上章提要:被夫人轟出馬家大院的馬孝全在漫無目的尋找個把月兒子後未果,遂想到了去漁陽看看,沒想到這一去,竟然真的遇到了自己的兒子。在和兒子馬正談心時,馬正提起了毛剛的偷藏馬家財寶之事,聽聞後,馬孝全決定讓兒子看看夫人,他自己則暫不回鄴城
+++++++++++++++++父子兩年沒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在回往鄴城的路上,父子二人一邊切磋武藝,一邊談心,好是愜意。
就在這父子倆邊走邊遊玩的同時,遠在鄴城的馬家大院卻吵翻了天。
自小竹莫名其妙死亡後,緊接著連八夫人慕容紫嫣也不見了人影。
正堂內,主母花月心大為震怒,當即將所有的下人全都叫了過來,挨個訓話,其中負責伺候慕容紫嫣的下人,花月心毫不留情的每人賞了一頓板子。
其他的下人們驚恐萬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主母發這麼大的火,一個個雖然想喊冤枉,但看著八夫人的那些個挨了板子的下人,一個個全都閉上了嘴。
「廢物全都是廢物八夫人那麼大的活人,怎麼就不見了呢?毛三這事你怎麼解釋?」
毛三哎喲哎喲的捂著屁股趴在地上,抬頭痛苦道:「回大夫人話,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
也幾天沒見到八夫人了」
「胡說!」花月心上前踹了毛三一腳,「紫嫣妹子是你們的主子,連主子都看不好的下人,要你們何用?」
以前花月心還沒有政治身份時,她的氣場就很強,自從成為了「明月夫人」,花月心的氣場更加強大,毛三一聽花月心的話,嚇得三魂七魄跑了兩魂六魄。
要知道,花月心自從成為「明月夫人」後,她手上的權利基本上和神仙侯、家主馬孝全一樣對等了。
當初皇帝親封花月心時,就下旨聲明過,一旦神仙侯馬孝全不在家,明月夫人可以全權打理家中大小事宜。
漢末年間男女身份貴賤尚沒有明清年間那麼誇張,一些小的割據軍閥,甚至是曹操,都保留著專門的女兵女將。
有了明月夫人的身份,花月心也是可以任意處置馬家大院下人的,說直白點,如果花月心讓他們死,他們也不得不受死。
當然,花月心畢竟是個女人,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在沒有受到極端刺激的情況下,女人很少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慕容紫嫣的失蹤看樣子還沒有到達花月心的內心承受底線,當然,站在花月心身旁的毛剛也知道,只要讓花月心見到慕容紫嫣的屍首,恐怕這女人就會暴走了。
「師母您消消氣吧」毛剛弱弱的勸了一句。
花月心的素養很高,雖然生氣,但也不會無端的輻射自己的憤怒,聽到毛剛的勸諫,花月心呼了口氣,道:「毛剛啊,徹查一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毛剛點點頭,恭敬的道:「是!」
夜晚,花月心獨自窩在自己的閨房內,哭得是一塌糊塗。
她恨,恨馬孝全小氣,他也恨,恨自己是個女人。
花月心一心只想做一個小女人,好好的相夫教子,可是
「彭彭彭」,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花月心擦掉臉上的淚水,略微的整理了一下,開口道:「誰?」
「師母,是我!」
「毛剛?」花月心修眉微微一皺,「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門外,毛剛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盛放著一小壺水酒和兩個高腳酒杯。
「師母,我睡不著,您能陪我喝兩杯嗎?」
花月心想了一下:「你進來吧。」
門嘎吱一聲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毛剛恭敬的拖著托盤,輕輕的邁進閨房。
正準備關門,花月心呃了一聲,道:「毛剛啊,門就不用關了。」
毛剛心中略有不甘,但還是點了下頭,走上前來。
給師母倒了杯水酒,毛剛端起自己的酒杯,恭敬道:「師
母,往事不堪回首,八夫人失蹤,徒兒一定會盡力的。」
說罷,毛剛先乾為敬。
花月心點了點頭,淺淺的抿了一下。
毛剛道:「師母,這酒味道很淡的」
花月心苦笑道:「毛剛啊,你也別勸我了,我沒有任何心情啊借酒消愁愁更愁」
毛剛愣了一下,心中頗為不快。
要知道,為了今晚,毛剛特地花重金從襄陽運送過來了一壇上好的佳釀,並且在佳釀中摻入了**春~~藥。
毛剛等不及了,他想得到花月心,哪怕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先得到她的身體。
可是由於**春~~藥難以配置,且人必須服用達到一定份量才有效果。
剛才師母花月心只抿了一點點,這點份量對於春~~藥的發作可以說是基本沒有。
「師母,多了不喝,就喝完這一杯吧~~」
花月心想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著將手上酒杯中的水酒一飲而盡。
「好!」毛剛心中大喜,連忙從花月心手上接下空酒杯。
「師母,這酒怎麼樣?」
花月心輕輕的嗯了一聲:「這酒很清淡,但很香醇,是好酒!」
毛剛呵呵一笑:「這酒是徒兒從襄陽運過來的成年佳釀~」
「哦,難怪」花月心摸了摸臉龐,「奇怪了,怎麼這麼熱啊?」
毛剛點點頭,裝模作樣道:「師母不必多慮,這佳釀放置多年,味道淡雅且解人疲乏,如果一個人身體越疲乏,熱的感覺就會越強烈,這是很正常的解乏現象」
毛剛這麼一「解釋」,花月心稍稍釋然一些,不過身體上的燥熱,讓花月心很不舒服,就連下半身的私密處,也開始燥熱起來
花月心已經生產過兩個孩子了,男女之事,她要比沒有子女的毛剛清楚很多,雖然毛剛如此解釋,但下半身的私密處傳來的陣陣燥熱,讓花月心還是不禁覺察出酒中有問題。
「毛剛啊,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毛剛哪肯走,他很享受師母現在的狀態,他要等,等著師母受不了,求他、讓他上她
「毛剛,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毛剛嘿嘿一笑:「師母,你真是多慮了,我是您的徒兒,難道我還會對您有什麼非分之想嗎?」
話雖如此,毛剛人卻站了起來,走到花月心身邊,將右手輕輕的搭在了花月心的香肩之上,緩緩的撫摸起來。
「你幹什麼?」花月心大叫一聲,想要站起身,可毛剛隨之而來的雙手,卻毫不遮掩的壓到了她的雙肩之上。
「師母
我喜歡你」毛剛幽幽的說了句,雙手卻不自然的向花月心胸前的雙峰襲去。
花月心的身子只有馬孝全碰過,豈能允許其他的男人觸碰?
毛剛本以為自己的鹹豬手會得逞,沒想到花月心突然一扭身,從他的掌控中掙脫了出去。
「出去!」
毛剛意猶未盡的將雙手伸到鼻前,輕輕的聞了一下,yin~笑道:「師母,這麼多年了,我喜歡你哦不,我愛你愛了這麼多年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花月心渾身燥熱,嬌喘連連,此時的她,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強撐著,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花月心的視線慢慢的模糊起來。
毛剛內心狂喜,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要得到、要壓在身下的女人。
「媽的!」終於,毛剛急了,他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長褂,撲向花月心。
花月心全身酸軟,身子不由自主的燥熱著,她斷定,那所謂的佳釀中一定放了催情的藥物。
「毛剛,你」話未說完,花月心已經被毛剛撲倒在地。
看著面色紅潤的師母,毛剛的狂笑不已,就在他要伸手準備撕扯師母花月心的衣襟時,突然,從房頂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毛剛,你的膽子不小啊。」
毛剛愣了一下,手停了下來。
「誰?」
屋頂那個男聲繼續道:「你明知故問啊」
毛剛眉頭一皺,隨即想起這個男聲的擁有者。
「媽的!」毛剛咬著牙鬆開了花月心,站起身,警覺的看著房頂:「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哈哈早在你那佳釀出現的時候,我就來了」
毛剛一聽,大為光火,好在自己還沒有將師母扒光,否則的話自己和師母的事情就要暴露了,當然,暴露在這個人的眼中,貌似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讓別人知道了,可是很不爽的事情。
毛剛有著不輕的潔癖,平時和他的小妾們まま——時,他都要熄燈關門關窗,因為他憎恨光亮,因為和他那樣的女人都不是花月心。
對待自己的小妾都如此,對待自己心中的女神更是如此,毛剛可沒有大方到可以和屋頂上那個男人分享快樂的地步。
「你什麼事?」
屋頂上那個男聲道:「沒什麼,我只是不太高興你栽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