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面開會,參觀,活動,又不能像那些男老闆一樣,隨便到哪個娛樂總匯叫個小妞發洩一下,開心一次。舒殘顎副她是女人,不能這樣,只能讓固定的情人給她來解渴。
剛才,她迫切地跟吳建軍擁抱接吻,激動得想要他,但考慮到這是白天上班時間,而且剛從外地回來,還會有人來找她,就推開了他。儘管她與吳建軍的情人關係,在這裡幾乎無人不知。但在表面上,她還要維持一個女老闆,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一個媽媽的面子。
另外,她也想晚上洗個澡後,跟吳建軍玩得盡興一些,不能太匆忙。太匆忙,不過癮。讓他晚上來,他也好做一下準備,這樣,兩人才能完成一次高質量的愛愛過程。
沒想到,她正沉浸在晚上跟情人偷情的歡快想像中時,這個大哥突然打來電話叫她去,既打亂了他的計劃和興致,又掃了吳建軍的興。
但她不能違抗,只能惟命是從,隨叫隨到。他們已經保持了這麼多年的情人關係,應該說,他能主動叫她,還是她的魅力和福氣呢崢。
從事業和賺錢的角度來說,她應該主動去貼他才對,可她現在也有錢了,已經膩煩他了,她要享受屬於自己的幸福,她寧願用巨資和夜總會裡其它漂亮的小妞來換自己,也不願意讓他像豬一樣嘶咬她,撲倒她。
於是,她聲音盡量溫柔地說:「大哥,你到這裡來吧,我給你安排幾個漂亮小妞陪你,都是新來的,包你滿意。」
大哥聲音平穩地說:「這一陣不行,你們那裡太敏感,我不能來,還是你來吧,晚上八點左右,我在房間裡等你。客」
周曉雯還是不捨得放棄今晚跟吳建軍的激情大餐,所以還想努力一下:「那大哥,今天我剛回來,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明天晚上來行嗎?」
「不行。」大哥有些不高興地說,「我找你,不光是這個事,還有更重要的事跟你說,有關你們金色年華生死存亡的大事。」
周曉雯一聽,緊張起來:「那好,大哥,我把事情都推掉,八點正時趕到。」
「嗯。」大哥這才高興地說,「我去趕一個飯局,然後回來等你。如果你先到,就給我發個短信,在大堂裡等我。但你要注意,不要讓人發現。」
「好的。」周曉雯壓低聲試探說,「大哥,要不要給你帶個小妞過來?」
大哥猶豫了一下說:「今晚就不要了,我只要你,正好跟你說重要的事情。」
周曉雯無奈地掛了電話,心裡既難過,又緊張:他只要我?為什麼啊?以前,不是喜歡吃嫩草的嗎?一直讓我給他送新來的漂亮小妞,今天怎麼會這樣?他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是不是只是引我過去的一個借口?
周曉雯呆呆地想了一會,才拉起內線電話,給吳建軍打過去:「喂,不好意思了,今晚,我家裡有事,他讓我回去吃飯。沒辦法,我只能回去,明天晚上吧。」
吳建軍遺憾地說:「怎麼這樣啊?我都做好準備了。」停了一下,他柔聲在電話裡吻著她說,「娜娜,我好想你。」在跟她愛愛時,到最激動的時候,他總是喊她娜娜。
周曉雯也回吻著話筒說:「嗯,我也是,留到明天晚上吧。」
周曉雯打完電話,就著手做準備工作。她先打電話給總賬會計,讓她拿十萬元現金過來,然後去底樓的職工浴室洗澡。她沖光身上的汗水,換上乾淨的內衣,才回到辦公室,對著辦公桌後面文件櫃上的大鏡子,精心打扮起來。
對這個有權的大哥,她幾乎每次都這樣:既要把自己鮮美的身體送上門,又要給他奉上一定數量的金錢,或者貴重的禮品。
有時,她會把他請到金色年華來,給他安排一個隱秘的包房,獻上一二個新來的美妞,供他玩弄和享樂。但更多的時候,是她把精心挑選好的美妞送過去,不是送到他的賓館房間裡,就是送到他隱秘的金屋裡。
當初,她創辦金色年華夜總會時,主動提出給他一些股份,他沒有要,只讓她看著辦。她心知肚明,每年都會給他幾百萬的錢物,還盡量滿足他娛樂方面的消費需求。
到了吃飯時間,周曉雯拿了碗筷,到員工食堂去吃飯。在食堂裡,她神情端莊,做出一副親切自然,平易近人的樣子,對每一個招呼她的員工,都報以適度的微笑。
吃完飯,她回到辦公室,處理著手頭的一些瑣事,等到七點二十分,她才關門出去,到後面的停車場開了自己的寶馬車,往麗都賓館開去。
行駛在街道上的倩車靚女,就是一道最吸引男人眼球的風景線。
周曉雯駕駛著豪華的寶馬女式車,接受著路人投過來的艷羨目光,感覺很好。但她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情事,心裡又有些不安和緊張。
是的,她想到就要被一頭豬一樣的矮胖男人抱住啃咬,然後壓倒下來,做那件她現在不情願做的情事,心裡就有些不安和發毛,但想到他要跟她說有關金色年華前途命運的大事,她又有些迫切和緊張。
她十六歲就出道做洗腳女,十八歲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色官破處,二十二歲與一個派出所副所長「合作」創辦涉黃的洗腳屋。後來,她在一個黑道小弟的支持下,在幾個白道大哥的保護下,不到三十歲,就打造成了一個名聞遐邇的「女欲王國」。
她美貌出眾,嬌艷迷人,心狠身柔,敢說敢做。她善於利用男人的權力和自己的姿色,發展事業,經營人生。她出身於本市一個普通的市民家庭,父親是一個小廠的工人,母親是一個商店的營業員,家裡條件還可以,可就是讀不進書。她總是相信,憑自己的長相和身材,將來一定能過上出人頭地的生活。
初中畢業,她就不去上學了。在家裡呆了幾個月,她就瞞著父母,偷偷去一家洗腳屋做洗腳女,那年她才十六歲。
她憑借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笑容和服務,迷住了顧客,贏得了名聲。顧客的回頭率越來越高,有的專門來找她,有的一來就點名要她。一些有幾個小錢的臭男人,一邊躺在椅子上享受著她的服務,一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全身看,有的還邊看邊跟她說笑話。
她經常被他們穿透衣服的目光盯得臉紅耳赤,被他們放肆的葷話弄得手足無措。但她掙的錢卻越來越多,開始一天只有幾十元,後來一百多元,最多的二百多元。這樣做了一年多,她就掙到了二萬多元錢。她把一萬元錢給了家裡,一萬元自己攢著。
後來,一個小姐妹把她拉到一個娛樂總會去坐台,說那裡能賺更多的錢。那年她十八歲,已經出落成了一個漂亮成熟的大姑娘。
到了那家娛樂總會,她開了眼界,賺了大錢,卻也失了貞操。奪走她貞操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色官。那年她才十八歲,而那個貪官已經五十多歲了,比她爸爸的年齡還大。
而且他個子矮胖,比她還要矮半個頭。她一米七十,那麼他至多也不過一米六五左右。關鍵是他的肚子還是啤酒肚,像孕婦一樣高高凸起。所以他抱著她吻的時候,就像一頭豬在她身上亂啃,快活得直哼哼。
最讓她難受的,是他脫光衣服像一頭刮光了毛的肥豬,壓在她身上拚命破壞她貞操時,哈拉子從嘴裡流出來的那個吃相。
為什麼說他是貪官呢?因為那一萬元的破處費是一個房產老闆替他出的。而且是硬拉他來品嚐她的鮮味,開墾她女孩地的。這是他自己在檢查她身體是不是女孩時,得意洋洋地告訴她的。
真的,那天晚上,不僅是她終生難忘的日子,也對她以後的人生產生了重要影響。
那天晚上七點半左右,她正坐在小姐房裡,等待著顧客的挑選。她的媽咪急匆匆走到門口,把她招出去,親熱地勾住她的肩膀說:「曉雯,你的運氣來了,一個大人物看上了你。」
周曉雯一聽,就知道要她幹什麼,連忙搖搖頭說:「我只坐台,不出台。」
「你怎麼這麼不開竅?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既有權,又有錢,比大款還要好。他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媽咪著急地說,「你既然做了這一行,遲早要這樣的。」
周曉雯身子直挺挺地站在那裡,還是搖頭不應。
「哎呀,曉雯,你怎麼這麼傻啊?」媽咪無奈,只得把實話說出來,「你知道他肯出多少錢嗎?五千開處費,五千包夜費,總共一萬哪。」
周曉雯一聽有這麼多錢,心動了:「那,我能得多少?」
媽咪貪婪地說:「我們對分,怎麼樣?」
現在,周曉雯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能被挑中坐台一次,陪坐陪唱陪酒,收入是二百元,最多被挑中兩次,收入四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