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被董卓莫名其妙的趕出來,心情是十分之不爽的。
不過呂布畢竟是一介武夫,不爽歸不爽,他倒是也沒往深裡想,往心裡去。
呂布現在動心思動的最多的是義父那些個女奴中一個叫劉仙兒的,要知道,先前自己拉著義父的那一干女奴時,劉仙兒一直對自己拋媚眼
「嘿嘿嘿」呂布想到這裡,不由得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算了,找曹操去香亭樓去~」呂布說著,屁顛屁顛的出了院子,直奔曹操的府邸方向
曹操因為把燙手的山芋丟給了馬孝全,自己又和呂布兩人逛了通窯子,所以這一陣子心情大好。
董卓派人傳喚了自己兩次了,前段時間是怕自己露餡,做賊心虛的沒敢去,現在好了,七星刀不在自己手裡,自己也就沒啥怕的了,所以,曹操也就打算著去拜會董卓一下。
雖然自己很不待見董卓,甚至痛恨董卓,暗地裡也辱罵董卓是「國賊」,但是恨歸恨,罵歸罵,人董卓現在是一人之上(其實也沒有之上了),萬人之下的太尉,手握兵馬大權,底下能兵猛將又是一大堆,這胳膊扭不過大腿,明眼人都知道寧可忍氣吞聲,都不可得罪,所以,適當的溜董卓幾句,也是有好處的。
曹操躊躇滿志的騎著馬奔向董卓的行宮,偶見樹枝上停歇的一兩隻烏鴉,心裡一時很不是滋味。
「哎~這董卓老賊一日不死,朝,一日無朝啊駕~~」曹操輕輕抽了下馬鞭,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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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聽了「上仙」馬孝全的話後,當夜就宣佈不再和女人同睡,這一下子,讓董卓的那一干女奴們欣喜若狂。
畢竟,伺候這麼個肥如豬的胖子,姑且不論他那裡的能力如何,就衝他往你身上一壓,都讓人吃不消。
據不完全統計,董卓因為身子肥重,前後壓死的女奴就不下20位,所以,在聽到董卓當夜不招幸女奴時,女奴們都相擁在一起,痛哭流涕。
狗腿子兼女婿李儒以為這幫女奴是因為不能被董老賊寵幸而哭的傷心,便打算告訴自己的老丈人,或者先請示一下老丈人特別重視的那位「上仙」。
而呂布就不這麼想了。
呂布想:義父如果這些天不打算招這些女奴了,那麼我正好偷偷的會上一個兩個的,我想,義父也不會知道吧?
呂布這人,不僅是藝高,人膽子也大,董卓前腳宣佈了自己暫時不招幸女奴,呂布後腳就偷偷的假借「保護義父大人安全」的名義,潛伏到董卓的行宮中,準備伺機作案。
而我們的「水貨上仙」馬孝全,他現在在幹什麼呢?
馬孝全,被董卓招待了一番後,硬是被董卓留宿,說是要與自己好好的切磋切磋人生的哲理。
馬孝全心想:老大啊,你馬爺我前前後後從出生到現在算起來也就27歲,你都半百的人了,還和我切磋個什麼勁兒?你這老東西,說是什麼切磋人生,其實是監視我才沒錯吧?
馬孝全沒戳穿董卓的伎倆,畢竟,現在自己身邊有仨美女作陪。
「嗯嗯~」馬孝全舔了舔嘴唇,看著面前的三個小美女。
三個小美女因為董卓的淫威,不敢大聲喧嘩,而自己又是被董卓送給這個所謂的「神仙」的,所以,這三個小美女就更不敢說話了。
明發給馬孝全的資料裡有說過,不要太和古代的女人產生瓜葛,否則不堪設想。
馬孝全也想過,但是一看到眼前的這三個小美女,馬孝全就心動了。
「這明發是哄我呢吧?」
「來,你們三個,都給我說說,你們叫什麼名字?」
「秀兒」
「妙玉」
「花琳」
「嗯~秀兒妙玉花琳」馬孝全很滿意這三個小美女的名字,接連在嘴裡念叨了好幾遍,才繼續問道,「你們都是哪裡人啊?」
三個小美女不敢說話,馬孝全又重複的問了一遍,三人才一一作了回答。
「哦~」馬孝全聽完後,若有所思了一番。
除了這個秀兒是董卓從西涼那邊帶過來的以外,妙玉和花琳都是周邊人士。秀兒今年14歲,妙玉13歲,而花琳,才只有12歲。
「嗯~那你們想不想家?」
馬孝全這其實只是隨口的一問,可就是這麼一問,卻刺痛了三個小美女的傷心地。
一時間,小美女們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馬孝全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一哭自己的心就軟了,而這一軟,竟然讓馬孝全一下子打消了佔有這三個小美女的歪念。
「來,告訴本仙,如果想家,本仙會想辦法將你們送回去。」
三個小美女一聽,眼睛同時一亮,但很快的,她們都統一的搖了搖頭。
「怎麼,不想回家啊?」
秀兒哭著跪下道:「不瞞上仙大人,奴婢自西涼而來,萬里迢迢,如何能回得去?」
馬孝全哦了一聲,問另外兩個:「你們呢?」
妙玉和花琳跪了下來,哭著道:「上仙大人,我們想家,可是不知道家在哪裡。」
「嗯~」馬孝全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道,「這樣,秀兒呢,你家離這裡太遠了,你看現在也兵荒馬亂的,要不,你先和我待一起,等有時間了,我專門去西涼的時候,再把你送回去,而妙玉和花琳呢,你們倆仔細的想想你們家在哪,有機會的話,我會把你們送回去的。」
「噗通~噗通~噗通」三聲,三個小美女齊齊的給馬孝全磕了三個響頭。
一陣你問我答後,馬孝全揉了揉脖子道:「行了行了,先下去休息吧,本仙要修煉呢,所以你們就不要打擾了。記住,如果有人問你們了,就告訴他們,說你們是本仙的女人,懂了沒?」
三個小美女又是三個響頭。
看著三個小美女的背影,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口氣。
「哎~」
曹操趕到董卓行宮的時候,天色已經沉了下來。
曹操知道董卓有個傍晚行色的怪癖,也不敢多有打擾,就先在偏殿中住了下來。
看著晚上月色不錯,曹操要了壺酒,獨自一人品著。
就在這時,夜空中劃過一顆流星。
「咦?」曹操眉頭一皺,若有所思道,「如此美好夜空,竟然出此不祥之兆,恐有變啊。不過,變的越大,我曹孟德才越有機會,不是麼?」
曹操說著,提起酒壺,晃晃悠悠的出了偏殿。
偏殿花叢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懷裡抱著一個嬌小的可人兒。
這身影道:「美人兒啊,你今天從了我呢,義父他也不知道的,你看今夜月色多好」
可人兒驚恐萬分的掙扎著,可是無奈自己與那個身軀相差太大,氣力也遠不如他,掙扎了一會兒,可人兒便放棄了。
「將軍,如果太尉知道了,是要殺頭的!」
「殺什麼頭?義父他女人那麼多,要是發現了,我大不了求他將你賞賜給我不就行了。」
「可是,將軍,太尉他呃~~」
可人兒話未說完,已經沒了音氣兒,緊接著,花叢中傳來的,只有那一聲聲最原始,最蕩漾的呻吟
曹操因為夜色漫漫,無聊的亂溜躂。
越溜躂越覺得今天的氣氛不對,照理來說,這董卓對自己的行宮護衛那可是鐵桶一般的,怎麼今天自己住這偏殿,連個人都沒有了,奇怪,著實的奇怪。
就在這時,曹操好像聽到一絲奇怪的聲音,仔細一聽,像是狗男女偷情的那種聲音。
曹操一下氣不打一處來,心道,老子好容易附庸風雅一把,怎麼就聽到了這麼晦氣的聲音。
想著,曹操就抄起酒壺,對著聲音的發源地砸了過去。
「光當~」一聲後,緊接著來了聲「哎喲~」。
再然後,那個聲音的發源地猛地站起來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氣急敗壞的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到打斷他好事的人。
而曹操也不甘示弱的昂首挺胸的再往前走了幾步。
「汝乃何人,竟敢在太尉偏殿花叢中做如此苟且之事?」
那男人沒有說話,逕直上來,衝著曹操就是一拳。
曹操何許人也,少說也有兩把刷子是不是,這一拳,硬抗是不明智的,但躲開還是輕鬆的。
曹操想罷,頭一偏,就躲過了這一拳。
拳風從耳邊掠過,一陣勁氣,震的耳膜嗡嗡作響。
曹操後退了三步,藉著月光,看向那個男人。
「奉~~奉先?」
男人一聽,身子一震,也是嚇了一跳,藉著月光,一看。
「孟德?」
兩人異口同聲道:「你怎麼在這?」
曹操一愣,呵呵一笑,沒說話。
呂布也笑了,搔著頭皮,尷尬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哎呀,奉先啊,我突然肚子疼,不行,我得去解決一下。」曹操說著,假裝捂著肚子跑了。
呂布看著曹操遠去的身影,點了點頭,眼裡充滿了感激。
感激歸感激,那個事情還是要繼續做下去滴,所以,呂布在短暫的感激後,立馬提著褲子又衝進花叢中
曹操回到偏殿後,冷笑了幾下,突然,腦袋裡靈光一閃,冒出了一個主意。
「不知道,這莽夫嗯如果這樣的話,或許,可以試試。」
曹操陰笑著,不停的點著頭
翌日上午,董卓竟然沒有照常例上朝,百官加漢獻帝在朝堂上等了快兩柱香了,都不見董卓的影子。
話說自董卓進駐洛陽後,並沒有大肆的任人唯親,朝堂之上,依然是漢朝的一干元老。
不是董卓他不想,董卓也曾動過這個歪主意,畢竟,朝堂上全是自家人,那就好辦事多了。
但是董卓這個歪主意被他的女婿兼狗腿子軍師李儒給否決了。
李儒告訴董卓說,咱進駐洛陽本來就用的偏門,現在您要是再任人唯親,那豈不是要搞得舉國上下對您不滿麼?
董卓想想也是,洛陽這個地方,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幹啥事都不方便。
所以,董卓很早就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一個主意,那就是——洗劫洛陽城,然後,放一把火,燒光,再然後遷都長安。
說實話,董卓並不喜歡洛陽的一馬平川,這位置地勢太平整了,如果有人起兵來打自己,一個兩個還好說,人多了,就有點腹背受敵了。
李儒也給自己分析過,長安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如果現在放棄洛陽,輾轉長安的話,就算有人來打,都得掂量掂量。
所以董卓一大早沒上朝,一來盤算著什麼時候來個火燒洛陽,二來,則是在做他那個長生不老的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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