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夜絕倍感無奈的聳聳肩.笑道.「拿出拘捕令.或者搜查令.我就立刻配合.」
一群警察面面相視.誰也不敢多說一句.拿槍的黑人警官冷哼.「好.但是我要派人駐守.誰知道你會不會逃跑.」
習夜絕沒說話.而是直接轉身拉著安陌走向了客廳.冷決跟蘇煥立刻迎上來.大家臉色都不好看.傑西卡愣神.隨即一笑.安撫安陌的成分居多.
整棟別墅被六個警察包圍著.據說還需要換班守.
這些警察對於他們而言.根本每當一回事.所謂在與不在沒什麼區別.
如果真要離開.這些警察屁都不是.
晚上安陌洗完澡.從樓上抱著一大堆零時下來.客廳裡沒有一個人.大家心情都不好.估計都在房間泡著.傑西卡傷沒好.蘇煥應該也強迫她去休息去了.
打開電視.扯開一包巧克力豆.安陌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演著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反倒是嫌棄的看著手裡這包香蕉味的巧克力豆.「怎麼不買原味的.我不喜歡香蕉.」
「是嗎.」身後傳來磁性的嗓音.安陌下意識的回頭.看著習夜絕一步步走過來.頭髮濕漉漉的.他怎麼會下來.
安陌一愣.隨即吩咐.「記得.不要香蕉味.不要香橙味.不要蘋果味.只要原味原味.」
伸手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習夜絕點頭.
習夜絕坐在她身邊.下顎緊繃.隱隱透出絲絲殺氣.
「習夜絕.你跟格雷特有仇是嗎.」
他震了一下.側眸.對上她平靜的眸.安陌繼續道.「他說我不夠瞭解你.他想要的根本不是你的錢你的公司.那麼他為什麼要你的命呢.」
「你想瞭解我嗎.」
他問得認真.專注.那雙盯著她的眸子.不再有一貫的邪魅.取而代之的是真摯.安陌在這樣的目光下無所遁形.無形的壓力讓她退縮了.習夜絕苦澀的勾著唇角.只是瞬間便換上了桀驁邪魅的笑.他靠近她.伸出舌頭.輕輕舔去她嘴角上的巧克力.安陌嚇得睜大眼睛.而他卻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誘惑的揚唇一笑.「原來甜食味道還不錯.」
安陌一把推開他.扯了好幾張紙巾來擦嘴.一邊擦一邊嫌惡的瞪他.「習夜絕.你真噁心.」
好像觸碰到了焦雷.習夜絕一震.安陌一愣.盯著他.
而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十指優雅的交叉.「覺得我噁心.」
安陌臉色漲得通紅.一句吼過去.「你要吃不會自己拿.幹嘛湊上來吃口水.本來就噁心.」
他魅笑一聲.「再給你一次機會.想不想知道我是幹什麼.」
安陌撇了撇嘴.「現在不想知道了.」隨即.安陌臉色凝重起來.擔心的問道.「習夜絕.那些警察拿著搜捕令和拘捕令來了.你怎麼辦.」
「怎麼.擔心我.」他半瞇著狼眸.深邃.犀利.三分妖治.七分邪肆.
安陌意外的點頭.很認真的看著他.「嗯.擔心.」
唇畔勾出一道絢麗妖艷的弧度.直起身子盯著她的眼睛.倏然伸手覆上她左邊的胸部.安陌惱怒.想要發飆.只聽見他繼續說.「我對這裡發誓.我會活著回來.」
來至他掌心的溫度.灼熱.滾燙.清晰.深意.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讓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認真.他的保證.
這一刻.安陌有些無奈.即便她拚命的想要忽略.拚命的想要抵禦這樣的感覺.卻是力不從心.她不能否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夜絕這三個字.慢慢的.以慢性毒藥蔓延的速度.佔據了她的全部.
思想.心臟.骨髓.
想到這裡.心裡釋然.她笑了.精緻的臉蛋笑得嬌媚.笑得明艷.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你最好記住現在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連標點符號也給我記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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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特戴著墨鏡.站在帝國大廈上面觀光.他連夜飛到美國.為的就是遠離那趟渾水.他俊朗艷美的外形.白金色的頭髮.讓周圍很多人不禁頻頻側目.對於這樣的目光.他早已習以為常.兜裡的手機卻不適時的響起.就像一道催命符.響得他失去了觀光的興趣.這是一個小姑娘大膽拿著相機上前.怯怯的站在他面前.臉色緋紅.「能```能請你幫我們照一張相片麼.」
「當然.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接過小姑娘手裡的相機.格雷特笑嘻嘻的幫她們拍照.斜著眼眸掃視漸漸遠去的美國警察.然後將相機還回去.笑著說了再見.處處可見紳士.
那個女孩臉蛋通紅.大家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好搭訕.
戴好墨鏡.他將電話回撥回去.
這是一個死角.人很少.他趴在欄杆上.一派悠閒.「max.我門的交易到此為止.我們本就不是盟友.更談不上朋友.這次只是我欠你一個人情.還清了.互不相欠.」
他根本不想惹上洪門.
戰魂堂堂主習夜絕他更是遠遠避開.他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max這次強人所難.已經觸碰了他的底線.
電話那端卻笑了.「格雷特.你覺得你跳進來了.這麼好出去嗎.」
格雷特瞇起了眼睛.聽著他的語氣.拳頭漸漸握緊.「max.你可以威脅我.我可以選擇受不受威脅.」
「我以為pt裡面.你能比黑面更有種.」
「這點你倒是看錯了.我一直沒黑面夠種.」格雷特一點不在意自己被貶得有多低.繼續說道.「我甚至不及黑面的五分之一.這下你明白了吧.我欠你人情不錯.可是現在已經還清.按照pt的規矩.你是不是該離我遠點.至少得刪除我的電話號碼不是.」
「刪掉.能說你天真嗎.」max冷哼.「我倒是忘記告訴你了.兩清這個詞語.世界上並沒有一種東西可以兩清.而你想脫身.那也是謬論.一旦習夜絕進了監獄.我就會弄死他.仇人還是你.」
「呵呵```」格雷特輕笑.「max.看不出來.你挺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