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等了一會,見他慌得手都有些發抖,就自己解開浴巾,把個鮮嫩無比的身體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面前:「你看看,我是不是女孩?」
趙小軍驚訝地打量著她的**,像被嚇著似地愣在那裡不動。舒骺豞曶
高麗胸前的雙峰在顫動,彷彿在招喚他去愛撫。但趙小軍還是不敢把手伸上去,只蠢蠢欲動地在那裡窺視。
高麗不再矜持,拉起他的手,蓋到它們的上面:「看來,你真是個童男。」說著就在床上躺下來,大大方方地說,「來吧,你看看我,是不是女孩。」
趙小軍不敢看,也看不來。他只是出自本能地撲到她身上,從上到下地吻她。當吻她到胸前那對寶物時,高麗的身子才跳蕩起來辶。
吻了一會,兩人都無師自通地動作起來。高麗張開大腿,去勾趙小軍的屁股,趙小軍把右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摟緊她,然後把下身潛下去,送上去,衝進去。他正要激動,卻遇到了她的阻擋。她的裡面有個堅韌的像橡皮一樣的東西,擋住了他的去路。
趙小軍試圖往前推進一些,卻被它彈了回來。高麗痛得哼叫一聲,連忙伸手推住他的下身,不讓他前進半步。
趙小軍知道,她真的是個未被開墾過的女孩。於是,他愛憐地停在她的門口不動,只用嘴去吻她的臉和胸。高麗被吻得忘了疼痛,就放開擋住他的手沸。
早已蓄足內勁的趙小軍用力往裡一頂,就突破了她的天然屏障,完全進到她的裡邊。高麗尖叫一聲,連忙箍住他的下身,不讓他動。
趙小軍就不動,待高麗放開手,才慢慢地動,然後在她裡邊來來回回地走。走著走著,一股尖銳的快感襲上來,他知道不對了,馬上就要播種了,連忙退出她的房子,想播到她的屋外去。沒想到高麗竟死死地抱住他,不讓他退出來:「宇,你不要出來,我要你的孩子。」
趙小軍嚇壞了,拚命掙脫她:「你忘了我們剛才的約定了?從明天起,你要假裝跟我斷絕關係,怎麼能有我的孩子呢?」說著一發力,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嚎叫一聲,把他的種子全部撒在她的臍田里。
就這樣,這對童男女孩完成了一次特殊的交融。完成後,他們躺下來,相擁著,開始說話。高麗一直要說情話,還有展望未來的話,趙小軍則總是要說反黑的事,兩個人繞來繞去,說不到一起去。
說了一會,他們很自然地要來第二次,趙小軍還是堅持把自己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外。她們一直纏綿到晚上十一點鐘,才起床穿衣,準備回去。他們總共來了四次,趙小軍撒了三次,都撒在她的體外。
被愛情之火燒昏了頭腦的高麗,沒有懷疑他這樣做的用心,以為他這是為她好,也是出於工作的考慮。所以她再三強調,堅決要求趙小軍只表演,不賣春。
她抱住他,有些發嗲,也有些發威地說:「宇,現在,你是我的,不能再給任何人。你也知道,愛情是自私的,排他的。就是為了掃黃反黑,也只能表演,不能買春,跟別的女人來真的。」
趙小軍真心實意地說:「我知道,也理解你的心情,我盡量做到,好不好?」
高麗推著他的身子:「不是盡量做到,而是一定要做到。要是做不到,跟別的女人來真的,我不理你,不,我跟你沒完。」
「好好,我一定做到。」趙小軍嘴上答應,但心裡沒底。因為到底能不能做到,到時恐怕由不得他。但現在只能答應她,先哄住她再說。
要分別時,趙小軍抱著她,邊吻邊說:「親愛的,從明天起,我就要去表演了,我一定做到只表演,不賣春。你呢?要相信我,也要遵守我們的約定,不要輕易來找我,啊。」
高麗愛戀地吻著他說:「宇,我會想你的,我怕憋不住。」
趙小軍以命令的口氣說:「不行,為了反黑事業,我們必須這樣做。當然,我們也可以想方設法在外面見面。等我考驗關過了,拿到手機,我們用短信聯繫,要見面,很方便的。」
高麗抱住他不放:「宇,我們至少得一個星期見一次面。」
「一個星期見兩次,也可以。」趙小軍想了想說,「不對,我們不是天天都見面的嗎?只是表面上不是戀人了。所以在人前要裝作很冷漠的樣子。有話說,要趁沒有人的時候;要見面,要像特務接頭一樣,悄悄進行,不能讓人發現。」
高麗這才放開他,神情嚴肅地點點頭:「好的,這方面,我聽你的。」
趙小軍說:「你要配合我,尋找那四個女生。你不認識她們,公開找,也不方便。所以目前,你只要做好我的配合工作就行了。怎麼做,我會根據情況,告訴你的。」
「嗯,你是我的上線和領導。」高麗有些調皮地說著諜戰電影中的鏡頭,「一切服從你的安排,聽眾你的指令。」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趙小軍下達第一道命令說,「下面,我們起床回去,開始準備行動。」說著,他們就坐起來穿衣服,然後戀戀不捨地吻別,各自回去。
趙小軍回到住的地方,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他走進宿舍,同宿舍的兩個猛男已經上床了,但還沒有睡著。
「小趙,你今晚到哪裡去的?」張紹強從床上昂起頭說,「喜糖,喜糖呢?」
趙小軍不好意思地搔著頭皮:「我,只是。」
周炳輝沒有坐起來,他躺在床上說:「林剛說,你明天就要開始表演了,是不是跟她去說的?噯,她同意你做猛男嗎?」
趙小軍一邊脫衣上床一邊說:「她當然不同意嘍,哪個女孩子同意自己的男朋友做這種事啊?」
「那明天你上去表演,有富婆看中你,要出錢買你怎麼辦?」張紹強很是替他擔心,「林剛說,從明天起,誰也不允許替代你。這是周總的指示,就是施玉巖想幫你,也沒有辦法。」
趙小軍在床上睡下來說:「到時再說吧,實在不行,就上唄。但不能讓她知道,讓她知道,肯定就完了。」
周炳輝說:「這裡的事,能瞞住外面的人,但肯定瞞不住裡邊的人。而且她就在我們四樓的吧檯做,怎麼瞞得住她?」
趙小軍只能沉默。過了一會,才說:「只要你們替我保密,就沒事。」
張紹歎息一聲,帶著惋惜的口氣說:「唉,一個好好的大學生,居然也來做這丟人的事,太可惜了。我們是沒有辦法,為了掙錢養家餬口,才瞞著所有的人來做這事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做這個呢?我們真的不能理解。」
趙小軍拉上被子說:「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也是萬般無奈才來的。」這句話的意思是含糊的,多重的,他沒有說下去,想留個懸念和伏筆,待以後真相暴露後,讓他們去領悟。
周炳輝艷羨地說:「你小子艷福不淺啊,能談到這個漂亮性感的一個女朋友。換了我,早出去找個體面的工作,然後把她也帶出去,到外面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噯,你跟她都到了什麼地步?擁抱接吻了嗎?」
趙小軍心裡想,何嘗只是擁抱接吻?已經上床愛愛了。但這是不能說的,一說,他們就會更加艷羨和妒嫉。
周炳輝得不到他的回答,繼續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啊?要是我們在這裡做的事,被外面的人知道,那我們的臉往哪兒擱?以後還怎麼出去做人?我等掙滿了十萬,就走了。到哪裡偷偷辦個小飯店,或者做個別的什麼事情,再回去。」
張紹強說:「我也是。不過,我要掙滿二十萬才走。我要拉我兒子上學,還要養我爹娘,沒有這麼多錢怎麼行?他還沒有結婚,無牽無掛,卻也來做這個,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趙小軍悶在被窩裡不吱聲,他們也就慢慢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嚴峻的考驗就擺到了他面前。
趙小軍隨猛男們走進包房,還沒開始做準備,施玉巖就走到門口,對林剛說:「今天,趙小軍正式上崗,你們要幫一下他。讓他排在後面,下午才出去表演。」
林剛有些不解:「本來,今天排他第一個上場的,為什麼要到下午?」
施玉巖斜眼去看有些窘迫地站在那裡的趙小軍,有意挑明說:「這是周總的安排,你不要問為什麼?」
施玉巖說這話,是故意向趙小軍傳達這樣一個信息:周總也盯上了你,她想通過監控系統看你的第一次表演,上午她有事,所以安排你下午上場。另外,一般下午,或者晚上才有更多的富婆光顧,才有激動難捺的富婆出錢買猛男。
周總不僅要親自看他的表演,還要用最厲害的方式考驗他,然後根據情況對他作出處置:不是弄他走,就是得到他。他是臥底,就弄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