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是美滋滋的睡了一覺。自然醒。到第二天中午才睜開眼睛。躺在床上yy,想到那棟漂亮大氣豪富的別墅,即將屬於自己;想到別墅裡那張又大又舒服的床;想到可以把黃玲和關靜帶過去忘乎所以的啪啪啪……
什麼是幸福?對於黃小龍來說,這就是幸福。
起床前,發短信調戲了一下黃玲和關靜。
起床。
弄午飯。
下午的時候,黃小龍就開始認真的幹起活來。
把彭老師交給他那副美國蜜蜂撲克取出來。
明天晚上,黃小龍就要帶著這副撲克,去那個賭檔出千了。彭老師搞不定的局,黃小龍親自出手。
而出千的方法,就是把這副撲克牌提前做好手腳,明天過去打牌的時候,把包間裡的牌換成自己做好的牌。
整副牌都換掉。
黃小龍的計劃是,自己坐莊的時候,把包間裡的牌交給上家洗亂;上家把洗亂的牌交給黃小龍這個莊家的時候,黃小龍飛快的將牌換成自己事先動了手腳的這副牌,出千,給嚴凱和彭老師發好牌;一局牌結束,黃小龍再把牌換回去;第二局再換回來;週而復始;也就是說,無論上家怎麼洗,都只是在洗一副沒用的牌,而賭客們真正玩的牌,是黃小龍精心策划動了手腳的這副牌。
具體怎麼動手腳?
黃小龍找來一張砂紙,把這副牌的所有8,9,10,j,q,k的四個角,用砂紙小心翼翼的打磨成肉眼難辨的弧形。這可是個精細活。打磨的過程非常漫長,足足耗費了黃小龍2個半小時。完工後,黃小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被打磨過的每一張牌,肉眼都看不出任何痕跡,只有用手去觸摸,靠手感。才能夠區分出這些被打磨過的牌,和其他牌之間的差異。
黃小龍將打磨好的24張牌混合在其他牌裡,閉上眼睛洗牌,憑借手感上的細微差別,以及市井千術中的完美洗牌手法,稍微適應了一會兒,就能夠把這24張牌洗到任何位置,按照自己的需要。發給任何一家。
玩過三公的人都知道,只要掌握了這24張牌,就等於掌握了三公的生死門。無論用任何一種洗牌的方法,只需要保證彭老師和凱子手裡的三張牌,都是出自於這24張,而其餘閒家的三張牌裡只有兩張是出自這24張牌,那凱子和彭老師就是穩贏。
黃小龍將做好的這副牌,小心翼翼的放好。嘴角微微上翹,扯出一抹篤定自信的笑容。
事實上,這是黃小龍第一次策劃出千。第一次打場子,可是。黃小龍就感覺,自己已經千百次的出千,已經把出千當成了家常便飯。
這或許,就是學習了市井千術技能後,附帶得到的臨場出千經驗吧。
「呼~~~瑪麗姐讓我在半年之內,籌集1000萬rmb。那麼,從明晚開始。我就要好好努力了!」黃小龍給自己打氣道。
吃過晚飯。黃小龍還是和往常一樣,出門,打車。直奔帝豪夜總會。
剛剛進保安辦公室,白行長就打來電話。
「親愛的小龍,你現在在帝豪麼?」白行長在電話那頭諂媚的笑道。
「呵…」黃小龍笑了一下。「白行長,我在辦公室呢。」
「那個……親愛的小龍,我這個病……你看…合適的話,今晚就給我治治吧。」白行長的聲音裡充滿了哀求。
黃小龍知道白行長一定憋得很辛苦。
白行長是個膽大妄為的色|情狂。他幾乎有性|癮。一個星期有七天,白行長幾乎是有五天,是在各種女人肚皮上顛簸著度過的。
自從這病發了之後,黃小龍讓白行長暫時不要有房|事了。
因此白行長這幾天都是清心寡慾,任憑情婦們百般繚繞,依舊不為所動。穩如磐石。其實不是他不想做,實在是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因此靠意志力憋著。
黃小龍也不想再拖了,就笑著對白行長說道。「嗯,白行長,那你現在直接過來我辦公室吧。我等你。」
黃小龍就在辦公室裡抽著煙翹著二郎腿看著毛|片等白行長。
沒過多久,白行長就敲開了黃小龍辦公室的門。他還帶了一個人過來。劉局長也來了。
「親愛的小龍,我來治病了,嘿嘿…」白行長趕緊就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了。
劉局長走過來親熱的和黃小龍握手。現在劉局長看黃小龍的目光,就是那種近乎平等的目光。在這種平等裡又蘊含了一種仰仗和折服。這絕對不是一種看馬仔的目光。這種目光甚至比看袁大頭的時候還要親熱幾分。
「呵~李先生的新賭檔怎麼樣了啊?」黃小龍隨口問了一句。
「呵呵,小龍,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劉局長親熱的拍了拍黃小龍的手背。然後轉移話題道。「小龍,我聽說你要幫老白看他的風流病……哈哈哈,小龍,老白下半輩子的性|福,現在攥在你手裡啊。你還不趁機敲竹槓?哈哈哈。」
這是一種朋友之間調侃的口氣。
「老劉,這種事情還需要你說?我肯定會表示的。小龍,我的為人,以後你接觸久了就知道了,我對朋友,那絕對是耿直的!」白行長就拍了拍胸脯。
「噢…」黃小龍點了點頭。忽然,黃小龍心中一動,就用一種半開玩笑的口氣道。「對了,白行長,如果以後我自己出來做生意,資金不夠,要找你貸款的話,你要幫忙才行。」
「哦?小龍你準備自己出來做生意?做什麼生意?」白行長很認真的看著黃小龍。
「哈哈,我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打算。我就是隨便說說。」黃小龍笑道。
「沒問題!」白行長斷然道。「小龍,我們是朋友,到時候你一句話,我幫你搞貸款!」
「朋友?哈哈,對,我們是朋友。」黃小龍聽到白行長這麼說,心裡就有底了。
「對了,劉局長,那天晚上在帝豪搗亂,想傷害華總的兩個傢伙抓到了麼?」黃小龍又對劉局長問道。「好像那個女歌手就是其中一個傢伙的女朋友,不過我聽說從那天晚上之後,那個女歌手就沒來過帝豪了。」
劉局長無奈的聳聳肩。「這三個人都是外地人,我們警方已經調查過了,就連他們用的身份證都是假的。很難抓啊。」
「噢…」黃小龍點了點頭,「那算了,不說這個了,抓人是警方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他們應該不敢再到帝豪搗亂了。」
「好了,白行長,我現在就開始給你治病吧。」黃小龍就擼起袖子。
忽然,白行長就朝劉局長努了努嘴,「老劉,你自己說吧。」
「嗯?」黃小龍看向劉局長。只見,劉局長臉上,爬滿了尷尬的神色。
「那個…」劉局長期期艾艾結結巴巴的搓著手,「小龍,你真能治這種病?」
「嗯。可以治療的。」黃小龍點了點頭。
劉局長一咬牙,臉上就是那種『老子豁出去』了的表情。「小龍,咱們自己兄弟,我老劉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嘛,可能也有點這方面的問題…當然,我沒有老白這麼嚴重。」
「哦?」黃小龍差點笑得噴了出來。他看到劉局長的臉都紅了。就好像被摸了屁股的處|女。
這真是個黑色幽默啊。堂堂匯東新區公安分局的副局長,劉局長,在人前是威風八面,在犯罪分子眼中就是活閻王,奈何,在那方面,竟然是個快槍手…
「房|事一般能有多長時間?我指的是狀態好的情況下。」黃小龍一本正經的詢問道。
「就是……就是五分鐘左右吧……」劉局長深深的低垂下頭,在黃小龍面前暴露出他鮮為人知的一面,「狀態非常非常好的話,大概是6,7分鐘。我專門看過時間的。」
劉局長在事業和家庭方面,都非常成功。但是老天爺真的是很公平的。讓你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同樣也會讓你失去一些東西。
劉局長這一輩子到現在最大的遺憾就是,他在房|事方面,不能夠像他在緝捕罪犯時那樣英勇。
5分鐘左右。
劉局長玩過的那些金錢交易的女人,或者是他的情人,小蜜,倒不會在這方面諷刺劉局長。反而會裝出高|潮的樣子,媚眼如絲的對劉局長說……『你好棒啊,你好厲害啊,你剛才把我頂到天上去了,我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關鍵是劉局長的太太。
劉局長的太太是一個很彪悍和霸氣的女人。她在當少女的時候,發起飆來,就能把街上的男孩子都打得哭爹喊娘。因此劉局長就駕馭不了自己的夫人。他有點懼內。而劉夫人就不會裝高|潮了。
每次完事兒,劉夫人都會冷眼譏諷。『這就完了麼?老娘才剛剛有感覺。老劉,你很沒用呢。』
所以這個事情就是劉局長的心病。
偷偷的找過一些醫生,吃過一些偏方,但是沒用,5分鐘還是5分鐘。前年花了大價錢去省會找了個著名的老中醫看了看,錢是花出去了好幾萬,效果也還是有,從5分鐘延長到了5分40秒…
這回一聽到白行長要來找黃小龍看病,劉局長本身也是見識過黃小龍那神乎其技的醫術的。因此也就眼巴巴的跟過來了。
「小龍,你看看能不能幫幫我。」劉局長眼淚汪汪的對黃小龍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