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提醒我,包括公安系統也有人給我打過電話,要我們注意這方面的動向,嚴防一些心術不正的人混進我們的員工隊伍,所以我們一定要把好用人關,特別是服務生,按摩師,後勤工作人員。舒殘顎副」
趙小軍聽著,心裡有些發緊:我的天,公安系統真的有跟他們串通的內鬼,那這個人是誰呢?是一個,還是幾個呢?我能跟他們較量嗎?
施玉巖盯著林剛說:「但因為小鄭有這裡的兩個員工介紹,他又是小高的一個遠房親戚,我才決定讓他來面試的。有員工介紹,並且是小高的親戚,這就是一種擔保,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林隊長,你說是不是?所以,我暫時沒有向周總匯報,我怕匯報後,她不同意,就先斬後奏吧。」
林剛像戀人一樣盯著施玉巖,目光除了色外,也有吃醋的成分。他怕施玉巖吃趙小軍的嫩草,所以一進來,見他如此英俊帥氣,陽光斯文,年輕稚嫩,就沒有說過話。
因為他太瞭解這個頂頭上司了,她差不多已經成了一個女色魔,凡是來做男按摩師的,特別是後來來做猛男的,她都要想辦法玩弄他們。所以這次也一樣,她根本不是真的要招人,而是想吃他的嫩草。再說,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分錢,他們就少一份收成。
從猛男這個角度來說,趙小軍是不合格的,因為他只是斯文帥氣,不夠威猛,也不夠強壯。所以憑心而論,他是不想要他的。
可是,施玉巖已經給他打了招呼,反覆說了他來的原因和關係,想錄用他的心情非常迫切,他怎麼能提出反對意見呢?
她畢竟是女部的頭,是他的頂頭上司。他現在每個月能掙三四萬錢,又能玩到五六個富婆,這樣的美差全靠她,他怎麼能得罪她呢?
施玉巖對沉默著的林剛說:「林隊長,你給他介紹一下猛男沐浴秀的內容吧。」
林剛這才坐正身子,慢條斯理地說:「呃,猛男沐浴秀,顧名思義,就是威猛的男人,邊沐浴邊表演。表演給誰看呢?當然是表演給願意出錢的女人看。什麼是沐浴?就是脫光衣服,站在熱水下衝淋。」
趙小軍禁不住問:「這不是女人看男人洗澡嗎?」
「對。」林剛點了點頭說,「其實,每個人都有偷窺異性身體的**,男人都想偷看女人的身體,同樣,女人也想看男人的身體。但猛男的這種沐浴秀,不能太直露,要給人以朦朧之美,陽剛之妙,才能吊起女人偷窺和觀看的**,激起她們撫摸的衝動。就像文藝作品一樣,要源於生活,高於生活,才有審美價值嘛。」
趙小軍不失時機地討著近乎說:「林隊長也很懂藝術啊。」
施玉巖說:「他原來是一個武術學校的教練,當然懂嘍。」
林剛繼續說:「要讓文藝的內容有美感,有價值,就要用形式來展示,來包裝。只是做到內容和形式的統一,才能真正體現它的審美價值。所以,施部長匠心獨運地創造了一個猛男沐浴秀的形式——製作了一個可以移到的沐浴房。」
林剛說到這裡,看了施玉巖一眼,有討好和親近她的意思:「這個可以移動的沐浴房看似簡單,其實非常高明,也很巧妙。它的大小跟普通衛生間裡的淋浴房差不多大,裡邊能站兩個人,只是它是封閉的。前面是朦朧的能看清裡面人影的磨沙玻璃,兩側各開有一個手能伸進去的洞,後面有一扇人能走進出的門。」
趙小軍越發好奇地盯著林剛,一字不漏地聽著。
林剛又說:「沐浴房下面裝有輪子,既可以頓在洗浴中心的舞台上,上面接上水管,人光著身子站在裡邊,一邊沖淋,一邊做各種姿勢,供一大群女人觀看;也可以推到一個女人,或者幾個女人的包房裡,讓她們觀看,讓她們把手伸進去撫摸。」
趙小軍聽到這裡,才真正明白了猛男沐浴秀的內容。他的臉漲紅了,心裡也更加緊張和不安:天哪,要這樣讓女人看,讓她們摸,這怎麼行啊?
只是讓女人觀看,倒也罷了,還要讓她們摸。摸什麼呢?看來不只是身體,還有那個部位,這也太難堪了吧?
他正這樣想著,林剛盯著他說:「你叫趙小軍?那我就叫你小鄭吧。小鄭,現在,你應該知道什麼是猛男沐浴秀了吧?那麼,我就要對你說實話了。女人們要看什麼?當然是男人強壯的身體,發達的肌肉,還有健康的下體,威猛的功夫。所以,從這個要求來看,你前兩項要求是不具備的,你身體太瘦,肌肉也不夠發達,富婆們不會有興趣,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趙小軍沒想到他這樣直截了當,想讓他識相地知難而退,知羞而避。可是,他的目的是借此機會打進來,除了這個機會,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怎麼能知難而退,知羞而避呢?
但他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也不知道如何說好,只得求救似地去看施玉巖。施玉巖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趙小軍吃了一驚,跟她匆匆對視了一眼,把向她求助的心意傳達給她,就掉開目光,不再看她。
施玉巖終於得到了他一個眷顧的目光,也看到了向她求助的意思,身上來了力量。她以一個領導的口氣,對林剛說:「他沒有強壯的身體,發達的肌肉,但他有帥氣的長相,年輕的身體,這也是富婆們想看的,這個我知道。關鍵是他的那個部位,只要還說得過去,能始終保持那種狀態,就沒有問題。」
林剛平靜地聽著。
施玉巖進一步說:「我認為,小鄭作為另一種男人的形象,既是對威猛男人的補充,又能豐富猛男沐浴秀的內容。他能吊起富婆們看嫩草,吃嫩草的興趣,還能吸引年輕富妹的注意。咯咯咯。」
施玉巖說到這裡,禁不住咯咯地笑了。她為自己大膽說出心聲,及時給這顆男嫩草發出一種曖昧的信號而高興,也為想到這個新的主意而開心:「嗯,這個注意不錯。現在,我們的顧客,大都是三四十歲,富裕而寂寞的少婦。小鄭的到來,也許能吸引一批二三十歲的未婚女孩來觀看,這樣,我們的觀眾就會越來越多,業務越來越紅火。」
趙小軍的臉已經快紅到耳根了。
「那好吧,既然你部長說了,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林剛有些無奈地說,「那就讓他展示一下身體吧,要是這個部位也不行,怎麼辦?」
林剛說著,曖昧地去看施玉巖。施玉巖臉不紅,心不跳,轉臉去對趙小軍說:「小鄭,你站起來,到前面去脫了衣服,展示一下你的身體。」
「啊?」趙小軍的臉脹得比血還要紅,「讓我脫衣服?這,這。」
林剛笑了:「這什麼呀?你來做這個,不脫衣服怎麼行?不僅要脫光衣服,還要始終保持那種狀態,明白嗎?否則,富婆們看你什麼呀?」
趙小軍羞得無地自容,他低下頭,再也不敢抬起來。是的,生長這麼大以來,除了在浴室裡,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露過那個部位,更不要說在一個女人面前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有可能就是他以後的上司,這怎麼行啊?
他的那個部位從七八歲起,就藏得緊緊的,不讓任何人看,連媽媽也不讓看。現在這麼大了,怎麼能讓兩個陌生的男女一起看呢?
「快點站起來。」林剛催了,「這個,只要習慣了,就沒什麼。」
趙小軍的頭卻越垂越低,包房裡陷入了難堪的沉默。
施玉巖等了一會,終於憋不住,提高聲音說:「趙小軍,你怎麼啦?到底想不想做這個?不想,或者害羞,就算了,你回去吧。」
趙小軍身子一震,連忙抬起頭,抓頭撓耳,滿臉通紅:「我想做的,可我從來沒有,我真的。」
他越是這樣害羞發窘,施玉巖就越是覺得他可愛,對他也越是感興趣。她像一個姐姐哄弟弟一樣說:「小鄭,總有第一次的,不要害羞,我們這裡就三個人,你怕什麼?這種場合都怕,那以後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怎麼個怕法啊?快,站起來,站到前面去,啊,聽話。」
沒辦法,只有照他們說的去做,否則,你怎麼打進來?為了小琳,為了更多的受害女人,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趙小軍心裡不住地勸說著自己,又忸怩了一會,才站起來,走到沙發前面。但他背對著他們,不敢轉過身來面對他們。
因為他的那個部位已經有了變化,他更加羞得無地自容。
他畢竟是個處於青春騷動期的青年,身體發育到位,性意識完全成熟,平時經常有衝動。每天清晨,他的那個部位都處於**辣的狀態。
晚上,他睡在床上,只要一想起小琳,就衝動得難以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