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兒見我答應,傲嬌十足地摟了個抱枕,拿小眼神兒白我一眼:「哼……裝什麼裝!本大師去了,你偷樂吧,哼!」
妖精啊,真是妖精,悟空當年咋就把你漏下了呢?
我咬牙切齒。k";
老范兒伸手拍我肩膀:「哎……兄弟,你受委屈了,不過,你也得跟我學一學,你知道小仙兒她娘……」
我一聽這話,我差點嚇堆了。
「大哥,老弟求你了,我會所地方小,你,千萬不要把她娘扔來呀。」
老范哈哈:「兄弟你想哪兒去了,她媽開了家花店,人家有生意,做的還挺大呢,不需去你那兒。」
哎呀我去!嚇死我了,這小心臟啊,撲騰,撲騰,亂蹦達。
小仙兒這種魔症類的女生,是男生之大敵。
如若你不想變成瘋子,不想半夜三點被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吵醒,不想……總之,你若想過正常人類的日子。你最好不要招惹她,並且,異性朋友也不能做。
她們這種人,會把你弄成精神病兒,然後又一臉無辜地對你說:「我真的沒有跟你談戀愛呀,我們就是普通朋友呀,我什麼也沒有做呀。」
我估計牛必圓同學涉世不深,就是吃了這個大虧,完事兒呢,小仙兒弄的還挺委屈,不知道,還以為她讓人xxoo後,又給甩了呢。
世界之大,嘛鳥都有。我家小妖蛾子跟小仙兒比起來,充其量是小妖兒。
人家是中妖兒。
至於傳說中小仙兒她娘,我估計就是修行萬年比大妖兒還強悍百倍的老妖精!
非范兄這樣的江湖奇異人士,不可降伏!
我幫著老范兒父女收拾行李,又陪他們去了機場,送上飛機,臨走時,老范告訴我,在這邊需要什麼資源,儘管電話聯繫。
我回了個ok,濕濕碎,毛聞題!
送走老范兒倆口子,我擔心小仙兒飛機落地就得跑去會所折騰。
別人我不怕,會所我就怕半仙兒。
小仙兒vs半仙兒。
很明顯,半仙兒要是陷她身上,真得瘋!
於是乎,我果斷電話,說這邊有筆大買賣,急調半仙兒,張元過來!
然後,我又電話葉暄,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那般這樣,這樣那般的吩咐一通。
會所裡,我現在最放心的就是葉暄和小淘倆口子。
前者抓管理沒說的,葉暄走的路子光明正大,有理有據,而她的小助手小菲,走的是小陰暗,小齷齪,兩人配合,管你啥仙兒統統拿下。
我一通的遙控指揮妥當。
獨自回酒店,我開始琢磨老孫的事兒了。
病歷我看了,老孫兒子是個什麼樣的植物狀態呢?就是大腦沒反應,但沒有壞死!身體各臟器什麼的,都還正常工作,能吃能喝能拉。|i^
據說,宋女士伺候的挺上心,擱床上躺半年,一直是餵飯餵水,接這接那,植物人身上連個褥瘡都沒長。
至於怎麼植物的,這個原因呢,就是老孫這兒子獨自在高速開車,碰巧前邊有個肇事的,他車速挺快,為了避讓,他一頭撞中間隔離帶上了,然後車又把另一個車道的車給撞散花了,對面那輛車坐著三人,死了兩個。老孫兒子,當場昏迷不醒。
老孫賠了那家不少的錢。
兒子一通搶救,手術,修補受損內臟,活了,可植物了。
任憑他們家想什麼招兒,怎麼刺激,就是不醒。
現在,還在醫院呢,高價租了個病房,長年擱裡邊躺著……
我想了一下,我給老孫打了個電話,說想休息幾天,再過去幫他兒子看病。
老孫一口答應,並說不急,讓我在杭x好好玩一玩,放鬆一下。
我的確是想放鬆下了。
把人弄死又弄活,這個過程,心理生理上,都承受了無比巨大的壓力。
我累啊!
通完電等方面我上街,找個地方兒,理了個發,刮了鬍鬚,又弄了一套衣服。
衣服街邊外貿店買的,就圖個寬鬆舒服。
一個大短褲,一雙拖鞋,一個大t恤,一個大太陽眼鏡。
裝備齊了,我吃貨精神大發,吃了好幾樣杭x的著名小吃。
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又獨自去了關白蛇的那地方,在湖畔,凝視一對對牽手情侶,我不可抑制地發情了。
這不是飽暖思淫慾,這跟淫蕩什麼的沒有任何關係,這是一個正常雄性人類對異姓的一種渴望,是天與地期待交融的渴望,是陰與陽期待融合的渴望。
只是,它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
杭x這地點兒,我真心沒啥子熟人。
我的小妖蛾子們都不在,至於唐心……(那是員工,不能存這心思。)
我只能望著一對對的情侶哀歎。
哎,這股子情愫,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我獨自惆悵地徘徊在許仙同學和大長蟲精約會的地方,打量煙氣氤氳的湖天水色,我拎著瓶農夫山泉,心情失落地盲目瞎走,瞎逛。
突然,當我路過一個擺在湖畔的露天咖啡館時,我目光大亮。
我看到了一個長髮女孩兒。
她漂亮,年輕,黑髮在湖風的吹拂下微微擺動。
她坐在咖啡桌旁,桌子上擺了個筆記本電腦,正一邊碼字,一邊在手旁的小本子上用筆寫著什麼。
她神情認真……
我目光下移。
寬鬆的灰色吊帶,江南布衣的米色長裙,裸露的光潔小腿下,是一雙套在人字拖裡的白晰腳丫兒……
這妞兒,贊啊!
當然,若是路人,她贊不讚的跟我沒啥子關係。
關鍵!這人我熟!並且不是一般的熟!
像她這種職業的女孩兒,西湖邊兒,當然是最好的創作地點了。
只是,我記得她家好像不是這兒的,她怎麼跑這兒來了呢?難道,不會是單純為找靈感吧。
我在一旁偷偷打量,同時開始思忖怎麼去開場。
如果,她是女王,我大可以直接走過去,把心裡想法兒說清楚。比如,我現在飢渴難奈,生理關不好渡過,女王如果高興,說不定真會那什麼(但可能性較低。)
若是小七(好吧,我承認我現在對小七動不起歪心思,我跟她,得按正常路子一步步走到最後那個時候。)
李雪!哎喲,還用我說~
那麼,現在這位呢?
我想了想,我心中一樂,偷偷走到她背後。然後,我伸出一隻大爪子,悄沒聲兒地就擋住了她的眼。
「哎,你……」
她叫出聲。
我低沉聲音說:「別動,是我。」
完事兒,我拿住她握筆的手,在筆記本電腦旁的小本本兒上,寫了一串文字和一個房間號一個電話號碼。
寫完,我慢慢,慢慢鬆開了手,然後我扭頭,撒丫子狂奔!
我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離咖啡館,跑出小樹林兒,跑出景區,跑到大道上。
我坐馬路伢子上大口喘著粗氣。
強烈的運動過後,我的生理需求不可抑制地降低了。
我忽然又有些後悔。
我這麼做,是不是太流氓,下流,齷齪了?
切!管她呢,當初她對我使的手段不也挺那啥的嗎?
我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吼吼……
拿定主意,我喝了口水,又步行一條街,到小藥店買了盒杜蕾絲。
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兒老吃毓婷吧,那玩意兒太傷身,男人,這方面得做足功課才行。
搞定一切,我打車回酒店。
進屋,脫衣服,精光,進浴室,沖了個大透涼,洗香香……
然後我坐床上,心懷不軌地看電視打發時間。
時間走啊走。
終於,傍晚七點半嘍,天色已經朦朦黑嘍,哇哈哈哈……屬於我的邪惡時刻到來了。
我那個美啊!~
突然,當指針走到七點三十五分的時候。
酒店房門被敲響了。
我打了個激靈,跳起,褲子沒穿吶,完全是小內褲的狀態,就這麼跟頭發情的小公馬似的,歡快蹦下床,走到門口。
偏偏這會兒,手機響了一串短信音。
他大爺地手機,一會兒再關你丫的!
我心懷激動,我一手拿杜蕾絲,一手飛快打開了門。
呃……
這什麼情況?這怎麼渾身汗味兒的倆老爺們兒?
「柏達弟,你看我們速度嗎?嘿嘿嘿……」
門口,半仙兒拖著張元,各包一大背,跟兩條死狗似的,吐著舌頭喘粗氣。
我暈了!
看到真相的我,內心深處默默流下兩行眼淚。
但這沒完……
「啊,柏達弟,你,你拿這東西,還有你,你穿這個樣子,你想要幹什麼?」半仙大駭,指著我手裡握的杜蕾絲,目露驚愕,另一隻手,竟不由自主,下意識地捂菊花。
你大爺啊!
我……
我一咬牙把杜蕾絲飛了,伸手一把給半仙兒揪房裡。
「不告訴你不急,明天走就行嗎?」
半仙兒:「我……我們閒著也是閒著,這不就打聽了有航班,到這兒正好晚上,沒準,你……你能安排妹妹啥地嗎?」
「妹兒你個頭!」
我鬆了拎半仙兒的手,仰面朝天無語長歎。
我轉身回房,順手拿手機一看。
哎,陌生號的短信。
打開。
「小季,我這次來杭x是參加一個簽名售書的活動,已經訂了晚7點航班了。下次,等我,去找你。依葉青……」
下次,下次你想找我,我可就沒那賊心嘍!
我悵然把依葉青手機號存好,又刪了短信,轉身兒對半仙兒張元說:「你倆沒吃飯呢吧。」
「沒,沒得!剛進房,你就給我嚇一大跳,我這心,還在撲騰呢。」半仙兒捂胸口說。
「師父,師父……」這時張元叫我。
「啥子事喲。」我不耐煩。
「這是師娘們托我給你的信。」張元擱身上掏了掏,掏出一張紙來。
「啥子師娘,又啥子們哦。」我苦臉,接過紙,一看。
我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