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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老雷檢查完軍火庫,帶著一大隊黑色制服的德國裝甲兵,踏著響亮的步點節奏,回到小鎮東邊的開闊地。
眼前發生的一幕,不由讓他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少尉嚴格執行老雷的命令,只是他的方式,以及圍觀士兵臉上,所掛著的那種冷笑、淡漠的表情。
讓普通人看了,著實有些頭皮發麻。
「全部都站直!不許動。」
在少尉的怒吼式的命令下,二十米外,村子裡面所有的男人,都出來站成一排,並且男人都全部脫掉衣服、一絲不掛。
然後少尉又命令士兵,把村裡面所有的女人都糾出來,用黑布蒙住所有女人的眼睛。
讓她們從村子的男人裡面,找到自己的丈夫。
本來用這樣的方式,來判別那些是危險分子,還讓老雷可厚非。
但是少尉對女人的要求卻是:「用雙手來摸村裡面,所有男人的下面來判別,哪個是自己的丈夫。要是猜錯了,就要把2個人都殺掉。」
這種完全不把人當人來看的『惡性遊戲』,讓老雷深刻體會到,元首的種族論,是有多麼的令人感到深刻。
在元首的種族論裡,在雅利安人內部,第一等是純種的北歐人,包括絕大多數丹麥人、挪威人、瑞典人和荷蘭人。
他們才是納粹最理想的種族,他們保持著純正的北歐血統,身材高大、長顱窄面、金髮碧眼。
這些特點讓德國人著迷,德國黨衛軍最喜歡招募這些國家的士兵。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老雷目前的身體外貌,正是這第一等的純種優秀種族。
然而從四周來看。大多數德國士兵面部稍微圓一些,顱骨稍微矮一點,但少量也是金髮碧眼。
他們的祖上是「不幸」混入了微量『凱爾特』或其他「害」血統的北歐人,這些人屬於第二等。
站在牆角里,抗輕機槍的還有手提油桶的補給兵,是來自東南歐或波羅地海東岸的德國士兵,則大多數屬於第三等的樣子。
他們地頭髮稍微暗一些,眼睛有可能是綠色或褐色。
……
…………
少尉的『惡性遊戲』開始了,當第一個女人蒙上眼睛,震顫著身子。走到一個村民跟前。
她由於被蒙著眼睛,在德國士兵的笑聲中,好幾次摸錯位置,最好順著敏感部位往下摸了摸,抱著拯救同胞的一腔熱情,她毫不猶豫地說道:「這個就是我的丈夫!」
十分明顯,這個女人在破壞少尉制定的遊戲規則。
少尉拔出手槍,步走過去,去掉了女人眼前的黑布。
直到被取下黑布的那一刻。不單是女人目瞪口呆,就連圍觀的德國士兵也一通大笑,包括老雷自己,都不免掛起了一絲淡笑。
少尉的遊戲既惡劣。又滑稽。
站在女人面前的,是一個雙腿不停打顫,頭髮花白,大概有七十歲的老頭。
少尉的臉上掛著冷笑。上前對女人問道,「你確定這是你的丈夫嗎?」。
對面的女人一陣發傻,基本上還沒來得及回答。少尉就舉起了手槍,『啪』——,腦漿四濺。
反過來,波蘭老頭因為受到極大的恐懼而手舞足蹈,哇哇大叫,少尉迅速抬起手臂,又是『啪』地一槍,再一次正中眉心。
地上的屍體,向外散發著巨大的血腥味。
為了預防暴亂,基本上所有圍觀的德軍士兵,都端起了步槍。
緊跟著、第二個女人蒙上黑布,開始了。
她走到另一個村民面前,顫抖著手上下摸了一會,覺得不對。
……當看著女人顫抖的手,碰上男人敏感物,有的雙腿顫抖,有的迅速不受控制的一柱擎天。
一連摸了大概有十幾分鐘,不單女人緊張的要倒地,大部分德軍士兵都笑岔了氣。
大概是等的不耐煩了,少尉步走到女人的身後。
此時女人還在顫抖著摸著一個矮個男人的敏感地帶,湊巧兩人的身高剛剛對齊。少尉抬起手槍,對準女人的後腦勺打了進去,『啪』地一聲,子直接從女人的前額穿出,再次打進對面男人的額頭。
一槍兩命!
老雷冷眼旁觀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有能力阻擋少尉的惡劣遊戲,也有權利槍斃在場的每一個德軍士兵。
但是這不是自己的民族,不是屬於自己的戰場。他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要制止之前救過他一命的少尉。
啪啪!
再次傳來兩聲槍響,不單老雷沒有看下去的興致,就連一旁的德國士兵,也失去了鮮感,漸漸感覺非常失望,覺得太沒意思了。
距離戰場倒計時還有兩個小時,在接下來,老雷要想這幫士兵服從,好的執行命令,他就必須融入這種惡趣味。
不過老雷沒有屠殺這些波蘭人的慾望,而是就地出了個主意:
「德意志的戰士們,不如讓我們的一個士兵,站在那些村民裡面,讓這些女人來摸,看看會有什麼狀況發生。」
老雷的話剛出口,少尉還沒有反應過來,眾多圍觀的德軍士兵便大聲哄鬧喊好。
於是、老雷很理所當然地,示意提著手槍的少尉,脫光褲子就地站過去。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黨衛軍出身,德意志的驕傲種族,佩戴十字勳章,老雷的威望早就勝過了他肩上的軍銜。
不管稍微有多麼的不情願,在老雷將魯格手槍提在手裡的剎那,他果然老實巴交地站了進去。
而老雷有意捉弄、小小地懲戒下這個濫殺辜的少尉。
老雷選出的蒙著眼睛的女人,濃妝艷抹,通過低聲耳語,詢問了幾個膽小的波蘭人以後,老雷知道這是個妓女。
老雷輕聲對蒙著眼睛的婊子說了什麼,然後對方很知趣地開始過去找自己的『男人』了。
她摸了幾個,都故作搖頭。
然後,當她走到少尉的面前,大摸特摸,上下套弄,甚至在少尉極度難堪的臉色下,還伸出舌頭嘗了下味道。
五分鐘後,她摸了半天,還是搖頭,她一邊去掉黑布的動作中,一邊說道:「長官,你讓我摸得這個男人,他不是我們村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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