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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0 初步合作 文 / 煙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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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酒香蔓延在空氣中.伴隨著淡淡水紋的晃動.就像是浮動在水面上的顆粒.每一滴都幾乎能夠參出芳香來.舒適的沙發上.習夜絕狀似悠閒的靠在沙發上.高大昂藏的身軀縱使在墉懶間也透著說不出的妖孽邪肆.眼前是一杯紅光浮影的紅酒.半盛在透明的水晶杯中.

    淡淡的幾縷陽光傾斜進曼妙的紗簾中.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陰.將這一幕更襯得更加加光斑陸離.耀動的水波迎合著紅酒的光影.一切都美得如同嬰粟.映得周圍恍若海底世界的盛景.

    修長白皙的大手拿過酒杯.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紅酒後.習夜絕邪肆的笑了笑.手指順著杯沿緩緩落下.就像在描繪女人獨有的輪廓一般.看向對面高雅尊貴如歐洲上等貴族的男人說了一句.「按理說.你此時此刻應該在法國追傅司颺來著.怎麼.現在想要追我.」

    對面的男人看上去也很隨意.整齊的外套隨意仍在地上.一雙修長的大腿大咧咧地放在茶几上.整個人都是斜躺在沙發上的.許是習夜絕的話令他有些不滿.英眉朝上挑了挑一一

    「絕爺.你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沒心沒肺的.我今天不僅來了.還帶上了87年羅絲希爾酒園最好的紅酒.知道當我拿走紅酒的時候.莊園的主人什麼表情嗎.難過得快要去上吊.應該是更想拿刀來捅我.」

    「你沒給錢.」

    難得的習夜絕居然回一句.兩個一本正經的男人談著無關痛癢的話題.那場面.很幻滅.

    冷決和蘇煥兩人沉默的站在一邊.聽著兩個男人無聊到極致的談話內容.

    那個貴族出聲的蘇冷像個瘟神一樣趴在沙發上.蘇冷聞言.好笑的挑眉.「我會做那種事情.」

    習夜絕漠然.抬起桌前的紅酒.一口喝下.聳聳肩.故意說了一句.「很像.」

    一看這種喝酒法.蘇冷原本懶洋洋的身子挺了挺.指著空掉的水晶杯.然後看向對面妖孽的男人.「我說你幾年沒嘗過好酒了.看你這死樣子老子就想抽你.紅酒是用來品的.哪能像你這麼大口喝下去.真當是烈酒了.我拜託你絕爺.知道莊園的主人為什麼想要上吊.就是因為這瓶紅酒太珍貴了.全球的數量都是屈指可數.在酒會上.這種紅酒都是按照每盎司的數量收費的.」

    習夜絕配合的點了點頭.眼睛掃向瓶身.有認真的看著炸毛的蘇冷.「然後呢.其實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要跟我說我暴殄天物.」

    不在意盯著自己的蘇冷.習夜絕感覺到燥熱.拉開襯衣的三顆紐扣.露出蜜色的胸膛.眼裡多了一分笑虐.

    蘇冷讚賞的點了點頭.「難得難得.你中文還不算太差.」

    蘇冷和習夜絕說話向來這樣.用兩個小時來談事情.全是廢話.只用最後十幾分鐘來說正事.極度無聊的德行.

    簡單侃了兩句.蘇冷轉入了話題.朝身後的下屬勾了勾手指.遞上了最新研發的武器設計圖.「這是傅司颺的新品.焱說這是你定的.」蘇冷挑眉.「彈夾容量是二十.子彈被傅司颺改造過.直徑只有不到普通子彈的一半.射程遠.唯一的精良製作.你真是大手筆.花這麼多錢玩這種貨物.絕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收起一身慵懶邪肆.習夜絕抬眸看向蘇冷.「這個成品你試過.」

    「這不是廢話.哪一個成品不是我先試過的.」

    「冷.呆在土耳其的人.是誰.」蘇冷常年呆在中東.很多時局.他比較瞭解.蘇煥聽到習夜絕問這件事.一驚.安陌消失的事情.絕爺還不知道.他瞞下來了.現在的絕爺一旦失去控制.三年前的悲劇定會重演.那不是大家想要看到的.

    所以蘇煥下意識的看向蘇冷.蘇冷一笑.抽出一支煙點上.「你也知道.中東是塊肥肉.焱的狩獵範圍.鑽空子的人不在話下.」

    淡淡的煙霧環繞.將他的俊臉掩在煙霧之後.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的.帶著絲絲邪氣.「絕.你幹嘛那麼在乎.有時候先發制人未必是件好事.你可以先放長線看看大魚長什麼樣.」

    「魚越大.越是廢線.」

    「我以為你不會這麼在意廢線的問題.應該用油炸來吃才對.」

    「呵呵```」習夜絕輕撫額頭.笑得格外妖邪.那雙墨綠色的眸子閃動著一樣的狠戾.「你該知道.我現在有心無力.」

    蘇冷支起身子倏而湊近他.習夜絕也不閃躲.任由他的俊臉靠近.「絕.我發現你只有面對安陌的事情才有心有力.」

    弦外之音有些銷魂的色情.蘇冷伸手攬住習夜絕的肩膀.習夜絕並沒有推開他的手臂.反而抬起大手拍了拍他結實的後背.「冷.我發現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好到西方名模都難以抵上你一個背影.這得被多少人當成肖想對象啊.」

    蘇冷聞言一下.也知道他想轉移話題.便順著靠近了一些.兩人的臉差點點就貼在一起了.蘇冷曖昧的說了一句.「絕.這麼說來.你是看上我的身體了.」

    習夜絕也不閃躲.就由著那張尊貴絕美的臉蛋靠近.那笑在墨綠色的眸中閃過一抹戲謔.一貫平靜的臉浮起不以為然的笑意.「咱倆同吃同睡可不下千個日子.你身體什麼樣.我自然清楚不過.」

    蘇冷笑得有些那魅.眼中甚至流露出一絲壞壞的光芒.更加攬緊習夜絕的肩膀.故意用一種極度暖昧的語氣低聲道:「那麼為什麼突然關係我的身體了.難道你也有點彎了.看上了長得像安陌的某個男人.準備向兄弟我伸出魔爪.」

    蘇冷的話聽得絕爺一陣反胃.冷冷的剜著他.「把你爪子拿開.我反胃.」

    「噗```絕.你真不可愛.」

    「別將我當成傅司颺.」重新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習夜絕輕輕抿了一口.「我最近被逼得很緊.不想將安陌拖下水.甚至沒給她一個婚禮.我只想盡快處理好大馬的事情然後回去.她在家等我.」

    「別說得你好像結婚了一樣好不好.我覺得很幻滅.」蘇冷一臉的無法置信絕爺變成一個念家的男人.那該得多玄幻啊.

    相較於蘇冷的無法理解.習夜絕坦然自若的伸出右手.無名指上.是那顆簡單的鉑金戒指.在蘇冷面前晃了晃.「冷.我確實結婚了.對象就是安陌.」

    蘇冷眉間閃過錯愕.像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你沒搞錯吧.居然結婚了我們都不知道.絕爺.你玩笑開大了.」

    「我不喜歡開玩笑.這次要這批貨.早之前給颺商量著盡快.焱給力啊.這麼快給我送過來了.我很感謝.」

    「你想洗手不幹了.」蘇冷斂住不正經的表情.而是一臉沉重的盯著絕爺.語氣間帶著淡淡的擔憂.

    習夜絕搖了搖頭.「我不幹了.也有人將我逼上來.與其窮折騰.還不如直接幹下去.而且樹敵太多.我需要強大的後盾來保護安陌.」

    蘇煥的身子明顯一僵.尋了個借口轉身往外走去.斜倚在花園的柱子上.手顫抖的點上一支煙.猛吸一口.腦子裡是傑西卡揮之不去的抽泣和緊張的哭訴.

    怎麼辦.

    安陌不見了.蘇煥.怎麼辦.

    我這麼給絕爺交代.安陌是絕爺這輩子最在乎的一個人.現在是他老婆.

    那個男人身手很好.我根本不是對手.

    蘇煥.我去找絕爺.

    他制止了傑西卡.煙霧繚繞間.冷決踱步出來.抽出他嘴裡的煙.冷著一張臉盯著他.「你這是幹什麼.你是在為難你自己還是在計劃著怎麼掩護傑西卡.」

    「跟你無關.」蘇煥重新點上一支煙.吞吐煙霧.冷決站在他身邊.相較於蘇煥的煩躁.他顯然冷靜了很多.重新將蘇煥的煙抽出來丟在地上.並且毫不客氣的踩了兩腳.張狂的氣焰.令人無法忽視的堅持.「蘇煥.你要是還想彌補點什麼.趕緊將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絕爺.安陌消失了.不然你真的等著傑西卡被絕爺怪罪.」

    「冷決.你讓我想想.我想先回國.幫傑西卡頂下來.」

    「這件事情你頂不了.傑西卡也不會稀罕.」

    冷決聳了聳肩.實話實說.並且空隙掃了一眼客廳.接著說道.「能將傑西卡不費吹灰之力就扳倒的敵人.已經不是在你跟我能完全瓦解的範圍了.絕爺有知道的權利.安陌是他妻子.」

    「我知道.」蘇煥明顯在做思想掙扎.他也明白安陌對絕爺的重要性.可是.可是一旦曝光.絕爺將會把自己置於危險中.那種事情.三年前有過一次就夠了.「冷決.這件先瞞著.我先回國.」

    「然後呢.瞞著我我妻子消失的事實.」

    兩人身後.沉冷的聲線如履薄冰.激得一身冰冷.蘇煥和冷決機械的轉頭.看見妖孽如斯的男人站在身後.一副風雨欲來.

    兩人腦子同時想到了兩個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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