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人,中等個頭,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摸樣,保養的非常不錯。閱讀
皮膚微黑,四方臉,短髮,眼睛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這個人現在看起來,也許很多人會感覺到非常陌生。
但是如果要是放到十幾年之後,在讓人們來認的話,估計要是再有人認不出他是誰,那個人就絕對可以稱之為傻瓜了。
因為這是一張十年之後,曝光率最高的幾張面孔之一,當然是在華國國內,這就是十年之後,將要上台的華國的下一任總理大臣的張大人。
陡然間看到這位大人出現在這個房間裡的時候,李逸帆不由得感覺非常的吃驚,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楊玉河還有這麼一個後招。
難怪剛剛自己再和他聊天的時候,他能夠那樣的自信,感情他的手裡,還藏著一張小王呢啊!
確實如果有有了這張底牌的話,那麼接下來他在北省的執政過程將會順利的很多。
因為作為一個過來人,李逸帆可是非常瞭解這北省的政治走向的,在齊滿天到京城赴任之後,這位張大人就被上面給下派了下來,來到北省擔任一號人物,北省的省委書記。
而也正是在他那潤物細無聲的手段當中,北省在兩年的時間裡,悄無聲息的完成了一次大換血,整個北省的幹部,尤其是重要崗位上的幹部,幾乎是輪換了一遍。
而在五年之後,這位張大人就調回到了中樞,擔任了副總理大臣的位置。五年之後。在新任領導班子上台之後。他就被扶正為新一任的華國總理大臣,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全國二號重要人物。
而這位張大人之所以能夠登上如此的高位,當然第一也是和他的出身有關,他的祖輩正是那位建國前,黨國的最早期的主要幹部,後來被某個軍閥給處死在京城的某位京師大學的著名教授。
而他本人,更是即將上任的華國第一人的好朋友,當那位華國第一人還在南方擔任某省書記的時候。這位張大人就已經在那位大人的身邊了,兩人可以說是關係莫逆。
後來那位大人親自成立團派的時候,他更是一直輔佐在那人的身旁,而在那人登基之後,他也當然會得到重用。
首先是要把缺乏地方經驗的他下放到地方來歷練五年,然後就會把他調回中樞,則是早就既定好的路線。
而在過五年之後,他就會成為華國的第二人,這也同樣是早就規劃好的路線了。
所以李逸帆最這個人的印象可以說是非常深刻,而之所以如此深刻的一個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人在北省主政期間的雷霆手段,以及經濟手段。
當時正是他。悄悄的把北省的主要官員都輪換了一遍,而也正是他,靠著和中樞的關係,喊出了振興老北方工業基地的口號,在那之後,就是北省的建設大發展時期。
其實主要也是把一些高污染,在冀省,京城等地區的淘汰落後產能都遷入了北省。
雖然在某些程度上是促進了北省經濟的發展,可是在另外一方面,也是讓北省脆弱的生態環境,變得更加的糟糕。
讓李逸帆記憶尤為深刻的就是他的家鄉濱城,幾年前,哪裡還是山清水秀,號稱北方明珠的,著名旅遊城市。
可是十年之後,哪裡卻變成了一個烏雲蔽曰,整天被霧霾環境所包圍的重度污染城市……
當然這也不能全怪這位大人,主要還是和下面那些為了gdp和政績,就胡作非為,根本不顧及什麼環境的官員有著很大的關係。
楊玉河推開門的時候,那位張大人,早就已經在房間裡等著他了,這時候見到楊玉河,不由得哈哈一笑,然後應了過來。
「哈哈,老楊,好久不見哪……」
「哈哈哈,是啊,好久不見了哈。」
兩個人互相握手大笑著寒暄,李逸帆感覺自己的腦子暈乎乎的,以前就知道楊玉河的背景深厚,可是卻並沒見過他怎麼動用他的背景。
現在自己才有些明白,等到了人家這地位,和程度,已經犯不上一有什麼事就去找人了,因為他所接觸的層次,完全是和自己不一樣的層次。
有時候只要打個電話,兩人出來見一面,當大家的利益相同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互相通氣了。
楊玉河和那位張大人寒暄著落了座,至於像李逸帆這樣的小嘍囉,根本都無需楊玉河去介紹,這時候他也就是在旁邊端茶倒水的命。
雖然兩邊都帶了秘書到場,但是這場合,李逸帆還是覺得,自己出面才最合適,最不濟也能在人家張大人面前混個眼熟?
這個房間是療養院裡專門開闢出來的一個會客大廳,面積不小,裡面有幾套沙發靠椅,屏風,什麼的裝修的古香古色,中間還有一張大圓桌,議題完畢的時候,可以在這裡吃飯。
張大人和楊玉河虛了一會兒舊,然後就決定上桌吃飯,廚子是楊玉河早就打過招呼,從正陽酒店帶過來的大廚,是李逸帆老爸的關門大弟子,得了他老爸的一手絕活真傳,現在正是他們家酒店的廚師長。
食材也都是專門準備的最高檔的食材,楊玉河那邊吩咐過去沒幾分鐘的功夫,一座流水席就陸陸續續的上了桌。
都是以海味為主打的飯菜,不過這年頭就流行這個,那位張大人很顯然也是非常捻熟此道,幾杯酒下去,酒席上的氣氛就活躍了開來。
楊玉河又和張大人交談了幾句之後,然後就把話題給引上了正題。
「老張,這次你為什麼來找我,我都明白。你放心,這次北省的事情,我肯定會處理的妥妥的。」
李逸帆作為一個倒酒小廝是沒資格坐在餐桌上的,不過一直在邊上伺候著的他,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是耳朵一立。
原來竟然是這樣,感情這次還不是楊叔叔找的這位張大人,而是這位張大人主動來找的楊叔叔。
不過再一想,也就釋然了,幾個月換屆選舉之後,齊滿天調任中樞,去出任商業部的部長,而到時候正是這位張大人會空間北省,出任北省的省委書記。
作為將來的北省一號,他當然也不希望自己接手的是一個爛攤子,而他自己還要給前任擦屁股。
雖然表面上所,這些事情都應該是省政斧的事情,不應該貴他省委管,可是如果省政斧處理不得當的話,最後還不得是他們省委來出面?
畢竟說道根子上,他才是北省的一號話事人。
所以他這時候才來找楊玉河,是希望他最好能夠在換屆選舉之前,把這件事給辦的妥妥的,不影響換屆選舉,不影響他和齊滿天之間的和平交接。
「嗯,那就有勞老楊你在這件事上多多費心了。」
作為未來的國家二號人物,這位張大人可絕對不是那麼好相於的,北省這邊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那件事才發生了沒多久之後,就馬上趕到了北省,找到了楊玉河。
「嗨,你這是什麼話啊?就算你不來找我,這件事我也必須得辦的妥妥的,要不然你以為,他齊滿天為什麼,讓我上去?|你以為他按得是什麼好心啊?」
楊玉河和張大人看起來很熟,說起話來也很是不客氣,連帶著他對那齊滿天的不滿,也沒有一點的隱瞞。
而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李逸帆也看出了,肯定是這位張大人,對那個齊滿天也不是很待見,在一想想也正常的很,這兩年那齊滿天飛揚跋扈,到處出風頭顯擺自己,再加上他那人,好大喜功,又有些小肚雞腸的姓格,好像也得罪了不少人。
想想十年之後,當齊滿天倒台的時候,好像除了一些兔死狐悲的傢伙之外,根本就沒幾個人真心替他說過話。
就連眼前這位,好像也……
「對了,老張,這件事想要辦妥,我有件事必須得和你打聲招呼?」
楊玉河看似有些欲言又止的對張大人說道,張大人一看這狀況,立馬就知道,這是有條件要來了。
「什麼事,你儘管說?」
「是這樣的,這次的詐騙案,讓北省可以說是損失慘重,不光是讓省委省政斧丟了臉,很多地方**也是捲入了其中,受創不淺。而且還有一些央企,還有地方大型企業,也是損失慘重,這些企業,可都是我們北省的核心企業,都是盈利創稅的大戶。所以我們省政斧必須在這方面做出反應,前段時間,老齊和那個楊榮之間的事情,鬧得很不好,給我們北省省府帶來了很壞的影響。正好咱們最近也缺錢,所以我琢磨著,是不是該把那省城汽車,拿出來給賣掉,一方面是能夠籌措一部分款項,來堵窟窿,另外一方面呢,也是降低外面對我們北省的負面看法。畢竟那個楊榮走了之後,所咱們侵吞他的資產,拿下了這個省城汽車之後,就是為了中飽私囊,咱們就是要證明一下,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