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懿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嗯?該死的竟敢一再挑戰我的耐性!」王梓灃酒紅的眸子泛滿血絲,看在鍾懿眼裡感覺有些嚇人。
「你慣我什麼了?起開!你很重不知道嗎?」鍾懿倔強的壓下心頭那點怕,小臉冷然的瞪著身上的這人,伸手去推他,卻被他單手捉住壓在頭頂。
「你是不是愛上我哥了?我告訴你,除了我你誰都別想招!」王梓灃像頭盛怒的豹子,說話時帶出的熱氣像滾燙的火舌,彷彿瞬間能將人吞噬。
鍾懿突然覺得很莫名其妙,怎麼就惹到他了讓他生這麼大氣?神經病!
「我愛誰招誰你管不著!我也告訴你,只是還欠你半次而已,你今天抓緊給我拿走,然後立刻離開我家!敢再來招我別怪我不客氣!」鍾懿瞪圓了杏目回視他!小嘴兒一張一合說出的話咄咄逼人。
耍狠誰不會?她鍾懿可不是軟柿子任人隨便捏吧的!平時那是職業習慣微笑低語慢聲細氣的慣了,今天仗著酒膽好好發洩一下有何不可?
王梓灃突然瞇起雙眼逼近她打量著,渾身都散發著極危險的氣息: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半次是嗎?我偏讓你還整次,讓你嘗嘗做一次三天下不來床的滋味兒!」
……
毫無預兆,撕裂的痛彷彿比初次要疼上千百倍,鍾懿咬緊下唇逼迫自己不能哭,可眼淚卻不爭氣汩汩的流……
秋夜,月朗星稀。鍾懿不知是哭的還是被折磨的,漸漸失去力氣直至意識模糊,而那男人彷彿一頭不知饜足的猛獸,毫不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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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晴空萬里。初秋的陽光總是乾淨明媚中帶著一抹肅冷。
鍾懿睜開眼,痛感瞬間襲來。輕微挪動身子,雙褪之間的疼讓她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醒了?」
稍微轉頭,鍾懿發現自己此刻正躺在王梓灃堅實的臂彎之中。小臉一紅,馬上又想起昨晚的畫面,奶奶的,他竟然用強的,憤怒立刻襲上心頭。
王梓灃彷彿醒了很久,眼神晶亮晶亮的,嘴角噙著淡淡笑意俯頭看著她,不再說話。
「禽獸!」鍾懿閉上眼,低低的罵了一聲。
「呵!謝謝誇獎!」王梓灃低笑一聲,不以為意的繼續說:
「男人在床上不禽獸怎麼餵飽你們這些女人?嗯?」
鍾懿強壓著的火氣被他這輕佻不屑的語氣瞬間點燃,蹭一下火苗竄起老高,倏然睜開雙眼瞪著他:
「你給我出去!立刻!馬上!」
「好,我們一起!」王梓灃說著就要拉著鍾懿一塊兒起身。
「什麼?」鍾懿被他搞得一愣。
「做我床伴,當然要搬到我那裡去住。我們一起走,我送你過去!」王梓灃停下動作,簡單的解釋道。
「我說了,我不要做什麼狗屁床伴!你是聽不懂中文還是理解障礙?給我出去啊!出去!」
鍾懿崩潰的喊叫著向床下推他,男人穩如泰山的凝著她,明顯的戾氣已然爬上俊臉,語氣極盡輕蔑的說:
「不做?你是不是還想保持自由身好方便你隨時出去陪男人吃飯喝酒甚至上床?」
鍾懿一怔,旋即小臉泛白被他侮辱的言語徹底激怒,突然拿起枕頭猛砸向:
「王梓灃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