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麼漂亮,卻這麼不懂事的小妞。舒殘顎副」
吳建軍笑完,站在那裡陰險地想,看來要先嘗她的鮮味不太容易,還是先讓張小虎來磨掉她身上的銳角,他再來品嚐她,然後逼她就範為好。
想到這裡,他對張小虎說:「把她弄到緊閉室去,讓你先飽餐一頓美味吧。」
早已垂涎三尺的張小虎得到大哥的許可,猛地朝於雯娜撲去。於雯娜靈活地往旁邊一閃,他撲了一個空。
吳建軍朝另外兩個打手呶了呶嘴,另外兩個打手才從兩個不同的方向撲去,一個從背後抱住她,手有意蓋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一個從前面按住她的腳,手也有些不安份。張小虎上前抓住她的兩條胳膊,三個人合力把她往院子里拉去。
「放開我——」於雯娜拚命掙扎,「陶琴,快來救我——救命啊——」
張小虎騰出一隻手,掩住她的嘴巴。三個兇惡的打手把一個軟弱的女生,拉拉扯扯地往生活樓裡拖去。於雯娜「嗚嗚」地喊叫著,蹬腳扭身,拚命掙扎。
吳建軍跟在後面,輕聲對打手們說:「不要弄傷她,我要派她用場。」
把於雯娜抬上三樓,拖進那扇鐵門的時候,吳建軍附耳對張小虎說:「讓你品嚐頭鮮,但只准一次,明白嗎?」
張小虎不無感激地說:「嗯,謝大哥了。」
吳建軍貪婪地看著張小虎把於雯娜弄進裡面的11號房,心裡有些不捨得,可他知道這個頭鮮不好嘗,就只得捺住性子,準備嘗她的二鮮。
三個打手將於雯娜連拖帶抬弄進11號房後,張小虎也沒敢馬上就去強佔她。
於雯娜在裡邊像瘋子一樣,拍打著門大喊大叫:「開門——放我出去。你們這幫沒有人性的強盜,卑鄙無恥的流氓,你們這樣逼娘不小姐,是要遭報應的——」
打手在門外聽著,面面相覷。一個打手咬牙切齒地對張小虎說:「二哥,快進去把她幹了,看她還叫不叫?」
張小虎臉上露出罪惡的淫相:「現在她這樣瘋,不能去,讓她冷靜下來,餓得她沒了力氣,才能去。晚上吧,老子要好好地享受享受她,再好好教訓教訓她。」
「陶琴——你這個騙子,把我騙到這裡,你不是人。」於雯娜聲音都喊啞了,「我跟你沒完——出去以後,我要告訴所有的同學,還要告你——」
但陶琴在前面的包房裡接客,沒有聽到她的喊聲。
於雯娜喊得喉嚨啞了,敲得手疼了,也折騰得筋疲力盡。她這才在床上坐下來,不得不冷靜地面對這個突發的變故,嚴峻的現實。
她知道她既然被騙到這裡,這幾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是不會輕易放過她。剛才,她在路上掙扎的時候,也聽到這個所謂吳總的話,他把她交給那個最兇惡的打手。讓他來強佔她,征服她,然後派她用場。所謂用場,就是逼良為小姐啊。
他們還不會弄死我,這是肯定的。因為他們要逼我賣身,為他們賺錢。可他們打錯了算盤,我不是陶琴,我堅決不屈從,寧死也不會賣身。
對一個女孩來說,這是實質性的,甚至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不說別的,最起碼我不能做對不起欣宇的事。是的,我寧為瓦全,不為玉碎!
於雯娜呆呆地坐了一會,想了一會,才躺下來休息。她要保存實力,作好跟他們反抗,拚搏的準備。
陶琴可能也是被他們騙過來,然後被逼做這件事的。那麼,她是怎麼被騙過來的呢?又為什麼要騙我呢?
於雯娜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她騙我過來,是被逼無奈,還是出於私利呢?如果是前者,她可以原諒她;而如果是後者,她不僅不能原諒她,還要報復她。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她是非常恨她的,因為她騙了她。唉,怪不得她有些不正常,昨天來的時候,手機在那個姓劉的身上,後來又神神秘秘,畏畏縮縮的,總是讓她疑惑和不安。
這一切,肯定與她平時在學校裡的思想行為有關。她的拜金思想特別嚴重,男女生活太隨便,私心雜念也太多。一個人的命運和遭遇,往往都是由自己的思想和升為決定的。
於雯娜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她實在是太累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房間裡漆黑一片,蚊子像這幫混蛋一樣,邊叫嚷邊攻擊著她。她只好坐起來,打開天面上那盞昏暗的吸頂燈,用手跟蚊子進行鬥爭。
她感覺到了餓,下午消耗的能量太多。這時,門外的過道裡傳來開飯的聲音,有個男人在給其它有人的房間裡傳送飯菜,唯獨不給她送。
她想敲門,但最後沒有。她寧願餓死,也不求他們。這幫混蛋,想把我餓死?不,他們是想把我餓得沒有反抗之力以後,再來強佔我。所以現在,我就是問他們要飯吃,他們也不會給我的。
她的眼睛在房間裡掃來掃去,想尋找一樣東西,用於反抗晚上來侵略她的歹徒。可是,她找了遍,也沒有找到一樣可於利用的東西。
狹長的房間裡除一張一米寬的小床外,什麼也沒有。鐵門,鐵窗,外面的過道口還有防盜門和保安。這裡私設的黑監獄比真正的監獄還要看守得嚴,要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原來,這裡是個如此罪惡的地方,完全出乎她的想像。居然有專門的小姐培訓部,還有關人的黑監獄。這裡肯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罪惡,要是能出去,馬上去公安局報案。
但出去看來很困難,只有跟這幫歹徒拚死一搏,至多同歸於盡。否則,就可能會被他們玷污,讓他們得逞。
不,我寧死也不能讓他們得逞。於雯娜在心裡喊,可他們要是把我餓昏,或者打昏過去再強佔怎麼辦呢?他們要是來幾個男人,把我按住,或者綁住再強佔,我又怎麼辦?
想到這裡,於雯娜絕望地在心裡呼喚:「欣宇,快來救救我吧——」
然後又無助地哀求:「陶琴,你就行行好,讓他們放我出去吧。」
最後,她憤怒地責問這個狹小而黑暗的空間:「為什麼直到今天,還有這樣的罪惡發生?為什麼在這樣的盛世裡,還有如此陰暗的角落存在?這到底是誰的責任?哼,一定與**的貪官有關!」
於雯娜禁不住哭了,這是她進來後的第一次哭泣。因為她想到這裡,才感到了失望和痛苦。她為這個社會還有這樣的罪惡這樣的貪官存在而哭泣,為自己被這種貪官和罪惡不幸殃及而流淚。
是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被貪官害的呀,她吃的其實是**的虧啊!要是沒有**的貪官,這樣的娛樂場所早就取締了。
她默默地哭著,真想在他們來強佔她之前,先結束自己的生命,以死來反抗這個社會上的貪官和罪惡,來警示世人。
可是,怎麼結束自己的生命呢?房間裡根本就沒有幫助她自殺的東西,連她身上的皮帶也被那個窮凶極惡的傢伙搜走了。
夜越來越深,她越來越餓,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她仰天躺在床上,聽著前面營業大樓裡傳來的陣陣歌舞聲,聽著外面樓梯上響起的腳步聲,於雯娜心裡第一次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覺,卻也隱隱地期待有個英雄來救她。
這個英雄不是別人,只有她的心上人趙小軍。
是的,也許會的。因為他也很愛她,而且正直仗義,有勇能謀。他打不通她的手機,一定會急的,然後去她的宿舍找她,然後一步步地追蹤過來。
可是,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唉,要是我來之前跟他說一聲就好了。你聽了陶琴的話,真的一個人也沒有告訴。唉,現在誰也不知道你被關在這裡,欣宇怎麼能找到你?
這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從她接到陶琴的短信開始,她就被套進了這個陷阱。於雯娜越想越感覺可怕,也對自己輕信人,缺乏應有的防範,抵抗不住錢的誘惑而感到後悔。
但為了欣宇,也等待欣宇來救她,她要想辦法活下去,而且要保護好自己的貞操。這對已經被誘進狼窩,關進色籠的她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不知幾點了?手機沒有,她不知道時間。從感覺上判斷,可能是晚上九點多了。她又餓又乏又困,想睡,卻又不敢,怕哪個色狼進來侵犯她。
色狼真的來了,而且是一隻可怕的野獸。
於雯娜正要懨懨欲睡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了動靜。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於雯娜一下子緊張起來,但她沒有立刻坐起來。
她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響,要是兩個人一起進來,那就完了。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對付得了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
出現了鑰匙抖動聲。房間裡邊沒有保鎖,要是有,她就保住,不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