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瑾鴻一指黑暗中的身影。
夜明珠回首望去,那抹黑影瞬間消失很是可疑,夜明珠立即飛身追了上去。
「該死,狐狸精竟然追來了,不會是把我當成殺手了吧?」天池萬里實在是無奈,萬一被這狐狸精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她會不會生氣,怨他瞞著她。
「站住!」夜明珠飛快的追了上去,見前方人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破夢瞬間劃破夜空,帶著一抹寒冷的殺氣刺了過去。
天池萬里無奈,只得踧足,驟然回首,破夢直指眉心,在即將刺到他之時停了下來,破夢好似受到什麼阻礙一般,不得前進半分。
「狐狸……喂,有你這樣追男人的嗎?」天池萬里差點喊漏了嘴,眼中帶著一絲戲謔。
「玉羅剎?」夜明珠一臉驚奇:「你大半夜在這幹嘛?」
上前幾步,走向夜明珠身邊,嘶啞性感的挑訓道:「如果說是想你了,這算不算理由?」
「真是可笑,你大半夜跑來就是因為想我?」夜明珠一把推開天池萬里,嘴裡呵嗔道。
「是,想你!」
「哼……沒想到叱吒風雲的玉羅剎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專門喜歡有夫之婦!」。夜明珠輕哼了一聲,只是眼中笑意不減。
天池萬里被這麼一說,倒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握拳輕咳
兩聲:「這個跟口味沒關係,主要是這個有夫之婦比較對我胃口!」說著又死不要臉的走上前,跟夜明珠貼的更近點,此時一陣淡淡的梨花清香傳入鼻腔,還沒等夜明珠仔細聞,味道卻又消失了。
好熟悉的味道,為何仔細一聞又沒有了,夜明珠伸著腦袋,不動聲色的將鼻子湊向天池萬里,輕輕的聞了聞,除了一點淡淡的屬於男人味的體香,也沒有剛剛那股子梨花的清甜,難道是幻覺?
天池萬里看著往他懷裡蹭的小腦袋,輕笑:「你這是投懷送抱?」
突然又一股子梨花清甜傳入鼻腔,夜明珠又將腦袋伸向前,又使勁的聞了聞,那股子味道依舊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夜明珠越湊越近的小腦袋,某人竟然不要臉一把抱住夜明珠,死死得將她固定在懷裡,性感的薄唇停留在夜明珠的桃唇前,即使是墨玉面具依舊遮不住那一臉色痞子像:「這般主動,盛情難卻啊。」
尼瑪,頓時又一陣梨花清甜傳入鼻腔,夜明珠在也不尋找那味道的來源,她現在可以確定這一陣陣的梨花清香,就是從面前這個該死的男人嘴裡散出來的香味。
「只是這味道為何會如此熟悉,如此熟悉……在哪?在哪經常能聞到?在哪兒呢?」夜明珠一味的回想著,全沒有發現一張性感的薄唇,馬上就要吻向她了。
忽然感覺眼前一片陰影,頓時回神,那緊緊之差一指寬的距離,馬上就要親到她的薄唇,立即被擋了回去。
夜明珠纖指擋在天池萬里的薄唇前,微皺著眉頭,一臉疑惑道:「妖孽?」
明顯可以感受到眼前男子聽到後的反應,身體一征,黑眸流轉:「在下還有事,告辭!」說罷,抬腿就跑。
夜明珠伸手一抓,一個用力,一不小心將他肩上衣服撕裂,瞬間白澤的肩膀上一排排帶血的牙印,即使在黑暗的夜空中,依舊清晰可見,這排牙印,怕是這天底下除了天池萬里知道,也就剩夜明珠知道是怎麼得來的。
這不就是晚上兩人在馬車上人肉大戰時候,她留下來的,怪不的那一陣陣的梨花清甜這般熟悉,原來是……
「哎喲喂……姑娘,瞧把你急的,都開始脫本門主衣服了!」天池萬里真想給自己兩拳,好希望一切都不會被夜明珠發現。
「裝!」一聲冰冷的聲音淡定的傳來。
「本門主裝什麼了?」裝作一臉迷惑不解。
「繼續裝!」
「姑娘這話何意,本門主實在是不解。」咬著牙,打死也不能承認,逮著時機抓緊逃啊。
夜明珠峨眉一挑,眼中劃過一絲算計:「我瞧你這面具礙事摘了去吧!」
「見過本門主的人都死了,姑娘確定
要看!」玉羅剎冷言,一臉威嚴看著倒是讓人怕上幾分。
可是越是這樣,越是感覺他心虛,夜明珠紫眸一轉,走到天池萬里身邊勾了勾手指頭:「過來,有話跟你說!」
「姑娘自重,何事竟然需要親密耳語!」表面上雖是這麼說,卻是頭早已經伸向夜明珠了。
趁著不注意,夜明珠一個敏捷咬上了天池萬里的耳朵,頓時聽見一聲慘痛的嘶叫:「嘶……啊,輕點,輕點,姑娘……姑娘自重啊……姑娘……」
直到夜明珠感到嘴裡有一絲腥鹹,這才鬆口,一臉陰謀得逞道:「哎……大晚上的,是時候回去睡覺了!」
說罷,閃身便沒了身影,天池萬里一個驚嚇,顧不上耳朵疼了,連忙一個抽身,閃身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該死,若是狐狸精先回去,看不見他就完蛋了!」
天池萬里回來時發現一切平靜,不見瑾鴻,夜風和夜陌依舊睡的像死豬「這麼安靜,那狐狸精應該還沒到,若不然肯定會到處找他的。」想著便抱一絲僥倖的心裡,打開車門便進去了。
石化……
「你……你……你可回來娘子,人家剛剛好怕怕啊,到處找不見你啊!」天池萬里大腿一拍,一屁股坐到床榻上,抱著夜明珠就哭喊。
夜明珠沒話說,盯著那只正在微微滲著血的耳朵,不知道
在想些什麼。
「娘子啊,太危險了,以後你可千萬別離開我啊,我好害怕啊,剛剛沒找到你,可把我嚇壞了,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依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摟著夜明珠像個大媽一般,哭個死去活來。
夜明珠看著摟著自己的男人,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發現她一點都不瞭解這個男人,他為何要騙她,瞞著她,他是不信任她,還是更本沒把她當做妻子,當做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