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西門無恨的出場排場,和馬孝全的夫人花月心當初的出場排場幾乎一模一樣,這讓馬孝全十分的驚訝
+++++++++++++++++++++++等馬孝全再次回過神來,荷花苞已經完全張開了,荷花苞上的小花轎,也被侍從們用細巧的竹棍撩撥開來。
「嘩啦」一聲,花轎頂上突然噴出一股煙霧,眾人再次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幾口。
馬雲狠狠的嚥了下口水:「好香甜的味道」
能用鼻子聞出香甜的味道,足以證明這股白煙味道的奇妙。
馬孝全也吸了幾口,不過沒有像眾人那樣,深吸猛吸。
「嗯~~~」馬孝全點了下頭,問源:「你覺得這個味道怎麼樣?」
左眼內,源揉了揉鼻子,撇撇嘴:「還不錯,也不枉費我剛剛幻化出女人的鼻子,嗯嗯不過這白煙似乎有點毒性啊」
「什麼毒性?」
源嘻嘻一笑:「放心吧,對你來說,這毒是無效的,不過對其他的人嘛,嗯,應該會陷入一種朦朧的感覺中吧」
「這是曼陀羅?」
源點點頭:「應該是!魂淡馬孝全,你去找一找這望香樓中曼陀羅的種植點吧,然後毀掉。」
「毀掉?你搞笑呢吧
,這曼陀羅又名罌粟,十分好養,只要有土有水,哪都能種,哪都能活,就算我毀掉,有什麼用?」
「也是哦」
馬孝全:「」
白煙漸漸散去,眾人從朦朧中也漸漸清醒過來。
這時,侍從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將花轎的簾布拉了起來。
一雙雪膩的長腿從花轎中緩緩的伸了出來。
馬孝全眼睛一亮,笑著搖了搖頭。
左眼中,源道:「有意思,你說這西門無恨,倒是有那麼兩下子,這應該是人家自己設計出來的橋段吧?」
馬孝全回應道:「應該是吧,不過,我怎麼都覺得之前的那番排場有些蹊蹺。」
「行了吧你,你什麼都覺得蹊蹺,別想了,乖乖的看吧,我可不想錯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馬孝全:「你不會想幻化成西門無恨的樣子吧?」
源道:「當然不會了,難道你上次見到的我不美嗎?」
馬孝全:「美倒是美,只是很虛化的樣子」
源:「所以我現在不是正在努力幻化實體嘛,這樣啊,嗯嗯,這樣你要是摸摸我,我也是有感覺的」
馬孝全:「」
西門無恨從花轎中緩緩的站起身來,
一身雪白色的絲沙衣,配合著她耳朵上,頭上戴著的白色珍珠,彩色寶石花簪,盡顯華貴。
西門無恨向前緩緩的邁出玉步,只輕輕一步,台下立馬躺倒了一大片的男人。
馬孝全扭頭一看,馬雲這小子又倒了,兩眼翻白,不省人事。
「這」馬孝全踢了馬玉一腳,「你這兄弟怎麼回事?怎麼又躺了?」
馬玉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主人,我我也沒辦法啊」
馬孝全無奈的看了馬玉一眼,不再理會馬氏兄弟。
倒下去的男人們佔據了挺大一塊兒站腳之地,所以,在西門無恨邁出玉步迷暈一片人的那一刻,王貴就領著一幫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將這些暈了的男人們都抬了下去。
看著馬雲顛簸顛簸的被抬了下去,馬孝全問源:「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這西門無恨,除了漂亮,再沒有別的」
左眼內,源直勾勾的看著西門無恨的模樣,嘖嘖道:「魂淡馬孝全,不是我說咧,如果是你夫人花月心這麼做,絕對比這西門無恨更有殺傷力。」
馬孝全驕傲的回應源:「那~~~是~~也不看月兒是誰的老婆!」
源嘖嘖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啊魂淡馬孝全,這西門無恨,我敢打保證,一定不
簡單她絕對是這次選秀大會的花魁」
馬孝全回應:「選出來也還沒完呢,我還要和盧先比個高下,嗯嗯,如果西門無恨真的是花魁,那還麻煩了」
「怎麼,你怕和盧先比試?」
馬孝全:「那倒不是,我只是看到他手下手上的那枚戒指。」
源點點頭:「你和我說過,你說花月心曾被盧先綁架過,如此這樣的話,這一次見面,你正好可以問問他啊?」
「怎麼可能,盧先此人,據元方說是陰險狡詐,我這麼一問,正好打草驚蛇了誒對了,怎麼這一次盧先來了,元方沒來呢?」
源擺了擺已經幻化好的胳膊:「我怎麼知道」
樊城一處偏房的地下室內,元方翹著二郎腿,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搖頭晃腦。
「阿嚏~~」元方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麼回事,有人念叨我呢?」元方揉了揉鼻子,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向地下室深處走去
元方來到一扇鐵門面前,輕輕的扣了扣鐵門:「都這麼久了,你還要堅持嗎?」
「嘩嘩」幾聲,鐵門內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用多說了,盧先折磨了我這麼久,不就想知道我師父的的東西麼,
你叫元方是吧,去告訴盧先吧,我就是死,也不知道」
盧先微微一笑,對鐵門旁的侍衛道:「把鐵門打開,我要親自會一會這個倔強的老傢伙!」
侍衛有些為難:「元公子,主人吩咐過,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讓靠近那個傢伙的」
「放肆!」元方眉毛一橫,「我是外人嗎?」
「元公子,我~~~」
元方呵呵一笑,從袖袋中掏出一錠金子,悄悄的塞給這侍衛,「現在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這錢你拿著,我知道,你有9個孩子要養活」
侍衛抖著手接過金子,想了一下,小聲道:「元公子,你得答應我,最多半柱香時間,多了絕對不可以」
「放心吧~~」元方拍了拍這侍衛的肩膀。
「嘎吱」一聲,鐵門打開了,元方提起長袍,小心翼翼的跨進鐵門。
鐵門內的空間十分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元方也沒有打著火折子,而是用腳尖一點一點的探著。
「嘩嘩」元方的腳尖碰到了硬物。
元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
「你不用摸了,我就在這裡」
元方驚了一下,歎了口氣:「你何必呢?」
對方沒有回答元方。
元方又道:「只要你說出你師父留下的那些物件,我保證,可以向我家盧公子求情,饒你不死!」
「不死?哈哈哈元方,我現在這番模樣,你覺得我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嗎?」
元方從懷中掏出火折子,打著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你你」
元方面前,一個四肢已經打了好幾折的人,批頭散發的窩在牆角,說這人批頭散發,其實,他頭上的頭髮已經很稀疏了。
這個人的四肢被人用粗大的鐵釘釘在地上,時間久了,他的四肢已經潰爛變形,扭曲打折,時不時的飄來一股濃郁的惡臭。
元方喉嚨狠狠的哽了一下,險些將剛才吃的飽飯吐出來。
「把你的火關了吧~」那人道。
元方呼的一聲,將火折子吹滅了。
「你現在看到了吧,我這個樣子,你覺得我活著和死去有什麼區別?」
「那你為什麼不死?」
「哈哈」這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盡顯悲愴和痛恨,「我為什麼要死?我為什麼要死!我要活著,因為我相信,盧先會有死的那一天,哪怕我比盧先多活一個時辰,我都是勝利」
元方搖頭:「你這是何苦呢?」
「你不明白,元方啊,我知道,盧先
一直不讓我死,是因為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那麼,你想要嗎?」
元方眼睛一轉:「呵呵,就算我得到了,我也一定會交給我家盧公子的。」
「你撒謊!你在撒謊!」
「你憑什麼說我撒謊?」
這人道:「你知道嗎?我師父曾經說過,只有過了命的才叫兄弟,而你,頂多只是盧先的一條狗,一條高等的走狗」
元方臉色一沉:「說吧,你師父的給你的物件,你到底放在哪裡?」
「我說了多少次了,全都被我毀了,你們要想知道,可以砍開我的腦袋自己來看,來啊,來啊」
元方後退了好幾步,然後扭頭,緩緩的走出了鐵門。
門口,侍衛沖元方點了下頭,「光當」一聲將鐵門住了
鐵門內,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許久後,從黑暗中緩緩的發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師父,您說過,一定還有和你一樣的人再一次出現,所以徒兒不能死,徒兒會等,一直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