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水火無情。賊偷一半,火燒全光。
火被波斯人尊為神的同時,也可稱它為魔。它即可賦汝以生命,亦可賜汝以死亡。
當五個陶瓷罐,一起扔進人群中,霎時引起了一串的連鎖反應。
只見四散的火苗滿天紛飛,頃刻便點燃了附近的十幾個波斯女。
一片爆響,一片慘號,一片火浪鋪卷。
其他驚慌失色的波斯女,滾滾爬爬企圖逃離火場,卻好似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就算有一兩個波斯女脫離了火場,老雷也會走上去一槍撂倒,或者一腳踹回去。
他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更是充滿了無限的冷酷。
將數名波斯女重新踹回火場,雷震天的臉色越發得陰狠起來,「你們不是喜歡玩火嗎?老子讓你們玩個夠!」
轟——
在雷震天一雙冷酷眼神的逼視下,甲板上的火浪迅速鋪卷翻滾,升起了令人撕心裂肺的紅色。
丈餘長的火舌舔在甲板上,就像一個脫光的波斯舞女一般,瘋狂地舞蹈搖曳。
而隨著風勢旋轉方向,雷震天的面前,很快就連成了一片火海。
老雷甚至可以看見,不斷倒下的波斯女屍體,被烤得『吱吱』冒氣。
而隨著浪花的噴濺,湧上甲板的海水,不但沒有熄滅火海,反而讓火焰更旺盛地燃燒起來,越燒越大。
……
…………
………………
驚叫過後,一片死寂。
即使如此,雷震天也絲毫不敢上前去查看。
目測那火舌吐出一丈多遠,任何物體,舔住就著,光是那股灼熱的溫度,也將他烤得十分難耐。
等了差不多將近半個小時,這頓火浪,才逐漸熄滅。
大火過後,甲板上餘下許多斷層,和一個個黑色的窟窿,被烤的面目全非的波斯女屍,基本上隨處可見。
「奇怪,這些波斯女,已全部葬身火場,卻為什麼還沒有退出挑戰?」
「莫非還有倖存者?」抱著這樣的疑惑,雷震天挑起眉尖,開始搜尋這片濃煙中可能存在的倖存者。
不一會兒,老雷便聽見了,從甲板下面傳來一道十分微弱的呻吟聲。
「果然不出所料。」這時,從雷震天的眸子裡,閃過一對犀利的眼神。
他扔掉在船艙裡難以伸展的白木長槍,果斷拔出佩劍,順著延伸到船艙的的階梯,快步走了下去。
甲板的中央部分,已經被剛才的大火燒壞。聽著耳旁『吱吱呀呀』的聲音,雷陣天判斷,這條船隨時有可能從中間斷成兩截。
所以,他必須盡快瞭解這條船上除自己以外,一切活著的生物。
……
階梯下面,通往船艙的底部。
雷震天的視線裡,斜躺著一個身材高挑,深目高鼻的波斯美女。
她的面紗早已不知所蹤,老雷發現她的同時,對方艱難地抬起頭,閃動著一雙異常靈動的眼睛,也正在吃力的望向他。
……同樣是美女,但這個女孩給雷震天最初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美麗。
即使是滿面的灰塵和疲倦,雷震天依然能看出她嬌小的臉型,和混血兒一樣奇特而奪目的精緻的五官。
看她的神情十分的疲憊,但是一雙帶點淺綠色的眸子,清涼得像沙漠裡的甘泉一樣,清澈明亮,令人見而心生憐惜。
觀其眉宇稚嫩,雷震天敢說,她的年齡絕對不會超過十六歲。
啪嗒……
一滴艷紅的鮮血,從對方的衣服下面滴落在木板上。
她的手裡腰間同樣攜帶著陶罐,以及扎眼的寶石短刀,但從她的眼裡,卻看不到有半點的戰鬥**。
雷震天舉起的劍鋒又放下,直視對方異常靈動好奇的眼神,老雷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砍下。
他忽然蹲下身來,一把扯開她那不太合身的露臍裝,將她一副驚人的好身材展露無遺。
細到只有一握的小腰上,插著一根木頭,血跡正是從這裡而來。
根據老雷的估計,木頭入肉尚淺,並沒有傷及要害。傷勢不重,卻也不輕。
「必須幫她包紮一下!」雷震天掃視了一下自己幾近**的身體,以及對方沾染了鮮血和灰塵的外衣。
卻是找不到一塊乾淨的布料,直到他的目光落在眼前那一條潔白的抹胸上。
「管不了那麼多了。」
觸手一片溫軟,在老雷一把扯掉抹胸的瞬間,緊跟著跳出一對呼之欲飛的翹乳。
與其他的波斯女不同,她的規模不太巨大,卻造型優美,堪堪能讓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樣子。
眼光在上面停留了兩眼,正是老雷所喜歡的類型。
只是處在心煩意亂,船身即將解體散架的當口,雷震天好像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感覺到雷震天在為她包紮傷口,眼前的波斯美女倒是表現得出奇的平靜。
整個過程既沒有一絲反抗,也沒有半點掙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兩把小刷子,只是好奇地盯在老雷的臉上。
耳邊繼續傳來船身散架的聲響,雷震天表面上表現得很平靜,心裡卻是早就開始了罵娘,「cao,我真他嗎的是個白癡。居然會不忍心下手。捨去沖關成功的機會,去救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罵娘歸罵娘,但沒法下手就是沒法下手。
假如對方眼睛裡流露出半絲敵意,或者是反抗,哪怕只是一點點厭惡的神色,老雷都會毫不猶豫地抽出佩劍,果斷刺穿她的咽喉。
奈何眼前發生的事實是,她的眼神就像一個好奇的孩子,裡面填滿了純潔、溫順、善良……
雷震天自負還有那麼一點看人的眼力,她的眼神就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好奇寶寶,絕對不像是裝出來的。
而就是面對這樣一個無辜的少女,他幾次摸到腰裡的劍柄,最後卻都無奈放手鬆開。
老雷發現自己終究還是個人,並沒有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魔頭。而只要是個人,就存有一絲人性。
輕輕拔掉尖細木頭,止了血簡單包紮了傷口,雷震天抱著她,一步步走上甲板。
迎著遠處的一道道滔天巨浪,耳邊聽著甲板的巨大斷裂聲,他並沒有因為懷裡溫軟的身軀感到自鳴得意,反而忍不住地搖頭苦笑,「莫非我雷震天,永遠沒有辦法從這裡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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