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集團新選的代言人,最後的形象定制都由公司的最高決策人審核。
今年選中的明星是當紅影后童心,原本童念不想搭理她,可凌靳揚不在公司,只能是她出面決定。事情已經拖了好幾天,凌靳揚要晚班飛機才能回來,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還在意氣用事,不已公司的利益為重。
下午抽出半天時間,童念來到攝影棚,來看看童心最後定制的形象風格。
助理將她帶到一號棚,攝像師將之前拍攝的小樣都拿給她看,童念並不算滿意。她不喜歡嫵媚型,覺得清新靚麗的風格更適合凌氏集團。
攝像師心領神會,當下決定重新拍攝一組照片。影棚裡面的所有工作人員,開始忙著佈景,準備服裝,還要重新構建思路。
童念抬起腕表看了眼,算計著時間,她呆會還要去超市買菜,今晚要早點回家做飯,等著凌靳揚回來後能夠吃到她親手做的飯菜。
現場的氣氛一團亂,童念有些心煩,站起身走去洗手間。她推門走進去,站在水盆前擰開水龍頭,掬起一把水洗洗臉。
身後的隔間關著門,裡面的人似乎聽到外面的動靜,倉促間響起一陣沖水聲,隨後慌忙推門走出來。
「是你?」
童心邁步走出來,看到外面的人後,頓時愣住。
抽出兩張紙巾,童念將臉上的水漬擦乾,從鏡子裡掃了她一眼,見她臉色似乎不太對,「你拍的小樣我都看了,凌氏需要的形象代言是成熟幹練型,不是搔首弄姿的低俗型!」
臉色一沉,童心氣哼哼的走到她身邊:「你故意找茬,是吧?!」
童心快步走過來,帶起一陣微風,童念敏銳的嗅到對面人身上好像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她下意識的轉頭往她剛剛呆著的隔間看去,不過並沒有看到什麼。
其實她什麼都沒看到,可童心卻心虛的擋在她的面前,怒聲道:「童念,你處處針對我!」
收回注視的目光,童念仰起頭盯著她的臉,冷笑道:「針對你又怎麼樣?凌氏出錢找你代言,必須要讓我滿意才行,我說不行,你就別想糊弄過去!」
「你——」
童心怒火攻心,抬手指著她的鼻子,臉色鐵青。
「心心!」助理推門進來找人,卻不想看到童念也在:「您也在這裡啊。」
對於她們之間的關係,助理多少也知道一些,她拉過童心,勸慰道:「攝像師正在等你呢,別鬧脾氣!」
童心沉著臉,胸口劇烈的起伏,她扭頭走出去,頭也不回。
助理連忙給童念陪笑臉,說了幾句場面話後才離開。
半響,童念抿著唇走出來,情緒也不算好。其實每次看到她,自己的心情都很複雜,有種說不出的煩躁。
來到攝影棚,童念坐在邊上看著,這次的服裝背景,包括童心臉上的妝容,她都頗感滿意,並沒有再提出要求。
閃光燈不停的閃爍,滴滴聲不止,只是童心狀態好像欠佳,神情低靡,那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完全達不到攝影師的要求。
「怎麼回事?」攝影師怒極,沉著臉把助理喊過來訓斥。
助理不敢還嘴,只能聽著數落,最後跑到童心身邊問了幾句話後,為難道:「心心身體不舒服,要不然換個時間行嗎?」
童念挑眉掃過去,看到童心整個人縮在射燈下面,低著腦袋不說話,臉色當真發白。她心底動了動,按住正在發怒的攝像師,轉圜道:「算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們再約時間,拍好了直接拿小樣給我看就行。」
「是,董事長。」見她吐口,攝像師才算作罷。
童念眼角的餘光掃到助理跑過去將童心扶起來,帶著她往外面走,兩人的神色都有些慌張。
整理好東西,童念並沒有深想,隨即也離開攝影棚,開車直接趕去超市。很快的功夫,她手裡提著兩大包東西出來,上車後回到瀾苑。
回到家差不多四點鐘,距離凌靳揚下飛機還有三個小時,時間剛剛好。
客廳的落地窗前,父親坐在輪椅中,精神特別好,自己一個人手裡捏著棋子玩,不時的還低低發笑。
「爸爸,你今天心情不錯。」童念將切好的蘋果端到他的面前,餵他吃了幾塊,笑道:「哥哥一會兒就要回來了,你乖乖等著,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
凌仲今天好像狀態不錯,對她的話竟然有了回應。他抬手摸了摸童念的臉,點了點頭,笑嘻嘻的盯著她。
雖然父親一句話都沒有說,可他能有這樣的動作,童念已經感覺很欣慰,她將父親安頓好,急忙起身走去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傍晚時分,司機從機場將凌靳揚接回家,他提著行李走進客廳,撲面而來的香氣,使他腳下的步子怔了怔,情不自禁往廚房看過去。
走到廚房門邊,凌靳揚盯著帶著圍裙正在忙碌的那道身影,深邃的目光閃了閃。
「哇——」童念聽到腳步聲轉過頭,看到身後站著的人後,立刻飛奔過來:「老公你回來了,怎麼提前十分鐘?」
跑到他的身邊,童念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下,笑道:「你想我沒有?」
凌靳揚伸手扣住她的臉,薄唇倏然壓低下來,深深吻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啃咬。
直到懷裡的人氣喘吁吁,他才含笑鬆開她,薄唇輕抿:「你說我想你沒有?」
童念臉頰一紅,瞄著躲開的傭人,羞怯的低下頭,卻是滿心暖意。忽然間,她想到什麼,回身往廚台前跑過去,「我的魚啊……」
眼見她手忙腳亂的模樣,凌靳揚俊逸的臉龐溢出一抹淡笑,他雙手抱胸站在原地,眼神溫柔的盯著她的背影。
童念將火調小後,轉頭看了看杵在原地的男人,柔聲道:「快去洗手,馬上開飯了。」
「好。」凌靳揚點點頭,轉身提著行李箱回到臥室,動作麻利的換好家居服,重又走到餐廳。
看到滿桌子擺滿的菜,凌靳揚雙眸動了動,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瞪著對面的人問:「都是你做的?」
「是啊!」童念解開圍裙,將父親推到身邊,得意道:「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凌靳揚伸手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放進嘴裡,咀嚼過後眼神變了變,「嗯,不錯。」
望著童念唇邊展開的笑意,他銳利的眼角閃過一抹暗芒,語氣尖刻:「為了這頓飯,偷偷練習多久了?」
拿著筷子的手腕一頓,童念沉著臉掃向他,神情很是氣餒:「你要不要這麼討厭啊!猜到了非要說出來嗎?!」
氣哼哼丟下手裡的筷子,童念拿起勺子先給父親餵飯,俏臉不高興。這個男人太精明了,怎麼什麼都瞞不過他呢?
瞥著他吃的愉悅的表情,童念心頭安慰,這幾天苦練廚藝也算有些收穫。她眼神微動,猶豫著問道:「爸爸怎麼樣?見到顧燁……情緒還好吧?」
凌靳揚俊臉一僵,因為她的話眼神幽暗下來,他俊臉低垂,並沒有抬頭看他,語氣如常道:「還好。」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童念意識到自己不該問,她敷衍的笑了笑,打岔道:「你嘗嘗雞塊,我燉了很久的。」
凌靳揚點點頭,拿起一塊嘗了嘗,道:「很好吃。」
見他情緒並沒有什麼異常,童念緊提著的心才算放下,她轉頭給父親餵飯,沒有再多問什麼。
手裡端著飯碗,凌靳揚挑眉看向對面的凌仲,見到那雙依舊呆滯的雙眸後,他臉色沉了沉,眼底深處掠過一絲狂狷。
夜晚的瀾苑,一片靜謐。
書房中亮著一盞檯燈,凌靳揚坐在轉椅中,手裡捧著一張顧燁的照片,深邃的目光久久沒有動,視線停留在那張與自己幾乎相似的臉龐上。
耳邊迴盪著父親那天在墓地的話,一字一句,縈繞在他的耳邊:「靳揚,你母親和弟弟這兩條性命,還有爸爸這一輩子的牢獄之苦,你都不能忘記,永遠都不能忘記!」
垂在身側的雙手狠狠收緊,凌靳揚額上的青筋凸起,他手指緊扣在照片的邊緣,用力到指尖泛白。
書桌的右上角,擺著一張全家福的照片。凌靳揚還記得,這張照片是當初俞姝瀾病重時拍的,他看著照片中的自己,站在凌仲和俞姝瀾中間,左右手分別摟住他們兩人。
那時候,他嘴角的笑容是如此幸福,可有誰知道,隱藏在這種親情的表象之下,是多麼骯髒的,讓人不能原諒的罪惡。
也許他的生母並不是他們害死的,顧燁的車禍也是意外,父親這些年的牢獄之苦也都源於他的衝動殺人。可事情退回到原點,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們把自己偷走,那後面的一切事情也許都不會發生,至少父親不會坐牢,弟弟不會被顧家收養,一家人也不會致死都不得相見。
不是他不懂得感恩,一定要去怨恨,只是每晚他閉上眼睛,那一張張臉孔就在他眼前閃過。他想著自己素未蒙面的親生母親,還有弟弟慘死,內心的痛就不能擺脫。
不恨?
他不想恨,因為恨也是一種折磨。可有誰能教教他,要他怎麼不去恨?!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童念探頭進來,見他呆呆的坐在轉椅中不動,含笑問他:「老公,你幾點忙完?」
「有事?」
童念忽閃著水潤的雙眸,笑吟吟的望著他,曖昧道:「我在臥室等你哦。」
望著她轉身走遠的背影,凌靳揚眼底的目光動了動,那滿身的寒意逐漸收斂起來。他緩緩低下頭,指腹輕撫著自己指間帶著的結婚戒指,神情沉寂黯然。
哎!
他的世界裡,夾雜著一個她,命運奇跡般的將她與這段恩怨緊密相連。凌靳揚劍眉緊蹙,明亮的雙眸黯淡無光,許久後他才拿起手機,慢慢的撥出一個號碼。
「沈叔,我想見您一面。」凌靳揚握著手機話筒,沉聲道。
稍後,他掛斷電話,抬手將擺在書桌上的那個相框收起來,推進抽屜的最裡端,不想再看到。
離開書房,凌靳揚回到臥室,他看到童念正在洗澡,便轉去隔壁的浴室清洗。
童念從浴室出來,見他轉去隔壁後,立刻將房門鎖上。她拿出那個藍色的藥瓶,將裡面的淡藍色液體倒入水杯中,眼見著那抹淡淡的藍色逐漸,轉瞬與清水融為一體。
低頭聞了聞,並沒有特別的味道,童念賊賊一笑,忙的從盒子裡找出一個東西,藏在枕頭下面。隨後將門鎖打開,掀開被子鑽進去。
須臾,凌靳揚洗好澡回來,他頭髮還滴著水珠,順著健碩的胸膛流淌下來。他推開房門走進來,屋子裡只亮著一盞床頭燈,橘色的光亮,透著迷離的光芒。
「洗好了?」童念讓他坐在床邊,拿起吹風機給他吹乾頭髮,「累不累?」
面對她突然的溫柔,凌靳揚有些驚詫,心頭隱隱閃過什麼。他喘了口氣,沉聲道:「還好。」
童念低低一笑,纖細的手指穿過他的墨發,溫熱的手指時而給他按摩著頭頂,力度恰到好處,有效的緩解他坐飛機的疲勞。
「和誰學的?」凌靳揚將頭靠在她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揚。
童念低低一笑,紅唇在他額頭親了親,道:「自學的。」
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下,凌靳揚瞇著眼睛,薄唇吐出的話語邪惡:「那你怎麼不學點別的?」
以往每次他說葷話的時候,童念都會嗤之以鼻,可這次她只是笑了笑,伸手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遞給面前的人:「喝點水。」
凌靳揚正覺得口乾,不疑有他的接過去,幾乎喝得徹底。
望著那個喝空的水杯,童念低頭偷笑,她按耐住心底的緊張,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到自己面前,柔聲道:「老公,你想不想我?」
凌靳揚愣了下,心想這問題不是進門的時候,她就問過一遍了嗎,怎麼還問?他抿著唇,低頭朝著她的臉靠近過來,笑道:「想!」
輕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凌靳揚喉間湧起一股熱流,而那股熱流古怪的順勢往下,直接衝到身體的某一處,迅速火熱起來。
她洗過澡後,全身都散發著香氣,尤其她一雙水潤的雙眸含春,盈盈含笑的盯著他看,凌靳揚只覺得全身瞬間煩熱起來,有種不受他控制的**,叫嚷著在他身體裡亂竄。
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凌靳揚敏感的覺察出不對勁,他將懷裡的人壓在身下,沉聲問道:「你給我喝的什麼?」
「呵呵……」童念知道瞞不過他,只能如實招來,生怕他秋後算賬:「只是一點點增加情趣的藥。」
增加情趣的藥?還一點點?!
凌靳揚臉色鐵青,雙眸染滿怒火:「童念,你敢給我下藥,嗯?!」
童念急忙蒙住腦袋,在他震怒的眼神中,整個人嚇得縮進去被子裡,不敢露頭。
身體燥熱難忍,凌靳揚被她氣得不輕,可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傷害到她,急忙掀開被子,想要去浴室沖涼水。
一把拉住要下床的人,童念蹭的躥起來,抱住他的腰:「別生氣。」
她這樣一掙扎,身上的睡袍帶子鬆開,露出裡面的情趣內衣。凌靳揚雙眸直勾勾盯著她的胸前,雙手用力一扯,睡袍「刺啦」一聲撕扯開,被他丟在地上。
她身上穿著紅色的緊身蕾絲透明睡衣,中間的部位鏤空,露出小巧的肚臍,下身的長度只到臀,那起伏的曲線完全遮掩不住,露出的兩條白皙美腿,晃亂人眼。
凌靳揚額頭兩邊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緊咬著唇,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火熱的氣息:「你是故意的!」
這種時候,否認也沒什麼意思。童念輕輕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紅唇朝著他的唇,貼近過去:「對,我就是故意的。」
童念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掌心下是他滾燙的肌膚,算計著藥性差不多發揮,她吐氣如蘭的問他:「老公,想要我嗎?」
靠!
這種時候不想要,他還是個男人嗎?!
一把將她身上那件惹火的內衣脫下來,凌靳揚紅著眼睛按住她,健碩的身體緊緊壓住,彼此的身體不留一絲縫隙。
原以為做好準備,可他忽然的動作,還是讓童念吃痛的悶哼一聲。她伸手摸到枕頭下面,將事先藏好的手銬拿出來,在他不備的時候,將他的雙手銬在床頭的木柱上。
童念翻身而起,女上男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你——」
凌靳揚面露吃驚,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劍眉緊蹙起來。
抬手輕點在他的唇上,童念俯下身,紅唇靠近他的耳邊,低喃道:「今晚你不許動。」
男人再度吃了一驚,心想這是什麼情況?曾經為了讓她在上面,自己苦口婆心求了那麼多次,她都不肯,這一次怎麼突然想通了?
童念臉頰緋紅,第一次如此,心裡緊張的要死。她緊咬著唇動作,但是本身的體力有限,很快的功夫就累趴在他的身上,失去力氣。
凌靳揚是吃過藥的,身體得不到疏解,肯定憋的難受。他喉間溢出一抹痛苦的低吼,俊逸的臉龐滲出細密的汗珠:「別停,繼續……」
全身無力的倒在他的身上,童念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中,狠戾道:「我要累死了,讓我休息會!」
凌靳揚哪裡能等,他忍的都要咬舌了,雙手被她用手銬困住,他猛然間一用力,只聽「卡吧」一聲,那困住某人的手銬應聲斷裂。
童念挑眉看過去,杏目圓瞪看著裂開的手銬,心想這什麼破玩意,完全是糊弄人的嘛!
來不及驚呼,凌靳揚已經伸手將她翻過去,火熱的身軀壓下來。
胸腔內的空氣都被壓擠出去,童念臉朝下壓在床裡,整個人好像是一條被丟上岸的魚,嘴巴一張一合,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凌靳揚額頭青筋緊繃,他伸出一隻手拉開床頭櫃,因為過激的力度將整個抽屜都拉到地上,他盯著抽屜裡面的散落出來的東西,劍眉緊蹙:「套子呢?」
童念咬著唇,將臉壓在被褥裡偷笑。避孕套早就被她丟掉了,怎麼可能還有?
身體已經瀕臨爆發,凌靳揚俊臉緊繃,他扣緊身下的人,終於在一片極致中,被他身下的小女人得逞。
一波歡愛漸熄,童念總算喘了口氣,她半趴在床上,臉頰一片緋紅。
凌靳揚低頭咬著她的耳垂,聲音透著幾許寒意:「童念,這就是你的目的?」
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童念說不出話來,她大口喘著粗氣,眼底閃過深深的笑意。
看著那副小模樣,凌靳揚也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氣,薄唇情不自禁閃過一抹笑,他伸手摟緊懷裡的人,低頭吻著她的嘴角,柔聲道:「你啊,真傻!」
才剛散去的煩熱,再度緊繃起來,凌靳揚眼底的眸色一變,有些吃驚的瞪著懷裡的人,厲聲問她:「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
看到他身體的變化,童念也嚇壞了,擺手道:「我也不知道!」
受到藥物控制的男人,身體行動完全不受大腦支配,只是遵循著身體的本能,不停的運動。
寬大的雙人床上,床單被褥凌亂一片,到處都是糜爛的痕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童念早已氣喘吁吁,她白著一張臉想要退開,卻被男人抓住一隻腳,狠狠拽回來,重新壓住。
「停……停下來!不要了!」
童念雙手揪住床單,嘴裡擠出的聲音破碎。
其實凌靳揚也不想要了,可他身體不受控制,根本就停不下來,「操!我他媽也想停啊,可是停不下來!」
喉間的後半句話,都被他的動作給堵回去。童念迎來又一次巔峰之後,全身虛脫的倒在大床上,心裡憤恨的哀怨。
尼瑪的,這到底是什麼藥啊?不是要人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