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依賈詡所言,再一次領兵追了上去,這一次,不負眾望,殺的曹操大敗。
凱旋而歸後,張繡對賈詡大加讚賞,非要送給賈詡一些財物。
賈詡婉言拒絕了,不過還是受邀參加了張繡辦的慶功宴。
慶功宴結束後,賈詡略微帶著醉意回到房間。
燈剛一點著,就看到一個蒙著面的紫頭髮男人坐在桌旁看著他。
賈詡嚇了一跳,醉意一瞬間全沒了,不過他並沒有聲張,而是忍住驚嚇,「從容不迫」的坐在了紫發男人的對面。
「閣下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要事?」
紫發男人呵呵一笑:「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你賈文和嗎?」
賈詡問:「賈某人與閣下可有交情?」
賈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就一直在回想之前的過往事情。
想到當初在宛城時的情景,賈詡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那個人也是一頭的紫發,而且,還十分的厲害,就連張繡都在那人的手裡吃了大虧。
賈詡突然道:「閣下莫不是宛城之戰的那個人?」
紫發男人哈哈一笑,一把揭去了面罩。
「嘶~」看到紫發男人的長相,賈詡心中一驚。
從這人的容貌來判斷,其年齡絕對不過三十歲。
賈詡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紫發男人,客氣道:「閣下確實就是宛城之戰的那人啊。」
不用說,紫發男人正是馬孝全。
馬孝全呵呵一笑,既沒有否認,也沒人承認。
賈詡又道:「閣下來此,可是為了曹操?」
馬孝全搖了搖頭。
「那閣下來此為了什麼?」
馬孝全微微一笑,從袖袋中掏出一副白卷,丟給了賈詡。
賈詡接過白卷,展開一看,眼睛立馬睜大的一圈。
「這是」
馬孝全道:「這物件,文和先生可曾見過?」
賈詡仔細看著白捲上的圖案,想了一會兒後,肯定的點了下頭。
「物件我是沒有見到過,不過類似的圖案我倒是見過幾次。」
「說下去!」
賈詡嚥了下口水,道:「南陽有個姓盧名先的公子,與張繡關係要好,早先,盧公子曾來拜訪,也給張繡留了一副類似的圖,只是」賈詡說著,將白卷拿起來又看了兩眼,點頭道,「只是閣下的這副圖案,似乎要比那盧先給的圖案詳實許多。」
馬孝全得意的點著頭,但心中卻有些驚訝。
馬孝全問:「盧先?他現在人在哪裡?」
賈詡搖搖頭:「這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馬孝全沒有說話,他輕輕的將一根手指點在桌子上的茶壺頂,沒等賈詡看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卡卡」兩聲,整個茶壺都碎裂開來。
賈詡一看,嚇得跳了起來。
馬孝全沒有抬頭,他只是緩緩的收回手,輕輕的問了句:「都說完了?」
賈詡嚇的兩腿發抖,噗通一聲跪伏在地。
「高人饒命,高人饒命!」
馬孝全還是沒有抬頭,他又問了一遍:「都說完了?」
賈詡發著抖,擦著頭上的汗水,又仔細的想了一遍,然後道:「高人,我又想起來了。」
「說吧!」
「是這樣的」
這一次,賈詡將自己所記得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馬孝全。
從賈詡的話中得知,盧先不僅和張繡認識,還是至交,平時有時間,盧先就來找張繡切磋武藝、或者交流文賦。
張繡的武藝很不錯,但是文賦上的造詣就差盧先很遠了。
因此,多數情況下,二人都是切磋武藝,不過有一次,在切磋完後,盧先突然拿出一張白卷,向張繡詢問。
張繡沒有見過白捲上的物件,不過還是要求盧先給了他一副圖,以便留著後用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
聽完賈詡的描述,馬孝全心中突然有了別的主意。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當初在花家的戴鐲大禮上與盧先第一次正面交鋒時,馬孝全就覺得此人絕不簡單,同時,馬孝全也默認的將盧先視為了潛在的對手。
原因無二,盧先也在找太陽能記錄器。
如果張繡和盧先真如賈詡所說,是至交的話,那麼張繡必定對盧先有所瞭解。而張繡對賈詡又很尊敬,如此類推的話,賈詡應該知道盧先的一些事情。
拿定主意,馬孝全試探著問道:「文和先生啊,你可瞭解那盧先?」
賈詡沒有抬頭,不過他明白,眼前這位高人如果這樣問的話,那自己的生命就沒危險了。
賈詡道:「高人啊,盧先此人,我不太瞭解,不過我曾在張繡一次醉酒後聽他說過,說盧先有幾個貼身的侍從隊,有一個好像嗯,好像叫什麼天狼從,另外的,另外的好像叫什麼影衛,嗯,對,就是影衛。」
「天狼從?影衛?」
馬孝全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個名字。
「張繡可曾說他們有什麼特徵?」
賈詡回憶道:「影衛的話,張繡說他也不知道,不過天狼從,張繡說,他們的手指上都帶著一枚戒指。」
「戒指?什麼戒指?」
「聽張繡說,戒指上好像有老鷹的圖案。」
馬孝全瞇著眼睛細細一想,終於將憋心裡很久的信息定了結論。
原來,之前在戴鐲大禮上,馬孝全曾見過盧先的手下,馬孝全也清晰的記得,盧先手下的手指上,都帶著一枚刻有老鷹圖案的戒指。
「那老鷹圖案是什麼樣子的?」
賈詡道:「圖案倒沒什麼變化,只是戒指的顏色略有不同。張繡說他見過的,有紅色的、還有綠色的。」
馬孝全嗯了一聲,想起當初殺光的那些人手上的戒指,顏色好像是綠色的。
「看來,這麻煩的不止一隊啊」馬孝全笑了笑,上前扶起賈詡。
賈詡裝著有點害怕,馬孝全安慰道:「文和先生不必驚慌,我不會害你的性命,我只是來找我需要的物件的。」
馬孝全說完,就將面罩蒙在了臉上。
出門前,賈詡叫住馬孝全:「高人,你我能否再相見?」
馬孝全回過頭來,輕輕的說了聲:「去曹操那裡吧,你會見到我的。」
長夜漫漫,微風蕭蕭,看著那紫頭髮男人消失在夜色下,賈詡心中不平靜了
往回返的路上,馬孝全心中也不能平靜。
以前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上心頭。
馬孝全還是不明白,那盧先為什麼要和他找一樣的東西?
馬孝全曾懷疑過盧先是否也是實體穿越者,不過很快,這個結論被他否定了;後來,馬孝全又懷疑過盧先是神魂的穿越者,想了半天,馬孝全又覺得自己玄幻小說看多了,這個結論也被他否決了;最後,馬孝全將事情的源頭放在了黃景明的身上。
黃景明實體穿越回來的時間,要比馬孝全早一些,而從黃景明留下的那副羊皮書來看,他似乎也做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收「關門弟子」。
雖然在羊皮書上,黃景明只簡單了說了這四個字,至於他的關門弟子是誰,馬孝全也沒有搞清。
不過按照常理來說,既然是關門弟子,那知道的應該就很多了。
馬孝全推論,如果盧先確證是黃景明的關門弟子的話,那盧先尋找太陽能記錄器也就說得通了。
當然,這也只是在道理上說的通罷了。
畢竟,太陽能記錄器不屬於這個時代,也更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
「黃景明這傢伙,真是亂來啊」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
袁紹要攻打許昌的消息是假的。
曹操匆匆忙忙的趕回許昌,才發現了這個消息不可靠性。
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道理,曹操深知。
知道袁紹沒來,曹操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只是曹操也開始擔心起來。
袁紹太強大了,強大到當今天下無人能敵。
如果現在和他對戰的話,恐怕9成的幾率都是自己全滅。
另一面,馬孝全辦完事情後,急匆匆的趕回了駐地,和夫人花月心相見後,馬孝全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前的行程,花月心聽後,給馬孝全建議:相公既然有所結論了,何不再與盧先見一次面呢?
馬孝全一聽,覺得十分有道理。
只是,盧先現在人在何處,馬孝全都不得而知。
花月心趴在馬孝全的後背上,撒嬌道:「相公難道忘記了我花家是做什麼的嗎?」
馬孝全哦了一聲,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哎呀,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記了,你花家,可是在各地都有秘密聯絡點啊。」
花月心點點頭,嘻嘻的笑了起來,然後附在馬孝全耳邊,將許昌的花家秘密聯絡點告訴了馬孝全。
幾日後,花月心的身子完全恢復了,馬孝全才帶著她回到了許昌馬家大院。
眾女眷見相公回來了,十分開心,當夜,馬家大院大擺宴席,慶祝主人和夫人安全歸來,當然,馬孝全也順便又推倒了兩個美嬌娘。
翌日清早,花月心興高采烈的去相公房間叫他起床,卻發現自家相公正光著身子正和貂蟬嘿咻。
花月心紅著臉退了出來,心裡卻偷偷的和貂蟬比起了身材。
「我的胸部比貂蟬大一些,不過貂蟬的腰好像比我要細一點呀,哼~~相公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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