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我憤怒，我……
我長歎口氣，對小晴說：「行了，你回去吧，你的事我會盡心，但我得提醒你，李總在服藥期間，絕對不能行房，明白嗎？不然，你怎麼折騰都沒用。i^」
小晴很懂事，嗯的點了下頭，拎東西，轉身就走。
走時，她沒忘幫我們把門關上。
我讓半仙進來，沒好氣地問：「怎麼？沒把持住？」
半仙癟嘴：「嗯，剛才在樓下，我讓那男的給弄出感覺了。」
我驚異：「你……你不是跟一男的？」
半仙搖頭：「我沒有，雖然我有感覺了，可我知道那是男的，是不可以xx的。後來，我上樓，進包房，就來一個小妹，說要給我推油，全套。」
「我讓她做了，等到做前面的時候，我……我有反應了，小妹就說可以幫我。」
我問：「你跟她真槍實彈了？」
半仙搖頭：「我想，她不幹，她用的手。」
我長舒口氣。
我擔心的不是別地，男人偶爾在外犯個小錯誤倒也沒什麼，我擔心半仙別染上什麼病。
這地方。
龍蛇混雜，一旦染上愛死！那可就真玩蛋了。
別跟我說用杜蕾絲沒事兒，該得，不會放過你！
我擺手說：「行了，你也不用懊惱，只要沒真發生，算不上什麼，我是不會告訴川妹兒的。」
半仙感激不盡，末了他又問：「方纔那小晴，在你房間，做何事啊？」
我白了半仙一眼：「你可別瞎想啊，我們在談論人生和理想，是很正式的話題。」
半仙嘿嘿……
我咬牙，使勁瞪他一眼。
這地方，我跟半仙是不能呆了。
太腐蝕人，什麼凌雲志啊，人生啊，理想啊，都會被小妹的溫柔給化掉。
我倆得趕緊撤，越快越好。
我打電話給李總，說有急事，需走。
李總挽留。我拒絕。
我拉上半仙，回樓下換了衣服，出門，提車，直接跑路。
我送半仙直接回家。
半仙到家一看川妹兒早就回來了。
我跟川妹兒說：「明天啊，我再給你拿十萬。」
川妹兒嚇壞了：「你倆不是又幹什麼壞事了吧。i^」
半仙一哆嗦。
我笑說：「不是，就是給客戶送藥去了，行了，這幾天麻煩你了嫂子。」
川妹兒連聲說客氣。
我驅車回大廈。
進樓，拿鑰匙開門前我看下手機。
11：35分了。
估計屋裡的都睡著了吧。
我悄悄打開房門，換鞋。走過迴廊，來到客廳，掃了一眼。
很安靜，客廳的兩頂帳篷裡有微弱的小呼嚕音。
我會心一笑，悄悄返回臥室，進洗手間，擰開淋浴器，沖了個冷水澡。
冰冷的水，很快將小晴帶給我的無邊邪火澆滅。
我靠牆，想了下。
感覺小晴活的也不容易。的確，她不小了，再不找個穩當人嫁了，她這輩子，真可能沒什麼著落了。
能幫，就幫一把吧。
我下了決心，擦乾身體，換身居家服，正要躺床上睡覺。
突然。
客廳另一端傳來一陣呻吟。
但請別想歪，那不是做那個時發出的聲音，給是讓疼痛折磨的呻吟。
「絲，哎喲，疼死老娘了。」
我聽出，是女王大人的聲音。
我起床，推門。
這時，客廳燈也亮了。
小魚在問：「卓姐，你沒睡呢？怎麼了？」
「沒事兒，我剛才光顧著給你們處理，沒想到，我自已……我去看看達季柏回來沒？」
我低沉：「我回來了。」
帳篷裡瞬間伸出兩小腦袋。
我微笑。
邁步朝李一卓房間走去。
這時，小菲穿一件卡通小睡裙也起來了。
我說：「時候不早了，睡吧，有我在，沒事。」
小菲哦了一聲，又揉揉睡眼，自行回臥室。
我到女王大人門前，門已經開了。
我進屋，見女王穿件白色真絲小睡裙，在床上呲牙裂嘴地摟腿呻吟呢。
「怎麼了？」我坐床邊兒。
「小腿兒，抽筋兒，膝蓋疼……」
「我來吧。」
我伸手摟住女王嫩嫩的腳丫兒。開始活動她的大腳趾。
抽筋！學名肌肉痙攣，多發於小腿，原因，缺鈣，肝氣不暢，都容易導致抽筋現象的發生。
有個別女孩兒，在經期，也會發生小腿抽筋的現象。
治療，治標的方法就是揉腳趾，這個真心管用，開始的時候會很疼，但揉上兩三分鐘，就可緩解疼痛。
我幫女王慢慢揉著，松活五根嫩嫩的小腳趾頭。
女王故意別過頭不看我。
但很快，她又會偷偷隔長髮，拿眼神兒瞟我，目光溫脈含情，十分動容。
我問女王：「還疼不疼了？」
女王聲音低低：「不疼了。」
我開始松活小腿肌肉。
「哎……哎喲……又疼了。」女王咧嘴喊疼。
我說：「這沒辦法，剛才這裡抽過，肌肉有損傷了，我幫你輕揉一下，可以讓它們恢復的快些」
女王嗯。
揉了大概六七分鐘。
我見差不多了，正要起身走，女王忽然一把拉住我手。
我一愣。
女王低聲說：「其實，小腿抽筋，還好，關鍵是，我姨媽來，痛經，要命啊。」
我無奈，恨恨瞪女王一眼：「姨媽來你不早說話。」
女王哼：「不是怕你笑我嘛，我手頭又沒什麼現成的藥吃。」
我說行了，我給你來幾針吧。
我回屋取針，期間看不到帳篷露出的小腦袋，但可聽到清晰的呼嚕音。
裝！都給我裝吧！
我冷笑，拿針包，返回女王臥室。
「我是該躺著，還是怎麼著？」女王問我。
「平躺就行，對了，你這睡衣得撩上去。」
「啊……」女王忽然臉紅。
我扭頭歎氣：「行了，你穿內褲的樣子我見也不是一兩次了，你害哪門子羞啊。」
女王低頭，艱難，紅臉，喃喃：「關鍵……我不是……沒穿嗎？」
我心一驚：「姨媽來了你不穿內褲，你想血染的風采嗎？」
女王一拍床。
我低頭，好吧，她鋪了一層薄薄的塑料巾，就是餐廳常用的那種，用來鋪桌子的薄膜檯布。
我問：「你沒有……？」
女王點了點頭。
我又問：「你跟她們借啊。」
女王說：「都問了，大家都沒有來事兒，都沒備用的。」
我長歎：「行了，你等著吧。」
我回屋，穿衣，下樓。
我奔跑在午夜十二點的大街，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不顧收銀員小妹的驚詫眼神兒，一共買了二十包，女士專用的衛生巾。
我返回的時候，天不湊巧，下起了雨。
我摟緊懷裡的衛生巾。
一路跑著回大廈。
我哆嗦手打開門。
剛進屋。
我尚來不及換鞋，忽然就呆住了。
面前，齊唰站一排。
小魚、宇鈴霖、小菲、任玲、女王大人。
都穿小睡衣，都光腳站地上，都一臉激動地看著我。
我無所謂一笑：「幹嘛啊！你們這群懶貓，都不會照顧自已，這回夠了吧，二十包！夠你們用上一段時間的了。」
我說完，剛換過鞋。
突然，小魚第一個衝上來，摟我臉，叭親了一口。
接著是，宇鈴霖，飛快，輕啄臉頰，然後是小菲，任玲，女王大人……
我愣了。
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麼一種情況！
接下來，女王大人奪過衛生巾，跟眾女邊走邊分。
我默然呆立。
回屋，敲門，女王大人不開。
我咬牙，去掀小魚帳篷。
「快說！怎麼回事？」我嚴厲。
小魚委屈抱膝坐帳篷裡。
這時，宇鈴霖也起來了，兩人拉開帳篷簾子對望一眼。
小魚說：「霖霖，要不你講？」
宇鈴霖說：「還是你講吧。」
小魚不好意思地把頭埋的很低，很低……
「小季，這……這讓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