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對高高隆起的雪色嫩白。%&*";
質感通透、細膩圓滑。
再向下。
惡魔的一雙眼睛歷經純潔湖水的蕩滌後,它們下墜了。
我看到了本不該看到的東西。
它們掩在水中,隨微蕩湖波,不停變幻扭曲著一道又一道勾人心神,極度致命的輪廓。
湖水很清、極澈。
它們驕傲、倔強、頑強地擺脫著惡魔眼睛地束縛。
將微小,卻又飽含櫻紅光澤的存在,完整,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是真的、真的不淡定了。
這個時候,要是有誰能說保持住淡定。
他不是太監就是生理功能不健全!
瘋狂燥熱的血在我體內沸騰了。
生理反應,產生了。
湖水雖冷,可絲毫掩蓋不住我內心衝動的小狂熱。
我下意識地伸手摟緊小七的腰。
我……我想幹壞事兒。
突然,就在我腦海的邪惡膨脹到極致的一瞬。
小七低低說了句:『咦!快看,那倆人在幹什麼啊?』
我心一凜。
很正直地先慢慢放下那對邪惡的爪子,又戀戀不捨地抬頭。
睜眼,凝聚目力。
一對男女!
確切講那應該是一對狗男女。
請原諒我在這裡用了一個帶有污辱性的字眼。
因為,那是兩個年齡相差很大的人類物種。
雄性、目測無限接近六十。
禿頭、大肚腩、皮膚白、但全身每一塊肉都無法抗拒地球吸引力,筆直向下朝一個目標下垂。
其身材極像以前城市居民家中使用的煤氣罐。
面相!
怎麼說呢,很有喜感,較像前些時日,那位在網上大紅的川籍人士。
雌性。
年齡二十無限加。
膚質一般、五官有媚態、桃花眼、尖鼻、高顴骨。
這對男女正在一艘明顯是租來的皮筏上互相摟抱,沒命似地啃著咬著。
兩個人、四隻爪都不閒。
全都好像跟身上的泳衣有仇似地,狠命地撕、拉、扯、拽。
撲通!
就在泳衣扯拉欲掉的一剎那。兩人緊緊摟在一起,齊齊跌入水中。
小七一驚,伸手捂嘴,用顫抖嗓子說:「哥哥……他……他們這是要為愛殉情嗎?他們……他們這是要自殺嗎?」
我冷哼,瞇眼、斂音低沉說:「你看吧!他們殉情……哼!恐怕**還差不多。i^」
果然。
水花四濺。
兩個腦袋浮出水面,且仍舊保持互相啃咬姿勢,動作狂野,凶悍,毫無美感。
啃咬大約兩分鐘。
雄性喘粗氣,略停頓後,又將雌兒的身體扳過,換成背對他的姿勢。
彼時,雄性低頭在水中摸索什麼。
不久,雌性身體微微一震,頭拚命向後仰,嘴裡發出含糊低沉,類似野獸般的吼叫。
船旁。
水面開始蕩起一波又一波充滿節奏的銀蕩小浪花。
小七驚訝,瞪大眼睛,十分好奇。
「哥哥,他……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這話換一個女人講出來我都得認為她是在跟我裝純。
可若是一個從小就在天主教會學校接受最苛刻嚴格的學習,並被偉大的修女前輩成功洗腦的女孩兒說出這番話。
我認為,她擁有很強的求知慾。
這個時候很關鍵,如果我對小七加以誤導她很容易走上一條邪路。
如果,我回答的不夠充份,又或把握不住分寸,同樣會對小七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我得揣摩啊。
兩秒後,我用低沉嗓音附在她耳邊說:「嗯!看樣子,他們應該是一對情侶,但因他們彼此間的年齡相差太大。所以,他們不被世間那些凡夫俗子們認同,被逼無奈,他們只好偷偷來到這裡,互相交流對彼此的愛。」
我承認,我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感到有那麼一絲噁心。
小七好奇,在水裡伸爪緊握我手說:「那他們就是在用自已的方式進行愛的體驗,對嗎?」
「嗯。很對。」我攬住了小七的腰,目光又一次攀上她胸前那對邪惡的隆起……
這時,那對狗男女中的雄性,忽然彎腰,並從嗓子眼擠出一絲媲美殺豬的嚎叫。
當叫聲迴盪在湖面時。
我清楚看到小七玉臂上暴起一層華麗麗的雞皮疙瘩。
小七哆嗦一下:「這……這體驗太……太讓人受不了了。」
我伸手,攤掌,擋住小七的眼。
「算了,別看了,每個人都有個人不同的愛的體驗方式。這屬於**,做為一名旁觀者,我們沒權力評論他人的**。」
小七微微嗯哼,順勢就斜靠在我懷裡。
可能小七同學感覺這個姿勢很溫暖,很舒服。
但對我而言,這個姿勢很要命。
我一邊摟緊小七,一邊拚命把腰向後弓。
因為我知道,我的生理反應,很可能隨時會把這個正處於學習期的小嫩模給嚇到。
在那個月黑風高,電閃雷鳴的黑夜。
我懷裡的小嫩模已經被嚇暈一次了……
我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體位,抱住小嫩模,從口中悠悠吐出一縷飽含無盡慾火的惡氣。
這時。
我抬頭,看到水裡那男的正一臉滿足,死豬樣兒,閉眼把腦袋擱在那女的後背上。
我望著那張微閉眼的大胖臉,腦海瞬間記下了他的樣子。
做為一名醫生,一名保健醫。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這位大叔,您的腎已經離死絕壞掉不遠了。
天氣炎熱、毛孔大開、大叔您居然在水裡行房。
湖水陰寒之氣極重,可滲入毛孔透進身體,蒙蔽腎氣。
倘若年輕,依仗火力,尚不足為慮。
可您老最低也過五十了吧。
您的那對腰子,堪憂啊。
男女在湖水泡了一會兒,可能兩人都感覺到陰寒難耐,於是互相扶著爬上了皮筏。
男的拿出根煙,點著抽兩口,又很沒禮貌地扔湖裡。
女的死狗樣兒,爬皮筏裡一動不動。
兩分鐘後,男的操漿,咬牙賣勁兒,朝對岸徐徐劃去。
我和小七被這對年齡相差很大的男女一鬧,都失了游泳的興致。
上岸,各自拿塊大浴巾擦乾身體。
小七藉機又把惡魔眼睛和惡魔舌頭調整到一個合適的位置。
趁小嫩模調整期間,我雙眼快速切換到高清攝相模式。
從那對粉嫩可愛的小腳丫開始,沿腳踝,到小腿,大腿,腰、腹、胸……
把一切都深深、深深地記錄在腦海。
小七調整完畢,歡快地披上浴巾,問我拿了車鑰匙,邊向車跑,邊大聲跟我說:「四點多了,快點載我去瑜伽館,那個老師很凶的,她還跟姨媽認識,我要是不去,可就真的慘嘍。」
我頃刻停止一切跟小七有關的想像。
關了眼部神經的高清模式,很正常地上車。
等我進車裡時,猛地發現,人家小嫩模已經在穿小襪子了。
好吧!我又錯過了什麼。
模特有兩快,脫衣快,穿衣快。
以前我還不相信,今天,我真真的是領教了。
我慢吞吞用笨拙手段在車後座換上衣服。
正要開車門去駕駛座時,我忽然發現,後視鏡內閃爍出一對邪惡的小目光。
「好你個小七!」我黑臉。
我拉開車門,坐上駕駛座,啟車時,故意低沉:「咳!某人剛才邪惡了啊。」
「沒有了啦!」小七扭頭,仰首,一副天真無邪。
我悶聲不語,心在默默祈禱––
萬能的上帝,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快快顯靈,讓小七身上的姨媽早點走吧!
車啟動,打舵,上公路。
行駛中,我忽然響起一問題,就問小七:「哎,你們模特兒,走秀換衣服的時候,是不是不避人的?」
小七吃吃一笑,推我一把:「哎我可憐的阿拉貢,你真是中了惡魔的魔法了。」
我黑臉:「別扯啊。」
小七低頭揪著髮梢說:「這個嘛,別的模特兒好像真是那樣子。可我不是,哎……每次走秀,姨媽都會提前讓主辦方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要麼就是隔斷,把我跟其它人隔開。有時,我真的會覺得被人孤立呢。」
我就差拍掌了。
「好!姨媽做的真是太棒了!好極!妙透!」
小七忽然低頭不語。
可我卻看得出,她的小臉很紅,很紅,有如紅透的大蘋果。
車在進入環城高速的時候,小七突然冒出一句:「哥哥,我在你心裡是什麼啊。「
我正全神灌注開車,冷不丁也沒多想,腦子微抽,就順嘴說了句極度2b的話:「你是我的優樂美。「
「哈哈哈……」小七笑的,前俯後仰,都快抽過去了。
好半天,小七總算平穩。
突然,她飛速撅小嘴兒,在我臉頰叭的一聲,狠狠親了一大口。
我茫然。
因為那一瞬,我注意到車窗外好像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我被拍了、被拍了……
我––
會火嗎?
我揣著不安和極其複雜的心情進入市區,又在小七的指點下,來到一家看上去很高檔、很有品,很貴的瑜伽館。
我本打算一個人在車裡候著,摟手機找你妹。
可小七死活拽上我,說是這裡允許旁觀等候。並且,最重要的是,她想讓我看看她的真正瑜伽功底。
我無奈,放回手機,黑臉硬頭皮跟小七進大廈,步入電梯間,來到這家據說很私人,很貴族的瑜伽館。
不久,當我看到小七的私人瑜伽女教練時,我意識到,我跟隨小七同學上樓是一個多麼,多麼悲慘的決定啊!
瑜伽館迴盪著空靈的音樂。
有如來到域外異界,身處一群高深莫測的修行者中央。
瑜伽館的前台都長的脫塵出俗,臉部每個五官都向外釋放著股淡淡的小滅絕師太氣質。
做為男人,我進入瑜伽館的第一感覺就是。
我可能會被這裡的某個服務員,或前台,或大師給閹割掉。
她們毫無例外,跟商量好似的,都對男人有種發自骨子裡的蔑視和憤恨。
這是瑜伽館嗎?這好像是蕾絲邊兒俱樂部吧?好像是女權運動中心吧?
可在我看到小七的私人女教練時,我發自內心地感慨我之前在瑜伽館受到的種種白眼和漠視都是小意思。
她才是這裡的核心!
是真正的力量!
是眾多女人的領袖!
是高高在上,腳踏萬物的女皇!是從小說裡走出來的年輕絕美版滅絕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