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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雷的父親,是全國出名的唱歌將軍,雖然是掛靠在部隊,可是平時接觸更多的確實那些社會上的富豪,和國企總裁之類的人物。
他可是深深的記得,又一次在父親帶他出席的飯局上,以為國企的總裁和以為香江富豪會見的場面,當時那位香江富豪就曾經拿出過這張黑色的百夫長卡片,和在座的一席人吹噓這張卡片的來歷的場景。
當時就算是那位掌管數十萬人生殺大權的國企總裁在面對這張卡片的時候,那深深的羨慕的眼神,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付一鳴就更不必說了,作為京城裡最早的一批富二代,他父親生意做的不小,平時接觸的也都是達官顯貴,這張卡片的來頭他當然也聽說過,甚至也親眼見過,當然知道這張卡片的魔力。
至於沈曉曉,這時候則更是有些驚訝的悄悄摀住了嘴巴,她和張雷還有付一鳴以及唐甜他們都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權貴子弟,雖然她的家人沒有從商的,但是商界的軼聞也聽過不少,這張卡片也曾經聽家裡的打人提起過,但是親眼進到,今天還是第一次。
而這時候的周斌,也沒了剛剛那種少年老成的神奇,看著李逸帆的眼神裡也充滿了驚奇。
唐甜則更是驚詫,她父親從政,可是姑姑卻是在從商,所以也聽說過這張卡片,只不過沒親眼見證過,儘管平時她對這樣社會上大人們所關注的東西,並不是特別在意,可是今天當這張卡片出現在李逸帆的手裡的時候,她還是難免有些驚詫。
畢竟這張卡片,據說可是除非你身家過億,還要有一定的社會聲望,否則人家是不會發給你的。
幾個人的神情,李逸帆都看在眼裡,心裡暗笑的同時,表面上卻依舊是淡定如初。
說實話,這張百夫長的卡片,幾年才是美國運通聯合其他幾家美國大銀行,為了表示對貴賓客戶的尊重,才專門推出的。
這時候這張卡片,面向社會發出的還並不多,並不像後世那麼氾濫,這時候能有這樣一張卡片,那絕對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原本憑藉著他在香江花旗銀行的那點存款,人家是絕對不會發給他這張卡片的,不過這是安娜姑姑和花旗那邊打了招呼,所以人家菜發給他的。
安娜姑姑可是花旗銀行的大客戶,雖然姑姑從來沒有明確的和他說過,她們家在國外是做什麼的,她老公是做什麼的,但是從花旗乖乖的把這張卡片送上,就能知道姑姑的背景不一般。
不過平時李逸帆都是裝作不知道而已,今天出來玩,他還真是沒有帶太多的現金,所以這時候只能掏出這張卡了。
看著這張黑黑的卡片,對面的服務生有些遲疑,他們這裡雖然能夠刷卡,可是這張卡片上既沒有銀聯的標識,也沒有visa或者是master的標識,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少是這裡的常客,他的客人,他們可得罪不起,如果換了其他人拿出這樣一張人不人鬼不鬼的爛卡,他早就會招來酒吧的保安,把這人當做是來吃霸王餐的混蛋,好好的修理一頓了。
「先生……」
服務生的臉色很是為難,這時候周斌站了出來。
「算了,逸帆,他們這裡可能刷不了這種卡,今天的這頓算我的吧。」
說著他掏出了一張工行的銀行卡,遞給了那個服務生,李逸帆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衝著周斌點了點頭,這三千多塊錢,他還真就沒看在眼裡。
很快帳結完了,張雷和付一鳴他們幾個也差不多從剛剛的震驚當中清醒了過來,李逸帆及不解釋,也不多話,直接帶頭走出了包間,往酒吧外面走去。
而張雷和付一鳴還有沈曉曉這時候則是神色古怪的走在後面,心裡都各自在盤算著些什麼。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們不過也就是拿著老爸老媽給的銀行卡而已,可是這小子居然已經有了自己的百夫長卡了。
作為京城的權貴圈子裡的子弟,作為接受信息最快,最廣的一代,他們可是深知這張卡片意味著什麼。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這個最關鍵的問題,這時候縈繞在這幾個人的心頭。
大家都是各懷心思,一路無話,往酒吧外面走去,可是剛剛走到酒吧外頭,就看到了一副非常不一般的景象,李逸帆一看到這情形,立馬就在心裡苦笑道,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這酒吧一條街這邊,是出了名的亂,尤其是這剛剛開始紅火的這幾年,因為是娛樂場所性質,所以龍蛇混雜,再加上京城這地段,可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尤其是在這等場所附近,更是各路的牛鬼蛇神齊聚於此。
即便是在治安狀況被大力整頓了的後世,這裡也經常會爆發一些打架鬥毆的事件,剛剛張雷他們說在舞廳裡揍了個想占沈曉曉便宜的傢伙,他就感覺不妙,所以提議大家早點散場,可是沒想到這才一出酒吧,就發現他們還是被人給堵在了這裡。
「草泥馬的,孫子,還以為你小子跑了呢!還好哥們趕回來的及時。」
站在門口帶頭的是一個大概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個頭不高,身材比較瘦弱,這時候鼻子裡還塞著一條衛生紙,顯然這是剛剛被張雷他們抽了耳光的苦主,鼻子都被抽出血了。
「小子,你特麼的叫什麼?混哪裡的?」
這時候從年輕人身後走出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這傢伙剔著板寸,一臉的戾氣,身上穿著一件白背心,露出兩條膀子上結實的肌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而他身邊的十幾個混混,一個個描龍刺虎,不是青頭皮,就是光頭,都是短打扮,一看也都不是什麼善類。
這個瘦高青年明顯是這夥人的領頭的,看得出來他不是傻瓜,知道京城裡盤根錯節的關係眾多,所以在動手之前,先問了問對方的來歷,生怕一個不好,惹上什麼惹不起的傢伙。
剛一出酒吧,一看到這陣仗,其實張雷和付一鳴已經嚇得有的快尿了,那張雷後世雖然號稱是銀槍小霸王,但是那是後世,這時候他還不過就是一個半大孩子。
雖然平時也很跋扈,但是那也是在他平時非常熟悉的海澱一代,這裡是朝陽,可不是他的地頭,要是真在這裡開片,他還真就只有挨踹的份。
再加上對方看起來一個個面相兇惡,身上那股子社會氣,不用看都能老遠就感受得到,所以這時候他還真是有點怕了。
「草泥馬,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高瘦青年一看對方幾個都是十幾歲的少年,而且剛剛被小弟指明了的那個帶頭打他小弟的少年,已經是一副癡呆的摸樣,就知道對方已經被自己給震住了,再加上對方不敢言聲的樣子,他知道對方慫了,而且按照他的經驗,這樣的慫貨,一般來頭也大不到哪裡去。
所以這邊話音剛落,他就上前一揮手就給了張雷五六個大耳光。
酒吧的保安早就看到這裡有人打架,這時候一窩蜂似地回去找酒吧的保安主管去了,保安主管糾集了十幾個保安,帶著橡皮棍子趕了過來,可是一看到那個正在抽張雷耳光的高手少年,腳步頓時就是一慢。
「呦喝,豹哥,在這辦事呢哈?」
「嗯,有幾個小b崽子,打了我的弟兄,我這不過來看看嘛?對了藏哥呢?」
顯然這個胖胖的保安主管和這個豹哥認識。
「藏哥今天有事,沒過來,不過豹哥,您也得悠著點,這位張少……」
那為豹哥一聽今天這酒吧的老闆藏哥沒來,心裡一喜,行事更是沒了顧忌,也根本就不理會那保安主管說些什麼,上去就又給了張雷幾個耳光。
當張雷和付一鳴聽到今天藏哥不在的時候,心裡頓時就涼了,原本還以為要是藏哥在,這幾個傢伙不敢囂張,可是哪想到藏哥居然特麼的不在啊?
這下子,可是要倒霉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