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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真正精銳的騎士,是完全靠真實的廝殺,才能磨練出來的。」
「現在,我就送你進入更刺激的沖關挑戰。另外,依照我個人的意願,……很希望能見到你,最終可以活著出來。」
虛無訓練3號『哥德弗德』,他的嘴角忽然泛起邪惡的微笑,並高高舉起了他手裡的十字長劍。
當虛無訓練3號『哥德弗德』高高舉起十字長劍的那一剎那。
老雷發現週身的場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盆地,顧名思義,就像一個放在地上的大盆子。
所以,人們就把四周高、中部低窪的盆狀地形,習慣稱之為盆地。
這塊面積大約有兩個足球場左右的大小,四面都有高山,只有中間是綠色的平地。
在平地的中央地帶,首先出現了一群山羊,像是給這塊特別的綠毯,繡上了白色的大花,由東到西不停地滾來滾去。
雲來時,草地變成墨綠色;風驟起,草地綠浪滾滾。
若不是時間和空間都不對,雷震天真想靜靜地躺在草地上,閉目養神或欣賞這裡的藍天白雲。
「這個場景雖然平靜柔和,但也僅僅是看上去。」
「四面的高山,無形中將這裡變成了一個封閉的角鬥場。」
雷震天握緊手裡的韁繩,喚醒戰馬的警惕,順帶著最後一次檢查了自己的騎士裝備。
一套標準的制式甲冑,一桿尖銳長矛,一把十字長劍,一面盾牌和兩把掛在屁股後面的備用匕首。
稍後、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黑黝黝的一條山縫,心裡打起了一萬個戒備。「該來的總是會來,如果所料不錯,這應該是一場騎士的戰爭。」
…………
轟隆隆——
只是大約過去了兩分鐘,腳下大地便發出了沉悶的哼哼聲。安逸的羊群受到驚擾,發出『咩咩』的叫聲向四處奔逃。老雷腳下的戰馬,也突然引頸甩鬃,向遠方昂首嘶鳴。
一隊阿拉伯輕騎兵,在雷震天的視線裡,依次有序地向兩邊鋪散開來。
而老雷閃爍著精光的眼神,也相應地有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變化,「1、2、3、4、5、6……107,108。」
默數了這伙阿拉伯輕騎兵的數量,大概還在雷震天能夠接受的範圍。
「哼,只是輕騎兵嗎?」緊盯著這伙為數不多的阿拉伯輕騎兵,雷震天的心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緊接著、在轉瞬之間,老雷的眼裡便射出了戰鬥的**。
他提起手裡長槍,用腿蹭了馬肚,在一聲蕩氣迴腸的喝聲下,奔騰如飛的戰馬,就像一隻脫籠而出的猛虎,向著遠處的百餘名阿拉伯輕騎兵衝了過去。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當108個阿拉伯輕騎兵,看見雷震天戰袍胸前那大大的十字,再加上敵人只有一個,很快就發出警聲,然後不顧一切的上前圍堵。
「殺死異教徒!」
「他只有一個人,大家上啊!」
「……該死的歐洲屠夫,我要他的腦袋,塞進母山羊的屁股裡面!」
阿拉伯騎兵,擁有集結速度最快、衝鋒力猛烈的美譽。
儘管他們人數多了點,但在老雷看來,自己連人帶馬可是都有了重鎧防護,只要戰術運用得當,憑著強大的個人武技,他完全有信心,能在這伙輕騎兵中間游刃有餘。
500米,400米,300米,……近了,更近了。
當剩下一百米的時候,隨著一道響亮的破風聲,擦著雷震天的耳邊一閃而沒。這道破風聲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待到重新定睛一看,好像頭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老雷頓時有些目瞪口呆。
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如他想像中那樣,這些武器雜亂不堪的阿拉伯輕騎兵,對孤身一人的雷震天來說,還是充滿了一定的危險性。
大馬士革彎刀,是在世界上享有盛譽的優勢武器,卻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裝備起的。
當老雷在一百米的近距離內,看清楚裝備了長劍、圓盾、弓箭、弩箭、長斧等各式武器的阿拉伯輕騎兵,在他那凶厲的瞳孔深,爆炸出了火焰似的金星。「嗎的,這夥人居然裝備了遠程武器,威力強勁精度神准的弩箭?這樣豈不是說,他們可以像獵兔子那樣放冷箭,或者完全可以把老子放風箏玩。」
如果可以,雷震天更希望他們裝備統一制式的大馬士革彎刀。而輕騎兵另外一大優點,就是擁有卓越的換裝性。
「必須首先幹掉這些遠程輕騎!或者……只有把他們的弩箭奪過來。否則,這第一場挑戰注定要失敗。」
心下打定了主意,雷震天向一側拉馬韁繩,並收起手裡已經端平的長矛,在與阿拉伯輕騎兵飛身交錯的一刻,憑著鎧甲的防護,硬抗了幾下長劍的攻擊,中途毫不停頓,目標直取後方幾個為數不多,威脅卻是最大的弩箭手。
由於雷震天的故意示弱,所以這幫阿拉伯騎兵並不知道他究竟有幾斤幾兩。
當看到老雷中途不交手,只顧兩山間的縫隙盲目奔跑,只當他這是要亡命逃走。
後面緊追的輕騎兵首領,立即向幾個弩箭手大喝一聲,「攔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在首領的催促下,幾個輕騎弩箭手急忙放下手裡的弩箭,從腰裡拔出質地差劣的長劍,向著老雷圍堵上來。無形之中,正好給了雷震天一舉消滅他們的可趁之機。
「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受死吧——」
眼看著時機的驚喜到來,雷震天抓緊空檔,舞起手中的長矛一個橫掃,將當先一人打落馬下。
然後又火速端平長矛,宛如蛟龍出洞般連刺三槍,並且一槍快過一槍。
在這樣的近身搏鬥中,武器一寸長就是一寸長的優勢,對方三人的長劍還來不及刺到老雷,眨眼便被刺落了馬下。
成功幹掉三個弩箭手,雷震天腿夾馬,猛一拉手裡的韁繩,腳下的戰馬立即揚起前腿,強有力的馬蹄無情地襲向地上一人。
單憑輕甲防護的血肉之軀,立即被戰馬踩中了腦袋,成為了一堆紅白相間的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