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終於醒過來了!
在看到這些親人和朋友的時候,黃小龍心中湧起一種劫後餘生的感動,,…活著,真特麼的爽!
因此黃小龍眼角就不由的流下點眼淚。
「小龍,你還很疼麼?」黃玲趕緊說道。
「玲……唔,黃老師,你怎麼來了?」黃小龍本來脫口而出就要叫『玲玲』的,但是看到在場這麼多人,也就不好意思叫出口了。這尼瑪,還是有點肉麻的。
「我那天打電話給你啊,你的手機在小嚴那裡,他告訴我,你住院了,我就趕了過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黃玲喜極而泣的連聲道。「小龍,你先休息會,我給你熬稀飯…」說完就顫抖著轉身,再進到廚房忙活。
黃小龍看著黃玲緊繃的水洗藍牛仔褲,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和挺翹的美臀,心想,哎,有人關心真好啊。
這時,關靜連忙摁傳喚鈴叫醫生過來。陳夜蓉微微彎下腰,握住黃小龍的手,性感風情的大眼睛中淚光氤氳。「你…你差點把姐給嚇死了,你知道不?」
「沒事,姐,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對了,凱子,尼瑪,你到處打電話跟別人說我受傷了,好像多嚴重似的…」黃小龍略微埋怨的對嚴凱道。
「嘿嘿嘿…」嚴凱有些尷尬且激動不已的撓著頭髮。「我也沒有亂打電話啊。就那天黃老師打電話過來找你,我接的電話,我一聽,是個女的而且是個老師,我就心想,上次你不是說,你是在一個老師身上破的處麼,所以我……」
「閉嘴!」黃小龍又羞又怒心想,凱子這貨怎麼說話把不住風啊!我勒個去!這種事情,能夠當面這樣說麼?
「汗……」嚴凱也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小龍,我一激動,我就把持不住了。抱歉,抱歉。」
「噢?」陳夜蓉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神色,看了看黃小龍再回頭看了看廚房,然後似笑非笑的道。「小龍,不錯啊,還是個良家婦女,挺漂亮挺規矩的女人啊,……怎麼弄上手的,跟姐說一下唄。」
「小龍,原來……原來是她丫?」關靜有點吃味的瞪了瞪眼睛。心想,哎小龍的第一次,果然不是給的我啊…
黃小龍這滿腦門汗啊,沒辦法,他就只好裝模作樣的哎喲了一聲。
果然,陳夜蓉和關靜就沒說啥了,都關心的彎下腰道。「疼麼?小龍你還疼麼?沒事兒,已經叫了醫生過來了,你忍忍。」
這時嚴凱又說道。「小龍,我還打電話給叔叔阿姨了,他們估計今天不到,明天就會到了。」
「什麼?!」黃小龍無語的很。「你打電話給我爸媽幹啥?我暈!我媽心臟不太好,你這不是得嚇死她老人家?凱子,你過分了哈!」
黃小龍的父母在沿海城市打工呢。一年回家一次。
「不是,不是」嚴凱手足無措的道。「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打電話給叔叔阿姨說一聲,那可不對啊。不過小龍,你放心,我沒說你被槍擊受傷了,我說的是……你做了一個小手術,嗯,包皮環切手術。」
「小龍,你也別怨小凱,這種事情,還真得告訴叔叔阿姨。」陳夜蓉就正正經經的說道。
「可你看我這樣子,我爸媽看見了,能放心麼?」黃小龍盯著自己左邊身體打的石膏,很是無語的說道。
「我不想讓爸媽操心撒。」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孝心。」陳夜蓉就莞爾一笑,「小龍,等叔叔阿姨他們回來,咱就別告訴他,你是槍傷,行了吧?就說是小手術,那啥……包皮環切手術,還不行麼?」
「切…我可不用割包皮。」黃小龍咕噥了一句,忍不住看了關靜一眼,心想,我割不割包皮,你最清楚啦。
一向熱情開朗的關靜,一聽說黃小龍的父母要回來了,臉上忍不住紅霞灼燒,顯得格外拘束。
「對了,駱飛雪沒事吧?」黃小龍就問道。
「別提這女人哈。」陳夜蓉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要不是她,小龍你怎麼會受傷?你看看你,要死不活的,可那女人,屁事沒有!身上只有點輕傷。住院都不用。人家警察都說了,那兩個殺手,就是來殺她的!小龍,以後你別這麼傻了!姐跟你說,要是你真有什麼意外,姐絕對不會放過那個駱飛雪!當官的了不起麼?」
「當啥官?」黃小龍茫然道。
「好像是個什麼縣委副書記吧。」陳夜蓉沒好氣的道。嘟著嘴的樣子,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完全像是個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去採摘。
「小龍,昨天晚上就是駱飛雪和另外一個女人,叫慕容綺蘭的,她們兩個過來守的夜,她們剛剛才走呢。」嚴凱就補充了一句。
「噢,原來是縣委副書記,怪不得老是喜歡教育人。」黃小龍恍然大悟道。旋即輕輕擺了擺右手。「算了,不提這事兒了。反正當時的情況很複雜,要我拋下駱飛雪不管,我辦不到。好歹咱也是個男子漢嘛,遇到女人受難,咱也得捨命相救,對吧?」
「行行行,你是護花使者,行了吧?」陳夜蓉輕聲笑罵了一句,然後很是溫柔的替黃小龍理了理被子。「小龍,答應姐,以後再有什麼事情,別這麼傻了。別人死了不要緊,你要是出了三長兩短,姐心裡受不了。姐沒你那麼高尚,別的人姐管不了,但是你不能出事。」
「嗯嗯。」黃小龍連聲答應。
「哎……經歷了這件事,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活著,尼瑪,就應該享受,怎麼舒服怎麼弄,怎麼開心怎麼弄,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啊,以前敢想不敢做的事,現在我特麼是豁出去了!敢想敢做了!」說著,黃小龍忍不住朝陳夜蓉看了一眼。
只見陳夜蓉穿著一件v領的粉紅色蕾絲邊t恤,一邊乳|溝被擠了出來,胸前一對飽滿,彷彿要裂衣欲出。她下身穿著米黃色七分褲,繃得很緊很緊啊…
陳夜蓉被黃小龍這種異樣的目光一盯,心裡就沒來由的慌了一下。
這時,特護病房的門打開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在第四人民醫院常務副院長白素的帶領下,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白素神情憔悴,頭髮凌亂,眼神焦灼,但是此刻,蒼白的臉上卻有著一些激動的紅暈,彷彿抹了一層胭脂。她三兩步衝到黃小龍病床前,微微俯身,用顫抖的素手,摸了摸黃小龍的額頭。嗯,謝天謝地,體溫正常!
「白素,你來看我啦?」黃小龍嘿嘿嘿的笑道。
看到黃小龍還能笑,白素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原地。這幾天的苦苦守護,關心,焦灼,擔憂,真的快把她憋瘋了。現在看到心裡那人兒沒事,她真的想伏在他懷裡,嚎啕大哭一場。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白素就強行控制住奔湧的情緒,「別說胡話,這裡是四醫院的特護病房呢。什麼來看你啊…我都在這裡守了幾天了。好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都快折騰死我了。」
說完,白素就再也控制不住,偷偷跑到旁邊抹眼淚去了。
幾個醫生和護士,就開始細心的對黃小龍做全身檢查。各項指標都已經沒問題了。
一個醫生檢查了黃小龍的瞳孔,然後點頭道。「沒事了。留院觀察幾天就好了。」
整個病房歡天喜地,自不必說。
白素就走過來對黃小龍道。「小龍,那我先回去洗個澡,下午再過來看你。」白素這幾天大姨媽來了,本身身體就有點虛,不眠不休的伺候了黃小龍幾天,現在黃小龍醒來,她就再也扛不住了。
黃小龍看了看白素的氣色,忽然道。「白素,你主意身體啊,別把自己累壞了。對了,你回家弄點紅棗吃。你這幾天量很大吧?」
「我暈…」白素尷尬得要死,但是黃小龍的關心,卻讓她打心眼裡甜絲絲的,當即就向關靜和陳夜蓉她們打了個招呼,趕緊離開病房。心裡嘀咕著。小龍還真有本事,我這幾天量是最大的,他居然都一眼看出來了,這小流|氓…嘻嘻。
中午的時候,黃小龍果斷的餓了。
昏迷的這幾天,一直靠輸葡萄糖活著,粒米未沾,把黃小龍弄得夠虛。
幸好持家有道的黃玲,已經把稀飯熬好,用冷水沁了會,溫度剛剛好。她讓嚴凱幫忙把倩倩送到外公外婆家,自己堅持留下來伺候黃小龍。
午飯的時候,陳夜蓉和關靜都下去吃飯了。
病房裡,就只剩下黃小龍和黃玲。
黃小龍背後墊了個枕頭,黃玲坐在床沿,左手小心翼翼的繞到黃小龍頸後,右手端著碗,左手捏個把湯匙,先是舀了一勺粥,然後自己輕輕嘗了一下,再湊到黃小龍嘴唇邊,心疼的道。「小龍,你幾天沒吃東西了,快吃點。」
黃玲就好似一個最溫柔,最乖巧,最賢惠的妻子,在服侍自己的丈夫。
黃小龍看著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她並不富有,也沒有絕世的容貌,她今年三十一歲了,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但是她乾淨,純良,清秀,端莊。
即便是在床上,她都是那麼的溫柔逢迎。
黃小龍很是感動。「玲玲,謝謝你。」
「你跟我說這個幹嘛啊。小龍,我…我為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只要你沒事就好。」黃玲呢喃道。「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我,我心裡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小老公……」
黃小龍身子一震,他沒有想到一向保守的黃玲,在情動之下,居然說出這種話!
「那啥,玲玲,這個稀飯沒有油葷啊,你幫我做點回鍋肉糖醋排骨吃吧。」黃小龍笑著輕輕在黃玲臉上吻了一下。
黃玲一張臉都因為羞澀和幸福染紅了。「好了好了,等你傷好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什麼。現在不行,乖哈,先喝稀飯。」
「我想吃你。」黃小龍吐口而出道。
黃玲傻了一下,沒答話。
「答應我啊,我要吃你。」黃小龍嘻嘻一笑道。
黃玲微微垂下頭。『嗯』了一聲。「我都給過你了,你什麼時候要我,都是可以的。我都願意。小龍,你聽話,先吃點稀飯,要不然,你身體受不了。」
「嗯。不過……我想摸你一下。嘿嘿。」黃小龍恬不知恥的道。
「我暈。小龍,等會她們就要回來了,你別急啊,等你傷好了,還…還不是隨便你弄啊……」黃玲一張臉紅得跟關公似的。
「我就摸一下就好了,很久沒有摸你了啊,玲玲。」黃小龍不依不饒的說道。「我現在是傷員啊,你要好好照顧我呢。」
黃玲沒辦法,嬌羞的看了黃小龍一眼。「你…你摸吧……」
黃小龍猴急的隔著衣服,把右手直接覆蓋在黃玲胸前茁挺的峰巒上。弄得黃玲渾身一激靈。
然後,黃小龍又解開黃玲襯衣的紐扣,把手給伸了進去…
黃玲沒辦法拒絕,只要任由這個小流|氓鼓搗。不過心裡也麻酥酥的,一**快|感流遍週身,她本就是個純良少婦,經不起撩撥,這麼一弄,只感覺雙腿間熱流激盪…內褲就不爭氣的潤濕了……
她一張臉完全跟打了胭脂似的,身體微微痙攣顫抖著,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一口一口的餵著黃小龍吃稀飯。
黃小龍吃得爽啊,手裡有摸的,動動嘴人家黃玲就把稀飯給溫柔的餵了過來。
這尼瑪就跟皇帝的日子差不多了。
「玲玲,那個小凸點都翹起來了丫……嘿嘿……」黃小龍無恥的說道。一方面,這是自己的女人,說話就沒必要假惺惺的,有什麼說什麼;再者,經歷了這次生死徘徊,黃小龍完全就豁出去了。
以前是悶|騷,現在尼瑪就成明騷了。
黃玲嗯了一聲,沒敢開口,一開口就得叫出來。內褲全都濕了!
「那啥,玲玲,下次我要直接讓你**。」黃小龍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害死我了∼,黃玲眼神都迷亂了。
四醫院大門口。
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
車裡下來兩人。
一個是四十好幾,五十擦邊的中年男人;另外一個年齡也差不多有四十七八歲了,是個樸實的中年婦女。
中年男人個字不高,也就是一米七左右,穿著很舊的黑色假老人頭t恤,臉上有被風霜和勞苦刻畫出來的皺紋。一望而知,就是個平凡樸實勤勞的勞動人民。
中年婦女面容慈祥,清秀,年齡的時候一定是有幾分姿色那種,現在年齡大了,那幾分姿色就轉化為端莊賢良了。
「我說阿英啊,兒子不就是割個包皮麼?咱們大老遠回家一趟,消費可不低啊。我覺得沒必要吧。」中年男人就小聲埋怨了一句。
「我說老黃,你還有沒有良心?割包皮雖然是小手術,但那也是手術!小凱不是說了麼?都住院了!住院了還不嚴重?還不應該回家看看孩子?我跟你說哈,這可是你親生的兒子,你別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中年婦女就低聲罵道。
老兩口一前一後就走進醫院。
他們這輩子是爭吵過來的,為一些家長裡短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著,但是越吵感情越好……老百姓家,也就是這樣了。
「我可沒說小龍不是我親生的,你別瞎說!我最疼我兒子了。但是你想想,咱們在外面打工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掙錢給兒子付一個新房子的首付?還不是為了給老子娶上媳婦?你以為我不想回來照顧兒子?」中年男人就爭辯道。
「耶,對了,你說我們家小龍現在有沒有談女朋友?」中年婦女腳步一頓。「年前我算給兒子算過命,那個老先生很準的,一口咬定我們家小龍今年有桃花運!」
「算命的,你信個啥?都是騙人的!」中年男人就不屑的道。「人啊,還得靠自己。
不過小龍也沒說過他談了沒朋友啊。」
「得了,現在這個社會,孩子們的心思,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沒準我們小龍就談了!我們家小龍那麼優秀,肯定會有女孩子喜歡他的!」中年婦女臉上就洋溢出來一抹驕傲和自豪。「反正這次都回家了,一定要把小龍的個人問題落實了,我才安心。這樣,咱們這幾年打工不是存了幾萬塊麼?再找親戚朋友借幾萬塊,先給小龍把房子給按揭一套。那就好辦了。」
「嗯,聽你的,聽你的,好歹也給兒子弄一個兩室兩廳的。」中年男人同意道。
這老兩口,就並肩走進了四醫院新住院大樓。
他們的背影是樸實的,善良的,平凡的,就和天下大多數父母是一樣的。
他們沒什麼地方可以拿出來誇耀的,但是他們真實。他們就是黃小龍的父母!
在病房裡摸著黃玲吃著稀飯的黃小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父母已經長途跋涉從沿海城市回來,趕到醫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