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告訴我,屋裡妹子練的東西叫『捨賓』是從俄羅斯傳來的女性美體操。%&*";目前風靡歐美日韓。
我看後,深感其威力!
「小菲,你有興趣學這個嗎?」我扭頭。
小菲冷哼:「切!學這有什麼用啊,最後不都……」
我怕小菲再語出驚人,趕緊拉她向下一個教室走。
這間教室目前空著,但其格局什麼的,瞧上去蠻熟。
沫沫介紹:「這屋是瑜伽教室,那老師腿拉傷了,這幾天沒空,等她傷好再來。」
我哦了一聲說:「那老師姓宇吧。」
沫沫奇怪:「咦,你怎麼知道?」
我裝高深莫測,搖頭不語。
沫沫恨恨瞪我。
掠過瑜伽教室,我來到了教身會所的最後一站,器械舞蹈搏擊區。
這個區很大,一眼望去,裡面擺了長長一排的各式器械。
有三五肌肉男,正吭哧,吭哧地跟槓鈴之類的東西死磕。
我走近,耳中又聽到砰,砰,砰的大響。
轉頭,見兩道人影,彷彿跟沙袋有仇似地,正狠狠地拿小腿往上死勁地抽打。
沫沫得意:「聽到沒,這動靜,倍兒熱血。」
我說:「這就是傳說的那位兵哥哥?」
沫沫回:「對!我朋友鐵凌,還有她女友,旋子,這一對兒,都是玩泰拳的。」
我一驚:「打泰拳還能拖家帶口?」
沫沫推我一把:「你懂什麼?人家這叫,對練,雙修。」
我笑了:「噢,雙修,明白,明白……」
沫沫不說話,直接推我進去。
剛進這大廳。
迎面來一……
咦!
這貨是男是女?
個頭很猛,近180、肩寬、臂粗、佈滿肌肉疙瘩。顏略柔,有女人味兒,發,黑髮,長,馬尾,腦後一蕩一蕩。腿粗,壯,著一阿迪寬鬆運動大短褲。
胸,大。
但不明是肌,還是肉。
沫沫一見這人,就哈哈:「大麗子!」
對方也哈哈:「老沫……」
「來,我給你介紹。」沫沫拉過我說:「沈麗,原來玩皮划艇,後來手臂拉傷,退役,現在專攻健美,她現在就是這會所的主管。」
我點頭。
「這是咱公司保健醫,以後有什麼毛病,直接找他就是。」沫沫不客氣。
「你好。%&*";」沈麗伸手。
我探手,握之,嗯,這手……的確是個女人手。
剛跟沈麗打過招呼,一對皮膚黑黑的男女又走過來了。
沫沫打招呼:「凌子,小梅,過來,給你介紹個新成員。」
我站住,抬頭,仔細打量。
名叫凌子的應該是鐵凌,個子不高,173附近,長的,怎麼說呢?咦你別說,有幾分k1播求的模樣。另一位小梅,170,也是黑瘦黑瘦,但人精神,雖不是美女,眉宇卻格外有股子狠勁!
「這是季醫生,保健醫,以後你們的身體安全就他負責了。」
「你好。」
「你好。」
一男一女,兩位格鬥高手,分別與我一一握手。
我呵呵:「不錯啊,真是武俠風範啊。」
鐵凌咧嘴樂了樂,自豪摟緊小梅。
大家介紹完,彼此都感覺蠻融洽。這時,沫沫不知為何,忽然就皺了下眉。
我順沫沫目光望去。
見器械堆裡,幾個大老爺兒們,吭哧,吭哧,還在那兒使勁呢。
沫沫說:「那邊練肉的都是大爺啊,脾氣大,性子暴,我是不敢招惹,你慢慢接觸吧。」
我樂了:「爺……?什麼來頭?」
凌子說話:「那人我認識,外號刀哥,原來玩散打,退役改健美了,在這個城市健身圈兒比較有名兒。」
我仰頭:「哦,刀哥,散打,也是位武林高手吧。」
凌子偷摸笑下說:「高什麼手啊,我知道他老底兒……」
凌子話沒說完,小梅忽然伸手推了下他,他嘿嘿一笑,就不說了。
我也沒多問,正想提議,一會兒下班大家湊一局的時候。
沫沫忽然拉了下我手,並使了個眼色。
我扭頭,見那幫人不吭哧了,一個個在脖子掛條白毛巾,正邁著老鷹抓小雞的步子朝我們走來。
這一夥,純是大漢啊。
那肌肉,別的不說,單胸肌吧,猛一瞅,你都分不清是男是女。
他們穿緊身大褲衩,光膀子,一臉壞笑,成群結隊地奔我們而來。
這些貨,一共五人。
瞧架勢,個個都不是善茬。
為首一人,身高185,滿臉橫肉,年紀三十有餘,身上肌肉,嘖嘖!全是坑坑包包,不知道,還以為他長瘤了。
此貨,面對我和沫沫,嘿嘿乾笑兩聲:「沫沫,我都說了,這健身房有我一人罩就行,你請這些人,純是浪費錢。」
沫沫白了他一眼:「這是我們的季醫生,保健醫。對了,季醫生,他就是刀哥。」
「哦保健醫……」刀哥仰頭,向下,低視我。
我微笑。
刀哥手撫下巴,扭頭跟身邊一身材與其差不多的大漢小聲說了什麼。
大漢挺身,進步。
他做出個屈臂展示肱二頭肌的傻逼動作,又走近問我:「喂!醫生,你說我力大無窮,該怎麼治?」
說完,這貨極**地左右看看,自顧哈哈一笑:「治不了吧醫生,哈哈哈!」
說實話,我真替這貨腦子愁得慌……
我本不想跟這種貨色浪費時間和精力,可轉念一琢磨,這種貨色,你還真不能慣他們,慣大了,就蹬鼻子上臉,自個兒不知自個兒幾斤幾兩了。
我是針推醫生。
學的手法裡,就有專治力大無窮這招兒。
大家都知道大山溝,幾乎沒什麼現代化機械,用的就是騾子馬牛驢這裡大牲口。
有一回,村裡一匹馬摔掉胯了,就是馬後腿根部的關節脫臼了。
我親眼見爺爺,兩手扶馬腿,把那關節給復位了。
這不吹,是真真的事情,其中用上的就有形意的剛猛拳勁和八卦掌的陰柔勁
馬是什麼動物,一蹄子能把我眼前這**給踢棚上去。
所以,季家人雖然沒肌肉,但手法兒,勁道,專破力大無窮。
我這時微笑:「這位哥,我,保健醫,能治,能破力大無窮。」
**抱臂,用很愣的眼神兒瞅我說:「你怎麼破?嗯,你怎麼破。」
沫沫這時拉我,小聲在耳邊嘀咕:「都是一根筋的主,犯不上跟他們較勁。」
我沒理沫沫,直接笑說:「掰手腕兒吧。」
**樂了:「哈哈哈,你們聽,他要跟我掰腕子,哈哈,他要掰腕子。」
圍在**身邊的**,三逼,四逼,五逼也跟著一起樂。
我笑:「咱話說明面兒上啊,我要是破了,你們怎麼著。」
刀哥傲慢仰頭:「我稱你是爺!你就是季爺!我們哥幾個地真爺!我們甘心當您孫子,你見面,也不用客氣,直接就孫子,我們要是不答應,我們自個兒把腦瓜子開了讓你看紅腦瓤。」
**說:「那啥,你要破不了呢?」
沒等我說話,刀哥說了:「季醫生,你破不了,我也不難為你別的,你就見天給兄弟做大保健,從頭到腳,每人坐足一個月!」
我微笑,點頭。
刀哥一扭頭:「來人,給季醫人找個墊胳膊的地兒。」
三逼擰頭,吭哧,吭哧……
好嘛,捧了一摞子槓鈴片過來。
這傢伙,真是有勁沒地兒使了,好好桌子不搬,什麼東西沉,搬什麼玩意兒。
轟!
這一摞子槓鈴片放下,樓板都震的慌。
「來吧!」**一伸胳膊,蹲下,把胳膊肘支在槓鈴片上,伸大爪,向我招了招。
我伸小手,露小胳膊,慢慢過去,也蹲下,把手搭他大爪子上。
這個蹲,有個技巧,要分前後兩腿。
前腿,腳尖兒朝前,是直的,後腿,腳斜四十五度。
兩條腿,後腿有個向前蹬的勁兒,前腿有個向後蹬的勁。
這個架子,在形意拳裡邊,叫三體式。
三體式一站,按我家老爺子的話說,站好了,別說人,莽牛都難拱動。
這不是吹。
老一輩武術家,的確有這個功底。
特別民國那會兒,像賽活猴孫祿堂前輩,鐵腳佛尚雲祥前輩,還有半步崩拳打天下的郭雲深前輩,他們都有比這更深的功夫。
另外,用這個勢子跟人掰手腕,身子要發沉,要有個沉墜勁。
肩,肘,這些都要沉下去。
這樣一來,對方手腕就吃力,等於是在掛你的整個身體。
然後就是發勁了,勁有很多種,直接脆的崩拳勁,一崩出去,沒練過武術,沒接過招的,那腕子一下就折。
柔的,有鑽拳勁。
我掰腕子,用的多是鑽拳架子裡的那個雲手。
雲手一扭一擰,對方手腕兒……
嘿嘿,一會看**,你就知道了。
**抓緊我手。
我試了下勁,這貨的確有些蠻力。
這時,**,刀哥在一旁喊號子,預備,一,二,開始!
**是真愣啊,上來一下就猛地壓腕。
我手腕先是一軟,讓他壓倒三分之一,然後趁著他勁兒洩下去的一空當,我把手向自已的方向一扭,兩腳一錯一發力,然後借腰上傳來的那股勁,再向上一頂,一抖。
喀吧!
沒錯,**手腕掉了。
幾個動作,看著簡單,實際是我跟爺爺接了多少大牲口的腿腳兒硬生生練出來的本事。
**傻了。
「咦,我手,我手,疼啊,唉刀哥,你看咋回事兒。」
刀哥湊近,捏了捏,臉一沉:「你手腕兒掉了……」
我站起,抱臂,微笑:「喂,力大無窮,這回,我算是破了吧。「
刀哥使勁兒咬了咬腮幫子,瞪眼**,突然就抱拳:「爺!你是季爺!打今兒起,我見您要不稱爺,我……我一頭磕死這槓鈴片上。」
我抱拳:「那我就受用了哈,對了,我還是先幫把手,給這位兄弟,接上吧,要不,怪疼地。」
「啊……季爺,麻煩,麻煩了。」**拎手腕子走過來。
我拿過,卡卡兩下。
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