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差點沒把一口湯噴出來:「達季柏,你想累死自個兒嗎?你還想投養生會所,你……你哪來錢做本金啊。%&*";」
眾小妖蛾子一齊拿不理解的目光凝視。
我笑了。
「諸位,我季柏達非常感謝金薔薇姐妹團的計劃和行動,對此,我季柏達準備送給金薔薇姐妹團一個禮物,一間屬於你們姐妹團的聚會場所,一個只有你們姐妹團成員才可以享受的頂尖vip會所,1501!」
說完,我把1501的鑰匙和門禁卡拿出擺在了桌上。
小妖蛾子們全傻了,呆呆地望著鑰匙。
良久……
女王大人動了動嘴說:「你……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背靠椅子上,盡可能用簡短的語言,把發生在中介的事詳細描述了一遍。末了我說:「雪莉的意思很明確,我只有這間房子的監管權,沒有買賣出租的權利。所以,我想不如就讓1501變在一個會所,一個供我們在座大家,私密聚會,養生保健的美女養生會所,你們,覺得有問題嗎?」
「大讚啊!」宇鈴霖舉杯。
小七問了句:「哥哥,那你回來住嗎?」
我笑說:「我地七爺啊,男人創業黃金時,自當臥薪嘗膽苦!事業這東西需要提十二分的努力來做。小七,你初到國內,跟蘭姨,李雪一起創業發展時,不也經歷過那樣的日子嗎?再者說了,那雪莉也沒說我能住多久,指不天哪天又讓我搬家呢?所以,小七,哥哥在沒有買下這幢房子之前,哥哥是不會搬回來住的。」
小七聽了,努力點頭:「哥哥加油,小七永遠支持你,挺你!」
熊姨這時目露讚許:「小季,你真的成熟不少,距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簡直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放心!蘭姨挺你。」
熊姨舉杯,跟我切斯,我舉杯,碰之,完事兒熊姨忽然壓低聲音說:「隔壁那個,會所,我可以加入嗎?」
我笑:「沒問題!」
回了熊姨,我又對小妖蛾子們說:「我們因為這間房子,在這個大大的城市裡認識,並結成親密的朋友。房子失去,我們沒有散,我們還是朋友。現在,房子又回來了,我覺得,我們應重新定義這間房子了。它,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供我們休息的住處,它更像是一個,我們的……」
我想了想說:「這裡是我們的聖地,是我們最最私密的聖地!」
「對!1501就是我們金薔薇姐妹團的根據地!」女王很彪悍地扔出一句。完事兒又說:「這是我們的山頭兒!而照顧我們的人就是……」
「達季柏!」小妖蛾子們異口同聲笑著吼出。
熊姨也笑了,她樂的前俯後仰。
笑過,我們開始繼續晚餐。
席間,小妖蛾子們宣佈了金薔薇姐妹團這一非法組織,在飯後,要進行第一次全體團員代表大會。
會址是1501。i^
而我和熊姨則有幸被邀請以嘉賓身份,參加第一次大會。
吃完飯,我們很快幫熊姨收拾完廚房。
接著,我分發鑰匙和門禁卡。
分發完畢,我們結隊,有秩序地走進會場……
一進到1501,小妖蛾子們盡情呼吸著她們殘餘在房間內的體香,感受房間的溫度,這裡的一切,一切。
什麼都沒有動過,一切仍舊像原來那樣。
但,我們的心,已經動了。
我們經歷了一次考驗,我們變的更加堅強。
我們可以更加坦然地在這間房子裡撒歡,嬉笑,打鬧,盡情釋放在外面世界釋放不了的一切。
這––
是屬於我們的地方,是永遠的1501,是屬於達季柏的秘密花園,是私家美女保健會所!
大家盡情在房間瘋鬧,嬉戲一陣後。
我們分坐在沙發左右。
會議,由金薔薇姐妹團的團長七爺負責主持。會場秩序,由私家美女保鏢張倩擔任。
會中,金薔薇姐妹團經過舉手投票表決,一致通過了私家美女保健會所的名頭。
眾小妖蛾子們決定聘請我為金薔薇姐妹團的永久貼身保健醫。
合同期一萬年!
為此,在原有大保健家規的前提下,我們又重擬了一份,保健會所章程,最後,我在章程結尾,簽上了我的大名。
熊姨以公證人身份,也在上面寫上她的名字。
接下來,就是金薔薇姐妹團內部的會議了。
七爺提議,要姐妹團成員,捐獻會費。
七爺很大方,一次性拿出五萬元,宇鈴霖跟了五萬……
剩下的或多或少,一共籌集了十三萬的團費。
最後,錢由小魚代為保管。其目地是姐妹團的活動資金和大保健會所的一些前期物品購置。
小魚激動萬分,她站起,眼含淚花地向小妖蛾子們說:「感謝大家信任,我石小魚,一定會好好管好這筆錢。」
小菲這會兒悄悄靠近小魚:「」小魚姐啊,我發現你最近越變越漂亮了耶……」
我在一旁黑臉:「張倩,把這個小妖兒,給我拖下去,關小黑屋兒!」
張倩虎視小菲。
小菲大叫:「師父!你就饒了徒兒吧,徒兒……只是,只是忍不住。」
我長歎口氣,心說這小丫頭片子,跟她爹真是一個模子出來地,見錢,就情不自禁地想辦法弄自個兒兜裡。
經由小菲這麼一鬧。
她們姐妹團又定了條新規定,要求姐妹團成員,有義務,幫助小菲糾正身上的不良少女習氣。
我聽此,心中暗暗大笑。
糾正小菲……?
當心,我的寶貝小徒兒把你們一個個全揪裡邊去!
最後,女孩兒一致決定,保持現有的居住狀態,如非必要,誰都不許在這個會所過夜。
此外,在會長七爺沒通告的前提下,每週舉行一次姐妹團活動。
除了這些,最最關鍵的一條就是––
任何一個姐妹生病,不舒服,都可以到會所休息,然後一個電話,我,達季柏,除非出診,否則必需在半小時內趕到。
小妖蛾子們討論的很激烈。
熊姨這時對我說:「小季啊,以後,你又有得忙嘍,跟這群丫頭打交道,哈哈,夠你傷腦筋的了。」
我笑說:「沒事兒,蘭姨,我不累,真的,真不累……」
這一刻,我們終於重新定義了這間房子。
而到最後,我忽然想起二叔說過的話。
把力量凝聚在一起,才會擦出火花,才會讓事件,產生質的飛躍!
二叔啊二叔,你果然料事如神。
我咧嘴,嘿嘿傻笑兩聲。
突然,隱隱中我覺得不對勁!
他大爺地,這不會是二叔一手安排地吧。
我勒了擦!要真是那樣,二叔……你……你也太妖孽了!
會議開到九點半才結束。
若非小七明天有通告,我看這群小妖蛾子們十一點半也不可能討論完。
結束離開,我分別送小菲,任玲,張倩,女王,打車各自返回住處。
我回會所,上樓,沖個涼,上床,死覺。
早起,跟半仙吃了飯。
我先給莫裡埃大爺打了個電話,問下凱瑟琳大娘的病情。
大爺說昨晚睡的不錯,在沒吃安眠藥的前提下,最長一覺,睡了四個小時。今天起來,有了胃口,吃了點麵條和培根,還喝了杯牛奶。
我說,保持服藥,隨時反饋大娘的病情。
莫裡埃這邊完事兒,樸小妹又來了。
治療期間,樸小妹跟我聊她看的中國電視劇,她說中國電視劇拍的很大氣,不像韓國的電視劇,小家子氣,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景兒,中國的,太漂亮了。
我笑著沒插話,任由樸小妹用生硬的中國話跟我眉飛色舞地描述她的中國印象。
我看著這位異國的姑娘,深深感覺,她在中國,找到了快樂。
治療結束,樸小妹提出要請我吃午飯。
我推了。
不是不想,而是真真的忙,沒時間啊!
這邊兒剛把樸小妹連哄帶騙地弄走,小淘到診室找我了。
「老季,快,不行,這活兒難度大,我有些搞不定了。」小淘焦急。
我問:「什麼情況啊?難道癌症,晚期?晚期壽衣店啊,找我們幹什麼。」
小淘說:「比癌還邪性,你快進屋來看看吧。」
我跟小淘進了他診室,一眼就看坐椅子上的中年男人了。
他不是別人,他就是之前,為充臉面,花五萬辦白金卡的胡躍華。
我再次見到胡躍華,我冷不丁嚇一跳,唉,這人咋愁成這樣兒了。
他兩眉緊鎖,眼白佈滿紅血絲,面色臘黃,儘是一副苦大愁深活不起死不起的悲慘相兒。
我細觀了下,再次確認,這就是讓什麼事兒給愁的,但本身,還真沒啥病。
我走近:「胡老總,你這是怎麼了?」
胡躍華抬頭一見到手,就伸手,緊緊攥住我手說「季醫生,求求你,想辦法,快救救我的女兒吧。」
我示意胡躍華別激動,同時給小淘遞個眼色,讓他先出去,完事兒給他倒杯水,做他對面說:「什麼情況,慢慢講,來龍去脈,講清楚。」
胡躍華長歎口氣:「我女兒好像染上什麼邪病了。」
我一驚:「邪病?」
邪病!
二字是現代老百姓的說法,中醫多指癔症。癔症的臨床反應和行為舉止,顯的比較離奇古怪,重度癔症患者還有幻聽幻視,虛假肢體感應等症狀。
由於普通老百姓不懂醫,多稱之為邪病。
我問胡躍華:「你女兒發病時是什麼樣子?」
胡躍華面露尷尬,末了他還是艱難地說:「她發病,樣子很下流,像個妓女,可……可她才剛滿18歲啊,男朋友都沒有處過,這……這真讓我非常,非常的難過。」
我點了點頭說:「你先不要急,這樣,你女兒在哪兒?」
胡躍華:「在家。」
「帶我去你家,我需要當面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