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明白了,二哥早就知道張凱旋有問題,但是卻沒有去揭穿他,至於二哥這麼做的目的,我不知道。
可是,他剛剛的那句壞了,是指的什麼?是說張凱旋的消失,還是女屍的死?
這個問題,不用想也知道。
女屍是之前他自己都貢獻了童子尿想要幹掉的東西,現在完蛋了,他只會高興,怎有壞了的說法?那麼,就是另外一種可能,他沒有揭穿張凱旋,是有他的目的,可是張凱旋卻是在他昏迷的時候消失的。
我們幾個中了女鬼的招,齊齊的昏倒,然後在夢中差點自殺是突發狀況,這肯定在二哥的算計之外,那麼,趁著我們昏迷而消失的張凱旋,事實上,也已經脫離了二哥的控制。
像他這種人,應該是把一切牢牢的控制在手中才對,可是因為忽然的昏迷,亂套了。
他想留著張凱旋在身邊做什麼?
張凱旋消失了去做什麼了?二哥既然知道張凱旋有問題,那就很有可能知道這個有問題的他的目的。那麼目的到底是什麼呢?能讓二哥臉色大變的叫道壞了?
我們兩個的對話,只有我們倆能聽懂,朱開華在旁邊聽的納悶,就問道:我說小三兩,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神神秘秘的說話了?
我轉身對他道:記得我在那個墓室裡曾跟你說過,二哥拖道士帶話給我,說我們中有人有問題,那個時候白瑾忽然失蹤,所以我們倆確信她是那個有問題的人。
說到這裡,朱開華也明白了,他又不是傻子,可是明顯的有點懷疑,不確定的問我: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同樣忽然消失的張老黑才有問題?我說,我們這樣懷疑我們的戰友是不對的,只有團結的部隊才是好部隊,你怎麼能肯定他不是遇到什麼突發事件了呢?
我被他這麼一說就有點火,跟我二哥他們匯合之後,他們倆是個小團隊,朱開華這麼說,明顯有偏袒的意思,我拉著他用手一指那個骷髏,罵道:你看到沒?張老黑知道青銅劍能剋死這玩意兒,為啥要等我們昏迷了才動手?你也別動那些小心思,我告訴你,剛要不是老子,你早一刀把自己脖子抹了。現在不是去給他找理由解釋的時候,我們要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說完,我們三個都看向我二哥,這已經成了一種慣性思維,有問題,找二哥,就像天冷就要穿棉襖一樣,成為了常識。
二哥一苦笑,道:我們都完了。
他話一落音,那邊大殿就傳來一聲非常淒厲的怒吼,聽起來充滿了怨恨,二哥的臉色瞬間又白了幾分,冷汗都出來了,哆嗦道:那東西真的出來了!
我看他的臉色變成這樣,心裡也害怕的要死,趕緊追問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打什麼啞謎!到底是什麼東西出來了!
「是大殿棺材裡的那個主,我們現在衝出去,你們記得,不要管那麼多,衝出去一個是一個,不管誰栽了,都不要回頭救,老大,我們等下掩護三兒跟老朱,三兒,你記住,出去之後,不管發生什麼,出現什麼,都不要再踏足進來。」
他像是交代後事一樣交代完我,又對朱開華一抱拳:老朱兄弟,把你牽扯進來實在抱歉,全力送三兩出去,我們趙家的盤口,給三兒跟我娘留一份兒吃喝,其他全部拱手送給你!拜託!
說完,根本就不給我們反駁的時間,一把抽出女骷髏身上插的青銅劍,招呼我們道:走!
我大哥忙不迭的拿出黑驢蹄子,二哥對他道:抄上開山刀吧,黑驢蹄子,那個主兒不收的。
我當時都已經被他的一系列的話嚇傻了,只能傻愣著跟著他們往大殿裡跑。跑到半路我的思維才恢復了正常。
這是大哥二哥要拚死送我出去?!
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我死命的停住腳步,大哥拽了我幾下都拽不動,他一怒,一耳光就甩了過來,罵道:你又要幹什麼!
我被他抽的生疼,但是一想到,他們要拚死為我,眼淚就更淌的更歡了,這不是委屈他們沒把我當人,只當半個戰鬥力,完全就是不捨,我根本無法想像接下來的生活裡沒有了他們兩個會是什麼樣子。
我哭著道:你打死我吧,要麼我們一起走,要麼我也不走了,死就死一塊。
二哥看我態度堅決,對著大哥就是一個眼神,我怎麼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立馬把開山刀往脖子上一橫。
叫道:別想著把我打暈!我告訴你們!要麼答應我一起共進退!要麼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就算你們打暈了我把我送出去!我也會回來救你們!
二哥氣的拿手指指著我,說了幾個你字,最後還是歎口氣,道:能活著誰想死?就算我們拚死,能不能保你出去都是問題,算了,二哥答應你,不送死,盡最大努力出去行不行?
我這才沒有反抗,幾個人大步的衝進了大殿,進的時候,有個劉老頭十步洩天機而死,可是我們在裡面又得到了什麼?
面臨的,似乎是一個必死無疑?
一踏進大殿,一股腥風就撲面而來,空氣中瀰漫著重重靜的血腥味,而且是腥臭無比的那種。這時候,忽然了傳來了一個非常令人難受的聲音。
就好像一個人喉嚨裡,卡了痰,呼吸不暢,拉風箱的那樣。
二哥輕聲道:屏住呼吸!手電關了!
昨天心情不好~~三兩又亂髮牢騷了。抱歉哈~沒事兒,局中迷就是寫的慢點,三兩拿小jj發誓,絕不太監,一天不論早晚,不是十分特殊的情況,也保底有一更,上看書也是免費的,方便的話來主站看,收藏評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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