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閒做沒事跟林冰冰聊天。%&*";
「羅家這麼大,產業又眾多,賬務不會全都堆你身上吧。」
林冰冰明朗一笑:「我倒是希望全堆在我身上,可是……」她意識到什麼,忽然又不說了。
我沒追問,只淡淡:「身上還痛嗎?」
林冰冰一愣,搖頭笑了笑:「痛又怎樣,還不是那麼回事兒,時間一久,傷好,就一切都好了。」
我說:「你心態倒是滿豁達。」
林冰冰靠椅背,仰頭歎氣:「沒辦法,誰都知道羅家是豪門,可一旦進來……」她搖了搖頭:「有些時候,真感覺不如做個普通人活的痛快。」
我引開話題:「你老家是哪兒的,感覺你普通話很地道。」
林冰冰說了個地名。
我回:「怪不得呢,我就是從那個城市來的。」
林冰冰笑著說:「我都兩年沒回去了,現在變化應該很大吧。」
「大!豈止是大呀,對了你家住哪兒……?」
我就這麼跟林冰冰聊著,輕鬆愉快,氣氛極好。
從她離開家去法國留學,到認識羅小樓,再聊到他們相知,相識,深愛,彼此密不可分,成為一個人。
又到她初入羅家時的種種艱難。
她講了很多。
最後,林冰冰說:「其實到羅家也沒什麼,羅伯伯,小樓,還有幾位阿姨對我都滿不錯,主要是……」
她猶豫。
我笑了:「我一外人,沒事,沒事。想說就說,不說也無妨。」
或許是我救過羅小樓,又或許是別的什麼東西觸動了林冰冰,以致這位心思縝密的女孩兒只做了個短短的猶豫,她就選擇相信我。
「羅家管事,馮叔,怎麼說呢,他這人,太壞。仗著是羅家元老,私自在帳目上做了不少的手腳。」林冰冰冷哼。
我說:「馮叔做假帳,羅先生應該清楚吧。」
林冰冰輕哼:「清楚又怎樣?每筆數額又不大,況且他比羅伯伯年紀大,是羅家元老,哎,功勞大,羅先生不說話,沒人敢動。」
我心微微一動。
但我不動聲色:「算了,凡事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你也不必太氣憤,主要現在小樓好起來了,你慢慢開導,相信他能振作的。」
林冰冰感激點頭,又問:「對了季先生,您說小樓他好了後,還能再畫畫嗎?」
我說:「畫畫好像是不行了,再畫,很容易再瘋,若是再瘋,我季家醫術可就真救不了了。i^不過,他不畫畫,你可以放別的方向引,比如攝影什麼的。」
「對,攝影,那個,弄好了,也是藝術對吧。」我補充。
林冰冰仰頭想了下,面容一樂:「季先生,你可真逗,行,回頭兒我慢慢勸勸他。」
我抬頭看眼書房牆上的掛鐘,見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我說,時間不早,要回去休息。
林冰冰起身相送。
快到門口時,我忽然停步,壓低聲音對林冰冰說:「明早,你9點後,找個時間去我房間,就我現在住的那個,我給你看樣東西。我想,這件東西對你來說,會很有幫助。」
林冰冰愕然,但很快,她不動聲色地向我點了點頭。
我上樓回房,剛打開門,一群嬉笑女人就陸續上了樓。
我站門側,立身細看。
李雪顯的很高興,被幾個小籠包圍在中央,正跟她們有說有笑地上來。
眼瞅幾個女人就要登上樓梯。
突然,馬小姐眼尖,她一下瞅到我,眼珠一轉,似想起什麼般:「哎呀,看我這記性,都忘記給羅先生鋪床了。」
其餘幾女瞬間會意,一直也紛紛找了個借口,扭身,搖著小腰兒,陸續下樓。
我心無奈,暗說這些女人察顏觀色的功夫一點都不比甄寰差。
我的女神終於又重歸我懷抱了。
她看上去很高興,顯的極其興奮。
一進屋,我回手關門,她就從隨身帶的小包裡抽出厚厚一疊的毛爺爺,感慨萬千地跟我說:「真想不到啊,我打麻將居然也能贏錢。」
我問:「多少。」
女神:「差不多三萬。」
我笑說:「怎麼你以前打麻將沒有贏過的?」
女神無奈哎了一聲:「我想想,在美國的時候,經常跟姐姐們打,不過,好像真沒有贏過。」
我在心中微笑,選擇不把真相告訴李雪。
其實,這錢根本是人家送你的化妝費好不好。
如果真打,我估計那幾個小籠包能讓李雪輸的傾家蕩產。
不知為什麼,原本這話,我會直接脫口講出來,但現在,我卻選擇了沉默,然後用一種欣賞的目光打量坐在沙發上的女神。
並且,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女人,只要能讓她快樂,就足夠!
李雪活動下肩膀:「小季啊,你真得給我放鬆一次了,沒想到,打麻將居然也這麼累人。」
我笑說:「換衣,洗澡,洗香香,躺床上。」
李雪忽然小臉通紅,低低嗯了一聲,就踢掉高跟鞋,光腳跑進洗手間。
我望著李雪通紅的小臉,心中忽感奇怪。
這、原本是一個高高在上,冰傲如雪的女神。可是,她現在卻一再地在我面前坦露那絲微妙,扭捏,害羞的女兒情懷。
對,就像個蘿莉。
女人什麼時候會在男人面前像個孩子似的撒嬌?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當她把你看作可依靠的目標時,即便是強若武則天的女皇級人物,她也會瞬間乖巧的如鄰家女孩兒。
十分鐘後。
李雪出來了。
「嗯,我穿這樣行嗎?」
我抬頭,瞬間愣住。
棉質、純白、如雪、輕薄的咪咪衣。
白、棉質、修體、緊身的小褲褲……
胸前,一對玉峰傲然聳立,小腹平坦光潔,透著玉石質地,小巧的肚臍微微下陷,形成一個妙不可言的可愛臍眼。
兩條腿,白,嫩,尚沾些許溫淋淋的水珠。
一隻腳平站,另一隻腳微提,只讓足趾點地。
李雪就這樣站在浴室門口,微笑,帶著一股令人心神悸動的芬芳,靜靜地看著我。
我站起,笑,伸手指床:「趴上去吧。」
女神得意,小跑,撲到床上,很自然地趴了下去。
我笑了笑,指著後背咪咪衣的扣子說:「這個,解下吧。」
李雪臉上有種憋不住的笑意,卻又略帶絲羞澀,她低吟說:「你就幫我解唄。」
我走過,伸手,輕輕一扭。
扣子開了。
我審視光潔的玉背,手指從下,向上,沿脊柱的生理曲線,輕輕劃過。
指肚擦著玉潤的雪肌,讓肌肉浮起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好癢的……」李雪調皮,伸手撥我一下。
我躲開。
「放鬆,深呼吸。」我跟李雪說。
「嗯。」
我摩擦兩掌,快速,用力地摩擦,同時沉肩墜肘,把全身的氣血,都往掌上運。
兩掌很快火燙。
我松掌,瞬間按在李雪圓潤的腰肌上。
「嗯……啊……」
李雪發出聲快樂的嚶嚀,身體情不自禁地微微抖。
我沉掌,緊緊貼在腰上,然後慢慢,慢慢地上移。
我的掌根貼肌膚,移到脖頸,我突然運掌提勁,順著肌肉走向,微微一震一錯。
卡!
一記微弱的椎骨活開音傳出。
「嗯。太舒服了……」
李雪先是一仰頭,復又閉眼,貝齒輕輕咬唇,似在回味,又似在陶醉。
不知為何,我在給李雪做第二次按摩時,雖然其香艷程度比第一次還要火爆。
但我卻沒有了那顆焦燥,不安,侷促,衝動的心。
我現在非常的坦然。
每一個動作,指尖的每一道餘勁都揮灑的十分自如。
我伸拇指,用指肚,輕輕揉著肩俞,肺俞,再向下,移到包在小褲褲裡的雙臀,指肚,輕揉嫩滑,彈軟的臀肉,粉白的腿,細嫩的足底。
我用的是絕對的中醫穴位按摩。
每一個穴位,都精準,每一分力量都足勁。
最後,我兩指,緊緊壓在李雪雙腳,腳心的湧泉穴上。
用力,用力地壓,最終,當壓到極限時,我猛地一震。
「嗯……」
李雪發出記低吟,十指雪嫩腳趾拚命向腳心勾著,兩腿不由自主,發出一陣陣急促的抽動。
我笑了,起身,坐回沙發。
少許,李雪低低說:「達……」
「什麼事?」
「今晚我,我不想在這個地方,你知道嗎……」
我微笑:「睡吧,這個地方,換誰都不會有興趣。」
「謝謝你,達,明天……等明天。」
我微笑,起身,給李雪蓋上一床厚厚的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