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怪女人!」白起被她說的惱羞成怒,不過顧良喻說對了,他沒喜歡過什麼人。舒鴀璨璩
常年在軍營裡面,除了有時候需要宣洩**,他根本就不怎麼會想起女人這種生物。
而且軍營裡面都是浴血拚殺的老爺們,他又沒有斷袖之癖,何來心動一說——
靜女樓的姑娘們都是給上等人家和有錢公子哥兒調教的姑娘,手段和學識都是一等一的好,步千湛跟在尉遲漱的後面,臉不紅心不跳的任由樓梯上的姑娘,攥著小手絹,對著他含情脈脈的甩眼波。
尉遲漱偷眼去看步千湛,果然是個石頭一樣的人,除了顧良喻,再好的女人都入不得他的眼。
「你確定尉遲江會出現在這裡?」
步千湛皺眉,這裡雖然是勾欄之地,但是接待客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尉遲江那種紈褲子弟,游手好閒,居然也可以進來?
尉遲漱毫不遲疑的點點頭,而旁邊的姑娘看見她之後,都識趣的躲避,想來是哪個抓相公的小娘子吧。人家的家務事,還是少窺為妙。
尉遲漱緩緩開口說道,她的聲音永遠有一種和外貌極其相稱的冷靜和靈動,像是玉石敲擊的錚錚聲,無形之間又多了一抹嚴肅的色彩:「以前的時候和家父在這裡找過他幾次……他整天不務正業,連個小小的羽林郎都做不好,很不成器,家父也對他很是失望。」
步千湛微微的頷首,他側過頭,甚至可以想像到那個老頭板起臉來的模樣。
當年攻下勳陽城的時候,那老頭子就是用那樣一副臭臉色將半死不活的自己帶回了大營的。
步千湛攤開自己的手掌,那一道疤痕,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但還是有淺淡的印記。
「尉遲姑娘,其實本來鴇母不該說這麼多的……但是,尉遲少爺真的一直呆在這裡,從來都沒出去過,也沒見到有什麼人進去……將來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我靜女樓可否脫了干係……?」
那鴇母一邊開門,一邊小心翼翼的如是說。
說來也頭疼,要是早點知道尉遲家倒了,她可就不接收尉遲江這個麻煩精了。
心裡雖然這樣腹誹著,可是濃妝艷抹的臉上卻仍舊帶著笑容,她用自己膩死人的嗓音笑呵呵的叫道:「姑娘們,出來吧,尉遲公子有人找。」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房內鴉雀無聲,而沈鴇母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姑娘,被尉遲江扒光了將手反綁在背後,跪成齊齊的一排,痛哭流涕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