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警署.署長辦公室.
面對眼前妖孽得過分的男人.署長一臉凝重.「絕爺.我的下屬辦事不利.還望您見諒.因為這件事聯邦要求各地方警署配合.所以```」署長的額上沁滿了汗水.不停的拿手帕擦拭.深怕哪句話說得不對這尊大佛.
而妖孽慵懶的坐在署長對面的椅子上.面前還放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手指似有似無的敲擊著杯沿.「我人已經坐在這裡了.難道你還懷疑我不是一個良好公民.好公民當然不會犯法.這是常識.」
「是是是.絕爺你說得是```」署長的汗流得更凶了些.怎麼開口都覺得有點困難.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三天.每一次都問不出什麼答案.而某只妖孽一直咬定.我是良好公民.
今天已經是第四次問話了.局長還是問不出什麼.反倒是被習夜絕牽著鼻子走.
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這得多憋屈.多憋屈.
而等在別墅等消息的安陌.一天比一天要擔憂.臉上愁雲佈滿.傑西卡的傷七七八八好了不少.整天都看見安陌站在窗邊看著遠處.不禁想到.若是以前.安陌會這麼上心絕爺才怪.可是現在.好像真的有點那麼不一樣了.
靜瑟的氣壓下.響動的手機便有點刺耳.安陌迅速抓起電話.看到來電.欣喜的表情一暗.轉而有些厭惡的接起.「什麼事.」
「安陌.我想見你.」max的聲音淡淡的.有點倦意.「我在別墅門口.出來見一面好嗎.」
「max.有什麼事情電話裡面說吧.」現在她真的不想要見到他.因為傑西卡的事情.她都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那麼殘忍的對待傑西卡.她有了心結.便會變得排斥.
「我在門口等你.」
「max```」
「我在門口等你.」ak堅持.索性掛上了電話.盯著被掛斷的電話.安陌一怒.險些將自己的電話扔出去.傑西卡看她惱怒.問到.「誰啊.氣成這模樣.」
「是ak.他在門口.讓我出去見一面.」
這時候.見安陌.他是什麼意思.傑西卡擰緊了眉梢.她不贊同安陌去見ak.安陌也沒那意思.傑西卡盯著她.「安陌.你要去見見他嗎.」
「不是很想去.我覺得他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現在打心眼裡排斥跟他接觸.」
傑西卡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有一半是自己的原因.沒有勸安陌也是因為ak這個人.真的太有問題了.她不贊同安陌跟ak走得太近.ak變態的佔有慾會傷害安陌身邊所有人.
安陌的電話再次響起.只不過不是電話.是短信.安陌打開.看見短信一愣.隨即顧不得穿上外套.起身衝了出去.甚至將手機遺落在沙發上.傑西卡喊不住她.拿起手機看到短信.整個人一震.跑出去只看見安陌坐上ak的車離開.
蘇煥的車後腳開進了別墅.看見傑西卡站在門口.打開門快步上去.「你站在這裡做什麼.不嫌冷是不是.」
傑西卡抱住蘇煥的手臂.「快點.安陌被ak劫走了.該死.我真不該掉以輕心.」
蘇煥眸色一沉.「安陌自願跟著走的.」
「ak拿絕爺威脅她.她就走了.」傑西卡將安陌的手機遞給蘇煥.看清上面的短信.蘇煥低咒一聲.「該死.該死.你先進去.我去找安陌.」
傑西卡點頭.沒在說話.
蘇煥一邊上車一邊給冷決打電話.冷決在那端也怒了.說了自己會馬上安排.蘇煥這才開車離去.
安陌單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將目光調向窗外.以前在一起還會談笑的兩人.現在完全沒有半點談話的興趣.不是ak不願意.而是安陌壓根懶得開口.安陌緩了緩.轉頭盯著ak過於冷硬的線條.「說吧.」
ak沒說話.而是將車直接開到了中心廣場.自己下車.斜倚在車旁.他一身灰色風衣.兩手悠閒的插在褲袋裡.安陌憤怒.打開車門下車繞到他米面前.他睨著她的目光.冷漠而深邃.唇角勾勒的弧度.陌生得像個路人.「如果我不發那麼一條短信.安陌你現在會站在我面前嗎.」
望著他.安陌倏然反應過來什麼.有些難受的闔了闔眼眸.「max.為什麼要這麼做.」
ak掀起薄唇.冷漠的笑.俊美無疇的臉龐被五光十色的燈光印得失了真.想被蒙上雲霧的石蠟雕像.「我本來想按照步驟.一步一步的讓你愛上我.但是我發現.或許我過於天真.因為你不需要我的一步一步.那麼我就沒必要按部就班.」
他倏然站起身自.走近她.俯身睨著這張漂亮讓他無法忘掉的臉蛋.「安陌.如果我讓習夜絕一輩子出不來呢.」
安陌一愣.只是瞬間便抬眸跟他對視.眸底.寫滿了堅持.「他答應過我.他會沒事.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可是我不想知道.」
「呵呵.」他溫和一笑.低著腦袋湊近她.銳利的視線.帶著毀滅性的冷意.「你和習夜絕好上了.」他雖是問得漫不經心.四周流竄的空氣卻被某種強悍的力量吸引著.干擾著.
安陌退後一步.傲氣的昂著下巴.像只驕傲的孔雀.逐字逐句.「對.好上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齊了.怎麼樣.有何指教.」
「原來對你來說.跟男人上床跟平日睡覺沒有半點區別.我還真是將你定位太高了安陌.」眸底的殺意濃烈得安陌都能捕捉得到.陰鷙得攝人.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安陌.簡直就像再說一個妓|女.
安陌不禁將他和幾年前的max重合.心裡一窒.他的話像一把刀直直插進她的心臟.原來.她念想的.只是他小時候的影子.現在的max.已經不是那個max.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不是沒有感情的石頭.因為心裡的念想.一直想將max放在最好朋友的位置.可是顯然別人並不稀罕.既然他能如此輕易的毀掉.她幹嗎要去在乎.
「你說得沒錯.別的男人可能不行.習夜絕一定可以.」挺直了背脊.昂著下巴.強勢的不容許自己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