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象站起身來,抖了抖身子,一把將褲子從褲腿處提了起來。
「哈哈」花四象一把撇開屏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
花四象剛才的淫~叫聲,馬孝全和花琳都聽到了。
花琳已為人婦,自然知道花四象是在幹什麼了,不過由於事先姐姐花月心吩咐過,花琳也只好忍住噁心,恭敬的叫了聲:「花琳給四叔伯請安!」
花四象哦了一聲,色迷迷的望向花琳。
過了好一會兒,花四象才砸吧著嘴道:「呀,都說花明那傢伙有個失散多年的二丫頭,今日看來,果然國色天香啊。好,好好好,好得很啊哈哈哈」花四象說著,淫邪的笑了起來。
馬孝全一看花四象這副模樣,來氣了。
他上前一把將花琳摟在懷裡,伸手抓住一把椅子,呵呵笑道:「四叔伯啊,琳兒呢,和她姐姐一樣,都是我的內人了,四叔伯不會在打琳兒的主意吧?」
花四象哈哈大笑:「怎麼可能,琳兒乃我花家的人,要打,也得打打你家其他女人的主意,你說對不,哈哈」
花四象接著道:「孫婿啊,聽說你許昌的家中,除了我花家的這兩朵姐妹花以外,還有4個美嬌娘啊,要不這樣,你叫來讓四叔伯看看,怎麼樣?」
如果不是之前聽了花月心的話,馬孝全現在恨不得立刻上去廢了這老色鬼。
馬孝全捏了捏拳頭:「四叔伯的看看,是什麼意思?」
花四象哈哈笑道:「看看當然是哪裡都看了,難道你不知道,凡是入我花家門下的男丁,如果有另外的女眷,都要由我花四象親自查驗嗎?」
花四象這話花月心倒是說過。
當時馬孝全還不相信,畢竟,一個家族能夠風裡雨裡屹立幾百年不倒,不可能出現這麼樣的人啊。
可是現在見了面,馬孝全才確定花月心所言非虛。
花月心曾說,四叔伯就是因為太過於好色亂來,所以才被爺爺花一夕轟了出去一直不讓回家的。
現在看來,這老色鬼所有的劣跡都是真的啊。
馬孝全心道:壞了,我來之前還興沖沖的向月兒保證了的,現在看來,有點不好辦啊。
馬孝全沉聲道:「四叔伯啊,可否給孫婿一個理由呢?」
花四象搔了搔頭皮:「理由啊,很簡單啊,沒有理由,因為我就是理由啊,哈哈」
花四象一笑,馬孝全差點將手裡的椅子扔出去砸他。
不過馬孝全還是忍住了。
馬孝全皮笑肉不笑的提起手裡的椅子,精神一集中,椅子嘩啦一聲,瞬間碎裂開來。
花四象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在此之前,大哥花一夕也將這個紫頭髮男人的資料給他看過,據大哥來信上說,這個紫發的男人能夠御火。
可是,現在自己親眼見到的卻不是御火,而是而是
花四象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沒等花四象想明白,馬孝全低下身子,隨手拾起一塊兒碎木片,精神再一集中,碎木片一瞬間劇烈的燃燒起來。
「嘶~~」這一會兒,花四象緊張了。
花四象明白,剛才自己過激的話讓這個紫頭髮的孫婿動了殺機了。
大哥花一夕曾來信再三叮囑過,千萬不要惹怒了他,花四象一時色心起,把這事兒給拋腦後了。
花四象急中生智,連忙打圓場,呵呵笑道:「哈哈,孫婿啊,莫怪莫怪,四叔伯剛才也只是試探而已,試探而已啊。」
花四象這話一說,馬孝全繃緊的心也鬆了不少。
馬孝全也不想一開始就劍拔弩張,這樣不僅對自己不利,也對夫人花月心和花琳兩姐妹不好。
見四叔伯服軟了,馬孝全也連忙借坡下驢道:「四叔伯說笑了,孫婿我剛剛也是隨意耍耍而已,並無他意,還望四叔伯見諒啊。」
花四象一擺手,立馬就有下人重新拿了把椅子給馬孝全。
馬孝全也不客氣,一屁股坐椅子上,還把一旁戰戰兢兢的花琳也拉到他腿上坐下。
花四象眼皮劇烈的跳了一下,心道:臭小子,太不識抬舉了,要不是你老子早就
花四象呵呵笑著,端起一杯茶,問馬孝全:「孫婿來此,可是有事?」
馬孝全點點頭:「實不相瞞,此次前來,一是想打聽一下月兒之前為何會無故逃走,二來嘛,則是想瞭解一下盧先這個人,不知四叔伯能否不吝相告呢?」
花四象眉頭一皺,沉默了。
要說孫婿提出的問題,其實他也是有所瞭解的,只是大哥花一夕也來信再三叮囑,不讓說太多。
想了半天,花四象只能說:「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馬孝全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心道:他娘的,老子敬重你是花月心的四叔伯,才裝孫子一樣的叫你一聲,你別蹬鼻子上臉啊,老傢伙。
馬孝全沒有說話。
花四象擺了擺手:「這不就是了,你什麼都不能給我,何談我要告訴你呢?」
馬孝全心中窩火,差一點爆發出來,如果不是因為腿上還坐著花琳,馬孝全早就上前一把抓住花四象這老傢伙的衣服領子,狠狠的將這老貨揍個半死了。
這時,花琳湊到馬孝全耳旁,輕輕的說了兩句話。
馬孝全聽完,眼睛睜大了一圈。
花琳紅著臉,悄聲又道:「姐姐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說的。」
馬孝全樂了,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花四象覺得奇怪,便問:「你笑什麼?」
馬孝全道:「聽說啊,花家本家和分家不和是吧?」
花四象眉毛微微的動了一下,沒說話。
馬孝全接著道:「據說分家已經去了益州,投靠了劉焉,哦不,現在貌似應該是劉璋是吧」
花四象眼睛瞇了一下,還是沒說話。
馬孝全又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你們的孫婿我呢,去投靠分家,四叔伯啊,您覺得這怎麼樣,可行不可行?」
「放肆!」花四象一下暴起,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指著馬孝全罵道,「你娶我花家本家的女人,卻想著幫助分家,你是何居心?」
馬孝全一攤手:「那我想從你們這裡得到的問題答案呢?你們又告訴了我多少?」
花四象愣住了。
馬孝全將花琳輕輕的抱了起來,然後站起身:「四叔伯啊,我希望你們好好的考慮一下!我呢,始終還算是比較偏向本家的,當然,你們也不要做過分的事情,否則的話,分家那裡,我也是會考慮的喲!琳兒,我們走!」
花琳本來就對家族的事情不感興趣,現在嫁給了馬孝全,心就更不在了。相公一說走,花琳立刻挽著相公的胳膊,蹦蹦跳跳的跟著出去了。
密室內,花四象抖著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心裡卻無法平靜下來。
什麼女人,什麼金錢,什麼權勢,那都是過眼雲煙,可是唯獨家族上的事宜,花家本家九兄弟絕對是一條心的,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分家得逞。
想到此,花四象立刻吩咐下人準備筆墨紙硯
無功而返,馬孝全或多或少的有些惆悵。
想知道花月心為什麼無故離家出逃,想知道盧先的動向,都打了水飄。
馬孝全原本還想著,如果前兩個問題順利得到答案後,或許他還會問第三個問題,第四個問題。
可是,沒想到這花家的本家不肯幫忙。
照這樣分析來看,花家本家的態度正好驗證了花月心的那句話:本分離合。
本分離合,意味著花家本家和分家在立世的態度上分歧越來越多;意味著本家和分家有一天有可能會走上仇恨敵視甚至以死相拼的道路;還意味著,讓他這個外來人做選擇。
馬孝全其實並不知道,當初在戴鐲大禮時,自己就已經被本家和分家盯上了。
花一夕想拉攏馬孝全對付分家,而分家何嘗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
只不過,目前本家的態度比較曖昧,而分家尚未派出人來和馬孝全交涉罷了。
「哎!」馬孝全搖了搖頭,拉著花琳鑽進了馬車。
車上,花琳看出相公的不開心,小心翼翼的問道:「相公啊,不要不開心啊,要不這樣,我們逛逛吧?」
馬孝全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想想也是,自從建立了馬家大院,自己一直都沒有單獨和花琳這個丫頭相處過,雖然,眼前的這個丫頭已經不能稱是丫頭了,可是馬孝全心裡還一直當花琳是個丫頭
「哇~~」許久未逛集市的花琳,對這兒對那兒都十分好奇,她一陣東跳跳,一陣西竄竄,如果不是後面有馬孝全不停的付錢救火,恐怕集市早就亂了套了。
管理集市的官員是曹操的一個遠房親戚,馬孝全也認識,所以對於花琳的鬧騰,這官員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
傍晚,花琳像個孩子一樣趴在馬孝全的背上睡著了。
馬孝全不忍打擾花琳,便吩咐下人找了間客棧暫時住下了。
睡熟的花琳,樣子十分的可愛,她時不時的砸吧一下小嘴,還唸唸有詞說著一些馬孝全都聽不清楚的夢話。
想起這麼小就成為了自己的女人,馬孝全突然心中有些不忍。
「還是個孩子啊」
正歎氣間,馬孝全突然聞到了一股檀香味,還未等自己反應過來,便覺得全身一陣酥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