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她是castle所愛!」ellen扯緊了kate的衣領:「愛情勉強不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我是他的前女友,我都能放手,我都沒說什麼,幾時,幾時論到你言語?」
「我就是想不通!」kate大叫著終於把ellen的手給扯開:「明明你很愛castle的,為什麼要放手!」
「因為,因為castle他不愛我。」
「胡說,他都和你訂婚了!」
「那又能代表什麼?代表愛情嗎?不過是兩個孤獨的人湊在一起互相取暖罷了,至少他的心裡並不是真的愛我,最多,最多喜歡過而已。」ellen說著扭了頭,眼淚奪眶而出。
她依舊是愛著castle的。
「這不是答案!」kate搖頭:「你是我姐,我們一起長大的,就算這幾年我在外讀書,但在你,在你被爆出死亡前,我們可是在一起的,你什麼時候會放手自己想要的?就算是一個包,只要你看中了,哪怕它已經被別人買走,你也會花大價錢把她買回來,而後哪怕丟在屋裡落灰呢?你說過的,只要是你喜歡的,你就要得到……」
「可有些東西得不到。」ellen扭頭看著kate:「就算我費盡心機,得到的也不過是個無心的軀殼,他甚至,不會在你最危險的時候,拉你一把。」
「姐……」
「放手吧kate,castle愛的人是小莞,是我們的小妹你明白嗎?你就算毀掉了小妹,你也得不到castle的愛,何苦還去害人呢?」
kate看著ellen,眼裡充滿著不解:「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在乎白嘉!小的時候,她失蹤了找不到了,你哭的很厲害,之後那些年,我都沒感覺到你對家人的關心,可一轉眼的,你卻對她好起來了,你是咱媽的女兒啊,又不是四媽的,你那麼向著她,維護著她幹嘛!」
ellen的唇咬著,她無法回答kate的問話,幾秒後才輕言:「我關心的是你,我不想你犯錯,你今天的行為屬於謀殺你知道嗎?這可是犯罪!」
「我沒感覺出你是在關心我,我感覺到的只有你怕白嘉出事。」kate說著轉了身,手抓上了樓梯間的門:「我是犯罪,如果你那麼喜歡為她著想,你大可以去報案,去告我啊,我的姐姐!」
kate說完這話,摔門走了,而ellen站在那裡,滿臉痛色。
告發?她怎麼會?一旦告發,kate的人生就徹底的毀了,她怎麼可能去告發,但,但kate這樣的心態,若不攔著,白嘉就會更加充滿危險……
ellen糾結在這樣的情緒裡,她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路在何方。
……
「嗯……」昏睡的蔣涵嗓子裡溢出一聲輕哼後,腦袋動了動,人睜開了眼。
「蔣醫生,你醒了?」一直守在他身邊的白嘉立刻興奮的出聲,在一旁沒走的ellen當下也站了起來,看了蔣涵一秒後,直接按下了醫護鍵。
「對,醒了。」蔣涵瞇縫著眼適應著光線的同時掃了一下屋裡而後發問:「我有沒什麼腦硬膜損傷?」
「沒,你是軟組織挫傷……」白嘉立時答話,而此時醫生和護士也走了進來,拿著手電給蔣涵照了照,又留意了心率和血壓的監控儀。
「給我看下檔案,尤其是ct。」蔣涵說著就去抬手,立時眉蹙在了一起,他歪頭看了一下打著石膏和夾板的右手,那種疼痛讓他覺得不妙。
「檔案?」醫生有些奇怪,一般病人只會問病情,很少要看檔案,更不會指明要ct報告。
蔣涵回頭看了他一眼,伸出了左手:「我也是醫生,而且是大陸的一家醫院急診中心的主任。」
「哦,怪不得呢!」醫生說著把檔案遞送了過去:「保護措施做的那麼到位,你的頭部幾乎沒有傷害……」他說著看了一眼蔣涵的手:「希望你康復的順利。」
蔣涵沒說話,而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檔案,然後看了之後的用藥治療單,開始和醫生言語,把其中兩種藥更換成別的。
「那藥有一定的毒副作用……」
「我知道。」蔣涵看著他:「但我更需要的是順利的康復。」
醫生眨眨眼:「好吧。」他說著捏著檔案走了出去,ellen看了一眼蔣涵後,直接走出病房跟了那醫生出去:「等一下醫生,他要換的藥是什麼情況?」
那醫生看了看ellen說到:「有些藥物屬於違禁的,特殊的,因為毒副作用的關係只有在特別情況下才能使用,他要換的藥對肝腎的負荷很大,臨床上一般不考慮,不過他堅持的話,還是可以用的。」
「為什麼?」
「他剛才說他是急救中心的醫生對吧,還是主任。」
「是,聽說更擅長腦外科手術。」
「他右手粉碎性骨折,這意味著他好了之後有很大的幾率會手不如之前靈活,又或者有傷痛型抖動,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他就不能再做手術,那麼,他恐怕不能勝任急救中心的工作,就更別說做複雜和大型手術的主任了,所以,他的要求是對的,誰會希望自己擅長的領域和自己失之交臂呢?」
醫生說完用一種同情的表情歎了一口氣走了,而ellen則是手握成了拳頭。
她慢慢的轉身,慢慢的回往觀察室,當她走到那巨大的透明的牆體前,她轉頭看向了病床上那個竟然還保持笑容和白嘉說話的蔣涵,只覺得內心有著沉重的負罪感。
他救了小莞,卻有可能會搭上他自己的事業,kate的行為,沒能毀掉小莞雖然值得慶幸,但,依然有人為此傷痛……
「看來以後,你身邊得有人一直護衛著你才行,要不然董家的產業又會後繼無人的。」蔣涵帶著淺笑言語著,好像無事一樣:「那我這個混家醫的,到哪裡坑錢去?」
「對不起,以後我會很小心,我會努力保護自己,避免你們因我而……」
「嘿!」蔣涵打斷了白嘉的言語:「你能不能別哭喪著臉,你這表情和言辭就跟我腦袋裡的薩琪瑪被撞碎了一樣,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回頭等你外公百年了,你偷偷把他庫裡的寶貝,給我兩個就成!」
聽著蔣涵如此沒心沒肺似的言語,白嘉反而更覺得心裡暖暖的,她點了頭:「回去我就給你找兩個好的,絕對很貴重的那種。」
「別,你還是等你外公作古了著吧,你要這個時候給我,一準能把你外公給心疼死,回頭董家真就辦喪事了。」
毒舌本性不改,白嘉聽到這話都很想捶這貨一拳,但她也明白,蔣涵在用另外一種方式,讓自己釋然,讓自己不必背負太多。
「謝謝你。」她看著他真心感謝,蔣涵則笑了一下說到:「叫猴子和蠍子回來吧,現在更重要的是你的安全,其他放放吧!」
白嘉點了頭:「嗯,我已經給他們打過電話了,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他們來了,你就跟他們回去休息,你是孕婦,你還沒過三個月呢,得小心。」
「我這裡陪你。」
「不用,你得休息好,這很重要,如果你因為陪著我,休息不好,出點什麼差錯的話,車沒能撞死我,你外公可能翻出一把尚方寶劍來捅死我的,所以為了避免他老人家怒髮衝冠,為了避免我英年早逝,麻煩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白嘉聞言忍不住臉上漾出一抹笑來:這傢伙,總是這樣!
而蔣涵看著她那麼笑,眼睛眨了眨:「我想喝水。」
「好!」白嘉答應著趕緊倒了水給蔣涵,在蔣涵抬起左手端杯子的時候,她言語到:「我餵你吧,你左手上有傷。」
蔣涵看了一眼左手上擦破的皮,把左手放了下去。
咕嘟嘟的喝了兩口水,白嘉剛把杯子放下,門外就傳來了猴子和蠍子的聲音。
當下他們兩個進來,白嘉就簡單地說了一下發生的事,換來的是猴子和蠍子彼此警惕的目光。
蔣涵實時的表示白嘉需要很好的休息,讓他們兩個陪她回去歇著,白嘉卻還是有些擔憂。
「有護士mm呢,你個孕婦就回去歇著吧!」蔣涵說著看向牆外,那裡站著的ellen終於動了,她走了進來:「是啊,小莞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我會照看著蔣醫生的。」
「你?你有時間嗎?你還要弄新場子。」
「玉峰今天就會回來的,新場子的事可以丟給他的,你就先回去吧。」ellen說著輕拍了白嘉的肩頭,將腦袋靠過去,貼著她的耳言語:「只有你好好地,才是最大的勝利。」
白嘉聞言身子骨挺直了許多:「嗯,我回去歇著,明天了,再來看你們。」她說著看了一眼蔣涵:「明天見。」
「明天見!」蔣涵微笑著,看著他們幾個走了出去後,便笑著看向ellen:「你也可以撤的,我沒那麼嚴重。」
ellen搖搖頭,自己走到了白嘉坐著的那張椅子上坐下,輕輕地說到:「謝謝你,讓小莞她……沒出什麼意外。」
蔣涵的笑收了一些,他歪了腦袋:「你這算愛屋及烏嗎?」
「嗯?」ellen不解的看著蔣涵:「什麼意思?」
「你不是滕燁的前女友嗎?難道你愛滕燁愛到連他的愛人都要一起疼愛?」他看著ellen問得十分直白:「我不能理解。」
ellen看著蔣涵抿了下唇:「她是我妹妹,我的家人。」
蔣涵眨眨眼:「通常女人的胸可以很大,但心真沒那麼大的。」
「那就當我是個特別的好了。」ellen說著低了頭:「我向來不喜歡做『通常』的事。」
蔣涵聞言嘴角輕咧了一下:「有個性,不過,我不相信她是你妹妹這個理由,就目前所看,沒多少姐妹心心相印到這份上,尤其你們之前應該,沒什麼交集。」
「我有我自己的守護理由,而這不需要告訴你。」ellen說著站了起來:「我覺得你該吃點東西了,我去給你找吃的。」
「我的確需要東西堵上嘴。」蔣涵說著閉上了眼,ellen轉身就出去買吃的,而她一走,蔣涵睜開了眼,他直接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右手,眼眸裡充滿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