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醒來的時候,馬孝全正好就守在床前。
看著小娘子醒來了,馬孝全揉了揉眼睛,笑道:「親愛的師妹啊,你真是能暈啊,這一暈,可暈了有兩個時辰了。」
靈兒輕輕的啊了一聲,然後嬌羞的道:「還不都是相公,討厭鬼,相公討厭鬼」話到此,靈兒突然想起來什麼事,連忙舉起右手來。
「哦哦哦哦,我的右手沒事兒啊,我的右手沒事兒啊太好了」
馬孝全笑著點頭:「看吧,相公沒騙你吧?」
靈兒輕輕的湊了上來,在馬孝全的臉上淺淺的吻了一下。
馬孝全一摸臉,一咬牙,一下將靈兒撲倒在床。
「他娘的,不忍了,碧血洗銀槍就碧血洗銀槍了,他娘的!」
馬孝全心中拿定主意,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靈兒的上衣解開了。
解開了上衣,還有一個淺綠色的肚兜,儘管如此,馬孝全還是感覺到了肚兜下的那一對誘人的小白兔。
「相公,你」靈兒話未說完,馬孝全的大嘴就對了上來,牢牢的將靈兒的小嘴封堵的嚴嚴實實。
「唔~~」靈兒掙扎著,好容易能開口了,喘著香氣道,「相相公,靈兒還」
馬孝全現在哪裡管那麼多,一邊狼一樣的壓著靈兒,另一隻手,則不老實的伸向了靈兒的褲子。
就在馬孝全剛抓住靈兒褲子的繫帶時,房門突然間轟的一聲被人踹開了。
「媽的!」關鍵時刻被人打擾,馬孝全暴怒異常,罵了句髒話,衣服也不披了,光著膀子就朝門撲去。
本來馬孝全已經想好了,不管是誰,只要敢在門口他的視野內出現,一定要美美的將其揍死。
可是,想法很堅定,但事實卻很
馬孝全咬著牙剛提起拳頭,一個靈巧的身影就向自己撲了過來。
馬孝全舉起拳頭就砸,但當拳頭即將要砸到那個身影上時,馬孝全才發現,這個身影他太熟悉了。
「嘶~」無奈之間,馬孝全只好強行調轉拳路,身子一扭,只聽自己的胳膊和腰部「卡卡」兩聲,馬孝全悶哼一聲,自己把自己給絆倒了。
一拳沒打上,反而強行終止,這種感覺就好比踢足球開大腳,明明用了十分的力氣,卻在腳和足球接觸的那一刻,沒踢上,這種抽空腿的感覺絕對是很不好受的,輕者得緩上好一會兒,重者則當場腿部抽筋受傷。
沒錯,馬孝全受傷了,不過傷的不是大腿,而是那只揮拳的胳臂,和他的腰。
「呃~」馬孝全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相公?」那個身影輕叫一聲,快步上前,將馬孝全扶住。
馬孝全呲著牙,此時,受傷的胳臂和腰部傳來火辣辣的陣痛。
「月月兒啊你怎麼不敲門啊」
原來,一腳將門踹開的是花月心。
花月心是有功夫底子的,而且,和馬孝全在一起這些日子,馬孝全也有的沒的指點過花月心的拳腳功夫。
女人相比男人,用腿功的話會發揮更大的作用,因此,馬孝全毫不吝嗇的將自己以前在特種兵大隊時偷學來的女子防身術教給了花月心,這其中,尤以腿部功夫居多。
馬孝全的房門,雖然讓他用案台堵住了,可是對於腿功還不錯的花月心來說,這形同虛設,因此,花月心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將馬孝全的房門踹開了。
至於花月心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此,花月心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非要給一個理由的話,花月心當時心裡想的是——我要見他,因為我想他,因為我愛他。
花月心見馬孝全痛苦的樣子,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相公我」
馬孝全搖了搖頭:「相公沒事兒,緩幾天就好了,月兒啊,你有沒有事兒呢?」
自己的相公明明疼的呲牙咧嘴的,還不忘記問自己有沒有事,花月心一聽,哭的更厲害了。
這時,穿好衣褲的靈兒從房裡奔了出來,一看到此景,以為有人襲擊了相公,急的也哭了起來。
馬孝全的右臂雖然暫時癱瘓了,但是左臂還是能動的。
馬孝全伸出左臂,動了動左手,召靈兒上前,安慰她道:「相公沒事兒,只是出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
靈兒雖然年紀小,但是不代表她傻的可以被騙。
見花月心扶著馬孝全,靈兒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搶過馬孝全,推了花月心一下。
「夫人是壞女人,夫人欺負相公!」
花月心鎮了一下,自覺理虧,不敢再上前,只是不停的抽泣著。
馬孝全一看形勢不對,連忙拉住靈兒的胳膊:「你幹什麼呢?對夫人是這麼說話的嘛?」
誰知靈兒不示弱道:「相公,一定是夫人欺負你了,欺負相公的人,靈兒絕對不原諒!」
「靈兒!」馬孝全有些怒了,「不要埋怨月兒,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放這兒瞎摻和什麼呢,回自己屋去!」
靈兒紅著眼睛,咬著牙搖頭,死活不肯。
馬孝全命令道:「放開手,你自己回屋去!」
靈兒哭著還是不肯放手,馬孝全一使勁,強行從靈兒的攙扶中掙脫開來。
本來腰部就扭傷了,這一下,更是傷上加傷。
馬孝全疼的差點叫出聲來,但是他忍住了。
「你們倆都給我回屋去!我現在以馬家大院家主的身份命令你們!」
兩個女人雖然有忤逆的心,但這個家的家主,又是相公發話了,二女只好一步一回頭,哭哭淒淒的走了。
看著二女走遠了,馬孝全才放鬆身體,張嘴喘著粗氣,默默的忍著疼痛。
院子拐彎兩處角落中,花月心和靈兒看著不遠處的相公,捂著小嘴不敢出聲的哭著
夜晚,馬孝全嘗試著使用雞蛋來療傷,誰知道十幾個雞蛋下肚,不僅疼痛沒減輕,肚子還脹的厲害。
「來人啊!去吧貂蟬給我叫來!」
貂蟬來了,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精緻的軟竹小箱子。
這幾天,貂蟬一直閉上門久不見人,一來是身體略有不適,二來,則因為最近剛從新買來的醫書上學著調配藥方子。
如果不是相公喊著要見她,恐怕得等貂蟬將這些藥方子研究的差不多了,才肯出門見人。
一見相公呲牙咧嘴的樣子,貂蟬便心疼的伸出右手,先是在馬孝全的額頭上探了探,又仔細的摸了摸馬孝全脖子上的脈搏,確認沒有問題了,貂蟬才開口問:「相公,您這是怎麼了?」
馬孝全左手揉著圓滾滾的肚子,痛苦的叫道:「蟬兒啊,我受傷了!」
「傷哪裡了,告訴蟬兒。」
「胳臂,還有腰!哦對了,肚子還脹!」
貂蟬耐心的看著馬孝全:「別著急,一個一個告訴蟬兒,胳臂和腰的傷是怎麼造成的?」
馬孝全隨便編了個謊搪塞了過去,畢竟,家裡的這幾個女眷,雖然上次已經被自己警告過一次,但是在女眷中,還隱隱的存在著以花月心和貂蟬為核心的兩個小團體,這點自然是瞞不過馬孝全的眼睛了。
馬孝全可不想讓自己的後宮起火,所以,對於胳臂和腰部的傷,馬孝全是能圓過去就圓過去。
貂蟬冰雪聰明,一眼就看出馬孝全不想說,她也沒挑破,又問:「那肚子脹又是怎麼回事兒?」
馬孝全無奈道:「我肚子餓,就吃了幾個雞蛋」
「幾個?」
「三個。」
「嗯?」
「五個」
「好好說。」
「好吧,十幾個。」
「是十幾個?」
「十六個」
「什麼?十六個?」貂蟬睜大眼睛,驚訝道,「你怎麼吃這麼多啊?」
馬孝全肯定不會告訴貂蟬實情了,所以只好又撒謊道:「這個啊吃著吃著就吃多了,一眨眼間,已經吃了十六個了呃~~」說完,馬孝全還打了個飽嗝。
貂蟬皺著眉頭,摀住鼻子在眼前扇了幾下。
馬孝全嘿嘿的乾笑著。
貂蟬坐下身,附在馬孝全小腹前,聽了起來。
此刻,胯下的小馬距離貂蟬的面部距離不過半尺,馬孝全雖然身上有傷,但是胯下小馬又沒有受傷啊?
不知不覺間,胯下小馬同志有了反應,躁動不安起來。
「嗯?」敏感的貂蟬一下就察覺了相公的欲~望衝動。
貂蟬紅著臉坐起身來:「相公,你能不能乖一點呢?」
馬孝全無奈道:「我也想啊,可是他不乖啊」
貂蟬道:「相公再這樣,蟬兒就走了!」
「別別別,蟬兒別走,今晚,蟬兒陪陪相公好不好?嗯,相公不想歪,就想和蟬兒說說話,好嗎?」
貂蟬紅著臉,悄悄道:「相公,其實,其實蟬兒已經沒有落紅了。」
貂蟬的聲音很小,但是此刻房間裡就她和馬孝全倆人,馬孝全當然是聽得一清二楚了。
「你說啥?你再說一遍?」儘管馬孝全已經挺清楚了,但是他還是決定再確認一下為好。
貂蟬背過身去:「蟬兒已經不落紅了」
不落紅,這意味啥?言下之意就是馬孝全可以和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蟬嘿咻嘿咻了。
「我~靠!」馬孝全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挺著坐了起來,興奮的用左手將貂蟬攬入懷中。
剛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腰部便傳來劇痛。
馬孝全啊了一聲,鬆開手倒在床上。
嬌羞著的貂蟬回過神來,發現相公此刻正疼的呲牙咧嘴,便兩眼含淚道:「相公,今天不行了,那等著相公傷養好了,我們再」話至此,貂蟬已經羞得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