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幫你把這個東西找回來。舒殢殩獍」
此刻,他信她。他也只有選擇信她。
她的肚子裡面有他們的孩子,只是想著。他都覺得無比的興奮。
「阿慕,你想什麼回萬花國。」
慕楓月伸手摸了摸肚子。「現在就走。我們現在就回去。」
「好。」
寵溺的一下。羅燦轉動了手裡的冷骨扇,強大的風席捲而起,紫鳳宮裡出現一個光圈。
「走吧。」
羅燦護著慕楓月的身體進入了光圈內。
萬花國,百花盛開。
「好美,現在是春天吧。」
慕楓月伸手接住了飄舞而起的一朵雪白的花瓣放到鼻尖嗅了嗅。那是致命的花朵,名曰——曼陀羅。
「你想幹什麼?」
羅燦粗魯的奪過慕楓月手裡的花朵眼色並不好看。
慕楓月嘴角輕扯起一抹微笑。「你看不出來?我在聞花香。你連這個都要管束著我?我的心情一不高心,孩子掉了你來負責?」
羅燦將花塞到了慕楓月的手裡,有些歉意的說到。「這是曼陀羅,這花香少吸為妙,否則會對孩子不好。」
慕楓月將那花從新放到了鼻尖深深的吸了一下,隨即嫣然一笑。
「你放心,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將這鉗制你的寶貝掉落的。在我心情愉悅的情況下。我會將他護得好好的。」
慕楓月的另外一隻手撫摸著自己肚子。心道「孩子,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可是,我慕楓月的孩子要是連這點磨難都經不起,也不必來到這個世上。」
「我要怎樣才能讓你開心?」
羅燦變得有些卑微。
他說不清楚是為了慕楓月肚子裡面的孩子,還是為了留住慕楓月。
「選妃吧,我的國主。我覺得宮妃斗的戲十分的好看。不如,你選些女人來演給我看吧。」
羅燦看著那笑得一臉的燦爛的女人。
「慕楓月,這是你想的?天龍神珠你都不想要了?」
「多些女人纏著你,你就少來纏著我。沒有天龍神珠,我也可以保這孩子六七個月。」
這,是她的心裡話。
空蕩蕩的胸腔彷彿有風吹過,冷冷的,涼涼的。
「先回皇宮吧。既然這戲你想看。我會讓你看見的。」
慕楓月自覺的依到了百里飄的身上。她的身體有些乏了,近日變得越發的嗜睡。
萬花國的皇宮威嚴而美麗,所有人卻都無法高興起來,因為萬花國易主了。雖然這萬里冰封是他解的,但是他卻血染了江山。
「奴婢夜少辛參見國主國後。」
渾身冷艷的女子拜服在慕楓月和羅燦的面前。
「少辛,你怎麼會在這裡?」
慕楓月往後退了兩步。
羅燦將慕楓月重新圈禁了回來。
「阿慕,你放心現在的她傷不了你。她渾身的功力全部被我封住。」
「羅燦,我不想看見她,讓她走。」
看著這個女人只會讓她想起百里飄。
「好。」
「國後,讓奴婢跟著你。」
夜少辛睜大眼睛看著慕楓月。
慕楓月直視著那雙眼睛,竟然無法抗拒。
「讓她留下吧。」
慕楓月終於妥協。
皇宮的朝花殿是慕楓月和羅燦現在的宮殿。此處清幽,是修身養性護孩子的好地方。
羅燦攬著慕楓月一人去到了殿中的花園。輕聲的說道。「阿慕,將我的心還給我好不好?」
慕楓月笑了。「羅燦,你的心早就已經不再我這裡了。」
「好了,不說了。趕快下旨選妃吧。」
她有些催促的說到。
羅燦將慕楓月的手包在他的大張裡面。喚道「國師。」
「臣在。」
一襲留煙紗的月長留從殿外趕了進來。他有些心急,又有些不安。「楓月,我可以見到你了。」
月長留的眼睛緊盯著慕楓月,生怕一眨眼睛,他心心唸唸的女人就消失不見了,他握著玉簫的手在顫抖,隨著距離的靠近,心跳越來越快。
「長留哥哥,你家主人有事要吩咐你。」
慕楓月帶著諷刺的話語向針一樣刺進了他的心裡。但是,他面上卻依舊平靜。
「國主,有什麼吩咐?」
高傲如他,現下也如此謙卑。
慕楓月大有時過境遷的感覺。
羅燦將慕楓月摟得更緊了。他說「替本閣選妃。」
慕楓月將頭緊緊的埋進羅燦的懷裡。「記住,要選一些有本事的進來。這後宮本來就該熱鬧熱鬧。」
「是,臣記住了。」
慕楓月呵呵的笑著,揉碎了花心在掌尖。
百里飄說過,要堅持。
「這下可如你的意了?」
慕楓月抬起頭。「要是你能夠親自去選上一選,阿慕心裡就更好受了。」
她抬起頭,額頭剛好抵著他的唇。
「我全部都依你。」
「臣先下去了。」
月長留再也不願意看著這一幕。他開口,聲音有些飄渺。
「羅燦,你猜猜,你選中的妃子會是什麼樣的?」
「你要是真這麼好奇的話,你也一起吧。」
「好啊。明天就開始吧。怎麼樣?」
他的寵溺無邊無際。此刻誰能相信,他就是那個殺人如麻的暴虐者。
羅燦伸出手,將慕楓月,擁在懷中,朝他的朝花殿走去。
慕楓月閉上眼睛,臉貼著他的胸膛,唇角悄然揚起微笑,卻無人知曉。
「阿慕……」他在她耳邊輕聲喊道,她沒有說話。
「你對我已經連一丁點的愛都沒有了嗎?」他低頭,望著依舊心愛女人。
「我對你,連恨都沒有興趣。」良久,慕楓月的聲音才從他胸口傳出。
她不看他。她沒有必要欺騙。
「早點休息吧。我去安排選妃地點還有你休息的地方。」
「好好照顧著,不許出任何差錯。」
「是」
殘陽已經西落。她倦了,也累了。睡一覺吧。以後還要打起精神來。
「國主對國後好像百依百順呢。什麼要求都答應。」一個小丫鬟小聲說道。她們的芳心已經慢慢的許給了這個風華絕代的國主。
「是呢,要是國主對我這樣好就好了。」
慕楓月聽著這樣的話權當聽不見。她的心已如死灰,現在做的每一件事情,說的每一句話,都只是為了讓師父重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