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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5章 】 詭異身手★萬更 文 / 銘蕁

    【165章】詭異身手★萬更

    百里宸淵放下空空如也的茶盅,思緒飄得很遠,有時候他會覺得冷梓玥就好像是一片雲彩,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她擁在懷裡,看清她的內心。舒榒駑襻

    或許是因為太愛,才會想要知道她的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又瞞了他一些什麼。

    不管那些事情是好還是壞,瞞著他是為他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想,至少他應該有知道的權利。

    畢竟他們是兩個相愛的人,彼此之間若是藏有太多的秘密,縱使深深的信任著對方,心中難免也會有所懷疑,久而久之,那道隔閡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無法跨越。

    完全陷入沉思中的百里宸淵是無法看清楚冷梓玥複雜又糾結目光的,他似乎被自己的畫下的牢,牢牢的套住了,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往往也會被他想得極其的複雜。

    冷梓玥咬了咬唇瓣,手心一陣冰涼,她早已習慣百里宸淵給她的溫暖,他突然之間抽離了他的手掌,竟會讓她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一顆心,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交給他了。

    早到連她自己都不曾發覺,待到察覺時,才知自己已經深陷,再也無法脫身而出。

    房間裡很靜,靜到連他們彼此的呼吸聲都變得極淡,唯有那淡淡的木蘭花香味靜靜的飄散在空氣裡,縈繞在鼻尖,沁人心脾。

    胸口突來的刺痛不禁令冷梓玥輕哼出聲,一隻手掌緊緊的摀住胸口,光潔的額頭冷汗直冒,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蒼白如紙,彷彿下一刻她就會倒下去。

    如果說之前的那種感覺是一種錯覺,那麼現在,冷梓玥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它的跳動。

    在她的腦海裡,奇異的浮現出一隻如血般妖艷的血鳳凰,它睜著晶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一聲聲鳳鳴清脆悅耳,似在慶祝它的重生一般。

    「小玥兒,快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他的沉思因冷梓玥的悶哼聲結束,低首的那一刻,百里宸淵深深的自責著,他竟然忽略了冷梓玥,連她如此難受都沒有注意到。

    閃爍著迷茫的雙眼只因百里宸淵的輕喚變得清澈起來,冷梓玥緊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望進他深是關懷與心疼的墨瞳裡,輕搖了搖頭。

    剛才她只是胸口很痛,現在已經好多了。

    接收到冷梓玥的暗示,百里宸淵緊崩的臉色總算是舒緩下來,心裡提起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可他就是高興不起來,同時也笑不出來。

    那種被冷梓玥推拒門外的感覺,令他相當的不舒服。

    她是他的女人,有什麼事情不能依賴他的,非要自己去處理。

    他只是希望她可以平平凡凡的做一個小女人,乖巧的呆在他的身後,讓他為她遮風擋雨,難道這很難嗎?

    還是說,她壓根就不願意甘心做他的女人。

    「不舒服就上床躺一會兒,我到書房裡去看看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晚一點兒再來看你。」

    修長用力的手臂打橫抱起冷梓玥,朝著屏風後面的大床走去。

    她的模樣,既是讓他心疼,又是令他自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的他,唯有選擇暫時逃走。

    容他好好的想一想,或許不安的心,也就平靜下來了。

    「有什麼需要就喚門口的丫鬟,我會吩咐人在外面候著。」拉過錦被蓋在她的身上,百里宸淵輕柔的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吻,轉身就要離開。

    冷梓玥不是笨蛋,相反她是一個極其敏感的小女人,此時此刻她若是沒有感覺到百里宸淵的不對勁,那她就是真的是枉活兩世的女人了。

    換了平時,他是巴不得丟下手裡所有的事情賴在她的身邊,不許她這不許她那,又怎麼可能笨笨的以要處理事情來當借口,避開她。

    她的隱瞞,她的不知道的如何說出口,讓他生氣了。可是這個傻男人,明明生氣卻還是要藏在心裡,自己難受痛苦也不願意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來。

    「別走。」

    輕輕的兩個字,即便是冷梓玥自己都不是聽得很清楚,卻讓百里宸淵邁出去的腳又再度收了回來。

    一縷清風揚起他墨色的長髮,如刀削般立體深邃的五官在陽光下越發的精緻絕美,欲引人為他而犯罪。

    「小玥兒,你剛才說什麼?」可愛又不失萌的眨了眨眼,百里宸淵暗磁的嗓音略帶幾分迷惑,幾分輕佻,該死的迷人。

    鳳眸輕瞇,冷梓玥小臉一冷,道:「你明知故問。」

    她的聲音雖小,可是他的耳朵卻是格外的好使,比起白雪的耳朵來都不會遜色分毫。

    「咳咳、、、、」百里宸淵雙手環胸,輕佻眉眼,淡淡的道:「小玥兒,我是真的沒有聽清楚。」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很難讓人懷疑他在說假話,墨瞳望進冷梓玥眼中,不禁令她一陣口乾舌躁,蒼的臉白也憋出一抹嫣紅來。

    無時無刻都在誘惑她的百里宸淵越來越會掌握她的情緒,讓她也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己那顆因他而狂跳的心臟。

    「好話不說第二遍,沒聽清楚你就滾蛋。」

    回想之前她說話的語氣,就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噁心一把,那哪裡是自己的聲音了。

    實在、、、實在太嬌嗲誘人了,很容易、、、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其實她是真的沒有那啥想法的。

    「小玥兒,你就再說一遍,就一遍。」百里宸淵變臉的速度堪稱一絕,身影一晃已然坐到床邊,火辣辣的目光直落冷梓玥的身上,似想把後者給烤熟,立馬吞食下腹。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女人撒嬌聲的聲音魅惑人心,勾魂蝕骨,卻不知道簡簡單單『別走』兩個字,竟然讓他有一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很想將她撲倒,吃掉她。

    「不說。」

    「說嘛。」

    「不說就是不說,你好討厭。」

    明明是很生氣很嚴肅的一句話,偏被冷梓玥在這樣的旖旎狀態下說出來,怎麼看都有引人犯罪的味道。

    於是某個男人很自然的行動了,火辣辣的吻鋪天蓋地的朝著冷梓玥襲捲而去,不留給她絲毫可以喘息的機會。

    他的不安,需要用她的吻來補償,來撫慰。

    百里宸淵的吻由淺而深,起初他捧著冷梓玥的臉細細的吻,柔柔的吻,如同對待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貝,小心翼翼,生怕她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他的吻,輕若浮雲,軟若流水。

    慢慢的變得強勢而霸道,似要將她吞下肚,吃得連渣都不剩。

    他的吻,猶如洪水猛獸,打得她毫無還手之力。

    一雙小手不住的拍打著他的胸膛,嬌喘的同時連腿也用上,可惜就是怎麼也踢不開這個情動的男人。

    冷梓玥微垂著水眸,纖長的眼睫在他強勢的進攻下輕顫著,絕美的臉蛋染上情動的嫣紅,越發的嬌艷動人,她在他那漆黑似子夜的墨瞳裡看到了濤天的qing欲,不用懷疑,若是他不停下來,她將會在下一刻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

    面對他的兩種吻,冷梓玥都無力招架,唯有投降的份兒。

    雖然他吻得動情,吻得熱烈,大力的握住了她的雙手,卻是沒有真正的傷害到她,他心疼著她。

    而他看著她的眼神,正在告訴她,他有多麼的愛她,他有多麼的想要愛她。

    「小玥兒,我討厭嗎?」拉開兩張紅艷唇瓣之間的一點點距離,百里宸淵重重的呼吸著,他感覺自己快要因為缺氧而窒息了。

    天知道,她的味道有多麼的美好,讓他欲罷不能。

    剛才他明明有機會的,可他停了下來,因為她那一抹稍縱即逝的不安眼神,告訴他,現在的她還沒有準備好將自己全部交給他。

    他可以等,不想讓她有後悔的機會。

    「唔、、、你、、、你、、、」半響,嬌喘連連的冷梓玥渾身無力的趴在百里宸淵的懷裡,軟綿綿的小手環著他勁瘦的腰,有氣無力。

    肚子裡早憋了千言萬語,現在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連帶著空氣裡似乎都散發出了情愛的芳香,令人不自覺的沉醉其中。

    相依相偎的兩個人,同樣的呼吸沉重,同樣的心跳劇烈,同樣的面紅耳赤,只因他們都是第一次如此激烈的擁吻。

    「實在是小傢伙太誘人了,真的忍不住。」

    百里宸淵摸了摸挺立的俊鼻,原本他只是想要淺吻一下就收手的,誰知道一吻上就停不下來。

    他,也不想停下來。

    「我又不是食物,你真是可惡。」

    冷梓玥撐起自己軟綿綿的身子,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紅腫了起來,心中一陣懊惱,早知如此,打死她都不會說出那句讓他別走的話。

    這樣的想法沒有持續很久,冷梓玥就感覺到某個男人更加火熱的注視,鳳眸順著某人看的地方瞧去,驚愕的發現她身上的衣裙全都變了模樣,居然只著雪白的裡衣,外面的衣服不知道何時已經跑到了地上。

    胸口與脖子處,佈滿青青紫紫的吻痕,冷梓玥腦門一熱,真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百里宸淵意猶未盡的收回邪魅的目光,瞧著冷梓玥尷尬的神情,討好的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柔聲道:「小玥兒,我背他過身去,你把衣服穿好。」

    他是很想幫她穿衣服,可他不是柳下惠,無法在面對自己心愛女人時一點兒壞心思都不動。

    除非,他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嗯。」紅著小臉點了點頭,彆扭的接過衣服,冷梓玥眼角猛抽,瞧瞧她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她讓百里宸淵別走,是因為想要告訴他關於血鳳凰胎記的事情,她與他之間,沒有秘密,她並不想讓他覺得,她總是將他拒之於心門之外。

    可是眼下正題她是一句都還沒有說,差點兒就直接、、、直接跟他抱在一起滾床單了。

    「小玥兒,穿好了嗎?」

    好一會兒他都沒有聽到穿衣服的聲音,百里宸淵不由輕聲詢問。

    「啊,什麼?」

    某個明顯不在狀態中的女人,驚慌的反問。

    「我是說衣服穿好了嗎?難不成小玥兒是想由我來替你穿。」

    想著她呆呆的模樣,百里宸淵心情愉悅,之前的不快煙消雲散,他只要知道她是愛著他的便好。

    其他的,等她到願意對他說的時候,再談。

    「你、、不正經。」抓起衣服,冷梓玥咬著牙,胡亂的往身上套。

    拉扯間,露出胸口的胎記,眸光一暗,既然她都決定要告訴百里宸淵了,也不介意他會看光她的身子。

    這個男人深愛著她,否則他會由著自己的qing欲,剛才就逞勢要了她,可是他沒有,他很在意她的意願。

    那一番擁吻,他的手早就已經將她的身子摸盡,只差沒有用眼睛看了。

    好歹她也是穿越過來的現代人,並沒有古代女子那種被男人看了胳膊看了腳就要非君不嫁的思想,可她還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自然是要留給自己最愛的男人。

    百里宸淵,可不就是她最愛的人嗎?

    「你轉過來吧。」

    說這話時,冷梓玥的心在打鼓,緊張得渾身都要冒汗一樣,靈活的手在這時候也不聽話,一件衣服好半天都脫不下來。

    「那我可轉過來了哦。」寵溺的嗓音隱隱帶著幾分調笑,有著掩飾不了的深情溺愛。

    他愛這個女人,勝過愛著他自己的生命。

    「嗯。」

    有些凌亂的大床上,冷梓玥衣衫褪盡,雪白的肌膚透著瑩潤的光澤,三千青絲傾洩而下,披在她的圓潤的肩頭,精緻的鎖骨有著優美的弧度,只看一眼便令人血脈憤張,某個地方幾乎是即刻起立,完全沒有遲疑。

    百里宸淵轉過身,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飽盡春光,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火,立馬就復甦了,而這一次,他覺得自己再也壓不下去了。

    沒有時間去想冷梓玥怎麼從穿衣服變成了脫衣服,他只知道快要被這個小妖精給玩死了。

    那麼誘人的她就在他的眼前,可是他不能吃,還要強迫自己連看也不許。

    思緒幾度翻轉,可他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半點兒的遲疑,利落的抓起床上的被子,緊緊的將冷梓玥光溜溜的玉體裹起來,才能空出一隻手來抹掉額上豆大的汗珠。

    「呵呵。」這樣的情景下,冷梓玥很不應景的笑了,對,就是很愉悅的大笑出聲。

    百里宸淵狼狽又糾結的模樣,逗笑了她。

    「小妖精你就是故意的,還敢笑。」百里宸淵幾乎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

    他難受得要死,可她卻是開心得要死,順著她那張美麗的小臉往下看,掠過她纖細的脖子,下面的風景真的讓他只是想想,都會噴鼻血的。

    「咳咳、、、、」冷梓玥止住笑,一張紅通通的小臉,鳳眸一眨不眨的望著百里宸淵,說不出的勾惹人心,楚楚動人。

    她才不是故意勾引他的,她也不是想笑,只是被他那樣灼熱的目光盯著,就好像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樣,讓她、、、讓她、、、真是羞死人了,她形容不出來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小玥兒,這樣勾引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抬起冷梓玥的下巴,百里宸淵的吻落下卻是吻到了一隻小手,不滿的撇了撇嘴,就要拿開她的手。

    這一次,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放過她了。

    必須讓這個小傢伙知道,男人是經不起挑拔的,尤其是他這個愛慘了她的男人。

    「等等。」

    「不能等。」

    「淵,你別鬧。」抓住他在她身上亂摸的大手,冷梓玥幾乎是尖叫出聲,他每碰她一下,她就感覺像是觸電一樣。

    酥酥麻麻的感覺,有些難受,卻又讓她覺得、、、覺得很快樂。

    「怎麼了?」

    「你、、你剛才不是問我怎麼了嗎?」

    「呃,對。」現在他不關心那個,他只關心眼前的誘人的她。

    他要吃掉她,溫柔的將她拆吃入腹。

    「你看這裡。」艷紅著臉蛋,冷梓玥將被子從身上拉開,一隻血艷艷的鳳凰活靈活現的出現在那裡。

    滿是慾念的黑眸順著冷梓玥的小手落到那只血鳳凰身上時,百里宸淵渾身一顫,手指不禁顫抖著撫上它,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襲上胸口,俊臉慘白無色。

    好熟悉的感覺,好心痛的感覺,「這、、、這是什麼?」

    難道真如他的夢境一樣,玥兒就是那只血鳳凰,那他又是什麼呢?

    莫非是那、、、、、、

    「胎記。」冷梓玥感覺得到他在看到這個胎記時輕顫的身體,他也跟她一樣,對這個血鳳凰胎記有著莫名的熟悉,每看一次,心就會狠痛一次,「母親說,這個胎記從我出生便有的,隨著我一天一天的成長,胎記就越來越栩栩如生,好像真的一樣。」

    「可是那一次宮宴,你身上的胎記並不是這一個。」疑惑的眼神看向冷梓玥,彰顯著他的不解。

    冷梓玥點了點頭,接著又道:「我的母親並不只是隱族的族人那麼簡單,她是隱族的聖女,身份尊貴非凡。每一代隱族聖女都有屬於她們天生的靈力,我出生之時帶著血鳳凰的胎記,預示著我是天命聖女,必須擔負起隱族五百年一次的滅世之災。」

    百里宸淵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大手緊緊的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給她支持。

    「或許是因為母親與隱族已經斷絕了關係,又或許是她真的太愛我這個女兒,當她看到這個胎記之後,就改變了我身上的胎記,也就變成了上一次展現出來的那個胎記。她一直都告訴我不能將這個胎記告訴任何人,以免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落,冷梓玥望著百里宸淵,她的身份,全都對他坦白了,唯有她是來自異世的一縷魂魄之外。

    「隱族近來的異動,便是出來尋找你的。」五百年一次的滅世之災,想來找他的玥兒也不是什麼好事,萬不可讓他們得逞。

    「嗯。」

    「他們著實可恨。」

    「我是不會跟他們回去的。」

    「我也不會允許你跟他們回去的,你只能是我的,就該被我護在身後。」濕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不帶任何的慾念。

    「之前我感覺這個胎記像是要活了一樣,它彷彿要跟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又或者說是它想要強佔我的身體,所以我才會那麼痛苦。」

    它的氣場太強大,連她差一點兒都守不住自己的底線。

    「玥兒,它的異動一定預示著什麼。」

    「我也猜想過,只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無奈的攤了攤手,冷梓玥俏臉一黑,真不知道上天把她弄到這個地方來,到底打著什麼樣的主意。

    現在的她,很相信這個瘋狂的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現在還痛嗎?」低首,凝視著活生生的血鳳凰胎記,百里宸淵呢喃出聲。

    「不痛了。」

    「倘若它真是活的,必須要想個辦法將它弄走,否則它若是強佔你的身體,我找誰哭去。」

    「你怎麼就沒有個正經。」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她的身體只有他能強佔,又可氣又可恨。

    「呵呵、、、、」

    「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她又不是暴露狂,難不成還就這樣呆在他的床上不成。

    「別穿了,反正穿好了一會兒還得脫。」

    打定主意,不要再忍了,他要吃掉她。

    「為什麼?」穿好了一會兒還得脫,呃,他這個說他要、、、、、、

    好不容易小臉不紅了,卻又因為這句話暴紅了起來。

    「這個只可意會不能言傳。」話落,直接撲倒。

    「唔、、、、、」

    她有說讓他撲倒麼?

    「小玥兒,我要你。」似宣示,也似承諾,他愛她,他願意許她生生世世,只她一人。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嗯、、嗯、、、」臉很熱,身子也很熱,就在冷梓玥覺得自己快要被烤焦了時,一道很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房間裡的春光無限。

    「王爺,皇上派劉公公來請王爺進宮,說是、、、、、、」

    「滾——」

    只差臨門一腳的百里宸淵聽到沈青的聲音,直接暴怒了。

    「呃。」某個無辜的男從滿臉的呆滯,都怪他剛才太著急,竟然沒有、、、竟然沒有察覺到房間裡的曖昧氣息,那個、、、他好像破壞了主子的好事。

    王爺也太心急了不是,居然大白天的想要撲倒未來王妃。

    而他就是那個倒霉蛋,一個不留神撞到槍口上了。

    「有、、、有人、、」冷梓玥小臉暴紅,又氣又恨,小手握拳狠狠的砸在百里宸淵的身上。

    以後以後要她怎麼面對他的手下人,實在是實在是太丟臉了,不,是太羞人了,嗚嗚、、、、、

    「咱們不管他,咱們繼續。」

    百里宸淵輕輕的吻著冷梓玥,企圖讓她再為他動情。

    那時的她,美得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只叫他為她而瘋狂。

    「百里宸淵、、、」略微沙啞的聲音軟軟糯糯,只是帶著哭腔,令人心生不捨。

    「乖,別哭。」

    不捨的起身,百里宸淵拉過被子擋住害羞得縮成一團的小女人,陰沉著臉穿好衣服,大力的拉開房門,凌厲的目光緩緩掃射在沈青的身上,最好給他一個很合理的解釋,否則他就打發他回銀月城。

    「參、、、參見王爺,那個屬下、、、、、」沈青哆嗦著一句話說不完整,低埋的頭都快要砸進胸腔裡去了。

    「說。」

    「是。」一個立正姿勢,沈青苦笑著,「皇上請王爺進宮。」

    「本王不去。」皇宮那個地方他本來就不喜歡,若非必要,他並不想去。

    跟隨在他身邊的沈青不會不知道他的性子,為何還要前來稟報呢?

    沈青腿一軟,跪在地上,道:「王爺,屬下回過劉公公的話,說是王爺不會進宮的,可是劉公公遲遲不離開,他說王爺進了宮一定不會失望的。」

    「還有這樣的事情?」百里宸淵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負手而立,算是默認進宮的事情。

    沈青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被百里宸淵趕回銀月城去,他還要留在百里宸淵的身邊保護他。

    「下去吧,本王隨後就到。」

    「是。」

    得到命令,沈青跑得比兔子還快。

    「既然你要進宮,我也還有些事情要去弄明白,晚上有時間再見。」

    百里宸淵的衣櫃裡有為她準備的幾套衣裳,此時冷梓玥正好穿上了一套紫色的長裙,尊貴的氣質彰顯無疑。

    可憐那被百里宸淵扯爛掉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也沒人去注意。

    「這身衣服還真是合身,我的小玥兒穿什麼都好看。」想當初,他要為她添置衣服,這妮子還說什麼都不肯,現在可算知道有這些衣服的好處了。

    雖然很不滿意自己的好事被打斷,同時百里宸淵心中又很氣慶這好事被打斷了,否則他肯定會要了冷梓玥,而故意忽略掉了她的不願意。

    男女之事,他還是喜歡兩相情願,沒有絲毫顧忌的在一起。

    「哼。」沒有錯過他眼中那一抹失望,有句話險些脫口而出,幸好打住了。

    在他吻她時,那一句又一句甜蜜卻又羞人的話傳進她耳中時,她就知道,她是願意將自己完全交給他的。

    否則,最後時刻被打斷,她的失落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因為愛,她願意讓他愛她。

    「連嘟著嘴都如此可愛,讓本王親親。」

    「好了啦,你要不要進宮去啦。」擺了擺小手,冷梓玥咧嘴笑,水眸裡蕩漾著溫柔。

    「去。」點點頭,他倒要進宮瞧瞧有什麼事情是不會讓他失望的,「我們一起出府。」

    「好。」

    、、、、、、、、、、、、、

    行宮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整個內殿裡,令人隱隱作嘔,難受得不行。

    「王爺,你忍著一點兒。」侍衛的聲音帶著顫抖的響起,目光有些閃躲,很是懼怕看到西門棠的傷口。

    他不知道使用什麼樣的武功可以造成這樣的傷口,只道那人實在太變態,出手也太狠辣了些。

    「嗯。」忍著鑽心的疼痛,西門棠整個臉都透著黑氣,別讓他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否則他必報今日之辱。

    想起那兩人詭異的身手,西門棠的臉色就更加的陰沉了。

    速度實在太快,而他竟然連他們的一招都沒有接住,便直接受了重傷,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他們真的想要殺他,只怕現在的他已經閉上雙眼了。

    從他們的神態來看,顯然他們是在找人,而他能躲過一劫,是因他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

    只是,他們到底在找誰,祁月國這趟渾水似乎越來越渾了。

    「該死的,你的動作不能輕點兒嗎?」後背傳來的劇痛,縱使是西門棠這樣的大男人,也忍不住一陣哀嚎。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腿一軟,藥粉散落一地,侍衛磕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表哥,你在裡面嗎?」沐容綾秀眉緊皺,她聞到了好重的血腥味,隱隱還帶著一股子惡臭。

    「在。」

    「那我可進來了。」

    「你來做什麼,回自己房間去。」

    西門棠冷聲怒喝,他並不想自己狼狽的模樣被太多的人知道。

    他的武功,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驕傲,縱使是面對百里宸淵那樣的高手,他也有自信不會處於下風,便是面對那兩個人,他就如同廢物一樣,一招便敗了。

    他們西靈國以巫術見長,他的武功自然而然也融合了一些巫術在裡面,比起常人他的武功路數更加的詭異,令人捉磨不透。

    時至今日,方才驚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他是剛才踢到了鐵板。

    「表哥,我知道你受傷了,讓我來幫你上藥吧。」

    空氣裡飄出淡淡的藥味,沐容綾心下瞭然,只是她很奇怪,什麼人竟能將西門棠打成重傷。

    「王爺、、、、」

    「你出去。」西門棠淡淡的開口,「你進來。」

    「屬下告退。」侍衛恭敬的行了禮,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與其讓他留在這裡幫西門棠上藥,倒不如讓他去做任務,至少那樣不用受精神上的折磨。

    「容綾給表哥請安。」進得房內,柔柔的福了福身子,沐容綾望著西門棠後背上的傷,秋水眸裡掠過一抹驚愕,轉瞬即逝。

    「把門關上。」

    「是。」

    「快些給本王上藥。」西門棠的臉色很難看,心情更是不好。

    「哦。」沐容綾關上房門,走到西門棠的身後,說不心疼是假的,看到西門棠這樣,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雖然她愛的不是西門棠,卻依舊會為他而心疼,為他而擔心。

    「哭什麼,本王還沒有死。」他若是真的死了,那個女人會為他掉下一滴眼淚嗎?

    呵呵,他怎麼癡心妄心,她是不會為他落淚的。

    「表哥,是誰傷了你,容綾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她的武功雖然差了點兒,可她的巫術卻是很強的。

    之前若不是西門棠一再的警告她不許動用巫術,一早她就拿來教訓冷梓玥了。

    「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可是容綾也不能眼看著你傷成這樣,還要放過那些壞人。」

    「連本王都打不過他們,你覺得你有那樣的本事。」

    西門棠呲笑出聲,只可惜他從未與冷梓玥交過手,否則他敢試試看,她能否與那兩個人一戰。

    「真有那麼厲害的人,連表哥都打不過。」沐容綾偏著頭,淡淡的掃過那些療傷藥,開口道:「表哥的傷勢用這些藥壓根就沒有明顯的效果,不如容綾用巫術替表哥療傷,或許效果會好一些。」

    巫術有害人的,同時也有救人的,而她修習了兩種,乃是年輕一輩中的高手。

    「本王倒是忘了你還有這樣一手。」

    「表哥你忍忍,我開始了。」

    雙手輕輕抬開,沐容綾口中唸唸有詞,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西門棠後背的大片傷口上便呈現出一層幽藍的光芒,散發出淡淡的熱量,治癒著他的傷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沐容綾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那傷口在她的治癒下只是變小了一些,但卻沒有消失,怎麼可能治不了呢?

    「你快支持不住了,收了吧。」

    「可是、、、、、」沐容綾猶豫著,她很明白西門棠對於整個西靈國的重要性。

    他們還沒有贏得比賽,他不能倒下的。

    「沒有可是。」

    「是。」

    咬了咬牙,沐容綾緩緩的收力,最後竟是體力不支的倒在地上,只剩下喘氣的份兒。

    「表哥你有沒有感覺好一些,你的傷口好詭異,我動用了巫族最高的治療術都沒能將其治癒,只是暫時將其壓制了,還得想別的辦法治療才可以。」

    「本王感覺到了,現在至少沒有之前那麼疼痛難忍。」

    「嗯,那就好。」

    「你先回去休息,本王還有事情要去查清楚。」那兩個人的身份,他必須弄清楚。

    沒道理,他讓人打傷了,還讓他們逍遙自在。

    「表哥你一定要注意,若非必要不要動武,否則、、、、、」

    「本王心中有數。」西門棠擺了擺手,叫來兩個宮女將沐容綾扶出去。

    「表哥你一定要謹記我的話。」

    沐容綾深深的望著西門棠,欲言又止,那究竟是什麼詭異的功夫,弄出來的傷口既恐怖又無法治療?

    苦笑的望著西門棠不耐煩的目光,示意兩個宮女兒扶著她離開這裡,原本她是來請示能不能讓她到市集上走走的。

    以她現在的體力,只怕好起來不能下床了。

    使用巫術療傷最傷元氣,為了給西門棠治傷,她差不多將自己的元氣都耗盡了。

    「來人。」

    「屬下參見王爺。」

    「再叫上一些人,隨本王去一個地方。」

    「是。」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醉客居的後院裡是格外的熱鬧,氣氛卻也是異常的嚴肅。

    「小姐、、、、」夏花開口,有些怕怕的望著冷梓玥,後面的話咽進了肚子裡。

    冷梓玥不語,只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更是懶懶的掃視了房間裡所有人一眼。

    「少主,你不用想著趕我們走,以後你在哪裡,咱們就在哪裡。」電魄的聲音剛一落下,其餘的十一個人立馬應聲,不住的點頭。

    就是這樣的,以後少主在哪裡,他們就在哪裡,絕不離開她。

    「好了,說說冰姨派你們來想要告訴我什麼?」冷梓玥相信冰姨不會擅身違背她的命令,事出必有因。

    「少主真是英明,呵呵。」夏花摸了摸腦袋,傻笑。

    「好了,你們也另緊張,都坐下吧。」

    悠隱閣龐大的關係網還需要他們坐陣,她是不可能讓他們一直都呆在閣中不出來的。

    「謝少主。」

    「春風你來說。」冷梓玥不知她的臉上有什麼好看的,以至於這個丫頭一直都盯著她看。

    「呃,哦。」被點到名,春風傻傻的應聲,仰著小臉道:「少主,冰姨說紫雲石預示近來皇城裡會出現兩個武功詭異的人,盯囑小姐若是遇到一定要避開。還有、、、還有、、、」

    「說完。」

    「還有就是告訴血王也小心一些,那人似乎就是衝著少主你跟他來的。」紫雲石的確有那樣的能力,可是冰姨也沒能看清楚,否則也不會叫他們只是保護,而不是強行將冷梓玥給帶回悠隱閣了。

    「衝著我們來的。」看來她的感覺也是對的,鳳凰胎記的跳動,亦算是對她的警示。

    「是的,冰姨還說了,如果少主不相信,可以回閣中觀看紫雲石。」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暫且各自留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有其他的事情我會吩咐你們去做的。」

    她要去找百里宸淵,不知為什麼,心中隱隱有些擔心。

    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並且是很不好的事情。

    「是。」

    「嗯。」

    「小姐,我跟冬雪還是跟你回候府吧,華兒一個人肯定照顧不過來。」

    「你們先回去,我要去一趟血王府。」

    「是。」

    「少主,我、、我也跟著你去候府好不好?」春風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你跟秋月都去,其他人等候指示。」

    「是少主。」

    忠君候內,黑色的身影輕快的閃進書房之中,沉聲道:「屬下參見城主。」

    「跟著她可查到她背後都是些什麼人?」皇甫耀城想起之前他告訴冷梓玥關於冷金鈴的事情,她也只是淺淺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看著那丫頭的眼神,他就明白,府中的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倒是顯得他多操心了。想他一個當爹的,自然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別人欺負,就算冷梓玥有那樣的能力,他還是想要幫一幫忙。

    「不知道是她聰明還是後來半路上出現的那個帶著面紗的女人聰明,竟然拉著她在城裡閒逛,屬下並未探有效的消息。」

    他還是頭一回被別人耍,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實在有些丟臉。

    「既然如此,也就證實咱們的猜測沒有錯,你繼續暗中盯緊她,留意與她有聯繫的每一個人。」斬草要除根,皇甫耀城很明白這個道理。

    玥兒已經答應他,待玲瓏宴一結束,就跟他回暗月城去。

    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將自己是暗月城城主的身份告訴了她,同時也告訴她,她是暗月城中唯一的小姐。

    這不是表明他有多麼的癡情,而是他想要告訴她,以後的日子,有他這個父親疼愛她,不會再讓她受別人的期辱。

    「是。」

    「那個女人可已經回府了。」

    「回了她自己的院子,只怕暫時她不會有所動作了。」

    「她能安份也好,吩咐下去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查她背後的人。」

    「屬下遵命。」

    皇甫耀城在書房裡走來走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由得皺起眉頭,玥兒還沒有回來,難不成她是去了血王府。

    一想到這個,皇甫耀城就有些為難,這女兒還沒有嫁給百里宸淵,就住在他那裡,被別人說起來,可是不好聽的。

    他是不是要讓百里宸淵提早些娶玥兒過門呢?

    「城主不用擔心,小姐一定會沒事的。」那麼聰明的小姐,誰又會是她的對手。

    「本城主不放心,出去瞧瞧,你仔細盯緊那些個不安份的女人,有情況立即稟報給本城主。」現在的他是忠君候府的主子,他是冷錚,那麼對於他的女人,他是想怎麼收拾就能怎麼收拾。

    哪怕是全部都趕走,也沒有人敢說個『不』字。

    「城主放心,屬下不會讓她們有機會鬧事的。」

    「嗯。」

    淡淡的應聲落下,皇甫耀城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房間裡,莫測高深的武功令人瞠目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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