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沫沫姐啊……」我長長歎了口氣。%&*";
「罷鳥!為了姐姐,小弟就捨身一次,去接這批韓國客人。」我鄭重,語氣慷慨。
沫沫哈哈:「小季,我……我服你了!」
我咧嘴嘿嘿,表情非常地沌潔。
我跟沫沫扯完蛋!又很正式地問她這批韓國客人都有誰。
沫沫拿出張表格遞給我說:「一行共五人,三個是娛樂公司代表,兩個是娛樂公司的投資方。」
我拿過一看,念著:「樸英昊,樸順男,咦這是兄弟倆嗎?」
沫沫說:「回答錯誤,是兄妹倆,哥哥是樸英昊,妹妹是樸順男。」
哦……我點了點頭,嘴裡念叨,樸英昊,英昊……咦,這不跟我短信交流的樸xx嗎?
最近一段日子,他很是體貼,隔三岔五就發短信跟eight聊些笨拙的中國小文藝,就昨兒,他還寫了首詩呢。
那首小詩如下。
「eight
我願意讓自已的左腿變成色ven
再讓右腿變成nine
我會俯下身
深情凝視,阿拉伯狀態下的你。」
這首不具備任何章法的小詩,實則非常的流氓和內涵,具體多內涵,我不解釋,大家自行腦猜。
我當時純潔地回復,我不懂。
樸英昊嘿嘿。
想不到啊,想不到,樸英昊同學,你果真還是來了。
我對此,深感造化弄人。
「喂!喂!你的神兒,又走哪兒了?」
沫沫擱腳尖輕踢我腿。
我哦……
回神!
我正色問沫沫:「那個,我在想,咱這次接待工作誰是翻譯,還有,我們具體的接待任務是什麼?」
沫沫答:「接待任務就是領他們參觀bq文化,完事兒再領他們吃喝玩樂,最後試探他們的意圖,看他們想不想合作,如果想,他們打算怎麼個合作方法,至於翻譯……」
沫沫剛說到這兒,門開了,進來一陽光靚麗的妹子。
「沫沫姐,你叫我什麼事?」
我擰身一看,我差點沒認出來,這不就是小芸嗎?
沒錯,她就是我上輩子活該欠她,白救了她兩次性命的小嫩模,小芸同學。
經歷兩次生死考驗,小芸明顯頓悟了。i^
那股子曾經籠罩在她印堂的陰霾已消失不見,取代的是一股俊朗陽光的亮麗氣質。
小芸上身一件黑色緊身的加絲棉小吊帶,下身是條篷篷紗的黑色過膝裙,足踏一雙黑皮的高跟涼鞋。
她身材很棒,腿,長,直,雪白。
這樣的身材和膚色,在純黑裙裝的襯托下,愈發顯的高貴冷艷,嫵媚動人。
沫沫見小芸進來,強提精神說:「小季,bq剛成立那會兒,小芸跟我說她不想做模特兒了,我找李雪商量,公司就送她去學了一段時間的現代工商企業經營管理,,現在,小芸是我的助理。」
我轉過頭,目視小芸。
小芸大大方方走過來,伸手,並深情:「謝謝你,季醫生,我命中的恩人,我生命的守護神,我永遠的英雄。」
我能說我暈了嗎?
這……這把我的人格啥地拔的也太高了吧。我……我都不好意思欣賞小芸那雙漂亮的美腿了。
我正色伸爪,輕握小芸探出的粉嫩小爪說:「小芸啊,咱不帶這麼誇人地,這樣拔太高不好。」
沫沫幫腔:「對!其實咱們季醫生就是個小流氓。他跟其它流氓惟一的區別就是,他有屬於他的職業操守。」
小芸撲哧笑了,笑的陽光燦爛。
葉暄,小菲也笑了,尤其小菲,笑的邪惡十足。
大家笑過,沫沫把話切入正題:「小季,這個小芸呢,她就是你的韓語翻譯。」
我愣了下。
小芸大方說:「我中專讀的外國語學校,主修韓語課程,第一任男友,就是個韓國人,不過,他已經死了,在我心裡徹底的死了。」
我讚許:「不錯,哪家姑娘小伙兒沒幹過錯事,關鍵及時回頭就行。小芸你做的很對,你想想啊,咱中國人有十多億,好男兒沒兩億也有一億吧,咱長的又這麼帶勁兒,犯不著上那麼個小國家去找男朋友,對吧。」
小芸憋不住樂:「對!季先生,您說的太對了!」
我說完,我把目光轉向小菲。
小菲這個曾經的腦殘韓流粉兒,如今也羞愧地低下了頭。
這時我又說:「但我們不能有極端的民族主義,我們中華民族是個好客的民族嘛,他們遠道而來,我們要盡全力招待,要盡足東道主的職責。不能看人家國家小,沒啥人,就欺負人家,那樣是不對地。我們得友好,明白嗎?」
小芸實在憋不住了,捂嘴咯咯說,明白,我明白。
我讚許地點了下頭,轉身對沫沫說:「現在,還有請沫沫同志移駕我那小會所,讓所裡幾位江湖土醫,幫沫沫同志驅除頑疾。」
沫沫:「行!只要你不把我弄死,隨便你們治。」
我咬牙黑臉,我念在沫沫身染重病,我沒為難她。
這要擱平時,哼哼……妥妥兒地胸襲!
我掏手機打電話給小淘,說了一會兒送個病人過去,小淘表示沒問題。我又問小淘,半仙跑證跑的怎麼樣兒了?
小淘沉默。
我心一驚。
小淘說:「半仙兒喝多了。」
我:「咋地!人沒給辦?他借酒澆愁?」
小淘答:「不是,證兒過兩天就能下來,是那局裡的人請他吃飯,然後酒桌上喝多了,電話打回來,一會兒我要接他去。」
我咬牙切齒地說:「行!你去接,完事兒不能輕饒他,丫個半仙兒,太沒深淺了,一請就喝,一喝就多!看來,以後這公關,是不能讓他干了。」
小淘說:「對!就不能放半仙出會所。」
我咒完半仙,撂電話跟沫沫說:「走吧,咱提車去,我先給你送我會所,然後接韓國人。」
我們下樓,小芸開了沫沫的q5,我開了公司新買的福特探險者。
我先把沫沫送到了會所,交給小淘兩口子,完事兒讓跟來的葉暄和小菲,熟悉下會所環境,同時讓孫起秀抽時間帶一帶她倆。
接著看還有時間,又開車帶小淘去接半仙。
半仙是在人單位的食堂裡喝的,我去時,他正躺人家單位宿舍裡死覺。
「這兄弟實在,上來,先悶了兩個白的,然後就倒了,菜都沒吃一口。」負責照顧的工作人員,用肯定的語氣跟我說。
我沒說話,黑臉點了點頭,讓小淘架半仙,上車,開回會所。
全都折騰完了,我和小芸一人一輛車直奔機場。
到地方,我找了個牌兒,在小芸指點下用韓國文字上寫「樸英昊」三字兒,站接機口,候人來。
在沒有見到樸英昊之前,我對這個韓國的文藝猥瑣男有著無數的想像。
我猜測他應該是個很英俊,瀟灑的俊朗形象。
這個標準的韓國美男形像不知奪走多少中華妹子的心。
可惜,就像女王大人說的,妹子們,你們都被騙了。
有位偉大的女哲人,在經歷無數的痛苦感情後,她總結出一條雷打不變的經驗。
即,男人外表就像是森林裡的蘑菇,長的愈漂亮,它的毒就愈大愈烈!相反,那些看上去不起眼的蘑菇,反倒蘊含了豐富的營養。
此外,漂亮小姑娘背著小竹簍到森林裡去,永遠只會采好吃的蘑菇,小姑娘是永遠不會碰毒蘑菇地……
這倒也印證一條民間理論,即醜男多娶美嬌妻,俊男多收黃臉婆!
所以,少年們,努力吧!不管你感覺現在有多麼的不帥,只要努力,終有一天,你會坐擁美嬌妻!
樸英昊!
我以為他是美男,可當這趟韓國的航班到港,人流穿行眼前,一個年青人,站在不遠處伸手搖臂,向我打招呼時,我呆住了。
這貨居然是個胖子!白乎乎,肉嘟嘟,戴了副金絲小眼鏡的小胖子!
他肥肥的,穿著一件白色小t恤,胖呼呼的臉蛋兒上,洋溢著幸福快樂的微笑。瞇起的小眼睛裡,閃爍一抹猥瑣的小邪惡。他歡快地,像只找到了母親的小象,撒開粗壯的小腿兒,拎著大大行李箱,嗖……
奔到了我的面前。
我仔細看小胖子的鼻樑和顴骨,嗯,不錯,的確有幾分人工的痕跡。而這兩道人工痕跡也恰到好處地掩蓋了他眉宇間深藏的猥瑣,否則,他真的是個扣腳小胖耶。
「你好,我是樸英昊,請問你是bq文化的代表嗎?」小胖兒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我如是微笑,伸爪,握小胖之白嫩小爪,淡笑說:「我就是bq文化的代表,我姓季。」
「季先生,你好,我來介紹……」小胖兒絲毫沒小貴族的架子,他放下行李箱,熱情走到幾個人面前。
「這樣是韓xx,我們的運營顧問,這位是李xx,我們的形象指導,這位是金xx,他是我們的編舞。」
我望著這三個奇裝異服的男性,我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邪氣。
沒錯,就是邪氣!
我一一握手。
小胖兒這時扭頭,忽然他目光一亮,嗖……
轉瞬。
他又嗖……
手上牽回一戴大墨鏡的白膚長髮牛仔褲妹子。
妹子低頭,嘴裡嘟囔我聽不懂的語言,正奮力掙脫小胖兒的手。
小胖兒笑呵呵擦把臉上的汗:「這是我妹妹,樸順男。順男來,跟季先生打個招呼。」
樸順男低頭走過,哈腰,嘟囔一句什麼,哈塞腰……
我一愣。
小芸說:「你好。」
我哦:「你好,你好。」
樸順男又哈了下腰,轉身跟那三個一身邪氣的傢伙大聲用我聽不懂的話說笑著什麼。
我沒理會,但我見小芸的臉閃爍一抹殺氣。
人接到,開路。
往機場外走的時候,小芸踱我身邊兒,壓低聲音說:「那棒子妹說你長的醜,土氣。」
我咧嘴笑說:「她倒不虛偽,是個實在人兒,估計她們那邊兒沒鎮宅這一說,要是有,她就得說我鎮宅了。」
小芸撲哧一樂,拿眼神兒瞟我說:「季哥,你呀你,怪不得沫沫姐服你,我現在也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