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各式藥材準備妥當,又把那塊陽起石找了個紙箱包好。%&*";半仙那頭已經跟李金髮打完招呼了。
7:30
上次我們吃過的那家海鮮餐館。
我問半仙:「你不膩嗎?老吃海鮮?「
半仙說:「老家缺海鮮,二十歲前他都不知道蝦是什麼味兒,這回,一定要好好吃上幾頓。」
我無語,跟屋裡的寶貝兒們打聲招呼。
在門口換鞋,與半仙一道,推門而出。
就在我關門,轉身,步行電梯間的時候,我忽然聽到身後卡嚓一聲快門音。
伴隨的是閃光燈的餘光。
我猛回頭。
見1503的門把手上有只白晰的手。
砰!
門被關上了。
黑暗天使還是滿敬業地。
知道拍下我房間每位訪客的身份,然後做資料記錄,同時人肉對方的身份背景,以此來備案。
只是,她不知,幹這種事兒要用專業去掉快門音的相機,並且,一定不要用閃光。
我衷心希望她有時間跟那些讓bq頭痛的狗仔們好好學一學……
我拎大包,跟半仙下樓,提車。
到達指定接頭地點。
妹子領我們進包房。
推門。
我眼前一亮。
好嘛!李金髮又換妹子了。
今兒伴他身邊的是一個豐滿型。
肉感是此妹一大特點,姿色中上,眉宇氣質銀蕩,一看就是交際場老手。
這個妹子看上去比前一個會來事兒多了。
知道我和半仙是金髮哥的貴客,當即起身,笑吟吟:「兩位哥哥好,哥哥們喜歡吃什麼,直接說就行,我幫哥哥點。」
這小嗓子,真夠甜啊。
再看李金髮,也是笑的合不攏嘴,估計妹子讓他感覺倍兒有面兒!
我和半仙一邊說不必客氣都是老朋友了,一邊走到近處,各自坐下。
我細打量妹子。
灰色複雜領真絲半袖上衣,領口低,溝深,大,明顯。
下身是配套過膝裙,裸腿,足踏魚嘴奶油色高跟涼鞋。
並且,此妹還在粉白的腳踝處繫著根明晃晃的純金足鏈……
李金髮見我打量他的妹子,就悄悄附首在我耳邊說:「季兄弟也是道中高人,你幫我相一相,這個小晴,怎麼樣?」
小晴……?
我微微一笑,開始細看。i^
這枚女子年約二十七八,比李雪略長。
年齡比我和半仙都要大,卻能直接喊哥哥,估計是風月場出來的高人。
眼為丹鳳,眼角略開,上揚。
眼角部置有一道淡粉之氣,悠然上揚,直達兩鬢。
望神一術,對這有詳細講解。
這種女人,上輩子應該就是修行多年的母狐狸轉世為人。
心機很強,懂交際,擅玩弄手腕,男人若能降伏則罷,若降伏不了,好嘛,再大的家業也能讓她給折騰盡了。
我微笑對李金髮說:「李總心動了?」
李金髮搓手說:「嘖!好啊,你是不知道,她那功夫……」
小晴這時搭話了:「李總啊,跟小哥哥們聊什麼呢?」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李金髮打著哈哈。
我又望了眼小晴的鼻準。
鼻尖小巧精緻,有肉,按說也能旺夫,但敗就敗在鼻尖有的不是白色貴氣,而是一股艷俗的粉氣。
這道粉氣,直通額頂。
這就說明,此女x欲極強!
古人云: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講的就是這種上你床要你命的極品尤物。
我內心很複雜。
其中,既有對李總未來健康的擔憂之念,又有對這筆生意將會綿綿長久,永不停歇的欣喜之情。
趁上菜間隙,我把藥材打開,一一拿來讓李總看。
同時,說明服藥期間的禁忌。
我注意到,當我說服藥期間不能行房事的時候,小晴眉頭稍微皺了那麼一下。
我心一笑,又悄悄取出一瓶油,遞到李金髮手中說:「這東西是贈送的。」
李金髮心領神會:「男用,女用?」
我淡定:「女用!男、以指、相助、功強、堪比神物!」
李總大悅!
操愛瘋,電話,通知會計打款。
少頃。
銀行短信我。
二十萬!到帳!
李總又多加了我十萬,我估計是那瓶寡婦樂的錢。
我看罷短信,見半仙,又兀自惆悵了。
我心暗罵,誰攤這麼個合夥人,誰倒八輩子大霉了。
菜齊。
飯局正式開始。
小晴悠悠站起,端杯對我說:「哥哥,小晴不知該怎麼稱呼,就先敬杯酒嘍。」
我微笑:「不好意思,我開車了。」
小晴轉的快:「那就以水代酒嘛。來,讓小晴給你倒。」
她移步,取一瓶擺桌上的果汁,走到我和李總之間的位置。
這個位置很妙,恰好擋住李總視線。
小晴,兩手端果汁,倒的很慢,很慢。
突然,我感覺腿上有一異物在摩擦。
略低頭。
見那只穿了高跟鞋的腳丫兒正用鞋的一側,輕輕摩挲我的小腿。
我心微驚。
抬頭。
小晴眼角含絲媚笑。
「哥哥,李總都說了,你醫術很好,回頭抽空兒,你給我看看唄。」
我正欲扭頭去看李總神色。
小晴這時倒完果汁,在收手的時候,悄悄挪出一隻手,輕輕撫了撫我的肩膀。
這個動作太有意味了。
小晴又是一笑,端果汁,悠悠,轉身,回到座位。
飯吃的很愉快。
即將結束的時候。
李金髮提議去洗浴。
我說不用了,半仙卻一直吹鬍子瞪眼。
李金髮拉我手說:「季兄弟看不起我怎地?那家洗浴是我開的,你就當捧我的場子,行不行?」
我無奈,答應了。
小晴笑的很開心。
我心隱隱感覺有一絲不妙。
出了海鮮館,我們分乘兩輛車,穿過幾條馬路,來到一家燈光輝煌的xxx商務洗浴會所門前。
剛停車。
兩穿超小裙的迎賓妞兒就過來給我和李金髮打開車門。
下車,李金髮一揚手:「開三個大包房。」
我心咯登。三個大包?有情況啊。
但接下來,事實證明我多想了。
李金髮邊領我們往裡進,邊對我說:「哎,生意不好做,最近限制消費的命令一下,再加上嚴打,洗浴生意不好做啊,原本想給兄弟們找幾個妹子,哈哈,現在是真心不敢嘍,不過,兄北若喜歡,我可以托人……」
我擺手:「李總、心意我懂,但我只是洗浴。」
李金髮哈哈!
進屋,脫衣服才發現,原來洗浴,也有這麼多門道。
有奶浴、鹽浴、火山泥浴、茶浴。
還有溫泉池、衝浪池、熱水池、冷水池……
實話講,我真真的是開了眼界了。
我跟半仙先沖了個熱水,普通洗下,然後進桑拿房,透出一身汗。
剛走出又桑拿,兩個操揚州口音的年輕小伙就走上來,說是李總吩咐了,要給我們通通過一遍。
好嘛,奶,鹽,泥……以及一大堆我都叫不上名字的東西,統統倒我身上,又被人拿手使勁地揉搓。
被同性,這樣服務,其實是一種痛苦!
我抽空,偷眼,斜視爬一邊的半仙。
忽然發現,此貨,微閉眼一臉陶醉,他居然很享受?
他很享受?
我好不容易遭完罪,起身沖個乾淨。
找服務生,換了浴服,順便拿手機,給李總電話,問他在哪兒。
李總答,幾個朋友來了,他們正搓麻,估計三四個小時下不了桌,讓我慢等。
我琢磨著要走。
就穿浴服找半仙,結果,人家這貨,居然享受上了,正仰面朝天地換個姿勢,任由小伙兒賣力地揉敲。
我看了眼。
當目光移到半仙胯下時,我……
無語了。
這貨太嚇人,不行,我還是去包房等吧。
我上樓,按手牌號找到包房,晃了下,電子鎖打開。
推門進包,躺下,正想小睡。
門開了。
一在臉上抹了很深粉妝的小妹跟我說:「先生,需要做個全套嗎。」
我知道,她所謂全套,其實只是一般保健。
我對此無感。
正要揮手打發,突然,我看到門外又伸出一隻纖纖素手,接過了粉妝小妹手裡提的小箱子。
「讓我來吧。」門外那人淡淡對小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