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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三國之春 第二卷 群雄割據 【130】來,一起睡 文 / 絕風軒

    漢獻帝興平元年(公元194年),兗州遭遇了嚴重的旱災,8月又遭遇了蝗災,一時間各地糧價紛紛提高,谷子一斛賣到了五十萬個銅錢。(看小說就到)

    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糧食已經成問題了,那就別提怎麼打仗了。

    期間曹操和呂布曾小股交手過幾次,但都由於糧草不足,雙方各自的退了兵。

    看著曹操的窘迫勁,遠在冀州鄴城的袁紹起了歹心,差人「禮聘」曹操過來投到他的帳下

    「哎~」曹操將袁紹送來的書信扔到地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曹操面前,程昱半弓著身子,一言不發的撿起地上的竹簡,看了一遍。

    看完竹簡上的內容,程昱問曹操:「主公,袁紹來此信,您看?」

    曹操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我看呀,就去袁紹那裡吧,至少,本初與我算是少時故交而」

    曹操話未說完,程昱立馬直起身子,義正言辭道:「主公不可!」

    程昱上前一步:「主公豈能如此敗興?想那袁本初,雖有吞併天下的野心,但是以他那才智,試問他能做得到嗎?」

    曹操呼了口氣,沒有吭聲。

    程昱又上前一步:「主公如果您做了袁紹的下屬,那有朝一日,您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彭越韓信?」

    曹操一聽,雙拳緊握,似乎有所動容了。

    程昱再進一步:「主公啊,今我兗州雖然丟失,但仍然有三個縣在我們手裡,就憑這三個縣,再憑我和文若,一定能輔佐主公,幫您成就霸業!因此,昱希望主公三思而後行!」

    程昱話說到這裡,曹操徹底的動容了。其實曹操也並不真想去投靠袁紹,畢竟,現在的他等於是落水的狗,就算去了袁紹那裡,也一定免不了被人奚落被人打罵。

    曹操試問自己的臉皮夠厚,可以承受的住,但是忠心跟著自己的這一群謀臣將士呢?如果自己下賤了,這些將士謀臣還能看得起自己嗎?

    「唔~」曹操長長的呼了口氣,抬起頭,又點了下頭:「仲德啊,你說的對,我,接受你的意見!」

    程昱一聽,恭敬的跪伏在地,重重的叩了三個響頭,大聲道:「主公明鑒!」

    曹操上前,扶起程昱,道:「那就還請仲德和文若助我一臂之力!」

    程昱雙手抱拳,恭敬道:「定不辱使命!」

    在程昱的勸說下,曹操重拾信心,決定和呂布好好的打上幾仗,但是說歸說,軍糧的問題仍然是當務之急需要解決的。曹操厚著臉皮派使者問徐州的陶謙去要,理由是你殺了我老爹,又搶了我老爹的財物,怎麼著也得給點東西補償吧,別的我就不要了,來點糧草先吃吃。【】

    使者滿懷信心的來到徐州,誰想到陶謙這老傢伙不爭氣的病死了,結果,一直被作為賓客看待的劉備,竟然成了徐州牧。劉備雖然暫時和曹操沒什麼過節,但是劉備何許人也,軍糧是第一生產力這個道理他豈能不明白?再加上劉備身邊的幾個謀士(當時也就是孫乾糜竺之類的了)進言,說曹操現在只剩下三個縣了,主公完全可以坐山觀虎鬥,等著呂布把他滅了,咱們再乘機攻打兵疲將憊的呂布,奪了他的兗州

    劉備被這幾個二桿子謀士說的頭暈目眩,當然是答應了。而至於曹操派來借糧草的使者,劉備耍賴皮說,哎呀,這個事情安東將軍沒有告訴我啊(安東將軍是陶謙身前的武職)

    一句話將使者嗆的死死的,無奈間,使者只好鬱悶而歸。

    聽到使者的匯報後,曹操非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確實,這個時候自己的勢力不如人,要求幫助恐怕還真的困難。所以,在曹操派出使者的同時,便和程昱荀彧商量著怎麼進行下一步計劃

    聽完二位謀臣的計劃後,曹操抬起頭,長長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如果那妖道在,或許,我曹孟德就不會這麼狼狽吧?」

    東郡,馬孝全的廂房。

    「阿嚏~」這個噴嚏已經是馬孝全今天打的第八個了。

    要說打一個噴嚏,馬孝全覺得是有人在念叨他,可是打的多了,馬孝全難免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產生,立馬被馬孝全否決了。

    由於自己體內時光之心的緣故,馬孝全不會,也絕對不可能得任何的病症,這也就是說,自馬孝全擁有了時光之心以後,所有的病症都永遠的與他隔絕了。

    馬孝全雖然如此,但是他身邊的下人女眷們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興平元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除了今年鬧的旱災蝗災以外,冬天的時候,又鬧起了流感。

    當然,流感這個詞在漢末還不被人所知,只是這種情形被馬孝全看到後,肯定以及確定了冬天爆發的就是流感。

    馬孝全當前身處漢末,所以根本沒有什麼青黴素頭孢之類的抗流感特效藥。

    但是,咱華夏為什麼能夠源遠流長五千年,為什麼能夠經久不衰,除了魅力十足的華夏文化外,還有的就是中草藥。

    老祖宗留下來的肯定是有道理的,因此,在女眷和下人之間,馬孝全親自將患病和沒患病的進行了隔離,並且自己親手為那些患病的人熬製湯藥。

    偌大的一個馬家大院,除了馬孝全一個人忙前忙後外,還有花月心和妙玉在幫忙,其他的人,除了病還是病,因此,幾天下來,妙玉也累的支撐不住病倒了。[點]

    馬孝全心疼的將妙玉安頓好後,強行的命令花月心也停止幫忙,一切都由他一個人來做。

    花月心當然不肯就範了,馬孝全無奈,只好將花月心打暈,關進廂房,不讓她出來。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由於有主人馬孝全的親自熬藥和看護,下人和女眷們的病情漸漸的有了好轉,待第七天時,張弓他們四兄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而馬孝全,雖然體內有時光之心做支撐,但連續數日的強烈體內透支,已經將自己的身子搾的一乾二淨。馬孝全現在急需要休息,只要給他張床,不出10秒,馬孝全一定就會睡死過去。

    看著主人辛苦的照看著下人和女眷,張弓四兄弟痛哭流涕,紛紛從心底發誓:一輩子,以及自己後輩的生生世世,都不背叛主人,以及主人的後人。

    張弓接過梁龍遞過來的湯藥碗,看著還在忙碌的馬孝全,哭著道:「主人,求求您,您休息一下吧?」

    馬孝全抬起頭,睜著滿是紅血絲的雙眼,然後,用手擦了下臉龐,霎時間,臉上留下了一道黑灰。

    「沒事兒,現在有你們,我輕鬆多了,玉兒那丫頭又病倒了,沒辦法,誰送的藥她都不吃,就要我送的,還有月兒,關了她這麼久,不知道她還生不生我的氣。」

    馬孝全其實並不知道,花月心早已從廂房裡逃出來了,當然,花大小姐到底是怎麼出來的,這個已經不重要了。

    距離馬孝全不遠的一處房後,花月心捂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著發出聲來。

    這些天,花月心其實全都看在了眼裡,所以她趁馬孝全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潛入幾個姐妹的病房裡照看著,而妙玉之所以要求一定要上仙哥哥餵藥,也都是花月心求妙玉這麼做的,因為在那個時候,花月心才有時間,偷偷的多看幾眼這個紫發男人。

    妙玉的廂房裡,馬孝全小心翼翼的吹著湯勺裡的湯藥,然後緩緩的送到妙玉的嘴邊。

    「玉兒來,張嘴,藥苦,但是治病。」

    妙玉並不是感染風寒(流感),只是因為勞累過度,因此,馬孝全為妙玉熬製了一些補養的湯藥。

    妙玉張開小嘴,探出小舌頭輕輕的點了下湯勺。

    「哇~好苦~哥哥,今天的湯藥怎麼比昨天的還苦啊?」

    馬孝全哦了一聲,將湯勺送到自己嘴邊,先嘗了一口。

    「嘶~」馬孝全的眉頭皺了一下,繼而又快速的展開了,「嗯,今天這藥的成分不錯,玉兒來,把藥吃了,哥哥再給你做點好吃的。」

    妙玉扭過小腦袋,一臉的不情願:「哥哥騙人,哥哥就會烤土薯(紅薯),我都吃了快3天了~」

    馬孝全無奈的放下湯碗湯勺,搔了搔頭皮,嘿嘿的笑了起來。

    妙玉廂房的另一隔間,花月心咬著下嘴唇,輕輕的笑了笑

    夜晚,馬孝全終於被幾個手下強行的推回了廂房。

    「彭」的一聲,馬孝全廂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緊接著,又是一陣鎖鏈上鎖的聲音。

    「這幫傢伙~」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天,馬孝全確實累了,累的讓自己也不敢相信還能站起來幹活。

    馬孝全歎了口氣,拍了拍小腹,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時光之心的緣故啊。」

    馬孝全話音剛落,從他身前又傳來一聲裊裊的女聲。

    「你回來啦?」

    馬孝全愣了一下,連忙抬起頭看向前方。

    「月月兒?」馬孝全看著面前的伊人,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你你什麼時候從廂房出來的?」

    花月心輕輕的轉了一圈,很可愛的吐了下舌頭,道:「我想出來就出來咯~」

    馬孝全輕輕的走到花月心面前,緩緩的將花月心小小的身子抱住。

    「對不起,對不起,這些天把你關在廂房裡,真的對不起」

    花月心很配合的抱住了馬孝全的腰,然後將腦袋埋在馬孝全的懷裡。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的。」

    馬孝全笑了笑,將花月心緩緩的從懷裡送出,然後輕輕的刮了一下花月心的鼻尖。

    「好了,我很累,需要休息,嗯,門上鎖了,如果你要出去的話,敲一敲門,喊一聲,張弓他們就會來開門的。」

    馬孝全說著,沒等花月心開口,就一個餓虎撲羊撲向床鋪。

    等花月心反應過來後,發現馬孝全已經睡得打起了微微的鼾聲。

    花月心貝齒輕輕一咬,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嗔罵道:「登徒子~」

    的確,馬孝全撂下一句話就自顧自的睡了,可是花月心呢,人花家的嫡出大小姐,掌上明珠,此刻和你鎖一個屋子,你要不趁機推到的話,就算了,那總得把人送出去吧,現在可好,自己睡過去了,人家花大小姐怎麼辦?

    屋子裡,孤男寡女,一個是馬家大院的主人,一個雖然是板上釘釘子的馬家媳婦(正妻),但人還沒過門吧?

    花月心越想越氣,越氣越著急,忍不住上前狠狠的踹了馬孝全一腳:「登徒子,你給我起來,你看你,你睡過去,我怎麼辦?」

    花月心不解氣,連續踹了好幾腳,而有那麼一腳,不偏不倚的踹到了馬孝全的命根子上了。

    只聽「啊哦」一聲,馬孝全捂著命根子坐了起來。

    花月心被馬孝全這一叫嚇得愣住了,而此刻,馬孝全才是最應該楞的人。

    捂著被花月心踹到的命根子,馬孝全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馬孝全不停的搖著頭。

    還記得那次屠殺盧先的手下時,馬孝全曾以一對眾。馬孝全清楚的記得那一次,自己的要害處不止一次被攻擊到,有幾次還是刀刃劃割,只是那時,自己的要害非但不疼,反而一點傷都沒有,怎麼現在,被花月心踹了一腳,竟然有這種難受的感覺?

    緩了好一會兒,命根子處的疼痛才被馬孝全壓了下來。

    「難道是時光之心出問題了?」馬孝全摸著自己的小腹。

    此時,花月心回過神來,見馬孝全捂著要害處,花月心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馬孝全抬起頭,看到花月心,「騰」得一下站起身來。

    沒等花月心反應過來,馬孝全一把扳住花月心的肩膀。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會傷得了我?」

    馬孝全的這一句話一下子將花月心問暈了,一時間,花月心不知道怎麼來回答了。

    「告訴我~」

    花月心抬起頭,驚恐的看著馬孝全,沒幾個呼吸,一下子哭了起來。

    「哇~~」

    花月心這麼一哭,馬孝全慌了神了。

    「別哭別哭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問,我錯了好不好,別哭嘛」

    哄了半天,才將花月心哄得不哭了。

    馬孝全擦了擦滿頭的汗水,喘著粗氣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可是折騰死我了,你讓我睡會嘛,求求你了。」

    花月心扁著小嘴,雖然不哭了,但是眼淚依然流著。

    花月心的意思是你總得讓人開門把我放出去吧,可是她這個表情被馬孝全看到後,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馬孝全想了想,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真是蠢到家了!」

    花月心一聽,眼睛一亮,以為馬孝全終於反應過來,要將她放出去,誰知馬孝全橫橫的將花月心抱了起來,豪氣沖天的道:「來,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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