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聲落,馬孝全就覺著自己四周襲來一股股的冷氣。
「哎!」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我最不願意的,就是用這個了。好吧,你逼我的。」
說罷,馬孝全雙腳狠狠一跺地,用力的集中起所有的精神,吼道:「綠靈氣場!」
伴隨著跺腳聲,馬孝全的週身燃起了綠色的火焰,火焰緊緊的將馬孝全包圍起來,不出兩個呼吸,顏色由淺綠色變成了深綠色。
「爆!」隨著馬孝全最後的命令,綠靈氣場「轟隆」一聲爆炸開來。
綠靈氣場並不能夠傷人,但是它可以燃燒人身上的所有物件。
氣場爆發沒多久,馬孝全就感覺一雙冰涼的手拍向自己的胸口。
定睛一看,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赤~~裸~裸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正不知所措的也望著自己。
馬孝全哈哈大笑,一把將這個女人攬入懷中,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女人的身上摸索起來。
女人驚恐的想要掙脫,無奈馬孝全的力氣比他大得多了。
女人也不傻,似乎知道男人的弱點,便用盡全力一膝蓋頂到了馬孝全的胯下。
馬孝全的下半身是無敵的,女人雖然用足了力氣,可惜的是,沒有用。
馬孝全揉捏著女人胸前的兩座山峰,然後用手指尖輕輕的點了點那兩點粉嫩。
女人身子劇烈的抖動了幾下,繼而發出了一聲嬌喘。
「你混蛋!」女人突然撲上前來,在馬孝全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馬孝全肩膀吃疼,鬆開了女人,女人趁機後跳了好幾步,隨後,便突然間的消失不見了。
「嗯?」馬孝全眉頭一皺,「怎麼可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正思索間,就聽後背一個女聲喊道:「去死吧,你這無賴的淫棍!」
馬孝全下意識的將身子朝左邊一偏,幾乎在同一時刻,一柄尖刀刺中了自己右胸口。
「噗嗤」一聲,尖刀直直的插入右胸口。
「呃~~」馬孝全忍著疼痛向後跳了一步,定睛一看,剛才那個赤~~裸的貌美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了,只不過,這一次,女人身上已經披上了一塊兒白色的布。
馬孝全一手握住右胸口的刀柄,另一隻手,馬孝全則伸入懷中摸起了雞蛋。
由於馬孝全的不死之身不是完全體,所以平時,馬孝全總會隨身帶上一兩個煮雞蛋。
可是,不管他怎麼摸,都沒找到。
低頭一看,原來在那個女人的腳下,是從自己懷裡掉出來的那個煮雞蛋。
「不是吧,沒這麼衰吧?」馬孝全無奈的咬著牙,普通一聲半跪在地。
「死淫棍,你的死期快到了!哈哈」
馬孝全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笑道:「好吧,我既然要死了,我有一個要求。」
女人警覺的向後退了兩步,盯著馬孝全問:「臨死的人了還有要求?說吧。」
馬孝全指著女人腳下的那個雞蛋:「我想做個飽死鬼,因為我還沒有吃飯呢。」
女人眉毛微微一挑,想了一下,然後用腳將雞蛋輕輕的踢給了馬孝全。
馬孝全伸手剛要拿,女人突然間又出現在他面前,用腳將雞蛋給撥開了。
「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我要看著你,痛苦的死去,哼哼!」
馬孝全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相信我,所以,你看你的腳下。」
女人低頭看了一眼,看到自己正站在一個圓圈內。
「你這是幹什麼?」
馬孝全哈哈笑道:「你中了我的詛咒了,如果你剛從這個圈子裡走出去,超過100步,那麼你一定也會死的。」
女人看著馬孝全,似乎相信,又似乎不相信,她試著探了好幾次腳想出去,但是一想到馬孝全剛剛說的話,又將腳縮了回來。
「呵呵」馬孝全一屁股坐在地上,得意的看著女人,「現在,你我都一樣了,我死了沒關係,可惜你了,這麼漂亮,即將要死去,哎!」
女人輕蔑的看了馬孝全一眼:「你以為我怕死嗎?」
「怎麼,難道你不怕死?」
女人笑了,像是一朵淒美的孤獨蓮花一般。
「羅衫將我推出來的時候,我的心已經死了。」
「羅衫?」馬孝全想了一下,問道,「難道你是青衣?」
女人反問:「你知道我?」
馬孝全搖了搖頭:「略為知道一些而已。我所知道的,也只是從這鳴沙莊的老人家口中得到的故事罷了。」
女人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你說老張頭嘛,呵呵,他人不錯,所以我不殺他。」
「怎麼,難道這鳴沙莊的人你殺了不少了?」
青衣歎了口氣,乾脆盤腿坐了下來。
藉著火把光,馬孝全瞄到了青衣胯下的那一抹裂縫。
青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將身上的白布向下拉了拉。
「死到臨頭了,還淫心不死啊你?」
馬孝全呵呵乾笑,探著身子將雞蛋撿了回來。
青衣似乎也不在意,她抬頭望了望夜空,歎了口氣道:「好久沒有看天空了啊。」
馬孝全忍著疼痛,將胸口的刀拔了出來。
「茲茲」幾聲,胸口噴出了鮮血。
馬孝全用左手按住傷口,右手則三下五除二的將雞蛋給剝開了。
兩口吞掉雞蛋後,馬孝全抬頭,才發現青衣正用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麼了?」馬孝全抹了抹嘴唇問道。
「你還真是想做個飽死鬼啊」
馬孝全笑了笑,略微調整了幾下呼吸後,胸口的傷就已經癒合了。
為了不讓青衣察覺,馬孝全故意裝的呼吸急促,好一會兒才道:「我有個疑問,在我臨死前,你能否告訴我,這個鳴沙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青衣看著馬孝全:「你快死的人了,能堅持的聽我說完嗎?」
馬孝全假裝難受的打了兩個滾,正好滾到了青衣的身邊。
「你就說吧,或許你說著說著,我就死了,當然,能夠死在美人的身邊,也是一差美事啊。」
青衣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好吧,既然如此」青衣說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條長繩,將馬孝全給捆了起來。
青衣的綁繩技術出奇的好,馬孝全像個粽子一樣被緊緊的綁住了。不過,好在青衣沒有強行將馬孝全摀住胸口的手拉開,否則肯定會露餡。
「你這你這是幹什麼啊?」
青衣道:「我不想看到你慘死的模樣,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在我身邊偷襲我,放心,你死了以後,我會將繩子解開的。」
馬孝全道:「你不怕我的火焰把這個繩子燒掉?」
青衣自豪的道:「這條繩子我浸過特質的藥水,火焰是燒不斷的。」
馬孝全哦了一聲,心中卻道:傻女人,哥哥我的綠靈之火可不是一般的火焰。
躺在青衣身邊,馬孝全悄悄的集中著精神,試探著一點一點的將捆在身上的藥水繩子用綠靈之火燒斷。
為了不讓青衣察覺,馬孝全特地打了好幾個滾,裝作難受的樣子。
青衣以為馬孝全快死了,便不再開口說話了,她靜靜的盯著馬孝全,眼神裡透露出一股不易琢磨的意思來。
馬孝全一邊打滾,一遍哎呦哎呦的叫著。
青衣道:「看你如此痛苦,不如我再給你一刀,了卻你的性命吧?」
馬孝全心道機會來了,連忙「痛苦」的回應道:「好來吧」
青衣將地下的匕首撿了起來,轉過身子,緩緩的向馬孝全走來,走過來的同時,青衣也不忘輕輕的數著步子:「一二三」。
馬孝全「艱難」的站起身來,瞇著眼睛,等待著青衣送上門來。
「小樣,讓你跑,今天老子不把你就地正法了,老子就不叫馬孝全,哼哼」
此時,馬孝全身上的藥水繩子已經被他的綠靈之火鍛燒成了空殼,只要馬孝全輕輕一掙,繩子就會斷掉。
走到馬孝全的面前,青衣驕傲的抬著頭看著馬孝全,剛準備舉刀,青衣突然問:「你的頭髮顏色為什麼是紫色的?」
馬孝全瞇著眼睛,裝著難受的樣子反問:「你想知道為什麼?」
青衣嗯了一聲。
「那就做本仙的女人吧,哈哈」話音剛落,馬孝全惡狠狠的向青衣撲去。
這麼近的距離,青衣根本反應不過來,她下意識的想舉起匕首防衛,無奈的是,那隻手卻被馬孝全給制住了。
「你」青衣剛想開口,嘴卻被堵住了。
馬孝全再一次肆無忌憚的揉捏著青衣的身體,同時,他無恥的用嘴將青衣的嘴給堵住了。
試探了幾次以後,馬孝全成功的用舌頭將青衣的牙關衝開了。
兩條舌頭交會的那一刻,青衣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身上的白布「刺溜」一聲滑落在地。
【應安全和諧號召,此處省略400字】
這一夜不眠。
翌日清晨,當青衣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這個紫發男人給奪了身子。
看著白布上那塊嫣紅的血跡,青衣的心中複雜起來。
「你這個混蛋!」青衣突然哭了起來。
她從身旁撿起匕首,反拿在手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剛準備刺向自己的胸口,一隻手將匕首給打掉了。
「想自殺啊?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