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喝醉都有不同的表現。%&*";
這跟男人一樣。
記得在老家,有位怪大叔,每每村裡誰家擺個紅白喜宴,他都會到場。一來,他就開喝,一喝就醉,醉了就給大家看他的鳥兒。
那位怪大叔有段時間,曾經給山村每位未成年少女都在心裡留下一段揮之不去的陰影。
後來……
後來他死了。
男人如此,女人喝醉一樣可怕。我就曾領教過女王大人的醉姿。今天,我領教的不是女王了,她們是任玲、張倩!
她們不像小七,小七沾唇就暈,暈過就好,她們是真酒瘋子。
任玲是第一個開始折騰的……
「熱,好熱啊,這什麼地方太熱了。」任玲雙手在胸前亂摸。
我汗了一下。
低頭。
見任玲正一點點把加絲小吊帶從肚皮往上撩。
我抬頭。
熊姨正面色和藹地注視我。
我淡定,擋住任玲小手:「乖,咱們桑拿呢,美白養顏又瘦身,乖,別亂動喔。」
「嗯。」任玲小手牢握我大手,閉眼不再說話了。
我長舒口氣。
熊姨目光隱含一絲敬佩。
我咧嘴剛笑過,張倩突然掙脫熊姨的手(也不知她哪來那麼大力氣,熊姨的手臂都能掙脫。)
她搖晃站起,眼睛處於半睜半閉狀態。
我這邊摟著任玲,也不好騰手照顧,再加上這電梯廂是封閉空間,也沒什麼稜角尖銳物品啥地,估計應該沒事兒。
可我低估張倩了。
她站起,瞇眼打量,嘴裡嘟囔:「這什麼破地方!我要睡覺!」
我說:「別急,別急,一會兒就家家,就覺覺了。」
「哼!」張倩沒瞅我,冷哼一聲,她突然就發力,整個人就像出膛炮彈,砰的一聲,就撞電梯門上了。
我感覺電梯微微晃了兩下。
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形物體先是倒飛,然後啪一下,癱地上了。
我跟熊姨完全呆住了。
好半天,熊姨才小聲跟我說:「快去看看,有沒有事。」
我反應過來,急忙把任玲放地上,讓她背靠電梯廂壁,走前面,蹲下身,用力把張倩翻過來一看。
沒啥大事,就是流鼻血了。i^
我急忙蹲下,先把張倩上半身抬起,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她仰頭,仰頭的話,鼻血有可能會回流,再加上醉酒,極容易出現血液衝進氣管的危險情況。
我讓張倩把頭略微低下,手從大背包裡拿出一個紙巾,慢慢放到鼻孔處,開始接血。
血量不大,但也接了兩塊紙巾。
完事兒,我又做清潔,確認再沒血流出,這才坐地下,拿手掐張倩虎口,助其止血。
熊姨在一旁摟小七看的是十分投入,瞧那眼神兒,就差叫一聲好了。
我摟懷裡的張倩,儘管這副少女**具備千種誘惑。
可我……
我就不說了。
換你在熊姨面前你要能有那心思,那哥稱你一聲––老大!哥佩服1
熊姨說:「季醫生真看不出來啊,你處理這些,做的真贊,都快比得上紐約公立醫院急診室的醫生了。」
我咧嘴苦笑:「蘭姨,我差遠了,人家那才叫職業呢,我看實習醫生格雷了。那是真醫生,真技術,我這,充其量一土醫。」
熊姨說:「你快別謙虛了,太謙虛不好……」
我剛想再貧貧嘴,逗熊姨一樂,忽然感覺手腕發緊。
我愣了下,轉頭細看。原來剛才我掐張倩虎口可能太用力了。受疼痛刺激,她本能反應,掙脫我手,翻腕,一把就牢牢攥住我手腕。
我沒太在意,攥下手腕也沒多大個事兒,不足為慮。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張倩警官出身,估計也練過近身格鬥之類的東西,她拿住手腕,兩臂一較勁,就要給我弄個小擒拿。
換平時,我不會怎樣,可她喝多了啊,下手沒輕沒重,萬一真給我弄個反關節錯位骨折之類的傷,我委實是承受不起。
當時,我腦子一抽,不知怎麼回事,身體就本能一系列反應了。
松勁,旋臂,抽手,上掰步,沉腰坐胯,以肩頂的力量,直接就撞出一道勁兒。
砰!
張倩又飛了。
不過,這一次她沒撞上電梯廂壁。
熊姨半空伸臂把她攔在懷裡,但因為衝勁太大,以致熊姨也是一個趔趄差點摟小七坐地上。
熊姨識貨,瞪眼問:「季醫生?你還會打形意?」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家傳的,不是什麼打人拳法,當年爺爺在民國曾救過一個形意八卦全通的大師父,後來爺爺發現,形意八卦的拳掌勁兒,若是用到中醫的針,推兩法中,會取得更好的效果,於是,爺爺就跟他學了幾年,也算是略懂,略懂吧。」
熊姨豎大拇指:「季醫生,你這不是略懂。我在美國有很多學形意的朋友,我看你剛才發勁,用的是標準虎撲,但你把勁改了一下,改掌為肩了。不錯,真的不錯。」
說實話,我讓熊姨說的一愣一愣的。
因為我根本不懂這些什麼拳理,招式,我只知道,按爺爺教的方法練,最後把勁練到手上,再借針灸,按摩的手法兒,用不同的勁兒,給病人治病。
我聽小七說過,熊姨年輕時是狂熱的格鬥愛好者。
現在我見她目光越來越熱情,擔心她會在小小的電梯廂內就地組織一場ufc。於是我轉變話題,開始聊她的身體情況。
熊姨伸大臂,摟懷裡兩個小美女,很是寬慰地跟我說,最近她身體好多了,隨身攜帶的電子血壓計顯示,她的血壓很正常。
不過,熊姨目前擔心的是她的肥胖問題,因為她發現自已胃口越來越好,身材,也越來越走樣兒了。
我正打算勸熊姨把飲食口味改一改,變的清淡些時,突然,電梯廂內響起一記蝕骨**的呻吟。
這他大爺地又是誰啊!
我順聲音方向望去。
我黑臉了……
聲音的主人是任玲!
丫頭估計是真熱了,一邊躺地上哼哼,一邊把小吊帶兒拚命往上撩,直到吊帶下擺蓋住胸袋,她又開始折騰兩條白嫩的長腿:「嗯……天怎麼突然黑了,唔……好熱……太熱了。」
我注視任玲露出的米奇小咪咪衣,心裡猶豫該不該幫把手
熊姨也注視……然後她轉頭看我。
稍許。
熊姨:「你去看看吧。」
我嗯。
我走過去,蹲下,先開始就分任玲揪住吊帶兒下擺的手。
任玲:「幹嘛啊,不要……「
我沒說話,兩手使勁兒,把任玲手掰開按在地上。
我長舒口氣,不想任玲忽然抬兩大長腿,緊緊夾我腰,腳跟抵我屁股上,往前用力一勾。
好嘛,這姿勢!
大亮啊。
變成我把任玲兩手摁地上,完事兒趴她兩腿間的樣子。
巨熊姨倒沒說什麼,因為她知道事發前因後果啊。她很鎮定地摟緊懷裡的兩個女孩兒看著我。
但是……
這個時候,我聽到電梯門響起一陣嘩啦啦的聲音。
我扭頭,恰好看到保安小張那一張無比驚駭的臉!
「哎呀媽呀!你們這是幹啥呀……你,你,我的媽呀,這地上還有血,你……你瞧瞧你們幹的好事啊。」
我很理解小張。
我們集體的節操,在這一瞬間,全碎了。
我黑臉,起身。
「小張,你怎麼才來啊。」
小張愣了下:「我給修電梯地打電話了,他說咱這電梯的毛病就是在6層和9層會自動停,完事兒開不開門,我這不就跑到9層,按他教我的方法,硬給撐開了嗎?」
我點點頭問:「小張,剛才你都看到什麼了?」
小張愣了下。
我見他極為害怕地看了眼我身後,就又追問一句:「你看到什麼了嗎?」
小張快哭了:「沒……沒……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我走了,你們自已搭另一部電梯吧。」
小張說完,擰頭就跑。
我心感奇怪,回頭,就那麼一瞬間,我呆住了。
熊姨……她……她氣場太強大了。
說實話,我真沒辦法形容這氣場,熊姨這會兒估計狀態全開了。
而此刻,她的氣場強度,完全可以與任玲爺爺有得一拼!
我回頭,只看了那麼一眼,熊姨就關了狀態。
我長舒口,先架出任玲,又跟熊姨一道,搭另一部電梯,回到房門口。
我先幫熊姨打開1502的房門。
熊姨將張倩交給我,完事兒跟我打過招呼,就帶小七進1502.
臨進門前,熊姨鄭重跟我說:「季醫生放心,明天一早我就讓大廈保安把電梯監控給刪了!」
我抱拳:「多謝蘭姨。」
熊姨輕描淡寫:「不用謝,改天,抽空我還想跟你切磋下形意功夫。」
說完熊姨轉身,砰,關門!
我凌亂。
許久,我揣一顆忐忑的心,轉身開了1501,一腳踢開門,抱兩妞兒往裡一扔,嘴裡說了聲:「走你……」
我喘粗氣,站在門口,望著黑咕隆冬的門廳。我先轉身,關門,又伸手,辟,按開了燈光。
在柔和,淡黃的光暈中。
我看到躺在地上的一排小醉妞兒……
她們採取各種姿勢,躺坐在地板上。
我望著那一雙雙伸直的白嫩大長腿,晶瑩小腳丫,還有踢的到處都是的各式鞋子。
我––
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