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毛巾擦著頭髮,白嘉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外面是深秋入冬的夜晚冷颼颼的,而屋內中央空調將這裡保持一片初夏的熱暖。
將吹風插好拿起,白嘉吹著她已經長到脖頸的發,思想著是不是該找個髮夾之內的把它們夾起來,因為頭髮長了以後,其實在鍛煉時,倒真是有些礙事的……
如果不是滕燁的要求,她早都剪短了。
「我來!」忽而身後傳來滕燁的聲音,隨即手裡的吹風被拿走。
手指在髮絲間揉搓,熱風呼呼的吹著,聽著嗡嗡的響聲,感覺著那手指的遊走,低著頭的白嘉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是重溫,是以前她享受過一樣。
而滕燁的目光也份外溫柔,他撥弄著她的發,那舉止充滿著疼愛。
當他將吹風關閉放下時,他看著鏡中的她,但見髮絲微蓬,襯著她那雪白頸子,透出一分誘se,而那雙漂亮的眼裡更浮著一抹水色,看起來十分的有味道。
她變了。
他承認。
她變得有些迷人,有些勾撓的他,心癢癢。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怪怪的。」白嘉凝望著鏡中滕燁的眼神,紅著臉輕聲言語。
滕燁望著鏡中的她,低下頭蹭著她的臉,手將她環抱:「當你從女生變成女人後,你,更美了。」
白嘉一愣,臉色更紅,而滕燁的手已經從浴袍的開口處伸了進去,直接抓上了她的rouruan。
白嘉立時閉上了眼靠在了滕燁的身上,他卻在她的耳邊說著:「不要閉上,睜開,就看著鏡中的你和我……」
白嘉聞聲乖乖睜眼,但這般瞧看在鏡中,看到的是他如何在浴袍的空檔中上下其手,她只覺得羞赧,只覺得從嗓子眼裡都透著一種zaore。
忽而滕燁的手扯上了浴袍的帶子,他親著她的臉頰,卻睜著眼看著鏡中,在他們兩人的目光交匯與注視下,他把衣帶扯開,而後脫去了她身上的浴袍……
凹凸有致的身體在鏡中一覽無餘:那yuanrunbaoman的雙峰在白而透粉的肌膚襯托下,點綴著玫紅的櫻桃;那纖直的雙腿與盈盈一握的細腰間,藏著青澀的幽谷密林;還有那羞而媚的雙眼,紅而嫩的唇瓣……它們一起灼燒著他的眼,他的心……
當他在鏡前,開始雙手遊走,當他在鏡前,開始親吻她身體各處時,白嘉覺得心裡癢癢的就跟有人一直拿羽毛在撓她一樣。
她覺得自己既像一個精美的藝術品,被人鑒賞與輕撫,又像是一個舊社會裡的一個女奴,被人當作器物般展示。
她覺得這畫面xiangyan,她又覺得自己羞恥。%&*";
這種兩極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漸漸顫抖,讓她的小腹裡上竄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由著脊椎一路向上,直達腦仁……
羞恥與歡yu的夾擊,讓她的臉頰紅霞飛舞,她的肌膚更泛起顆粒,更讓她身體tanruan如泥的靠著他,緊貼著他。
回手扯掉了身上的浴袍,滕燁與她親密著緊貼著。
而當他的手伸向她的幽谷時,她緊張地縮了身子,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滕燁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熱風騷耳,她立刻哼出了聲,下一秒滕燁便將赤裸的她打橫抱起,直奔臥室。
……
「嗯……」白嘉扭著腦袋,咬著枕頭,雙眼迷離,而身體顫抖,當她發出一種似貓兒般慵懶的聲音時,滕燁才從她的雙腿間抬起了頭,繼而慢慢向上,讓自己的炙熱di上了她。
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當舌掃過她的唇後,他輕聲而言:「我要進來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白嘉聞言還是緊張與害羞的,尤其想到當時的痛,她還是緊張的繃住了身子,然而和之前的那次完全不同,滕燁的動作輕柔,他慢慢的,一點點的進入,那種痛感不但少了許多,反而還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感。
滕燁一直留神著白嘉的表情,當看到她的眉慢慢展開,看到她的眼裡不在是緊張的情緒時,這才俯下身,好好的親吻了她的唇,而後在她傻傻的忙著和自己唇舌糾纏時,才開始抱著她的腰身choudong……
……
屋內是一聲接一聲的yingning,那聲音充滿著嬌柔,嫵媚,當它再混上粗重的呼吸與撞擊的脆響時,性感與撩人已經不足以形容它的力量。
滕燁一手抱著白嘉的pigu,一手撐著她的背,賣力的衝殺著。
上一次他渾渾噩噩,這一次他清醒無比。
他感受著被包裹的緊窒,望著她乾淨漸yu的眸子,只覺得內心燒著一把熱騰騰的火!
於是他不由自主的生生帶著她,一連換了幾個姿勢,感受著每一種包裹下,那叫他顫抖的滋味。
青澀的瘋狂,他身心皆醉。
當一串的高音終於停歇時,他也滿足的趴在了她的身上,讓背肌慢慢浸出汗水。
……
他摟著她,望著她的臉,看著她因為勞累而沉沉睡去的乖巧模樣,只覺得自己內心一片激動:為什麼?她的感覺,會那麼不同?為什麼我會,如此激動?
他只是想要清清楚楚的要她一次,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渾渾噩噩,但奇怪的是,他像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而後掉了下去。
她的緊窒,她的那種味道,像是一隻會迷人心神,勾人魂魄的妖一般,讓他這個常年在河邊走的人,不單單濕了鞋子,更掉進了河裡。
他不是什麼清純小男生,沒見過女人,他更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傢伙!他的風流眾人皆知,他在一個個女人的身上發洩著自己壓抑的情感,卻從不會想念和留戀。
而此刻,他才剛剛戰鬥結束,卻又想再要,就好似一隻偷腥的貓兒一樣,饞著。
他望著她,內心輕言:這下,我是真的掉進坑裡了嗎?
……
清晨時分,白嘉在鬧鐘的召喚下,掙扎著起了身。
昨夜,她,太累了。
滕燁像發了瘋一樣,扯著她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起先她還多少算是神智清醒,到了後來,她整個人就跟喝醉了似的,除了哼唧,再無一點氣力。
轉頭看他,他正睜著眼望著自己,白嘉立刻抱歉的言語:「吵到你了?」
他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的閉上了眼。
白嘉俯下身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便迅速的下床,抓了衣服去了浴室。
鏡中的自己此刻和昨夜相比,就是身上多了不少吻痕,紅著臉的一點一點的撫摸後,她才套上了衣服洗漱。
吃了早飯離開時,她特意去了床邊,蹲在那裡輕聲詢問:「晚上,你回來吃飯嗎?」
滕燁睜眼看看她,伸手點了她的鼻子,聲音輕柔:「我忙完了給你電話。」
白嘉滿足的走了,當她離開後,滕燁卻沒了瞌睡,他撐身坐起,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根雪茄烘培之後,便叼在嘴裡看著對面牆上那副畫,一臉沉浸。
……
「行了,你就別擔心了,醫生證明我也幫你弄好給了李老師,說你腸胃炎要休息三到五天,再加上週末。你下週一乖乖到校報道就是了。」錢茜說著拍了拍王欣的手。
王欣點點頭,一臉感激:「錢茜你真好。」
錢茜一笑:「那當然!」
王欣轉頭又看向白嘉:「我害你們兩個蹺課,要是你們被發現了挨訓怎麼辦?」
白嘉呵呵一笑:「我和錢茜商量好了,我們兩個就說自己忙加時練習忘了時間,當然我想我們也沒那麼背的不是!」
「對啊,真要背的抓住了,就當體驗了吧。我從小到大,還沒蹺課過呢!」錢茜說著沖白嘉飛眉:「你呢,蹺課過嗎?」
白嘉聳肩:「不知道,高二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是和你爸媽一起車禍的後遺症嗎?」查過白嘉底細的錢茜,自然瞭解白嘉高二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是啊,忘的很乾淨呢。」她無奈的笑。
「啊?白嘉,你爸媽去世了?」王欣是第一次知道這些,當即驚奇:「難道這幾年你都是一個人?」
「不,我還有個弟弟,我們兩個相依為命。」白嘉笑著言語。
「這樣啊,可是,可是你爸媽不在的話,你怎麼有錢讀書,還穿這些牌子貨。」王欣說著伸手扯她身上的衣服,口裡嘟囔:「難道這些是高仿?可看著不像啊!」
錢茜和白嘉直接對視了一眼,隨即錢茜就伸手拍了王欣:「人家爸媽不能留有遺產啊!」
王欣當即轉頭:「可那會坐吃山空的啊!」
錢茜登時語塞,王欣轉頭又衝白嘉言語:「白嘉,你長的挺好看的,不如找個有錢男人嫁了,也就一勞永逸了!」
白嘉尷尬的扭了頭,錢茜伸手掐了王欣胳膊一把:「你還有精神操心別人?操心你自己吧!」
王欣撇了嘴,而這個時候護士也走了進來,拿著吊瓶叫著王欣的名字,而後給她扎上了吊針。
針一上,王欣就緊張起來,平時沒心沒肺的人這會兒臉色也變了。
當護士推著她往手術室裡去時,她緊張的看著錢茜和白嘉嗎,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別怕,我們在外面等你!」錢茜大聲言語。
王欣被推進了手術室,當門關上的時候,錢茜轉了頭看著白嘉:「她應該還是想見到陶勇的。」
白嘉點頭:「是啊,這個時候的女人,都是無助的。」
兩人坐在手術室外等著,一時都有些無語,幾分鐘後錢茜忽而低聲詢問:「你現在怎樣?和滕燁分開後,過的還好嗎?」
白嘉抿了唇。
她和滕燁又在一起了,可是這個能告訴錢茜嗎?
「我不知道滕燁給了你多少,但他向來出手闊綽,你不至於會惱火,可你弟弟卻也是個花錢的主兒,王欣那話還是沒錯,而我個人能幫你的也不過杯水車薪,都是我的零花而已,要不,我托我哥或者我姐,給你找個……」
「不用了!」白嘉急忙擺手,錢茜這段日子來對她的態度改變,她切實的可以感受到,何況自己也是因為她的勇氣,才能對滕燁說出那三句話。
錢茜的眼一眨:「你不會,還想著他吧?」——
今天後台又出問題了,章節都通過了,就是不生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