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陷阱並不深,沒有給我時間去想太多,甚至在下落的過程中,我還一把拉過白瑾貼在我身上,怎麼著哥們兒也是個大老爺們兒不是,保護女人,特別是美女的覺悟還是有的。陷阱不深是用來形容下落的時間的,可是畢竟也有幾米深,這下面倒是沒跟電視劇裡一樣插了尖頭,可是摔在平地上,我還是有意的背部著地,也直接把我摔的七葷八素,我還不由的慶幸,幸虧沒給刀子捅死,可是問題就來了,摔下來的時候,電燈一下子就摔到地上散了架了,我可以不管身上的疼痛,可是這黑燈瞎火的怎麼辦?
我推了推白瑾,想到在風沙裡摸到的柔軟,心裡一嘀咕,不摸白不摸,死了便宜給誰?幸虧哥們兒生物課學的好,加上以前的二世祖情節,想要摸對位置不難,我手一下移,就碰到了想要碰的東西,可是就這樣干摸著多尷尬不是,我就推了兩下,問道:哎,你沒死吧。
白瑾那邊可能摔蒙了,也沒注意到我手的位置不對,痛苦的對我說:沒死,就是摔的頭暈。
我說沒死就行,你摔的頭暈,你整個人可都是摔到我身上的,我還沒叫疼,你難受個啥勁兒?
這會白瑾反應了過來,身子掙扎了兩下擺脫我的魔爪,嗔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耍流氓?
我訕訕的抽回手,也不說話,反正也佔了人家便宜,現在有嘴也說不清,趕緊岔開話題,問道:這是哪裡?
問了之後才發現問的是屁話,我都不知道她能知道,就拍了拍她示意她從我身上起來,這時候我動了動身子,卻發現渾身酸疼無比,根本就沒力氣動,我心道壞了,難道說這麼一摔,把我脊柱給摔斷了?白瑾估摸著我沒動靜,也沒怪罪我開始的輕薄,問我:你怎麼了?
我說估計是摔出啥毛病了,我現在動不了,你身上有手電沒,先看看這裡是啥地方。白瑾摸了一下包,道:沒,我手電被風給吹走了。
我也沒心情怪她,就道,我兜裡有打火機,你掏出來,先找到我的手電再說,那是軍工產品,拼一下應該還能用。白瑾猶豫了一會,我就急了,道:你磨蹭啥呢!
可是白瑾一摸上來我就知道她剛在猶豫啥了,黑暗中有一雙溫柔的小手從我的腰上開始往下摸,要是換個環境,我還真享受這種滋味,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手上佔點便宜就算了,由不得我真過分,就提示她往左一點右一點的朝我口袋方向摸,可是我這是好心啊,可是白瑾不這麼想,我估計這會她肯定想著我要使壞,故意讓她摸不該摸的東西,我指著她往哪摸,她偏偏的反其道而行,這可不然,一下把胯下的小小三兩給抓了個正著,我一個年輕小伙子被一個美女給抓到那地方,就算我不想啥,那也會自然起反應的,偏偏這小小三兩還格外的爭氣,瞬間就行了一個軍禮,頂到了白瑾的小手,這下是個傻子都反應了過來,白瑾急匆匆的摸到我的口袋,掏出打火機,順手對小小三兩就是一個重拳打了下來,疼的我冷汗都流了下來,我也惱了,我說白小姐,我剛才可是把你推到我身上的啊,是傷員,你注意著點!
我話音剛落,就有一雙手摸到了我臉上,我心道,錘我一下,再摸摸我的臉,這算是抽一巴掌給個棗?哥們兒是這麼好糊弄的麼?就要推開她的手,可是觸手卻是一片滑膩冰涼,像是一塊綢緞。
我心下打了一個激靈,佔便宜的心態瞬間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因為我反應過來,這冰涼的感覺,不是活人的手!
我幾乎是歇斯底里對著白瑾吼道:快打開打火機!
這時候我的**脾氣就上來了,別人摸到這東西估計都是立馬撒手的,可是三兩少爺不這樣,我幾乎是一把就要抓到這個東西,管你是啥,逮到你再說,那時候我還真沒想這東西不是我能對付的。
白瑾聽到的的吼叫,只聽到卡帕一聲,一簇火苗躥了出來,雖然微弱,我還是睜大了眼睛去看眼前。
可是什麼也沒有!連我的手上剛才明明抓到的冰涼的手,也是空空如也,只剩下緊握的拳頭。這下我還哪裡還能顧得上身上的疼,一個咕嚕就站了起來,順著打火機的光,看到了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手電,這個手電不是用一般的乾電池,是用的類似於小電瓶的東西拼湊的,外殼也全是金屬,價錢也相當高,可是這是下地倒斗必用的東西,質量絕對不能含糊,欲行其事必先利其器不是?何況下地倒斗的,誰心疼這錢,所以就挑貴的好的買,不過幸虧是這樣,我把電池什麼的拼湊起來,一推開關,燈一下就亮了,只是因為燈頭的玻璃被摔碎了,聚光很差,手電的光非常發散。不過我也沒管這些。打著手電就朝四周照去。
白瑾這時候問道:剛才你那麼一驚一乍的幹什麼?
我滿頭冷汗的回頭告訴她,我剛才摸到一隻手,冰涼的手!
哥們兒當時的語氣應該很認真了,可是白瑾聽完,問我道:是女人的手吧?
我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道:「手挺小的,手感也不錯,綢緞似的,應該是個女人的。」我話一說完,白瑾就嗤笑道:我看你是摔傻了,做春夢了吧,讓你整天的齷齪念頭,這種時候還會意淫?
我被嗆的一口氣都要憋不出來,氣的我用手一指她:我告訴你!我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這時候我藉著手電光看到雙手上滑膩膩的,像水更像油,這東西太熟悉了,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雨林山墓裡鐵鏈上沾到我手上的東西。嚇的一哆嗦,手電都差點掉到地上。
我用手電一照我的手,衝著白瑾就叫道:你看這是什麼!你知道這是什麼?!這是屍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