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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帆,你快點啊,就等你了。」
在李逸帆邊上的陳鵬,很是熱心的招呼李逸帆說道,這段時間他憑藉著李逸帆最佳損友的身份,也算是在班級裡年級裡得到了相當多的關注。
平時上下學他更是緊跟李逸帆的步伐,雖然現在兩人每天放學都不順路,可是他還是喜歡和李逸帆一路走,而且現在這條路上已經不光是只有他們倆人,還有很多想要像李逸帆靠近的同學,也加入了這個小團體。
「不行,今天我有點事,你們先走吧。」
「哦,這樣啊,那下午見啦。」
陳鵬有些失落,不過現在的李逸帆和當初的李逸帆可不一樣了,他現在的形象就是一言九鼎的漢子,他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他說他今天中午有事,那就不用等他了,陳鵬和其他幾個同學走了,班級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只剩下還在座位上磨洋工的楊東,和李逸帆。
看到教室裡的同學們都走光了,李逸帆回過身看了楊東一眼,然後微微一笑,而他的笑容這時候在楊東的眼裡看來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恐怖。
這時候已經接近六月初了,濱城天氣轉暖,很多人都已經還上了夏裝,雖然穿著短袖,但是氣溫依舊高的恐怖,平時就屬於熱性體質的楊東,一般這時候經常會汗流浹背。哪怕是不怎麼運動也會冒汗。
可是就在剛剛看到李逸帆的那回眸一笑之後,楊東卻感覺周圍的氣溫一下子降了下來。自己的後背甚至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哈哈,進來可好啊,楊東,嗯,看樣子你恢復的不錯哦!」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李逸帆居然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旁,可是自己居然一點都沒發現,他輕輕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肩頭。可是楊東卻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都為之一顫,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李逸帆在自己的眼裡居然變得這麼可怕了?
好歹哥們也算是混過的,怎麼能夠這樣?
楊東為自己剛剛有點懦弱的表現感覺有些羞愧,於是努力的抬起頭,裝出以往那種吊兒郎當,誰也不放在眼裡的神情。
「少特麼跟我廢話。我和你很熟嗎?怎麼?找我有事?」
「是,咱們是不算很熟,不過我相信很快咱們就會變得很熟了,今天找你有什麼事,我想你應該心裡明白。」
楊東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擺出這副少爺神態,這讓李逸帆很是不爽。他臉上也換上了一層冷笑,而這層冷笑和他的話,卻讓楊東感覺心裡是陣陣的發涼,但是他依舊裝出一副鎮定的摸樣。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爺可沒時間和你墨跡。」
「嘿嘿!」
楊東的囂張這下子可算是真的激怒了李逸帆,好小子。那咱們就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其實也沒什麼,這不是前幾天的那件事,您不是替我擋了一刀嗎,要沒有您替我擋那一刀,估計現在躺在醫院裡的恐怕就是我了,我這不是像想你表達一下謝意嗎?走,今天我請你吃飯。」
李逸帆說著,一雙大手已經搭在了楊東的肩膀上,楊東哪裡能不明白李逸帆的意思,剛想說,我和你不熟,給我滾蛋。
可是話剛到了嘴邊,就感覺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李逸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就好像意思一直燒紅了的鐵鉗一般,牢牢的掐在自己的肩膀上。
楊東黝黑的醜臉一下子就變得煞白了起來,這完全是人體本能對劇痛的一種反應,他竟然疼得都說不出話來。
場景很是詭異,身高馬大的楊東,就好像是一隻小雞一般,乖乖的睡著李逸帆那隻手的抬起,而站起身來,然後乖乖的跟在他身旁,往學校外面走去。
楊東不是不想喊,可是那肩膀處傳來的陣陣巨痛,讓他每每剛想喊出口,引來別人的注意的時候,就又收了回去。
李逸帆這個王八蛋,就好像會讀心術一般,每次自己剛想喊的時候,肩膀處就會傳來一陣劇痛,這種劇痛是從小錦衣玉食慣了的楊東從來不曾體會過的。
這樣的劇痛,讓他每每話到了嘴邊卻又不得不嚥回去。
從教學樓裡出來,搭乘電梯,再走到學校的大門口,一路上不過區區數百米的距離,走路也不過就十分鐘的路程,可是楊東愣是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刀山火海裡走了一遭一般。
那肩頭傳來的劇痛,讓他是臉色蒼白大汗淋漓,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乖乖的走在李逸帆的身旁。
而他們這副形象,就好像是一對勾肩搭背的好朋友,這時候路上的同學不多,不過就算有人看到了,也肯定會認為這倆人是好朋友,根本就不會認為他麼是一對死敵。
今天早上李逸帆沒有步行上學,而是開了一輛走私過來的二手現代車,這車子是雷良發送給他代步的。
現在家裡管他管的比較嚴,鼓了放大假的時候,基本不讓他動家裡的車,所以雷良發就給他淘來一步二手走私的現代車代步。
車子如果他開來上學,平時就停在學校對面的居民區裡。
把楊東帶到了車子旁邊,打開車門,讓楊東上了車,他坐到了駕駛位上,這時候的楊東就好像是大病了一場一番,渾身上下就好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一樣,都是汗水,剛剛的那幾下,看來確實是讓他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你的苦日子還在後面呢,身為前特工的李逸帆對於折磨人的方法當然是還有很多,他不介意把這些手段,都一一的用在楊東的身上。
車子飛馳著駛出了市區,來到了南郊的一處荒山野嶺之處,一路上楊東都是乖乖的,因為李逸帆開的很快,而車子裡的氣氛很是壓抑。
在那天晚上看過了李逸帆的表現之後,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配合,李逸帆真的可以分分鐘就滅了自己。
他自認為自己也算是老江湖了,李逸帆給他的印象,和道上那些雙手沾滿的鮮血的大哥比起來,可以說是不遑多讓,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很害怕。
李逸帆像是揪一條死狗一般的把楊東,車車子的副駕駛位上給揪了下來,而這時候的楊東,基本已經處於一種癱瘓的狀態了,這一路上走來的胡思亂想,已經把他自己給嚇壞了。
「說說吧,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逸帆一把把楊東像死狗一般的摜在地上,然後惡狠狠的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你說的是那件事?」
這時候的楊東當然會抱著僥倖的心裡負隅頑抗了,他和陳言還有閆威以及四哥,他們幾個勾結起來,算計李逸帆這件事,就他們幾個知道。
那天事情搞砸了,自己和陳言住進了醫院,就算是他們家長來問,他們兩個也都是咬死了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幾個人聯合算計人家,結果人家毫髮無損,反而是自己這些有備而來的主謀,倒是住進了醫院。
這件事別說傳出去,就算是給最親近的家人知道,他們兩個都沒有好果子吃,所以這件事他和陳言是打算爛在肚子裡,一輩子不打算讓別人知道的。
更何況現在可是李逸帆在問,所以這話他當然是更加不能說。
「呵呵,和我裝傻是吧?忘了告訴你了楊東,我的耐性可不怎麼好。」
李逸帆話音剛落,楊東就聽到了卡嚓一聲,然後手指處傳來了一陣專心的劇痛,疼得他是再也忍不住,慘叫出來。
「呵呵,叫吧,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用,這裡是荒山野嶺的,根本就沒人會來打救你。」
看著自己血粼粼的手指,已經被人攆破了,而剛剛那醫生脆響,楊東知道,自己的手指肯定是斷了,在看著李逸帆那詭異的笑容,他心裡更加的害怕。
「姓李的,你可別亂來,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你爸是公安局的楊政委,不過你認為我敢把你帶出來,難道我會怕他嗎?」
楊東一聽這話,頓時心裡又涼了半截,他原本最引以為傲的身份,在李逸帆面前居然屁都不是,這段時間他在醫院的時候,他老爸來看他,還和他提起過李逸帆,這個見義勇為的好同學。
還和他說,這位同學的身家背景不簡單,據說他們家打人和楊市長關係很好,要他小心和這位同學的相處,千萬別惹到人家。
雖然以前就知道這傢伙的身份,可是直到自己老爸那次語重心長的和自己說起,楊東才真正的重視起李逸帆,可是那時候他只能在心裡悄悄的說,可惜老爸你說晚了,我和他已經是仇家了。
現在仇人找上門,而且還這麼強勢,自己還有必要隱瞞嗎?再者說閆威那個王八蛋,自從自己和陳言受了傷之後,那小子居然一次都沒露面,自己還有必要替他遮掩嗎?
「你小子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李逸帆冷冷一笑,往楊東這邊走過來。
「別,別,我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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