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風扼腕,接受他有這麼困難嗎,真不知她要倔強到什麼時候?
不花錢的,又能打發時間的,陳如風想了想,之後一臉曖昧的看她。舒殘顎副
「色狼,不許你胡思亂想。」侯倩杯吼道。
自媽媽的忌日回來後,兩人的關係變的更加曖昧,陳如風看她的眼神經常會火辣辣的,很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的飢渴模樣。
真是的,看上去明明就是謙謙君子,可骨子裡怎麼長了那多大肉蟲。
「我胡思亂想什麼了?」
「就是,就是,哼,反正就是不准你胡思亂想。」
陳如風大笑,一直以來她作風大膽,可不曾想逗弄她的時候還會害羞,臉紅撲撲的,滿臉的驚惶無措,讓人看著恨不得撲上去要她一口。
「都叫我色狼了,不落實這個稱號,好好的胡思亂想一番,就真的對不起你了。」
他說著朝她拋過來一個挑逗的眼神。
「陳如風,你敢胡思亂想試試看。」
「已經在想了。」他故意逗她。
侯倩杯氣極,抓起遙控器就朝他扔去,陳如風伸出手,穩穩的接住,「要看哪個台,我幫你換。」
「不用你好心。」真是可惡的傢伙,以前都是她氣的他跳腳,現在情況逆轉,成了他把她氣的牙癢癢,特別是她火氣燎天的時候,他卻笑的一派輕鬆。
「好吧。」陳如風把遙控器放在茶几上,看她又把腳放在上面,不動聲色的挑眉。
「如果真的無聊,就去學畫畫吧,插花也行。」
看書、畫畫、練字等是母親常做的事情,不僅可以幫她打發時間,更重要的是修身養性,提高自身的涵養。
侯倩杯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畫畫?插花?開玩笑,我是像做這種事情的人嗎?」
「興趣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拜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二十多歲了還培養新興趣,哈哈,笑死我了。」
「你不是嫌無聊,我這不是幫你出主意嘛。」
「欽,你這主意爛|透了。」侯倩杯冷嗤,「要我學畫畫,還不如在家睡大覺。」
也是,畫畫要能靜的下心來,她這樣的性子怎麼可能靜下來,哎,叫她去撕畫還比較靠譜。
「好吧,算我沒說。」討了沒趣,陳如風拿起雜誌繼續看,可看她窩在沙發上,無聊透頂的呻吟著,他就沒了心情看下去。
「真的就這麼無聊嗎?」
「你天天這麼待著試試。」
「那現在由我陪著,也很無聊嗎?」
侯倩杯點頭又搖頭,看的陳如風莫名奇妙,「你這是什麼意思?」
「偶爾會無聊,大多時候都還好。」
「偶爾,是指什麼時候?」
侯倩杯垂下眼眸不看他投過來的視線,「也就是偶爾啦,沒有經常這樣。」
如果是看到他還會常常感到無聊,那他這段日子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我就是想知道偶爾是什麼時候,你給我說說,我想知道。」陳如風挪過來,擠進雙人沙發。這沙發很軟,他人一坐下去就朝她這邊陷過去。
「不要挨的這麼近啦。」
侯倩杯用力推他,可他屁股長釘子似的,釘在上面怎麼都拔不出來。
「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起身。」
「哎呀,我逗你玩呢,別當真。」她只是想到哪兒說到哪兒,腦子沒怎麼動就脫口而出,真要她解釋,還真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
「倩倩?」他一臉不滿,「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不要讓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我真的是逗你的。」平時她也經常胡言亂語、顛三倒四的,可他從沒當真過,怎麼就這一句,就非纏著她要個明白。
不是陳如風較真,而是如果她對著他還是會時常無聊,多少說明她已厭倦,兩人還沒開始,她就已出現這樣的負面情緒,這讓他怎麼如何面對可能來臨的結果。
「當真逗我的?」
侯倩杯點頭。
陳如風沒好氣的捏她的胳膊。
「喂,會淤青的。」
「不是什麼事都可以開玩笑的,這只是對你的小小懲罰。」
「那也不能捏的這麼用力。」睨他一眼,道,「這麼有力氣捏我,當初怎麼會差點讓一個男人強了去。」
想起在同行酒吧門外他差點被一個男人強了去,陳如風拉下臉,「還不都是你害的。」
「是你太沒用了,好不好?」侯倩杯取笑,一個大男人被人當小雞似的塞到車裡,想到那畫面,她大笑出聲。
她笑的花枝亂顫,著實惹怒了陳如風,下巴不斷的抖動,再抖動,終於控制不住,低頭堵上那張令人可氣又可恨的小嘴。
「唔······;放開······;」她一張嘴說話,他的火舌便滑進她的口腔,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侯倩杯的小手用力拍打他的胸膛,想推開他,他卻雙手扣住她的雙肩,把人緊緊的鎖在胸前。
也不知持續了多久,陳如風離開她的唇,氣息紊亂的把人鎖在懷裡。13839316
「陳如風,你太過分了。」她扭動著掙開他的懷抱。
陳如風低吼,「別動。」最近面對她,原來越沒有抵抗力,特別是兩人同床共枕,她窩在他懷裡的時候,他更是隱忍的辛苦。
他不是坐穩不亂的柳下惠,而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以前表現的冷談,那是沒有碰到喜歡的人。
「你,」侯倩杯不滿的皺著鼻子撅著小嘴。
她不討厭他的吻,只是心搖擺在他和喜歡人的中間,不能全心的投入,左手沉淪右手懊惱,這樣矛盾不定的滋味可真不好受。w4em。
待氣息穩定,陳如風才放她離開,狠狠的剜她一眼,警告道:「以後不准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說他沒用。」
「為什麼啊,呃,好吧,算我沒問。」在陳如風警告的眼神下,她摸摸鼻子,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小嘴。
她的唇被他蹂|躪的又紅又腫,他看著既心疼又有成就感,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意。
「倩倩,我問你,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有留下來?」
「那天晚上?」
「你帶我去同行酒吧的那天。」之前她一直對他毛手毛腳的,還不止一次暗示他留宿。那天晚上他喝下催|情的酒,她卻沒有抓住機會把他留下,而是送他一人去住酒店,這件事他放在心裡,一直想不明白她這麼做的原因。
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侯倩杯想了想,才回答,「帶你去同行酒吧,只是捉弄你,想看你抓狂而已。」從沒想過和他發生關係,這就是答案,可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她有預感,陳如風肯定會厚臉皮的不恥下問:那現在想不想?
「是這樣嗎?」陳如風不滿她的答案,可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恩恩,是的。」侯倩杯連連點頭。
「你這可惡的小妖精。」每每想起他差點被男人強了去,他就作嘔反胃,恨她恨的牙癢癢,可每次想起她叉腰霸道的宣佈這是我的男人,還彪悍的用高跟鞋敲那個猥瑣男人的頭時,他就難以抑制的興奮和感動。
陳如風的視線緊緊的鎖在她臉上,毫不掩飾眼底的歡愉和激動,侯倩杯猜不到他想到了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往後縮,再不往後縮,他身上的熱度會把她燒著,到時候控制不住撲過去的很有可能就是她。
「如風,我渴了,幫我倒杯水。」
陳如風應聲起身,一會兒端著杯子遞給她,「給你。」
她在他起身後,橫躺在沙發上,霸佔了整張雙人沙發,陳如風便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看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不想喝就別喝了,撐的胃裡難受,何必呢。」
侯倩杯放下杯子,小心開口,「如風,給你商量件事兒?」
她那次不是任性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沒跟他商量過,因此陳如風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竟讓她一本正經的和他提起商量二字。
「還記得那天和我見面的男人嗎?」
「你是說項偉清?」
項偉清現在是b市的話題人物,陳如風知道他的名字不足為怪,況且他身為ht繼承人的身份,更是不可避免的會遇上。
「嗯,就是他。」
「什麼事?」兩人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生悶氣,雖然知道項偉清是她好友的前夫,而她坐上他的大腿故意捉弄他是為好友抱不平,可每次想起她隨便的態度,心頭就一陣氣悶,「不要告訴我,你又和他見面?」
「沒有沒有,就是要見面還沒見,這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嗎?」
雖然他不大吵也不大鬧,只是生著悶氣一個勁的對她好,可就是才更讓她心虛害怕。
「我說不許去,你會聽嗎?」
侯倩杯撇著嘴,看他眉毛挑起,眼底沒有怒氣,而是冷冷的看她。
「如果你這麼要求的話,我會聽的。」
心不甘情不願的,一聽就知道她很不高興,不過,知道他會不高興,特地徵求他的同意,他心裡又得意起來。
「去吧。」雖然心裡很高興,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冷淡以對。回腕真亂。
他不冷不熱的口氣,更讓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令她更加惴惴不安起來。
「嗯,好。」反正已徵求他的同意,不管他高興不高興,她都要去。
看她眼珠子轉在轉的,就知道她在動心思捉弄人,陳如風輕咳兩聲,喚回她的神思,「我不反對你和別的男人見面,可我有條件。」