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們一個人就要抽百分之四十的提成,那十個人?一百個人,幾百個人呢?陶琴心裡算著這筆賬,假如一個人一個月收入十萬,你們就得四萬,一百個人,你們就要得四百萬,一年就是四千八百萬。舒殘顎副二百多人,你們的收入就過億了。
那還有歌廳,舞廳,ktv包房,按摩房,會所的收入呢?你們才是賺的大錢,斂的黑金。你們就是要分掉一些,給官員送掉一些,這裡的老闆還是賺的大頭,不知道他們有幾個股東。唉,這個黑金帝國的收入真高啊,怪不得他們如此瘋狂!
吳建軍發現了陶琴的神情,試圖跟她對視一眼,陶琴閃爍著迴避了。
吳建軍繼續說:「這裡,還有幾點需要說明,一是我們的電子監控系統,尤其是包房裡的監控系統,不會輕易打開看,更不會隨便對外開放。就是監看,也只有我們一二個核心領導看,所以你們在做生意時,只管放心大膽地做,不要有顧慮。二是我們有辦法對你們進行罰款,你們的營業收入,客人交給你們的一般都是現金,百分之六十歸你們。客人出一千,你們得六百,二千,你們得一千二。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箱子,平時可以把錢鎖在裡邊。每個星期,我們的財會會來陪你們到銀行去把錢存到卡上。這張卡的密碼,由你們自己掌握,但卡由我們的財會統一保管。」
陶琴沒想到,錢都不能自由支配,那在這裡掙錢有什麼用?
吳建軍看出了她的心思,又補充說:「但你們放心,你們掙的錢,只要不是罰款,我們不會動你們一分錢。這一點,我們一定能做到。你們可以隨時將卡上的錢匯到家裡去,在財會和保安的監管下,你們可以去銀行,或者郵電局匯款。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你們卡上的錢,永遠是你們的。這是我們的制度,決不食言。正因為我們做到了這一點,我們的規模才越來越大,來這裡做生意的小姐越來越多。」
陶琴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大家來這裡就是為了掙錢,要是這個都不能保障,哪誰還肯做啊?
「三是我要告訴你們,我們這裡看上去管得很嚴,其實,只要你們思想開竅,遵守制度,乖巧聽話,就什麼事也沒有,甚至還活得很開心。」吳建軍也說了幾句大實話,「說穿了,你們在為自己掙錢的同時,也在為公司賺錢,對不對?所以,公司不會為難你們,更不會無緣無故地懲罰你們。這一點,請你們放心。公司需要的是聽話的良民,能賺錢的美女。懲罰的是思想不開竅,接客技能不嫻熟,床上功夫不到位,敢於違抗命令,不守制度,壞公司名譽和好事的人。」
接下來,吳建軍通過提問,讓學員複述等方式,鞏固剛才所講的內容,增強學員們的記憶。還叫來兩個皇冠級小姐進行現身說法,強調保密工作的重要性。
後來,陶琴又知道,這裡還對每一個小姐進行考評定級,從最低的美麗小姐,到優秀小姐,白金小姐,鑽石小姐,到最高的皇冠小姐,共分五個等級。小姐的等級與接待客人的檔次和價格掛鉤,所以a類小姐進來以後,暗中競爭非常激烈,甚至還出現了巴結和行賄考評老師,背後告密和誣陷同事等現象。
考評定級每三個月舉行一次,新來的a類小姐接客滿三個月,才能進行考評定級。從小姐的天然條件,也就是長相和身材,三圍和氣質等,到後天的努力,也就是制度遵守情況,接客技巧的掌握程度,以及對待這個職業的思想和態度,還要參照顧客的反映,掙錢的業績等等,進行綜合考評以後,才能確定這個小姐的級別。
經過一周緊張,羞澀,痛苦,恐懼而又激動的培訓,陶琴和另外十七名學員一起,終於迎來了結業考試。
說羞澀和痛苦,是因為在上技巧課的時候,洪老師在親自傳授接客技巧之外,還請來了兩個皇冠級的小姐進行現身說法。然後又叫來三個男人做嫖客模特,讓女學員進行實戰練習。
這可羞壞了那些沒有結過婚的女孩們,她們一個個漲紅臉,垂著頭,有的往後直縮,有的遮住臉不敢看,有的蹲在那裡,嚇得眼淚汪汪。
儘管她們都不是女孩,也儘管她們已經被洗腦課洗得思想開竅,激動不已,甚至熱血沸騰,躍躍欲試,但讓她們在眾人面前脫衣服,然後做那種姿態和動作,實在是太難為她們了。
而剝削她們黑金的老闆們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們知道,洗腦課僅僅是從思想上做通了她們的工作,但還沒有從精神上真正摧毀作為一個女孩的尊嚴和羞恥感,所以她們還有顧慮,還不能徹底放開自己。只有讓她們沒有了尊嚴和羞恥感,沒有了神聖感和緊張心理,才能真正放得開,才能把這件事看得像吃飯和大小便一樣隨便,也對自己的身體無所謂,看成只是一個賺錢的**機器。
然而這樣的培訓和馴化,恰恰是對一個女孩最大的傷害和毒化,甚至比**的摧殘還要嚴重。一個女人一旦沒有了尊嚴和羞恥感,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但這裡的老闆和管家為了最大限度地賺取黑金,就是要千方百計摧毀她們的尊嚴和羞恥感,讓她們毫無拘束地,甚至是恬不知恥地做這個生意。他們在技巧課上,有意安排這樣一個實習課:讓三個女孩面對一個男人,在一個小教室裡,也就是小包房裡,從脫衣服開始,一直到到位為止,進行實戰練習。
一個嫖客模特,一個未婚女孩,當著另外三個女人的的面,一步步地做這件隱秘的**,那是何等的無恥和殘酷啊!
因為接客生意,跟平時一般意義上的男女**不一樣,都要由女的做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