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鬥在後面跟著湊熱鬧的玩家眼中開始上演,令人眼花繚亂的技能不停的在眼前綻放,若是這些玩家走過去,估計剛剛接觸到戰圈就會被那些強大的技能波及到而瞬間世界變成灰白。
在這裡的人明顯沒有傻子,也自然不肯就這樣走過去白白填命。
眾人看著,李仁和毛毛兩人合力總算是在這50人規模的聖騎士手下勉強撐了過來。
但是讓李仁很是無語的是,後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他竟然沒有再擊殺哪怕是一個聖騎士!
不得不說這幫傢伙的配合實在是有些太過強大,在加上這幫變態的技能也足夠全面,又能抗又能打還能給自己加血,這不是**裸的bug職業麼。
怪不得玩家能夠變成聖騎士的幾率這麼小,若是這個職業真的出現在玩家面前,估計很快,整個玩家世界就會變的滿大街聖騎士橫行了。
每當李仁一個閃爍挑選到了絕佳的機會去攻擊一人,那人旁邊的聖騎士也會在瞬間反應過來幫助其包夾李仁。
在同時面對三把巨劍的時候,完全放不開手的他也是沒有辦法能夠將其中任何一人秒殺,就算是能給予其重傷,但是那重傷的傢伙在那變態的聖光下,很快又恢復過來,變的生龍活虎,當真很是無解。
看著眼前已經逐漸陷入膠著的態勢。李仁也是有些不耐。
其實比他更為不耐的反而是眼前這些聖騎士。
李仁仗著自己已經相當高等級的閃爍從戰場的這邊突然出現在戰場的那邊,行動之間毫無軌跡可言,若是真要說出一個像樣的規律,那也就無非是只要有騎士長出現的地方,那個距離騎士長最遠的地方便是李仁出現的幾率最大的地方。
也不怪李仁如此小心,實在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要以一個100級的人去單挑一個180級的boss,那不叫有勇力,那叫**。
若是將周圍這些打不死的小強打死之後,跟那騎士長來一場決鬥李仁倒也沒有覺得什麼壓力。
玩家們看著眼前那50名聖騎士組成的隊伍看似十分憋屈的圍成一圈,做足了防禦姿態,而在外面,一個骷髏怪卻是晃晃悠悠,這邊打一次,那邊打一會,身形閃爍之間也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玩家。
「那骷髏的閃爍技能簡直太逆天了吧!」起重工一個觀戰的玩家眼睛裡充滿嫉妒並且憧憬的神色。
「要我說,那個傢伙的血量才更是恐怖吧,還有那恢復速度!」開口的是另外一名盾戰士職業:「你沒看到那聖騎士砍了這骷髏一刀才僅僅掉了那麼點血麼?」
「要我說,還是那個骨龍最帥,要是我,我就騎到那龍上面,在空中丟魔法,炸都炸死下面那些聖騎士了。」開口的是一名魔法師,看著飛在天上不停吐著龍息的毛毛冒出綠光來了。
玩家們的討論李仁現在自然不可能聽的到,就算是他真的聽到了,也不會有什麼過多的表示。
現在的他首先要對付的可是這群實力相當強大的聖騎士啊!
聖光一道道從這些騎士的身上揮灑出來,完全沒有感覺到有被削減的趨勢。
儘管短時間這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跟李仁糾纏了這麼久之後,就算是他開啟著火之裁決也已經消耗掉不少魔法了,更何況是這些將聖光不停的利用來恢復生命,施展招數的聖騎士呢。
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李仁心中有了想法自然就會注意起來。
被他這麼一注意,還當真就發現了一些比較奇怪的地方。
那些被他偷襲到重傷的聖騎士無一不是在戰友的幫助下恢復滿血,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受過傷了,就算是你能夠回血,可能狀態也不會一下子就恢復到最強橫的時候吧。
但是那些聖騎士卻是完全顛覆了一般的情況,簡直就如同信春哥了一般,滿狀態滿血啊原地的啊!
好吧,在李仁將同一個聖騎士第三次重傷送回去之後,他很清楚的看到,一絲比平時他們使用的聖光更加濃烈一點點的光芒從騎士長的身上飄散出來,接觸套那名倒霉的騎士之後,那騎士就恢復到了巔峰時刻的樣子。
看著那騎士長,李仁心中更是無奈至極。
想要收拾掉那騎士長,必然要先將周圍這些小雜魚全都清理掉,必然是要將其一個個擊殺,重傷其實也不是不行,至少也會削減掉其一些實力。
但是這些雜魚在騎士長沒有死之前看起來是不太可能會被很輕鬆的收拾了,只要沒有秒殺,那可就是能夠無限恢復到最初狀態的樣子啊。
值得一提的是,最開始李仁秒殺的那個倒霉蛋,其實是在他刺出五星攢擊的時候觸發了那個許久都沒有關注過的被動技能:1%幾率無視任何防禦的屬性。
想要依靠這1%來將周圍這40多名騎士一個個收拾掉,那真的除非他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耐力,但是隨著玩家們越來越多的聚集,李仁怎麼可能有那麼多時間去慢慢的做這些事情呢。
更何況這些聖騎士應該也只是那索隆計劃中的一環而已罷了,畢竟直到目前為止也就只出現了那麼一個跟索隆能夠牽扯上關係的玩家。
那個最初就被他殺掉的傢伙。
李仁心一橫,在這些聖騎士的強大威脅之下,不得不說,若是再有索隆那樣的精英團隊配合,他想要真的取得一些戰果都很艱難。
或者說,一個不慎,連他自己都有可能栽在這裡,畢竟聽梵雲山的口氣說,那系統老大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狀況。
連天邪都能夠將索隆他們用不知道是什麼的方法直接一下提升了那麼多的等級,想必若是要廢掉他自己賴以生存的閃爍技能也不是什麼費勁的事情吧。
想到這裡他冷汗都有些出來了。
若是在這種情況下閃爍真的被禁掉,換10個他來那也沒用啊。
就在李仁都要萌生一絲退意的時候,變故卻突然就這樣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