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美男的攻勢
為了方便調查案子,四大美男和錢愛愛還有鳳連城自然都是要住在驛館裡面的。舒歟珧留
也是這個原因錢愛愛才知道,原來,驛館的中間是廳堂,所以是不住人也因此要比其他兩邊的廂房要矮一些。
公主還有王子自然是跟他們的守衛一起住在其中一幢樓裡,至於錢愛愛等人則住在對面的樓裡。
公主和王子住在靠左邊的大樓裡,江燕兒看那四位美男都要住在右邊的樓裡有一些不高興了嫦。
這麼四個美男要是都便宜了錢愛愛,這自然是不行的。
「四位公子,既然要保護本公主的安全就應該跟隨本公主一起住在左邊的大樓裡,這樣本公主才會心安啊。」
江燕兒擺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提示著那四位美男都應該去左邊褪。
四位美男彼此看了一眼,沒有理會江燕兒,逕直進了右邊的樓。
這一下江燕兒不樂意了,這幾個美男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
「你們,給本公主站住,雖然本公主是番邦的公主,不過,在天啟皇朝,來者是客,至少在這小小的驛館裡,本公主還是最大的,你們居然違背本公主的意思?」
錢愛愛這才知道什麼叫做無知,這個番邦公主以為自己是什麼人,誰都要聽她的命令不成?
沒錯,她是公主,但是,她自己不是也說了麼,她不過是一個番邦公主,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而那四位美男,那都是皇上身邊的人,雖然他們不像後宮的那些妃嬪一樣,冊封了妃子的地位,可是,他們任何一個人在皇上面前說一句話都可能給江燕兒帶來麻煩。
錢愛愛站在一邊看熱鬧。她倒要看看這個江燕兒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四位美男依舊不理會江燕兒,轉身依舊進了右邊的樓。
這一下,江燕兒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你們……」
「夠了吧,皇姐,你是我們番邦的公主,而不是街邊隨意拉客的青樓女子,你在番邦的陋習還請收起來。」
江燕兒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像一個草包一樣的赫爾齊現在居然敢說她。
不是她誇張,如果不是因為有他這個赫爾齊,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番邦王唯一的兒子,恐怕,這番邦王子的位置輪不到她了。
「赫爾齊,本公主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
說完這句話,江燕兒轉身回了左邊的樓。
她倒沒有犯糊塗,現在她不跟赫爾齊爭論,等夜深人靜,她再想辦法去找那四位美男。
沒想到這天啟皇朝的美男還真多,比起番邦那些蠻夷不知道好多少。
那個叫做錢愛愛的女子身後的男子也很俊美,不過,那個人看起來很可怕的樣子,似乎不好對付,所以,她只能暫時放棄。
等找到機會,她一定會把這些男人都統統的變成她的男寵。
當然啦,皇帝她也是要得到的。
赫爾齊守在番邦王的靈前,現在江燕兒回去休息了,這樣一來整個廳堂看起來安靜了很多。
「王子殿下,現在麻煩你將你所知道的情況再說一次。」秦觀子鬆了一口氣。現在,總算能夠調查案件了。
其實,就算沒有江燕兒的證詞,只要問問當時那些守在門外的侍衛也可以知道當時的情況。
錢愛愛則沒有說話,只是和四大美男還有鳳連城一起看著秦觀子工作。
他們的工作本來就是監督,如果秦觀子有漏掉的地方他們會提醒。
赫爾齊因為番邦王遇刺的時候他本人沒有在現場,所以,沒有辦法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不過,他還是幫忙秦觀子將當天守著番邦王的侍衛找來了。
經過一番調查,錢愛愛也明白了整個案件是怎麼回事。
番邦王送了北辰傲離開,就有箭直接射了過來。
根據那些侍衛所說,那一隻箭應該是從外面射進來的。
那個射箭的位置很可能是錢愛愛他們現在住的這一幢樓。
果然,是在驛館的屋頂上發生的麼?
錢愛愛給鳳連城使了一個眼色。果然,鳳連城在屋頂上找到了有人曾經呆在屋頂上的痕跡。
可是,這個人能夠避開那麼多人的視線直接藏在屋頂上而不被發現。這說明對方的功夫不弱。
可惜的是這裡沒有其他的線索能夠證明那個兇手的身份,而毒也是用的普通的砒霜,這樣一來幾乎是線索就這麼斷掉了。
秦觀子也意識到這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現在沒有關於兇手的任何線索,只知道這個人武功高強。
可是,這個信息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這樣一來,這件事豈不是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秦大人不必擔心,雖然這案子看似一團迷霧,但是,也不見得完全是這樣。也許,你還可以試試調查一砒霜的來源。」
錢愛愛提醒。雖然這砒霜是常見的毒藥,但是,哪怕翻遍全城,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那也能得到一些線索。
「聽說京城有一個殺手組織叫修羅山莊,他們的莊主玉修羅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那人似乎非常的厲害,我相信,若說在天啟皇朝有人能夠殺我父王,那必然是這個玉修羅。」
赫爾齊來天啟皇朝之後也聽說了修羅山莊的傳聞。
的確,這天下間最有能力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殺掉這個番邦王的非修羅山莊莫屬。但是,錢愛愛是知道玉修羅的身份,難道,她能夠告訴這個小王子,說當今皇上就是修羅山莊的主人麼?
不不不,她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玉修羅殺人,這一點是絕對的排除了。
接下來就要分析,在天啟皇朝還有哪些人有能力來做這件事,另外就是番邦有沒有可能是自己派人來進行這個事情。
秦觀子在京城呆了這麼久,也是聽說過這個修羅山莊的莊主玉修羅的。之前那些大官忽然莫名的死亡,這件事曾經引發眾人的關注。
可惜,沒有人知道修羅山莊在哪裡。
而且,即便是知道他在哪裡,恐怕也沒有人能夠抓住他吧。
何況,那玉修羅殺人有一個習慣,只要是他做的,他會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現在,這裡並沒有記號。而那一柄箭他也看過了,是普通的箭。看來,那個人是成心要人找不到線索,如果在限定的時間裡沒有找出兇手,可能真的會給天啟皇朝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王子殿下,你們在番邦可有仇人?」
秦觀子又想到從各種可能性入手。
死的人是番邦王,番邦王應該不太可能跟天啟皇朝的人有仇,剩下的就是番邦自己的人。
赫爾齊臉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沉寂了一會,終於說出了自己經歷過的事情。
「秦大人,你說的沒錯,我們番邦並沒有想的那麼平靜,暗中的確有人跟我們作對。那個人就是我的皇叔。他一直希望番邦能夠完全的脫離天啟皇朝的控制。但是,我的父王一直將番邦治理得很好,所以,皇叔根本無從下手。而且,父王為了防止皇叔奪取政權也削弱了皇叔的權利。」
這下子眾人幾乎都將嫌疑放在了赫爾齊的皇叔身上。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也的確是這個皇叔最有嫌疑。
不過,如果這件事變成了番邦自己內部的紛爭的話,那就不是天啟皇朝內部可以管的了。
這下子案子又陷入窘境了。
秦觀子決定從別的地方入手。
眾人暫時回到自己呆的小樓裡休息,秦觀子也和錢愛愛是住在一個樓裡,因為她也負責監督秦觀子破案的過程,所以,七個人在一起商量。
秦觀子也看得出皇上對錢愛愛的態度不一樣,知道這個錢愛愛絕對不會是一般的人。
不過,錢愛愛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他一時間還想不出來。
「錢姑娘,如果這個案子真的是番邦人自己做的,那麼,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秦觀子出於禮貌,還是先問問錢愛愛的意見。
錢愛愛自然知道秦觀子只不過是出於禮貌。
北辰傲讓她加入調查這個案子的用意並不是調查案子本身,而是知道這其中的關係吧。
如今,總算也有點收穫,知道番邦的內亂。不過,就這一點,恐怕不足以引起北辰傲的重視。
所有的事情的背後好像有一雙看不到的手在背後推動著一切的發展。
這一雙手的主人到底是誰,卻沒有那麼容易找到。
「秦大人,你昨晚在這裡呆了一夜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情?」
可疑的事情?秦觀子皺眉,他昨天晚上為了案子一晚上都沒有睡,要說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好像快天亮的時候曾經聽到瓦片的聲音。當時很多的護衛都馬上出去查看,可是沒有發現什麼。大概是聽錯了,又或者是有動物從屋頂過吧。
聽了秦觀子說的,錢愛愛皺眉。她覺得那絕對不可能是動物,看來,那個兇手果然回來查看過。不過,到底是什麼人呢?那個人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解決。
清晨的微風吹拂著錢愛愛的臉。
錢愛愛覺得整件事有一些奇怪。
這幕後的黑手究竟是誰呢?
她覺得自己或許知道,可是,要仔細的去想那個人的名字似乎又想不出來。
番邦王雖然有一個時時刻刻虎視眈眈的弟弟,可是,那個人如果要殺番邦王似乎沒有必要那麼大費周章的等到了京城才動手。
基本上只要在天啟皇朝的任何地方動手都可以,何況,番邦人跟天啟皇朝的人長相一直有一些區別,所以,他們如果進入京城反而會引來眾人的注意。
反而是在靠近邊境的地方沒有那麼容易被人注意。所以,她覺得這件事不太可能是番邦的內亂。
何況,她覺得那個江燕兒的態度非常的奇怪。
她不是番邦的公主麼,既然如此,為什麼自己的父王死了,她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不僅僅如此,她看起來還特別的輕鬆自在。甚至,還想著美男的事情。這一點都不像是為人子女正常應該做的事情。
「四位公子,也許,你們要派上用場了。」
錢愛愛衝著四大美男一笑,四大美男幾乎同時臉黑。這四個人對錢愛愛的印象都不太一樣。
「錢姑娘,雖然皇上讓我們聽你的命令,不過,我們都不會破案,哪裡能幫到忙呢?」
洛非凡斜眼看著錢愛愛,一雙尖細白|嫩的手不停的翻來覆去的看。
洛非凡一向不喜歡管閒事。如今皇上讓他聽一個女人的吩咐他的心裡多少有幾分不服氣。
自從進入後宮之後,他的脾氣不由的變得女氣起來。
在後宮閒來無事,他居然也愛上打扮。而且還養成了一系列的壞習慣。
天知道他厭惡透了這娘娘腔的自己,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他現在出宮了也改不了這個習慣。
「洛非凡,既然皇上讓你們都聽我的,那你們最好給我乖乖的聽話,不然,我可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錢愛愛淺淺一笑,但一雙眸子裡卻滿是危險的氣息。
她將手指捏得「咯吱咯吱」響。聽起來還真的很恐怖。
「你以為你能把我怎樣?」
洛非凡才不管那麼多。
要他幫忙,沒門!
這破爛地方看著就晦氣,還死了人,他還要在這裡轉來轉去,那是讓他死。
錢愛愛卻絲毫不擔心洛非凡不聽話。
「你們四個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放單的。你們四個剛剛也看到了,那個番邦公主對你們很感興趣,你們現在就去探探她的口氣,最好能夠探聽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洛非凡又大呼小叫起來。
「為什麼要我們去,你怎麼自己不去,男女有別,何況,我們可都是皇上的人,你……你讓我們去是什麼意思?」
錢愛愛起身,一下走到洛非凡的面前,一條腿直接跨在洛非凡的身側,一隻手揪住洛非凡的衣領,一雙眼睛裡卻滿是笑意,只是,那笑怎麼看都沒有辦法自然起來。
洛非凡被錢愛愛的動作嚇了一跳。
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彪悍的女人,這是做什麼,在這麼多人面前,她居然敢做這麼輕佻的動作。天,這個女人還是人麼?洛非凡嫌惡的將錢愛愛的手拍下來,往旁邊的雲費翔的身上靠,但還沒有考上,雲費翔已經閃開,差點他就摔倒在地。
他白了雲費翔一眼,這就是損友麼。
好歹,他們也一起呆了這麼多的日子,現在居然不幫忙。
「喂,你到底是想怎樣?」
其他的兩個人也似乎沒有看到他正被錢愛愛抓住,沒有辦法,他只好挺起胸膛,自己應付錢愛愛。
「就你話多,為什麼其他三個人都沒有話說?你們如果不想自己有一天被哪個女魔頭當成獵物,那麼就現在去把她搞定!」
四人聽到這個形容詞,嘴角動了動。
心中幾乎同時腹誹:到底誰是女魔頭啊,恐怕眼前的她看起來更加的像吧。
對美男,錢愛愛自己也是很感興趣的,不過,感興趣有什麼用呢,這四個都是北辰傲後宮的男人。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喜歡男人呢?
真的是可惜啊,要是他們真的喜歡男人,那也沒有辦法了。
現在讓他們先去搞定一下那個江燕兒,就是因為她看起來很可疑,也許還能夠從她的嘴裡知道什麼跟案情有關的事情也不一定。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需要從那個番邦公主裡聽到更多的不為人知的事情,這樣一來,這些信息或許能夠幫助到北辰傲。
天知道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破案的工作,不過,當特工還是不錯。
只是,她畢竟不是一名專業的特工,要做這件事或許不容易。
「你們三個,到底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們真的願意被這個女人控制?」
洛非凡看了看其他的三個人,但不管是肖子怡還是陸仟又或者是雲費翔,一個一個都沒有反應。似乎默認了準備去找江燕兒。
洛非凡再次意識到孤立無援的滋味,這三個人果然不能信任。
無奈之下,四個人總算是達成一致,去撬開江燕兒的嘴。
江燕兒此時的心裡就好像有千萬隻的小螞蟻在抓撓,那麼多的美男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卻不能吃。
該死的,那些男人怎麼偏偏是皇上後宮的男人呢?
做夢都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有那樣的愛好。
該死,難道就這樣放棄麼?
要江燕兒就這樣將眼前的美色放棄,她還真的不願意。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門口的侍衛報道說那四個大美男來了。
江燕兒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那四個美男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江燕兒打開門,果然看到四個美男,心花怒放。
看來,老天爺聽到了她心裡的話了。
「你們四個怎麼會到本公主這裡來,剛剛你們不是不願意麼?」
「公主國色天香,自然應該吸引更多的目光的。」
平時溫柔如水,但是很少開口的陸仟第一次說了違心的話。
他都懷疑自己到底是哪裡吃錯了藥,這樣的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呢?
不過,為了幫助皇上,豁出去了。
畢竟,一旦番邦藉著這個事情跟天啟皇朝過不去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你叫什麼名字?」
江燕兒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這個看起來溫柔像水一樣的男子,看起來還挺不錯的。
其餘兩個平時酷得不能再酷的居然也開了進口,這讓洛非凡傻了眼。
到底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還是他們瘋掉了。
不可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命令吧。那個女人根本什麼都不是啊。
洛非凡自然不知道他們三個人在來之前北辰傲都單獨跟他們聊過,讓他們積極的配合。只有洛非凡,因為個性是最開朗的一個,所以,北辰傲並沒有單獨的找他商量。
一群人離開之後,房間裡只剩下錢愛愛,鳳連城以及秦觀子。
「秦大人跟刑部尚書的關係是……」
「那是我爹。」秦觀子再怎麼不願意提起,卻也不能撇開兩個人之間的這種父子親情。
原來是這個樣子。
錢愛愛恍然大悟。
「秦大人對破案很有經驗嗎?」
「錢姑娘你想說什麼大可以直接說,沒有必要一點一點的問。」
秦觀子看出錢愛愛似乎有話對她說,所以,他也非常的乾脆。
的確,錢愛愛很好奇這個秦觀子為什麼會被北辰傲任命來查這個案子。也許,這個人是真的能夠幫忙到北辰傲,如果是這樣,那麼,錢愛愛會替北辰傲將這個人才留住。
現在的北辰傲缺少的就是可以信任的人才吧。
一行人正在這聊著,忽然從屋頂上傳來一陣細小的聲音。
現在已經是大白天,卻還有人敢上屋頂。到底是什麼人?
錢愛愛和鳳連城馬上起身,一躍飛上屋頂,追了出去。
也許這就是知道番邦王之死的唯一線索。
兩人上了屋頂,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難道是他們多心了?
不可能,如果是聽錯了怎麼會兩個人同時聽錯?
兩人連忙回到屋子裡,但是,不一會,他們聽到了新的動靜。
從停放屍體的大廳裡,傳來一陣打鬥。
兩人又朝大廳跑。
此時,赫爾齊正跟一個蒙面人進行打鬥。
這蒙面人的招式非常的古怪,不像是天啟皇朝的人會用的武功。
但是這個人居然可以躲開侍衛,這說明這個人不簡單。
鳳連城連忙上去幫忙。
這個蒙面人的出現,或許是這個案子的唯一突破口。
那蒙面人故意繞開鳳連城,顯然沒有準備跟鳳連城一直糾纏,而是將目標完全的放在了赫爾齊的身上。
赫爾齊年紀雖然小,但武功也不弱,只是這個蒙面人招招都是殺招,他有一些招架不住。
而鳳連城自然是看明白了赫爾齊不是那蒙面人的對手,於是趁著蒙面人跟赫爾齊糾纏的時候,一劍挑開了那蒙面人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