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所以她小舅舅在不要她的是嗎?在覺得她煩,寧願自己去國外一待就是三年也不願意回國是嗎?
安焰離她很近,就這麼覆在她身上,灼熱的呼吸中還夾雜著酒氣,噗灑在默默臉上,看見她眼睛裡轉悠,卻又隱忍著不讓掉出來的淚水,安焰頭疼更厲害了一些,為什麼夢裡面她也能這麼傷心。
帶著安撫性的吻,從默默的額頭一直延伸到唇瓣,鼻子,耳朵,眼睛,那麼溫柔,那麼小心翼翼,默默一時忘記了哭泣,而是驚慌失措的看著安焰,伸手推他,可是他利用身高優勢,將她一動不動的完全禁錮在自己身下,默默的掙扎還微微惹惱了他,不管不顧的扣著她的手壓到頭頂,雙腿也將她的腿夾在中間,空閒的手握著她的下巴,俯身親吻她。
默默晃著腦袋,三兩下的將安焰惹惱了,安焰瞪著她,她眼睛雪亮,堅定不移的盯著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你在吻誰!」
「別鬧!」安焰腦袋沉得厲害,嫌棄她話多。
默默微惱,他這是什麼意思,發酒瘋。
bloodyhell帶來的後果比安焰想像中的要來得大,可能傑克使壞,故意將比例擅自調劑,所以他的大腦不僅打結,還開始渾身發熱。
現在他眼神迷茫,看著身下的默默臉色嬌紅似火,不諳世事的樣子有點懵懵懂懂少女和妖精的極端重影,以往在他的印象中,她總是大大咧咧,毛毛躁躁,不僅不矜持,還一個勁的想盡辦法勾引她,這樣子的默默他從沒見過。
著魔似地,渾身的熱量直往下腹衝去,讓他很想禽獸一樣將她吞吃入腹,血管裡的燥熱因子騷動不已,身體裡無法宣洩的熱量,刺激著他想要釋放,目光炙熱的看著默默,彷彿此時此刻在自己身下的,能救贖自己一般。
不管不顧的探下腦袋,捲著她的舌頭吮吻,早將自己不碰默默的原則丟到的九霄雲外去了。
默默被他弄得渾身發熱,身子發軟,思想混混沌沌一片漿糊,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由著自己的感官來支配著自己去體驗這種灼熱的溫度。
安焰的掌心烙鐵一般有著燙人的溫度,握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的手指挑開襯衣的紐扣,在一路上爬到胸口。
默默年紀小,加上小時候便芳心暗許,根本不曾和其他男人如此親密過,加上現在又是自己喜歡的人,整個人就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壓根沒感覺到自己衣服已經被人退下來。
直到他的手繞到她後背解開內衣暗扣,有繞回去握著她一方柔軟,她在猛然瞪大了眼睛,想說話,才張口就又被安焰堵回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扭來扭去的身子在安焰身下摩擦著他快要爆掉的炙熱,嫌她不安分似地,他的手下滑,直接托著她的臀部,另一隻手則放開她兩隻手改繞到胸前抓住她的胸。
默默渾身難受,開始笨拙的回應他的吻,手臂蔓籐一樣纏著他的脖頸,有了回應,安焰更加變本加厲,直接伸手往下,解開她的褲扣和褲鏈,一把拽下她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退下,下身突然傳來的冷意讓默默臉紅似火,瞬間燃燒起來。
她喜歡小舅舅沒錯,想跟他上床也沒錯,可是現在小舅舅這樣的狀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而且,她害羞,害羞下意識的反映就是伸手去蒙安焰的眼睛,安焰卻再次將她的手壓回去,默默無語望天花板。
一想到現在自己的樣子就難堪羞憤欲死,上面完好無損,下身不著一物,安焰拿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鈕扣上,開口:「解開!」
她臉色通紅,熱得發燙,手顫抖著一粒一粒的給他解開,好像嫌棄默默動作太慢了似地,安焰直接一把拽開,三兩下將自己脫得乾乾淨淨,默默看得膛目結舌。
而他瞇著眼睛盯著她,默默渾身發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很快,安焰給了她答案,只是秒秒鐘的時間,她的t恤已經連同內衣一起被他剝下,渾身赤,裸的默默,皮膚白皙,嬌嫩欲滴,因為害羞,兩條手臂環在胸前,整個人籠罩在安焰給予的陰影中。
看上去十分可口。
他俯身,唇貼著她白皙的脖子往下吻,吻到鎖骨處,張口咬了一下,默默驚呼出聲,他低低的笑,笑容瞬間秒殺了默默,默默臉紅的轉開臉,他挑眉,黑眸落在她漂亮的胸前,裡面熠熠星光,想很多細碎的水晶發出點點滴滴的光亮。
太過直白大膽的目光,讓默默面紅耳赤,手腳被他困住,動彈不得,也掩飾不了,只得口乾舌燥的舔著自己的唇瓣,這樣的動作使得安焰的制止力全然崩潰,手經過挺翹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往下。
默默沒經歷過情-事,身子敏感,安焰眼睛深諳如墨,看著她的反應將自己的手指探進去,待她準備好才撤出手指,用自己的炙熱取代,劇烈的疼痛讓默默的小臉皺成一團,身子染上一層玫瑰色,羞澀又迷人。
可是她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得喘氣,哆嗦著,顫抖著去推他,本就無力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氣,當然更是推不開身上的安焰。
安焰俯身壓著她的唇瓣問,細潤的嗓音微微沙啞,示意她放鬆,默默那裡聽得進去,只想讓他從自己身體裡滾出去,又著急,又難受,這一急一難受,人就驚慌失措,連帶的連鎖反應就是張口咬住了嘴裡的舌頭。
安焰被刺疼的感覺使得身下的動作一頓,皺著眉看著身下的她,默默早就淚流滿面,他一愣,甩了甩自己的頭,現在這種狀況,怎麼退得出去,雙手捉住她的腿分開了一些,他一邊安撫她一邊緩慢的動,可是一動默默就哭,一來二去他失去了耐性,僅有不多的理性也被酒精吞噬,封住她的唇抵住她所有的不滿意,身下大起大落。
默默根本甩不開他,只能嗚嗚的反抗,淚水留個不停。
這個混蛋,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管家煮好醒酒湯,抬上樓來敲門,一點動靜也沒有,再敲,還是沒動靜,乾脆伸手去打算自己擰開,可是門被人從裡面反鎖了,根本擰不開,管家狐疑的聳了聳肩,想著可能睡著了,沒多想,只是看著手裡的湯搖了搖頭,要不明天再喝一點也是一樣的。
他哪裡知道。
他來敲門的時候,安焰正好將默默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將她的身子打到最開接受他,這種姿勢簡直要了默默的命,又是哭又是打的希望安焰放過她,接過反倒讓他更狠的折騰她,她抑制不住的大哭,卻哭不出聲音,只是喘氣,偏偏他都不給她機會,直接封住她的唇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焰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直到腦子閃過一陣白光,默默渾身癱瘓一般趴在床上,背後的安焰還奮力的衝刺著,直到他咬牙忍住悶哼,重重的倒在默默悲傷,一場激烈的情-事畫上了句號。
空氣中滿是羞人的味道,曖昧有淫-靡,默默眼睛瞇得像隻貓兒,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安焰還趴在她背上,埋在她身體裡沒出來。
很久,默默以為他就這麼睡著了以後,動了動身子準備去浴室洗澡,可是一動,抵在自己身體裡的炙熱開始脹大,她結巴的回頭:「你你你……」
安焰將她翻轉身來,再次撞進她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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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過度的後果就是次日醒來渾身骨骼好似被拆掉重組一樣,酸疼又脹痛,強烈的光線眼睛還不太適應,眨了幾下之後,才緩慢的睜開眼睛,床頭的陰影讓默默全身一顫,抬頭,跟安焰四目相對。
安焰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子和大腿上,手臂上,眉梢緊擰,臉色越發陰沉難看。
默默心裡咯登一聲,看不明白他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那結了冰的眼神,讓她心裡難受,安焰站起身,背對著她往外走:「先起來換衣服,我們兩個談談!」
冷冰冰的語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默默隱隱的委屈,在他伸手打開門後,她開口:「談什麼?」
轉過頭來看著默默,目光冷峻:「談你昨晚上為什麼會在我床上,我不可能會跟你上床!」他語氣夾著幾分嘲諷,還帶著一點疑惑。
默默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不由的怒火大起,臉色瞬間蒼白得好像一張紙,他的意思就是她引誘他跟自己上床的,所以他還吃虧了,他的表情和懷疑,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他就是這麼想的,渾身氣得發抖,默默甚至不管自己身上根本沒穿什麼東西,裹著被子跳下床走到安焰面前,驕傲的抬著小臉對著他:「安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為你喝醉了我將你迷-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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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小舅舅禽獸了,額,舅舅會怎麼回答勒,,,猜中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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