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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86 她是我的命(高潮) 文 / 汐奚

    酒店的房間,凌靳揚雙腿交疊坐在沙發裡,一直等到晚上六點鐘,他不知道抬起腕表看了多少次,始終也沒有電話。

    今天的工作效率很快,他差不多下午四點就處理好事情,早早回到酒店。訂好晚上吃飯的地方,他就呆在房間,靜等著她回來。

    按照原來的安排,雜誌社的採訪應該不會拖到這麼晚,五點鐘也應該回來的。

    再次看了眼時間,凌靳揚眼底幽幽閃過什麼,他緊抿的薄唇倏然勾起一抹笑。也許是她害羞,不好意思主動給他打電話吧?

    想到此,他拿起手機將電話撥出去,但是聽到的卻是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凌靳揚沉著臉站起來,好看的劍眉緊緊蹙起,他邊拉開房門往外走,邊繼續打電話。電話再度撥出去,依舊是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乘坐電梯來到七樓,凌靳揚逕自走到童念的房間外,他按下門鈴,很久後也沒有任何動靜。

    男人俊逸的臉龐一沉,深邃的眼底掠過不安,整顆心莫名的煩躁起來。他轉身往樓下走,想去查查雜誌社其他的人回來沒有。

    來到前台查詢後,得知雜誌社所有的人都還沒回來,他緊提著的心稍稍鬆了松。心想著也許他們還在山裡,信號不好,那也是有的。

    轉身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裡,凌靳揚面朝著大門的方向,雙眸直勾勾盯著外面的情形,他修長的手指輕扣在膝間,神情有些急促。

    不多時候,大廳的落地鍾「咚咚」響起來,凌靳揚抬起頭,沉著臉站起身,作勢就往外面走。可他剛剛邁步,就見到從外面走進來幾個人。

    望著走進來的眾人,凌靳揚臉色緩和了下,他挑眉看過去,卻並沒有在人群中見到童念。好看的劍眉再度緊鎖,他冷著臉問:「童念呢?」

    這些人早上見過他,也知道他和童念是一起的,此時看到他人,大家都垂下臉,神情黯淡下去。

    見到他們那副表情,凌靳揚心底狠狠揪了下,聲音瞬間冷到極點:「童念人呢?」

    為首的男人,頭上帶著鴨舌帽,往前走了一步,沉聲道:「她和我們走散了,現在救援隊正在尋找,不過還沒找到……」

    來不及聽完他後面的話,凌靳揚早已快步衝出去,他跳上車,飛速駕車離開。

    開車趕到鳳凰山,天色完全黑透。遠遠地,就看到山路口有不少人,穿著職業搜救隊的衣服,分成幾組,正由負責人往山裡指派路線。

    凌靳揚將車停下來,來不及熄火就蹦下車,他擠入人群中,仔細詢問了具體的情形。兩個小時前,已經有救援隊進山去搜救過,不過因為山裡地形複雜,岔路太多,所以第一次搜救無果。

    指揮人員很快派出第二批搜救人員,因為天黑,氣溫驟降,導致搜救工作更加險峻。

    巨大的探照燈,將黑暗的夜晚,劃出一道道的光影。搜救員排成一字隊形,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進山,很快的功夫周圍重又陷入黑暗。

    凌靳揚將車前燈打開,兩束光影投射在地面上。他也想要進山,但被搜救對長攔下來。此時周圍一片漆黑,什麼都分辨不出,而他完全不熟悉地形,跟進去只會耽誤事情。

    細想了他的話,凌靳揚總算勉強同意,他站在車邊,臉一直朝著搜救隊員進山的方向看。雖然前方黑沉沉的,什麼都看不清,可他硬是一動不動。

    他這一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天際逐漸泛白,可進山的搜救隊,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樹林的深處,童念後背靠著樹幹,全身早已凍僵。山裡的氣候,早晚溫差有十幾度,她身上的衣服白天還能保暖,可到夜晚顯然就不夠應對。

    背包裡的麵包她已經吃掉,來的時候怕負重,只帶了一個充飢,原本想著幾個小時就能回去,她還要和凌靳揚去吃晚飯,所以她還算計著留著肚子等大餐呢,這下倒好,大餐沒吃成,她竟然被困在這深山老林,還不知道能不能有人找到她?!

    童念深吸一口氣,想要站起來活動下,可手腳早已麻木,她咬牙用力幾次都未果。頹然的靠在樹幹上,她咬著唇,眼角酸酸的難受。

    不知不覺的,她靠著樹幹睡熟,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雙肩縮起來,卻還是抑制不住身體在發抖。

    周圍有蟲鳴,也有很多她不熟悉的聲響,她手裡勾到一塊石塊,用力握在掌心,生怕有什麼東西忽然朝著自己撲過來。

    寒意越來越重,童念冷的牙齒打顫,她強撐著精神,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心底期盼著會有人找到她,肯定會找到她!

    不過這種飢寒交迫的環境,她根本支撐不住多久。漸漸的,她眼前一片模糊,靠著樹幹又睡過去。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東方已經泛白,她勉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可瞬間又倒回去。

    全身滾燙如火,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熱度,童念從背包中掏出水瓶,擰開蓋子喝了一小口。她不敢多喝,瓶子裡只有半瓶水,她必須要撐住,等到有人來救她。

    喉嚨裡火燒火燎的難受,童念呼吸急促,她喘粗氣的聲音迴盪在耳邊。身體的溫度急劇上升,她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事物都模糊起來。從瓶子裡倒出一點水,她將涼水拍在腦門上,沁涼的溫度霎時讓她感覺舒服,可水已經不多,她不敢這樣浪費掉,只能咬牙繼續忍。

    眼皮越加沉重,直到大腦徹底混沌,童念昏迷過去的前一刻,心底始終保持著一個強烈的念頭,她不能死,她要活著!

    天徹底大亮後,搜救隊從山裡走出來,眾人還是沒有找到童念,也沒有發現線索。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都不容樂觀。

    接到凌靳揚的電話後,牧惟晗連夜坐飛機趕來,他甚至從部隊中抽調出特種兵,趕來這裡找人。

    此時的凌靳揚,再也沉不住氣,人已經被困在山裡這麼久,就算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都受不了,何況還個女孩子!

    讓人將昨天負責帶路的老農找來,凌靳揚細細盤問過童念失蹤的地方。他當下讓老農手繪出一張地圖,將方位明確的表示出來。

    整理好地圖,他換上搜救隊的特殊服裝,就要進山找人。

    「靳揚!」牧惟晗見他情緒激動,自然要攔住他,如今這裡的情形已經夠亂,要是他再出點什麼事情,那不是更糟糕,「你別去了,在這裡等消息。」

    「我帶來的這些人,個個受過特訓,肯定會找到唸唸。」牧惟晗拉住他的胳膊,苦口婆心的勸他。雖說凌靳揚愛好登山,以前也經常一個人去攀巖,可畢竟這樣的地形,他不熟悉,再加上又心急,搞不好就會出現意外。

    「惟晗,」凌靳揚手下的動作未停,他推開牧惟晗的手,臉色難看下來:「你不應該對我說這樣的話!」

    牧惟晗皺起眉頭,神情暗了暗,他能夠明白凌靳揚的感受,可從大局來看,他只能如此。

    「你還是不懂!」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凌靳揚菲薄的唇勾了勾,他檢查好背包裡面的東西,將地圖放在最外面的口袋裡,緩緩開口:「她比我的命重要!」

    牧惟晗愣了下,臉色慢慢沉寂下來,話已至此,他沒什麼好說的,只能叮囑他一定要沿途留下記號,千萬要小心。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凌靳揚瞭然的點頭,明白他的擔憂,心底充滿感激。

    眾人整裝後,一起朝著山裡邁進,大家走到童念失蹤的地方後,兵分五路。凌靳揚站在岔路口,銳利的雙眸打量四周,稍後他選出一條路線,與大家分開,獨自去尋找。

    他選的是條小路,雜草眾生,很是難行。好在他喜歡攀巖,世界各地去過很多地方,大峽谷也曾經去過,所以在野外的求生能力,他比起一般人要高出很多。

    童念靠著樹幹昏睡,身體熱的好像烙鐵,她呼吸越來越急促,雙頰也被燒的通紅。眼前慢慢浮現起一片白霧,她好像看到媽媽,還有爸爸,看到他們都對著她笑,笑得很慈祥。

    她很想伸出手摸摸他們,可手臂猶如千斤重,她怎麼都抬起不起來,急得直冒汗。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爸爸媽媽越走越遠,越走越遠,她在後面叫他們,可他們兩人還是看著她笑,卻並不朝著她走過來,反而轉身走開,直至消失不見。

    童念眼睜睜見到他們離開,她急得哭,哭的很大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最後有人將她抱起來,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寶寶不哭,哥哥在你身邊。」

    望著眼前的男人,她一點點止住哭聲,嘴角溢出笑來。她一雙小手緊緊拉住他寬厚的掌心,幼稚的要他保證:「哥哥答應寶寶,永遠都不會丟下我!」

    男人寵溺的笑了笑,將她眼角的淚痕擦乾,那雙溫柔的眼眸印滿笑意:「好,哥哥保證!」

    童念倏然驚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卻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佈滿霧氣。她抬起手,摸到滿臉的淚痕,眼前那張揮之不去的俊臉,讓她心底一片晦澀。

    身體早已失去力氣,童念背靠著樹幹,心頭的絕望越來越深。也許真的沒有人能夠找到她,也許她真的要死在這裡,無聲無息。

    心裡的某一處,狠狠的揪了下。

    童念揚起臉,將眼角的淚水逼回去,又忍不住輕問自己一個問題。

    如果她就這樣死了,那麼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麼?

    這一刻,她繁複的心思異常平靜,整個人完全沉澱下來。她輕輕合上眼睛,眼前慢慢拼湊起來的那張俊臉,讓她強忍的淚水,悄然滾落出來。

    其實那些深埋的恨與怨,終是抵不過愛他的心。愛他,從最初到永遠。

    「唸唸——」

    遠方忽然傳來微弱的聲音,童念閉著眼睛,心頭一片哀戚,她已經開始出現幻聽了嗎?那是不是意味著,她距離死亡的腳步越來越近?

    可耳邊再次傳來男人呼喊的聲音,讓她咻的睜開眼睛,凝神細細分辨良久,直到最後確定這不是幻聽,而是真實的喊聲後,激動的淚如雨下。

    張嘴想要回應他,可童念發覺喉嚨裡發不出聲音,一點兒聲音也喊不出來。她只能擠出「唔唔」這樣的低喃,小如蚊吶。

    她這樣的音量,凌靳揚不可能聽到。更何況,此時山裡起霧,能見度很低,如果她不出聲,說不定又要錯過他尋找她的機會。

    童念低頭想要找到什麼東西,可周圍光禿禿只有雜草,別的什麼都沒有。聽著他的聲音漸漸遠去,她心裡急得要命。

    猛然間,她想到什麼,用盡全部的力氣抬起右手,將戴在脖頸中的懷表取出來。她打開表蓋,懷表優美的音樂聲緩緩擴散開來,在這寂靜的山谷中迴盪。

    凌靳揚隱隱聽到有什麼聲音傳過來,他站在原地靜默,分辨出那道聲響後,俊臉立時湧起欣喜。他轉過身,朝著聲源重又邁步走過去。

    「唸唸!」

    凌靳揚走回剛才的那條路上,繼續往裡面走,霧氣很大,他只能看到腳下的東西,稍微遠一點的都看不到。他卯足力氣,將探照燈打開,在這片不算大的樹林裡,仔細的尋找。

    每隔幾十秒鐘,凌靳揚就會喊她一次,他是在告訴她,他已經距離她很近,很快就能找到她,讓她不要怕,一定要堅持住!

    童念攤開的掌心中放著那塊懷表,聽著他愈來愈近的喊聲,眼底一片酸澀。他每一次卯足力氣的呼喊,對她都是一種慰藉,讓她感受到希望,可喊了這麼久,她能夠聽到他的嗓音變得沙啞,甚至也能聽到他咳嗽的聲音。

    其實她能夠感受出,他應該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她很想也告訴他,哥哥不要喊了,我會等著你的。

    可她發不出聲音,只能默默流著淚,心底卻又暖暖的,好像要燃燒起來一樣。

    半個小時後,凌靳揚終於發現靠著樹幹的童念,他怔了怔,而後快速跑過去,在她身邊蹲下來,「唸唸,你沒事吧?」

    面前出現的俊臉一片模糊,童念喉間酸澀難抑,她卯足全身的力氣,只能微弱的吐出兩個字,「哥哥……」

    她微微抬了下手,想要摸摸他的臉,可手臂還沒抬起頭,整個人便暈過去,倒在他的懷抱裡。

    凌靳揚接住她倒下來的身子,低頭試了下溫度,她額頭滾燙的厲害。他臉色一變,急忙將她背在身後,按照原路留下的記號,很快走出這片樹林。

    再次睜開眼睛,已是兩天後。

    白色的病房中,童念掀開沉重的眼皮,入目的一切都很陌生。她轉了轉頭,一眼就見到趴在她床邊睡著的男人。

    男人露出的側臉,亦如初見的俊美。他飽滿的額頭,筆挺的鼻樑,菲薄的唇瓣,每一處都透著完美精緻。

    怔怔望著他良久,童念才敢伸出手,碰碰他的臉。她需要確定這一切都不是夢,她還活著,還能再次看到他!

    「你醒了?」凌靳揚素來敏銳,感覺到有人觸碰,他立刻睜開眼睛,見到床上的人睜開眼睛,嘴角的笑容溫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大腦有片刻的空白,隨後童念蹭的坐起來,抬手就朝著他打過去。

    凌靳揚一怔,完全沒有想到她會由此動作,趕忙將她摟在懷裡,臉色都變了:「唸唸,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低頭朝著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童念臉色染怒,心口的怒意翻滾。

    對於她的動作,凌靳揚根本摸不著頭腦。剛才醫生來檢查的時候,還說她已經退燒,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礙,可這怎麼醒來就咬人呢?

    抬手輕撫著她的後背,凌靳揚並沒有動,也沒有阻止她的動作,任由她發洩,直到她無力的鬆開嘴巴後,他才頹然的問道:「唸唸,到底出了什麼事?」

    抬手指著他的鼻子,童念咬著唇,眼角的淚水滾落出來:「凌靳揚,你這個混蛋!孩子的事情為什麼瞞著我?」

    聞言,凌靳揚沉寂的臉色變了變,他抿著唇,長長的歎息一聲,「你怎麼知道的?」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童念狠狠瞪著他,眼淚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你說,為什麼要瞞著我?如果我沒有發現,你是不是要瞞一輩子?」

    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凌靳揚俊逸的臉龐透著無奈,語氣沉下來:「當時手術後你就患病,我根本沒有機會告訴你。後來等你病好後,宋醫生說這件事情在你心裡留下很大的陰影,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再刺激到你!如果告訴你,孩子是因為你身體的原因才失去的,我真的害怕你又會鑽牛角尖?!」

    「唸唸,」他張開雙臂,將童念摟在懷裡,聲音有些沙啞:「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我始終是背棄了你,所以我寧願讓你恨我,這樣在你痛的時候,他也會陪著你一起!這樣才算公平,對不對?」

    童念心底一陣收緊,她揚起臉,盯著對面的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吼:「凌靳揚,這算哪門子道理!你缺心眼是不是?!」

    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碎發,凌靳揚笑著低下頭,與她鼻尖相抵,「原來不缺,遇見你以後才開始缺的。」

    眼角的熱淚倏然滾落,童念心頭百轉千回,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將潮濕的小臉埋在他的心口,哭喊著:「凌靳揚,你這個白癡!我恨你!」

    胸前的衣衫濕了大片,凌靳揚深邃的雙眸閃了閃,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他沒有說話,只是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這一刻的緊密相擁,勝過千言萬語。

    半響,童念哭夠了,發洩過後,終於緩和下來激動的情緒。

    她挑起精緻的下巴,烏黑的翦瞳望向他的眼眸深處,漸漸染滿笑意:「好吧,那我以後也陪著你缺心眼!但是凌靳揚,你必須保證,永遠都只能對我一個人缺心眼!」

    凌靳揚低低一笑,抬手抹掉她臉上的眼淚,眼底的笑容邪魅:「那還是算了吧,要是咱倆都缺心眼,以後不得喝西北風!只要你缺就好,反正我也不嫌棄!」

    「……」

    聽到他的話,童念霎時怔住,俏臉一片鐵青。這男人真腹黑,處處都是陷阱,魂淡啊!

    望見她氣鼓鼓的臉,凌靳揚算計著她時間,在她開口暴怒的前一秒鐘,他倏然俯下臉,將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把她所有的聲音都淹沒掉。

    他的吻不慎溫柔,甚至帶著粗暴的啃咬。

    可童念並沒有推開他,而是反手摟緊他的腰,努力昂起頭,回應給他同樣熱烈的吻。她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把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裡。

    心口相觸的地方,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彼此心房處,跳動的頻率一致。那種穿透而來的炙熱,燃燒激烈,帶著勢不可擋的威力。

    男人瘋狂的吻著她,靈活的舌席捲,品嚐著屬於她的甜美滋味。他雙臂勒緊她的腰,將她牢牢抱在懷裡,恨不得將她就此揉進身體裡。

    許久以後,凌靳揚終於鬆開懷裡的人,他不捨的抬起頭,盯著她紅腫的唇瓣,菲薄的唇勾起的弧度迷人。

    輕抬起手,他將掌心伸到她的眼前,目光炯炯的問她:「童念,你願不願意站在我的身邊,同我一起,贏回屬於我們的幸福?」

    童念抿唇一笑,烏黑的翦瞳瀲灩清澈,她從未如此時這般肯定。緩了口氣,她將手放入他的掌心,收攏後與他十指緊扣,堅定的點頭,道:「我願意。」

    凌靳揚嘴角漾起笑來,他緩緩低下頭,將吻落在她的額頭。這一次,他決不負她!

    窗外的陽光明媚,灑下來的暖意襲人。

    從今以後,她都要牢牢握緊他的手,再也不會放開。迎接屬於他們的未來,屬於他們的幸福。這一路有你,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題外話------

    嗯哼,親媽呼喚一下,溫馨的甜蜜的都來啦,還有……,你們懂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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