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焰的葬禮很簡單,都是莫晨在弄,安陌心力交瘁,滿含仇恨。!>
她將安焰跟她媽咪合葬在一起,站在墓碑前,安陌看著照片上那張稚嫩粉嫩的小臉,不禁伸手撫上去,喃喃道,「安焰,姐姐不會讓你白白犧牲。」
高彤走上前,臉色蒼白,輕輕攬住了她的肩膀,「陌陌,跟我去大馬吧。」
安陌下意識的搖頭,沒做答,高彤知道,她已經拒絕。
她沒沒有回安家,而是呆在高彤家裡,將自己關在房間,不吃不喝。
高彤著急,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去找了莫晨,然後想要他通知習夜絕,莫晨搖頭,「爺知道她全部事情,這會兒,只有安陌自己能站起來,絕爺下午會過去一趟。」
下午,習夜絕如期而至,手上拎著一份海鮮粥,懶洋洋的掛在手上。!>
越過高彤,直接將房間門擰開,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然後碰一聲將門關上。
屋子被遮得很嚴實,一絲縫隙投進光亮的地方也沒有,安陌抱膝坐在窗台上,看不清楚臉;習夜絕挑了挑眉,將粥放在桌上,上前彎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後拉開了窗簾,打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傳進來。
轉身,雙手很隨意的插在褲兜裡面,狼眸裡沉溺的溫柔幾乎融進了他身後溫暖的陽光之中。
「安陌,三天夠了。」
聞言安陌一震,將腦袋從膝蓋處抬起,看向一邊站著的男人,他的魅力和氣場,從來不會因為環境而有所改變或是減分。
見她不言,他繼續,「傷害自己的身體來懲罰自己的仇人?誰教你的?」
安陌還是不言,呆膩的盯著窗外耀眼的陽光,刺得眼睛生疼。
習夜絕拿起粥,遞到她面前,一隻手輕撫她柔軟的長髮,「讓敵人痛苦的方法千萬種,最沒出息的便是利用憎恨的理由跟自己過不去,摔倒的人不是輸家,摔倒站不起來奮鬥的才是懦夫。」
「安陌,有時候的仇恨,必須自己站起來,親自去解決。」
「安陌,為了不值得的人賠上性命,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真的是你想要的,或者這樣說吧,笑著送自己的敵人進棺材,才是最爽的。」他的眸,高深諱莫,像是子啊闡述著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眨了眨那雙黯然失色的桃花眼。
顫抖的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海鮮粥,一口一口的吃。
她沒想過,在她崩潰得想要自殺的時候,教導她的是她避如蛇蠍的習夜絕。
以往那些倔強衝動像是在嘲笑她曾經不堪回首的過往,吃完粥,他轉身走出了房間,高彤趕緊迎上來,擔心的問道,「安陌她沒事吧!」
「應該沒事了,讓她好好睡一下就好。」妖孽的臉上帶著諱莫如森的笑,狼眸之中似乎暗藏玄機,高彤對絕爺的第一印象便是,這個男人妖孽得人神共憤,狠辣得令人聞之喪膽。
如習夜絕所說,安陌睡一下就好,雖然她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安陌明顯跟以前不同了,她的身上夾雜著戾氣和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