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房間中那厚實的門彭的一聲再度關閉,坐在椅子上的落月抬起頭來,她看了一眼眼前那個男人,那個錢權雙擁的傢伙。
落月頭部稍稍仰起,美麗雪白的脖頸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一件潔白的t恤,一頭烏黑的長髮扎出一條優美的馬尾,一個樂觀卻不失精明的都市女孩被詮釋的淋漓盡致。
她略微有些狹長,帶著一絲別樣的誘惑魅力的眼睛微微的仰視著眼前那年輕,英俊的男子,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微笑。
就這樣,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
這讓原本已經見慣了無數場面,想像了無數種對方求饒痛哭,或者破口大罵或者驚慌失措的大少有些皺起眉頭。
時間在兩人的沉默中慢慢過去,而落月更是顯得落落大方並且越發的高大起來。
那大少,或者可以稱其為狂殺,那個在眾神之地中幾大幕後勢力之一的老大,只因為沒有索隆的好運,沒有趕上第一波的黃金優勢而並沒有被人關注過。
但是若是說起索隆第一次在落日峽谷所遇到的那次圍剿,其中一個領頭的傢伙正是眼前這個傢伙。
這傢伙倒是十足的一個暴力狂,儘管看起來是有些瘦弱的身體,但是內裡卻已經被惡魔所佔據。
他狠狠的盯著眼前的落月,卻在落月這微微的仰視中卻越發的覺得對方似乎正站在高處俯視著他,而他卻不得不依靠那極其彆扭的仰視才能看的到對方臉上那沒有一絲保留的嘲諷。
從來沒有人敢讓他仰視,並且用這樣一種嘲諷的目光看著自己。
凡是這樣做過的人,現在都已經從這個世界上完全的消失掉了。
他心中的怒氣一絲絲的被落月激發起來,原本就極為容易暴怒的他現在的心中如同有只蠻牛在亂撞一般。
他一步走上前去,用他那白皙而修長的手指一把將落月的脖頸死死掐住,一條條恐怖的青筋從他的手臂上凸顯出來,顯得是如此的恐怖。
落月只覺得似乎一把巨大的鐵鉗將她的喉嚨死死的禁錮住了,她已經完全沒有了能力去呼吸。
吼間傳來的酸澀感讓她的心臟甚至被憋的都快要跳落出來一般。
儘管在經歷了如此的痛苦,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睛中,卻依舊保留了那絲在狂殺眼中看起來是那麼詭異的神色。
他在不知不覺中手掌更是加上了一把力氣。
落月逐漸模糊過去的意識中,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就這樣死去的話,可能對於她來說也是一件十分不錯的事情吧。
只不過在她眼前那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裡,為什麼有一個人的臉龐卻變的越來越清晰,她十分疑惑,想要伸手去撥開眼前那一絲迷霧,盡快的看到眼前那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終於,迷霧也漸漸散去,她看到了,那個瘦削的青年,那個初時看起來傻傻愣愣的傢伙,卻給了她無限的驚訝,那驚訝隨著她跟在他的身後變的越來越深。
直到最後,他又消失了,不曾再出現哪怕一次,她每天都會看著那個灰色的名字,心中默默的念想著。
卻在無數次中,她又強迫自己將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一點點打碎,不過在這種反覆的糅合中,那個人的身影卻變的更加清晰也更加深刻。
「我或許再也見不到你了吧。」她想,「或許我可以在另外一個地方等著你,等著你的到來,到那時……」
「嘶……咳咳咳……」一口清涼的空氣頓時灌入了她灼熱的肺部,她已經逐漸模糊的靈魂又開始變的清晰起來,那個若隱若現的身影消失了。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大口的呼吸著清涼的空氣,額頭上劇烈的疼痛讓她恍惚的意識慢慢的轉醒。
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純木質地的地面,清香的木質味道現在卻讓她沒能感覺到任何一絲舒適,反而那股香味中就好像添加進去了一絲毒藥一般讓她難以忍受。
「哎呀,可真對不起啊,美麗的落月會長,我差點可就犯了些錯了。」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她的前方傳來,毫無疑問是那個性格十分變態的狂殺。
「安心吧,既然你這麼不想把那東西交給我,那也就算了,之前我還真是沒又想到過你是如此美女呢。」狂殺蹲了下去,他捏著落月的下巴,將落月的臉抬了起來。
經受了如此折磨後的落月髮絲有些凌亂,並且額頭上一塊明顯的紅腫讓原本精緻無瑕的臉龐也有些走形,卻絲毫也掩飾不了此刻她內心中對於對方的不屑。
狂殺,那個都城大少反而一反常態的哈哈笑了起來。
「儘管對我們來說損失是肯定會變大很多,但是,似乎有你這樣的美人作抵押,倒也不算吃虧,哈哈。」狂殺嘴角泛起一絲邪異的笑容,透過落月那有些略微寬鬆的t恤領口,一團雪白豐滿的圓潤讓狂殺的內心也有些癢癢起來。
他一把將落月從地上抱了起來,直接將她摔在一邊的桌子上,落月彷彿也知道她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事情,她開始極力的反抗極力的掙扎起來。
原本面對生死都沒有過的抗爭在這一刻突然爆發了出來。
但是也不得不說,那狂殺雖然看起來偏瘦的身軀上蘊含的力氣卻是不小,落月儘管拼了命的去反抗,但是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太大的效果。
慌亂中她的t恤被撕扯開來,從前方被撕扯到了她的胸前。
也不知道是狂殺自己的愛好還是怎麼,總之t恤並沒有被完全的撕開,卻露出了半邊的渾圓,這樣若隱若現,倒是更加顯得充滿了極致般的誘惑力。
狂殺瘋狂的笑著,他很享受,他十分享受眼前的這一切,他享受對方的掙扎,對方那無助的眼神,那恐慌的表情,那緊繃的軀體讓他甚至已經有了極大的感覺。
他的下體也漸漸的將褲子撐出來一個小帳篷,隨著落月那條將她姣好身材襯托的完美無缺的牛仔褲的扣子被解開,他的舉動更是瘋狂起來。
落月兩隻手臂死死的頂著狂殺的身軀,卻無奈的發覺這樣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她瘋狂的喊著,腳上穿著的鞋子都已經不知道被她踢飛到了哪裡。
她的眼中終於流下了淚水,那淚水中包含著不甘於屈辱,她終於要面對那個她最不想去面對的現實。
此刻她真的想要大聲的求助,但是在這裡,又有誰能夠去幫他,又有誰可能知道她現在在這裡呢!
就連她心中出現的那最後一個影子也被她自己慢慢的否決了,一切都沒有希望了。
她的心也在這一刻變的破碎。
「噗通」一聲,狂殺微微的瞇著眼睛,他轉頭看向門外,而手上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動作。
儘管在慌亂之中,落月也聽到了從門外傳來的那聲響動。
雖然她很希望門外是有人來救她的,但是僅僅是瞬間,她就將這樣的想法打消掉了。
這裡可是狂殺的大本營,哪裡會有人能夠真正的進入到這裡呢!
不過她依舊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極力的掙扎著,將狂殺的魔爪掙脫了開去。
對於落月的掙扎,那狂殺倒也顯得乾脆,暫時將其放在一邊,落月也趁此將自己凌亂的衣衫重新整理了一下,儘管這樣並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狂殺盯著門外,他很清楚,在門外有兩名他自己的護衛,那兩人的身手不可謂是不好。
而突然發出的那聲音聽起來絕對是個人倒在地上的聲音,這種聲音他已經聽到過無數次,肯定不會弄錯。
而到現在遲遲不見那護衛向自己匯報,這事情就顯得有些怪異起來。
看到狂殺一副陰冷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落月的心中卻是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她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從門外傳來,儘管這種氣味是如此的陌生,但是她很肯定,這必然是是她所熟識的。
因為在這股氣味中,傳來的是如此強烈的安全感。
厚重的木門被緩緩打開,那特有的小門開啟的聲音聽在兩人的耳中分明就是兩種不同的音調。
「人渣,該死。」
陰冷的語氣雖然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但是那詭異的氣氛就是沒有辦法真正的嚴肅起來,就連落月現在的臉上也是一臉的驚詫。
也不怪她會這樣,那突然從門口出現的毛熊而且說著這樣的話,就算是她知道這是來救她的,但是一時間從內心中總是接受不了這戲劇性的場面。
一個毛熊來救自己?還是一個純正的完全不可能裡面是真人的毛熊?
怎麼可能!
落月心裡被驚的說不出話來,不過好歹她剛剛經歷了那可怕的一幕,在內心中對於這個地方有著強烈的懼怕感,若是能夠盡快離開這裡,她也寧願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實。
那狂殺也被驚的愣在原地,不過他心中產生的可不是那種好笑的意思,而是一種濃濃的冷意。
因為他看到了,在那毛熊的腳邊,兩名他自己的保鏢此時正安靜的躺在地上,那一聲噗通很明顯是兩人同時倒地所發出來的聲音。
竟然能在瞬間就將他的兩名保鏢這樣解決,可見眼前這傢伙的實力簡直有些太過可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